“哪里……哪里……”邓爵士脸红的说。
“不过,谈起酒这玩意,我觉得最佳的喝酒法,还是紫霜和章锦春斗气的喝法,简直可用‘痛快’二字来形容,为我们争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说。
“是呀!不知到什么时侯,紫霜才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师母同意的说。
刹那间的气氛迅速往下沉,我实在不应该提起紫霜,而扫大家的兴。
“紫霜一定会很快康复的,我们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复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一道一道的佳肴,陆续端上,邓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刚刚好,当鱼翅和鲍鱼胀饱肚子的时侯,一道咸鱼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欲,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肠胃,兼滞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这道晚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凤英母女俩有鲍鱼吃,自然最开心了,而我最开心是章敏和芳琪她们有说有笑,或许她与凤英母女俩斗气,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艳珊自然更受欢迎了,毕竟她算是紫霜的半个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万,竟然和众女人谈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里显得很不正常,亦令我忧心忡忡的。
巧莲算是最忙碌的一个,不停的打电话,有时侯跑进厨房里监视,她的举动引起我们的好奇,最后在静宜的解释下,我们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用钱买通了一位护士,以方便查问紫霜的状况,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说是磨出“用心良苦”四个字呀!
“巧莲,我有兴趣想知道,这家医院是富豪医院,你到底给了那位护士多少钱?能说给我们听听吗?”我好奇的问。
“我给了三千元押金。”巧莲小声的说。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问。
“我没听错吧?巧莲,这里说到给小费,我算是最有经验的一个,但是从没听过给小费也要预缴押金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小费呀?”邓爵士很感兴趣的说。
“每次通报一百元,一小时通报两次,繁忙时间收两百。”巧莲说。
“哇!这么好赚!”仙蒂整个人跳了起来,椅子险些失衡,跌到地面说。
“芳琪,有听过这样收取小费的吗?”我问芳琪说。
“我没听见……”芳琪摇头说。
我忘记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这种话题她确实不适宜发表意见。
“巧莲,就算给小费,也不用给这么多,你没经验呀!明天我找那个护士算帐,不,等会送燕窝上去,你告诉我是哪个护士收的。”邓爵士有些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要!如果没人肯为我通风报信就惨了,这笔钱当是为紫霜破财挡灾,只是她能康复,什么都无所谓,况且也不算贵,我一次问三个人,平均一个只不过卅多元。”巧莲急忙劝阻邓番士说。
“巧莲,这笔钱我来给,不用你破费,谢谢!”我爽快的说。
“不用啦!我有钱,目前还可应付。”巧莲说。
“目前?巧姐,你没钱吗?我这里可以先给你……明天再过笔帐到你户口……”师母掏出手袋说。
“不!玉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钱,希望身上的钱没给完之前,紫霜已经可以出院。”巧莲说。
“那你身上的钱可以应付几天?”师母问。
“两天!”巧莲说。
“巧姐,第三天的费用,就让我给吧,你不用到银行如此麻烦。”师母说。
“我给第四天!”静宜抢着说。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吗?”芳琪暗示说。
“嗯!明白!”师母会心一笑说。
“看见她们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兴。”雅丽对邓爵士说。
“嗯,这是师父和邵爵士的福气。”邓爵士说。
“巧莲,你们四个给了钱,剩余六个的钱,我代她们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惊讶的问。
“嗯!是的!”我点头说。
“龙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
“师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个八婆支付,她气到你父亲……”邓爵士激怒的说。
“邓爵士,什么原因,!在不想说,但你能否先相信师父呢?”我询问邓爵士的意见说。
“师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邓爵士无奈的说。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掷到仙蒂的身上。
“你们两个给钱了吗?”章敏问凤英母女俩说。
“好笑!我才不会这么笨!不对,说错了,你凭什么身分问我们,你是邵家的谁呀?”仙蒂反驳章敏说。
“章敏是邵家……”静宜说到一半,幸好巧莲阻止她再说下去。
“客人……”巧莲接上静宜的话说。
“什么身分并不重要,但你们两个是吃邵家的饭,喝邵家的水,没理由这点钱,也不支援吧?听说紫霜好像飞身救过你的,不是吗?”章敏挑衅仙蒂说。
“我们给不给钱,不用你这个外人来管,听说紫霜好像是因为你而受伤的,对吗?”凤英为仙蒂出气说。
“对呀!因为紫霜救过我,所以她的医药费,我会支付一切费用,但她也曾救过你女儿照理你们亦应该支付两天的钱吧!”章敏冷笑着说。
“给就给!我给不起吗?哼!”凤英动怒的说。
“妈!你疯了!”仙蒂急忙拉了凤英一下说。
“到时侯再说……”凤英小声的对仙蒂说。
“章敏,医药费不用你支付,江院长说过不收费的。”我找个藉口,推掉章敏的好意。
“江院长不收钱?不会有这等好事吧?”迎万以好奇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故意戏弄我,还是真的好奇有此一问。总之,她每说一句话,就会让我感到疑惑,亦开始对她功力的真相,越来越感兴趣。
这时侯,厨房已经准备好巧莲要的食品,邓爵士抢先结帐,芳琪则负责载她们将燕窝送到医院,而我负责为迎万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坚持回家,但我不放心让她离去,最后以她承诺的条件,逼她暂住我家,无可奈何的她,最后只能接受我的条件,而艳珊在获得迎万的同意下,跟随芳琪一块到医院去。
所有人离去后,我自然陪同迎万到房间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望找个好藉口,可以试探她是否被我灵气所伤,可是面对这种既冷傲,自尊心又强的女人,藉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迎万的房间。她打开房门之后,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其实也没什么物品,只是件睡衣和两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妆品,再没有任何物品,开始我还以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来只是一个小的行李袋。
迎万突然从裙内脱下内裤,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我对女人这种动作很敏感,要不然怎么可以偷袭家里的女人,但她这个动作引起我的好奇,没理由不冲凉便更换内裤,除非是经血沾到内裤,或者内裤湿透一片,心想这回肯定没猜错,应该是内裤湿透了一片。
我趁迎万还没穿上内裤的一刻,即刻从后将她搂抱,手掌从她滑润的玉腿上,逆向往上摸,当摸到尽头毛茸茸之地,发现洪水已经泛滥,且浸没了整个村野似的,于是,藉此机会将金龙顶向玉臀的隙缝,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条金龙所伤,必会存有几分警惕,好比我中过降头术的心态那般躲避。
“龙生,别这样……”迎万转过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轻轻推了一推,但她转身之际,屁股已是往后挺,显然是闪避玉洞门与金龙正面冲突,身体语言的坦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龙。
“为何?”我捉起迎万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经够了,不想了……”迎万坚决将手抽回,准备穿上内裤。
“要不我用手让你……多痛快一次……”为了试探迎万的虚实,我只能厚着脸皮迎上,用手直接从迎万的大腿内侧插入说。
迎万迅速用玉掌遮掩整个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湿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经泄了四次,够了……别再这样……”迎万垂下头,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视线,接着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将内裤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强你……”我捉起迎万刚才遮掩蜜桃的手说。
果然,迎万的手是湿的,显然玉洞的隙缝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她情愿接受隙缝被暖烘烘的欲火焚烧,情愿接受湿豆充血带来的骚痒,却不让我为她扑熄难熬的欲火,显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龙。
“嗯……”迎万甩开我的手,接着穿上内裤,以一句冷淡的回覆,冲入洗手间。
我深深了解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而得不到性欲的解决,生理自然影响情绪,导致怨怒之火急涌而上,然而,望着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间,我内心就更加惭愧,倘若她进去用手指解决性需要,则令我添加一份耻辱,而这份耻辱,亦是上天对我眷顾的代价。
离开了房间,迎万的行李仍在她手里,不是我不肯为她效劳,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殷勤,虽是小小的行李,但这个动作已道出,她内心仍是燃着一把火,一把无法往我身上烧的欲火。
有趣的是,走到楼下大厅,原来打算到柜台,为迎万缴费房租,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门即可,无需多此一举,我跟着她身后登上父亲的房车,心想住房间、缴房租,怎会属于多此一举之事,不禁哑然无言的。
“迎万小姐,请问为何不用缴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还是有人代缴,有预缴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连串的猜测追问,以解我心中的疑问。
“降头师住酒店,需要缴房租的吗?”迎万冷冷的说。
“难道真的不用?”我脱口而出说。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护照,那你说我住酒店需要给钱吗?”迎万神气的说。
“啊!你不用护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吗?”我大吃一惊的对迎万说。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什么事都受约束,那和平常人有什么分别,何苦要当降头师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请问怎可能通行无阻呢?”我好奇的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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