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龙生想见的人可是杨宝金,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而龙生又那么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呀!”芳琪站起身紧张的说。
“芳琪,我们何尝不是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们却成了龙生的姨太大,这还不是一样上了他的贼船?即使龙生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又有何妨呢?你担心龙生会被杀害?担心他有了杨宝金便不要我们?还是你对龙生没有信心,担心他会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巧莲问芳琪说。
巧莲的一席话,令众人顿时无言,同时,亦暗中向我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我和杨宝金发生什么关系,都不可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们不反对龙生多一个女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算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芳琪吐出几分讥讽的口吻说。
“芳琪,你又错了……哎!”巧莲叹了口气说。
“巧姐,我已经学习你的大方,不再阻拦龙生的决定,试问又哪错了?”芳小很小满的直问巧莲说。
“芳琪,我说你错之处,并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怜龙生罢了!”巧莲说。
“可怜?”芳琪不解的间。
“是呀!可怜他身不由己呀!”巧莲叹气的说。
听见巧莲可怜我这番话,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莲,可怜我?此话何解?愿闻其详!”我忍不住问巧莲说。
“龙生,我可怜你的身世,因为风水令你自小失去父爱,可怜你因为风水,踏人鬼门关无数次,可怜你因为风水,遭人设计陷害,可怜你摆脱不了情根的苦,见一个爱一个,更可怜你有我们这群女人……”巧莲长吁短叹的说。
巧莲前面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但可怜我身边有这群爱妻,我倒是有此一异议,甚至不同意她的说法,家里女人多是种福气,何况她们情同姐妹,一团和气,恐怕只会招人妒嫉,哪来可怜之处呢?
“巧莲,我不同意你说的最后一点,怎会可怜我有你们这群女人呢?”
“龙生,现在家里的女人,可称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但过个卅年,个个年老色衰,皮黄泛皱,那时候谁最伤心?谁最难受呢?既然命运要你遇上一个,便喜欢一个,而你又坚定不始乱终弃的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巧莲说。
“巧姐,没想到,你已想得那么遥远的事,而我则为眼前这点小事看不开,且闹个不停,自寻烦恼,实在惭愧,或许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无法解释我怎会上了龙生这艘贼船。”芳琪感叹的说。
“芳琪,你不反对我见杨宝金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龙生,如果我再次反对的话,恐怕又会暴露我小器的缺点,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宝金是有夫之妇,而且是众人所认识的前香江小姐,可别弄出个东窗事发,闹得身败名裂的收场,这不单止会丢尽我们的脸,还会气死父亲,知道吗?”芳琪再三叮嘱的说。
原来芳琪不是嫉妒杨宝金的姿色,更不是对她有先人为主的鄙视观,而是对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惮,担心我因好色而闹出个桃色新闻,被人套上奸夫的罪名,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然而,芳琪的顾虑是没错的,偷上这种名流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便遭受千夫所指,万一被她反过来指我威胁或强奸什么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芳琪,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原来是怕我对杨宝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远离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见她只为了风水祖坟一事,绝不会对她起色心,我身边有你们几位美人,已经足够了。”我奉承的说。
“芳琪,原来你是顾虑龙生遭受身败名裂之事,我还以为你嫉妒杨宝金和龙生什么的,看来自愧弗如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想的是将来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细密防范之事,没有眼前,哪有将来呢?”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说。
“巧姐,言重了,龙生仍在成长中,所谓当局者迷,我们又怎能不为他操心呢?总之,这个家我们尽力维护就是了……”芳琪叹了口气说。
“嗯,说得没错,龙生仍在成长中……”巧莲赞同的说。
“父亲说我长大了,变好了呀!你们怎么还说我仍在成长中呢?”我投诉的说。
“邵爵士今天在医院确实说龙生变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章敏支持我说。
“章敏,那你说说龙生有变好了吗?我想听听外人对他的评语。”巧莲突如其来的对章敏说。
“这个呀……龙生嘛……”章敏支吾其词的说。
“章敏,你就大胆的说嘛,不用怕……”师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给予支持的说。
“好吧!我就说说自己对龙生的看法,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是名神棍,当见识过他的功夫后,刮目相看,而他的细心和关怀,还有向陈老板坦白一事,我觉得他不但有勇气,且有男子的气概,从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处事很有计划,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仍在成长中,应该说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说。
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来想得到她,难上加难了!
“芳琪,原来龙生处事已经很有计划,那我们不用太担心了。”巧莲说。
“是呀!希望如父亲所说的那般,龙生真的成长了,变好了……”芳琪望向我说。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仔细一想,确实真的很幸福,家里两个女人,一个在背后默默地为我的将来着想,另一个暗中细心的维护我,并且能大方谅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责,试问怎会不幸福呢?但这份福气又使我产生疑惑:真会那么好福气吗?如果真的话,又怎会多灾多难呢?
此刻,心里所产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刚和紫霜讨论身边敌人的问题,碰巧便发现凤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难道我真是那么好的福气,福星高照?
“龙生,章敏在夸奖你,怎么不回应几句?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哦!没想什么,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夸奖……”我忧心仲仲的说。
“我们不是讨论翻印秘笈一事吗?现在怎么把话题扯到章敏身上了?”师母说。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说。
师母对章敏的爱护,好比芳琪为我防范杨宝金那般,及时挺身而出的加以维护,况且这种状况出现过无数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阅秘笈的动作,使我消除她是身边敌人的疑虑,毕竟窃书者不可能还对秘笈感兴趣,不对,秘笈怎能让外人翻阅的呢?
“章敏,把书放下,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抢了回来说。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章敏发脾气的离开书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锁在抽屉里,但眼角则留意众人的表情,我下知为何对家里人要如此防范,甚至做出这种窥探的小动作,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枕边人,到底址我过于敏感,还是这个家真的出了问题呢?
“我还是去做饭,秘笈的事就让龙生烦好了……”巧莲叹了口气说完,便离开书房。
“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我先去冲凉……”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陪你冲……”我拉住芳琪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不行!今天月事来潮不方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刚嫂的事吧!”芳琪说完摇摇头的走出房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
原本吵吵闹闹的书房,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觉得无比的舒适,不禁问自己,我到底需要一个多大的家?
郁闷的我,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无聊的翻,竟发现有一页写着“犯妄语则心不安,生活亦变得恐慌”,于是往封面一看,原来是本讲佛理的书,心想难道我以前不断犯下妄语戒,所以现在要过着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将八点的时候,巧莲命师母通知我到楼下吃晚饭,我走到楼下却不见芳琪的踪影,后来巧莲告诉我,她累得连饭也不想吃,冲了凉便睡觉,我让她好好睡个觉,没有勉强她下来,毕竟昨晚忙到现在亦真够劳累的,况且月事来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员竟然拒绝我们的饭菜,他们只吃自备的饭盒,原因是怕我们在饭菜中下迷药,真是荒谬极了。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受人钱财替人清灾的工作,确实需要特别的谨慎,要不然怎会有家贼,或监守自盗的事件发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汤,虽不是大鱼大肉,但家常饭不求丰富,只享受其中亲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为了这碗温馨的饭。可是,今天的晚饭,却吃不出原有的温馨之感,毕竟少了凤英母女俩的吵闹声,少了昔日的吵闹气氛,最后在沉闷的环境下,结束这顿无言的晚饭。
饭后,师母把一大叠的文件交给我过目,主要讲解买下殡仪馆的帐目和个人户头的帐目。
看到文件上的数字,我便想起刘美娟的惨状,而眼前拥有的财富,大部份属于她的,记得当日我接受她的钱,很多人极力反对,其中还包括父亲,而今,刘氏家族全没了,那我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而她另一半的钱财,又落在谁的手里呢?
“玉玲,钱银数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么样的调动,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还给师母说。
“龙生,帐目上的金额可不少,你让我任意调动?”师母错愕的说。
“玉玲,我不相信身边的人,还能相信谁呢?况且你是我的枕边人。”
“龙生……谢谢你的信任,以前你师父就是少了对我的这份信任……”师母戚激的说。
“别说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会让美娟离开香港、不会要凤英母女俩上龙猿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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