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金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感而发的说:“如果让你回到从前,你会选择我,还是选周先生呢?”
杨宝金毫不犹豫的说:“周先生!如果我没有野心和虚荣心,便不会踏上选美台,如果没有这股推动力,便没有临场的表现,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选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么吗?全都是金银财宝,越贪心就会笑得越灿烂,越聪慧就越值钱。”
我苦笑的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野心和虚荣感,确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
杨宝金说:“你现在能否为了我的野心,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应付未来的厄运?我真不想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你要帮帮我,龙生…”
我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我已说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还可以得过且过,但即将面临的大运转换,成败则在你一念之间,其实每个人都会遇上这个难题,严重的不幸丧命,次严重则残废,三严重则破产或丧失家园,你当年提出勇气参加选美,就是大运转换间的一念抉择,而今,我只能以风水师的身分告诉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运外,其它什么决定都是死路一条。”
杨宝金想了一会说:“因为静雯的出现,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趁她未与周先生结合之前,尽快找一个男人?”
我点头的说:“没错!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由于静雯身上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一旦周先生与她结为一体,那我不敢担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过他俩的气势,毕竟神珠的灵气难以估计,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碍他俩结合之期,至于能否赶在周先生得到灵气之前,迅速将他克死,那是你的运气。”
杨宝金紧张的问:“成功的机会率有几成呢?”
我问说:“什么机会率有几成?”
杨宝金狠狠的说:“克死周先生的机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十加一的难度,我怎会知道周先生会不会死,故必须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杨宝金面前,犹豫不是问题,最主要是装上几分谨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论点,这样不但有说服力,还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会,胡乱的瞎说:“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长我消的情况下,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问题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千万别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师妹,而且在无常真人身上,又学到另一派命数之学,恐怕她推算静雯结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觉,暗中耍手段对付你…”
杨宝金冷淡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个赌的机会,如果不侍二夫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对吗?险中求胜呀!”
我释放心大石的说:“对!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
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恐怕险中求胜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
杨宝金既忧愁又沮丧的说:“侍二夫谈何容易,我肯定办不到,勿论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见了床,恐怕双腿已急着往门外逃,再说,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问题,但另一个男人去哪找呢?万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吗?况且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试…”
谈了这么多的问题,终于谈到了正题,杨宝金说得没错,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红杏出墙并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张开的双腿,却得不到她自愿投入ML之心,要是与香江小姐上床,到头来只享受是一具毫无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无趣和浪费,必须再想想法子,务必要心肉两得…
我说:“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这又有何难?问题是找一个能令你抵挡赤炼灵气压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难度,当然能否遇上又是一个天意。”
杨宝金疑惑一问:“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挡赤炼灵气的压迫力?”
我肯定的说:“有!你也认识的!”
杨宝金紧张的问:“谁?”
我回答说:“我!”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
我点头称是,杨宝金则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从头到尾的看过数遍,接着从石椅站起身,闭目沉思,默不作声,低头踱步,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的,还是在想着些什么的。
数分钟后,杨宝金坐回石椅上,十分严肃的说:“龙生,你今晚所说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诈,目的是想诱我陪你上床,以报你当日下船受我奇耻的大辱…”
我好奇一问:“何出此言呢?”
杨宝金一对聪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说:“你要我摆下周太太的身分,从装扮逛街到此处,目的是想我疏于防范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续而上当,陪你上床对吗?”
我不慌不忙的说:“人的大运来到抉择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波折,导致犹豫不决,最后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无法承受大福报的原因,而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印证我所讲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环的道理,你终日无时无刻算计旁人,又怎会有时间为自己觅寻大福报呢?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担心杨宝金会不追上来,更不曾担心手上的香烟没人为我点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后面传来呼叫名字的声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双玉手已把我双臂扣住,最终被拉回石椅上。
杨宝金很不礼貌的说:“龙生,我要你说清楚,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选?
不要再隐瞒什么的,说出具体的参考论点,要不然我对你会很反感!”
我掏出香烟含在嘴上,闷不作声,杨宝金见状,即刻取出打火机为我点火,她自己也点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细的香烟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较粗身的香烟,瞧她小嘴含着较粗身的香烟一幕,勾起今早凯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艳诱人。
两人同时喷出烟雾,好比二人结为一体的结晶品似,要是杨宝金为我生个儿子,应该十分有趣。
我说:“周先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周家的接缘人,因为你说无常夫人与赤炼神珠一事,令我解开周家与两大奇穴之谜,而刚才你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当时喊说解开了,并情不自禁抱着你热吻,那一吻除了解开风水之谜外,最兴奋的是,加强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选的信心,然而真正的开心,并不是有机会得到你的肉体,而是开心与你有缘,总之,你我今世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数的安排。”
杨宝金脸带半丝羞怯的艳光说:“这点我可以相信,继续说…”
我接着说:“宝金,你对我有怀疑,为何不想想你的过去?没有我父亲的电视台,你会是香江小姐吗?没有这个身分,周家会有你的办公室吗?这么多年选美会的后冠都让周家设计,或许这是父亲与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后这项荣誉能否继续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说了算,这点足已证明我是你的贵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记往,我说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万不要弄错了。”
杨宝金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还有什么参考的论点,不管是实物的,还是风水命数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我说:“刚才所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理据,命数的理据,剩下你杨宝金的木是还没说,木打人不易死,严格的说不是厉害的伤人武器,厉害的是刀,是邵字头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你的好事,就因为你打不死对方,对方便有还击之力,我的出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起码周家的家产中,我已得到好处,那其它杀出来的程咬金呢?”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我打不死对方的原因,难怪…还有吗?快说…”
我说:“之前我说过,你遭阴寒之气所侵,侍二夫便有阳火暖体御寒,而一头在寒冰的树木,那只是一头枯木,甚至是外强中干的木,毫无杀伤力可言,假设你选了我为命侍二夫的人选,我命格属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这便是你所要的阳火,更是双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无法扑熄的烈火,生字再拆开解牛一,那就是一头着了火的牛,你不妨试想,它的冲力和杀伤力有多强呢?”
杨宝金凝望着我说:“可以给我更强的说服力吗?我需要更强大的论点支持…”
我说:“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没关系,因为神珠的灵气已在紫霜的体内,就是在船上不让你单独与我见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当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练的神功,紫彩灵气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灵气亦在我体内,要不然我怎么有能力解决掉无常真人、天狼君和张家泉呢?”
杨宝金听我说,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非我想象中那般的无能,还会借此机会骗取周家一笔钱,不过,算了…还有吗?”
我说:“你可以说我骗了这笔钱,但因果循环下又证明一次,紫彩灵气最后帮助的人还是你,那笔钱你当是预缴吧,因为世上能抵得住赤炼神珠的霸气,只有紫彩神珠,别无它选!”
杨宝金疑惑的说:“既然你对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为何刚才又说险胜的机会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释说:“很简单,因为赤炼灵气仍在静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体内,那便胜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说险中求胜,我不可能为此背上杀人罪名吧?况且我仍不知道,无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到了什么境界,实在没十足把握对付她,所以只能说险中求胜,如果赤炼灵气的转移中,让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杨宝金脱口而说:“那周先生便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是不是?”
我应酬接上一句的说:“是…”
杨宝金说:“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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