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媚战战兢兢的问杨宝金说:“金姐,龙生是否改变主意,不难为凯特琳了?”
杨宝金皱了一皱眉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说服不了他,也不允许我离开,真拿他没办法!我还是…不说了…这是你们的约定…你自己说吧…”
杨宝金说完,避开尴尬的场面,走去把红酒拿过来。
我再次拿起刚才已挑选的粗大假阳具说:“凯特琳,怎样了?有问题吗?”
凯特琳眼泛春水的说:“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体内?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办就是,但我是给金姐面子,不想她为难罢了。”
凯特琳的头脑真不简单,既懂得说出讨好两方的话,又可避开尴尬的回答。
我点头称说:“好!其实如果觉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张秀媚交换,我不介意…”
张秀媚惊讶的说:“我可应付不了…凯特琳…”
凯特琳爽快的说:“不必,我应付行了…”
内心窃喜的我,向陈列柜望了一眼,突然被我发现有女人套在腰开的假阳具,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说:“凯特琳,这个你也戴上吧!”
张秀媚即刻吓得面无人色的说:“我说过不失身的…”
我笑着说:“张秀媚,我又没叫凯特琳插你,为何如此惊慌呢?”
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疑惑中,异口同声的问:“那插谁?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说:“当然不是我,是插宝金!”
杨宝金脸色大变,即喊说:“龙生,你…”
凯特琳即刻说道:“龙生,不要为难金姐,反正只是示范,让秀媚插…我吧…”
我点头同意说:“行!反正是示范罢了…”
张秀媚急着对凯特琳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示范以不失身为底线,现在怎能要我戴上这个侵犯你的身体呢?我可没试过,也不懂怎么用!”
凯特琳安慰张秀媚说:“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是公司的产品,我们便有义务要示范,这是一份口头承诺,你不会我们就慢慢来,况且我只失身给假阳具,又不是失身给真阳具,所以并没有超越我们订下的底线,还是开始准备吧…”
张秀媚扭不过凯特琳,只能死死气的准备避孕套,凯特琳则准备润滑剂。我则走到沙发坐在杨宝金身边,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持着雪茄,准备看场好戏。
杨宝金悄悄的对我说:“刚才怎么不对她二人说,关于代言人一事,好让她们可以高兴行事嘛…”
我说:“我要在吉辰的时候,方能为你引入贵人,目前凯张二人仍属于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适宜给她们带上喜讯,反而要增加她们的痛楚,因为她们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后受的委屈便会相对的减少,这就是彼长我消的推运法。”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想让她们高兴一下,尽力办事。”
我趁机又邀功的说:“宝金,眼前离限定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为你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尽快在限时前办妥一切,绝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不过,说起来也真够讽刺的,面前摆着三位选美冠军小姐,一向好色的龙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忧心如焚,担忧起别人的事,你说有多撼呀!是吗?”
杨宝金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说:“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总之,日后有机会,我必会好好给你做出补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突然喊说:“不!凯特琳,你示范脚踏车,跑步机让给张秀媚!”
凯特琳拿起皱起眉头的粗霸型假阳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机前,准备装在上面,但我却有意见,要她装在脚踏车上,这个要求确实令她增添几分难度,因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还要难受,前者是夹着腿,一出一进的抽插,而后者是张开腿,接受全根顶上的插送。
凯特琳气得瞪了我一眼,接着,无可奈何,走到脚踏车前,继续安装假阳具工作。
这时候,身旁的杨宝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别太难为凯特琳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的吗?”
脸红的杨宝金,垂下羞怯尴尬的蛋脸,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说:“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坏的蛋…”
我淫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但是一只有鸟的蛋,而且还是有能力带你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坏鸟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后,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纤纤玉手,摆在已撑起小雨伞的裤裆上,没想到,这个小情侣时常都会做的小动作,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喘着大气,迅速把玉手给抽回,且咬牙切齿的向我怒视一眼。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杨宝金说:“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时间,一手捉着杨宝金的衣领,以惑言暗示的说:“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周先生什么时候尊重过你了?明白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激怒之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改换一张机敏聪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间,面对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杨宝金,心里可乐得老子姓什么也忘了,毕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里所说,城府极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气十足的艳丽佳人,而今这位‘冰腿皇后’却被我玩弄于掌股之间,试问怎能不兴奋呢?
处于高度兴奋的我,此刻,已拥有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条件,无需再使用什么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选美冠军小姐面前,暴露本身兽性的一面,放纵一番,毕竟这种机会,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把握这一刻,又等待何时?
我拉起杨宝金的衣领说:“跟我来!”
杨宝金想甩脱我的手,但却无法挣脱,而且脚下穿着高跟鞋,当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顾着不被摔倒,却不能不被我拉着走,虽然走向凯特琳的身边,只是几步路,但这几步路已足够我解开皮带和裤钮。
凯特琳上前维护杨宝金说:“怎能对金姐如此无礼?要是弄伤她怎么办?”
张秀媚走上前企图想拉开我的手,但凭她一对纤纤的秀臂,又怎能挡得住呢?
我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徐徐滑落地面,吓得三位美人即时花容失色,我想她们脸露惊慌之色,并不是我脱裤的关系,而是瞧见内裤里坚起的巨炮,惊讶中,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改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并补多一句话给她听:“宝金,现在已是什么时候,在这个xa味极重的场合,还装什么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别跟着我上来,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
杨宝金向我凝视一眼,咬着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对洁滑的双手,顺势从我身上滑下至腰间,停留在白色内裤的橡筋上,但她一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目光,却不曾转移,直到拉下我的内裤,才把视线转移到八寸多长的龙根上,但她这么一看,当场目瞪口呆的,估计可能是被我庞大的巨炮给惊吓,或难以相信龙根之巨吧?
凯特琳睁大眼睛一看,有意无意间,吐出一句:“哇!”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说:“张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气,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势的况境下,仍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别小看这顺其自然四个字,你们选美的当晚,不也是对自己说要顺其自然吗?现在你们身上的名和利,皆从顺其自然里得到,你们今晚会到此处也不都是想着顺其自然吗?”
我相信聪慧的杨宝金,应该听得懂刚才那番话,所以我毫不犹豫解开上身的衣物束缚,接着将龙根贴在杨宝金的脸上,将大肉冠顶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从鼻梁往上擦,两粒春丸顺势搓向她两片诱唇和鼻孔,继而轻轻敲打双眉之间的粉额,接着从粉滑的左脸颊搓下,可惜,她不笑便无法瞧见酒涡,只好给她即刻弄个人工涡,将肉冠顶在原有酒涡的位置上,不过,淫邪之物,总喜欢黑暗,龙根也是一样,对艳丽的脸蛋兴趣不大,始终对什么湿洞、润洞、小洞的情有独衷。
无可奈何的杨宝金,深知双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胁,只能闭上眼睛,悄悄张开小嘴,迎接大头君的到来,我自然不会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会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两片湿滑唇片的城门,终以君临天下的雄姿,全根进入,扫荡的工作,随即在小嘴仅有的丝毫空间,火速进行,瞬间,哀怨的声音,和两行晶莹的泪水,已表达深喉的悲哀。
杨宝金吞吐龙根的时候,隐约中,发出:“呜…呜…”的哭涕低泣声!
杨宝金虽无奈接受了我的耻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头,力度十分带劲,想必她这份力量,从悲愤中得来,并毫不吝啬转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块肉。
张秀媚不知是想讨好杨宝金,还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着:“金姐!”
望着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龙根,自然是十分兴奋,可惜,美中不足,无法与她视目传神,无法欣赏她嘴馋的可爱一面,突然,心中一计,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鸟的话。
我喊着说:“你俩个还不开始示范?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订单,白辛苦一趟吗?”
杨宝金似乎明白我讲什么似,扬起手示意凯张二人尽快开始,凯特琳和张秀媚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展开示范。可是,张秀媚始终比较胆怯,不敢主动开始,呆在一旁,等着凯特琳带头行动,丑妇终需见家翁的情况下,凯只好脱下高跟鞋,双手伸入粉蓝色的花裙内,慢慢脱下肉色的丝袜…
果然,杨宝金的眼睛张开了,并和我一样望向凯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动作仍在继续,这时候,张秀媚已脱下高跟鞋,双手同样悄悄地伸入黄色窄身裙里,脱下赤色的丝袜。凯特琳见状,垂下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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