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勤章不是游戏中打出来的装备,不知受不受这个限制呢?
韩秋怀着忐忑万分的心情,进行了一次尝试,结果……
完了,这下子玩大发了!
苏莱挂掉电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正瞪着一双如水的明眸看着她的钟一一说:“韩秋这状态太差劲了,你一定要好好监督他啊。”
“我……我才懒得管他!”钟一一撅着嘴,恨恨地说道。
哼,昨天还敢玩消失,今天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行,不理你,气死你!
苏莱微簇秀眉,不住的摇头叹气。
今天一大早,她本来是心情舒畅,来教室看看大家第一次上早自习。在整栋教学楼里,一路上都是琅琅书声,几乎每个班级都是爆满。在经过信息一班的教室时,李焕文还招呼她进去坐坐,感受感受气氛。她没有理睬,径直走向自己班的教室,在她想象中,应该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她刚走进教室,就明白李焕文那句“感受气氛”包含怎样的深意。空荡荡的教室里,稀稀拉拉坐着十几个女生……至于牲口们呢,根据韩秋自军训以来的表现,属于长期为群众谋福利的类型,于是就普遍看好秋哥“平易近人”,早自习就不用去了,到时候找秋哥一次性补上一学期的就行了。秋哥这么公正廉洁的干部,估计连请客喝酒的程序都能省了吧……
苏莱并不清楚牲口们给韩秋“廉洁”的定位,还以为韩秋收受了贿赂。而她对钟一一的反应不及时也感到有些奇怪:“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他呢?”
“这牲口关机了,太可恶了!”钟一一狠狠地捏着小粉拳。
苏莱疑惑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刚巧赶上韩秋开机,一打就通。钟一一心里那个气啊:这个牲口,实在是……
韩秋灰头土脸地来了,耷拉着脑袋,打不起一点精神。
“好啊,你终于来了,我的韩大班委。”苏莱见到韩秋,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先将到场的同学的章给盖了,我再跟你算账。”
擦,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韩秋硬着头皮,装着努力在挎包里寻找的样子,翻了许久,突然惊慌地一拍脑袋“哎呀!我给忘在寝室了!”
“忘在寝室了,我昨天不是特意给你放进包里了?”苏莱玩味地笑了笑:“该不会忘在某个行贿的同学的寝室了吧!”
“这个……是的。”韩秋硬着头皮应了下来,生生往自己头上扣了一定贪污的帽子。一分钱没搞到手,名声先给弄臭了,冤不冤?但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好的理由了。
苏莱失望地摇了摇头:“韩秋,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一会去把章拿回来,交给钟一一吧,从明天开始,由她来担起这个任务吧。”
韩秋见到苏莱的表情,心里觉得有些难受,平心而论,苏老师对自己的关心,那是没得说,但自己却辜负了她的信任,让她失望了。
但这事的确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啊,真的怪不得我啊。都是这个该死的包惹的祸。12小时之内,上哪去弄回考勤章呢?
“这个……要不等到晚上吧,到时我亲自送过来。”韩秋不得已只能用缓兵之计。
“这不是我的工作。”钟一一撅着嘴,直接拒绝。心里一直在嘀咕着:不理他,不理他,气死他!
苏莱见钟一一对这个职位不太感兴趣,也考虑到她身为班长,本来事情就多,再平白无故加上考勤章这个负担,真有点说不过去。
“韩秋,今天是第一天,难免有点遗漏,这就算了,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苏莱对韩秋认真地教导着:“要是这事传到学校领导那里,影响会很不好的,你作为班委,要为整个班集体负责。”
“我尽量吧。”韩秋叹了口气:哥压根就不想当领导,都是这些牲口太缺德,趁哥不在,塞了这么个苦差。
怎么真不移交了?钟一一在一边狠狠地跺了跺脚,见到韩秋转身离开,心里那个气啊:大笨蛋!还敢无视我,气死我了!
应付完苏老师的训话,韩秋回到宿舍,见到寝室的三匹牲口正在开会。这可稀奇了,这个寝室一向共同语言不多,但最近随着大家互相了解的深入,话题倒是越来越多了,不过开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原来王磊看出来,正太布对他妹妹王青有意思,就询问了一下,正太布红着脸承认了,周洋一听来了精神,就在旁边煽风点火,出谋划策。
韩秋这一回来,直接就被唾沫拉进了战团。
王磊认真地正太布说:“就我本人而言,觉得你为人不错,老实,本分,我妹妹跟着你不会吃亏。但这种事,我也帮不上忙,虽然妹妹一直很听我的话,但她其实有倔强的一面。在感情这种事上,肯定不愿意受干涉。我觉得吧,要是我去帮你说,效果还不一定比得上她的朋友。”
周洋以一种“过来人的沧桑”的口气插嘴:“说得对,一个好汉三个帮,通过朋友帮忙,成功的几率最大。我想想……王青与钟一一的关系最好,这事最好找钟一一牵线。至于钟一一么,嘿嘿,就看秋哥出手了。”
第19章 露天舞会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韩秋,他顿时感到头大。
“这个恐怕行不太通,先前我见到钟一一,她好像对我的态度比较冷淡。”韩秋一个劲地摆手。
“嘿嘿,表面冷淡,心里火热啊。”周洋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派头,对韩秋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对于女人的心思,千万不要用常理去揣测圣意,一切现象,要反着看,说不定她表面上不理你,心里一直等着你主动去打招呼呢?”
“你不了解情况啊,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韩秋觉得这事一时半会还很难解释,索性一屁股坐到床上,不理会周洋的长篇大论,来个非暴力不合作了。
周洋见韩秋这副样子,显然是有抵触情绪,不准备配合革命工作,于是他决定攻心为上。
“秋哥,在这件事上,你可不能闹情绪啊,布布一生的幸福,就指着你这一下子了。”周洋整了整自己的黑框眼镜,表情严峻得像是世界末日,极尽危言耸听之能事:“布布胆子小,不主动,要是我们不帮他,估计希望渺茫。要是下手晚了,给别的牲口挖去了,那就……秋哥啊秋哥,你就像一个刽子手,在亲手断送兄弟的一生幸福啊!”
正太布的眼神有些闪烁,显然被周洋的分析吓得够呛,生怕出手晚了,黄花菜都凉了。他近乎哀求的眼神紧紧盯着韩秋,吞吞吐吐:“秋哥……”
我擦,正太布这圆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啊,自己不主动,老是指望别人创造机会!不过周洋说的还是有道理,下手晚了,骨头都捞不到一根。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不帮他谁帮他啊?布布平时对我多关心啊!罢了罢了,为了布布的一辈子幸福,我就先把一点个人恩怨抛诸脑后吧。
韩秋叹了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拿出手机,拨通了钟一一的号码……
嘟嘟声响了半分钟,没人接;
挂掉!
“他要是再打电话来,我接不接?不接!……要不接起来,痛骂他一顿!……怎么又不打了,哼,气死我了!”在电话的另一头,钟一一狠狠地攥着小粉拳,欺人太甚了!
“布布,你也看到了,我是尽力了,但实在是没办法啊。”韩秋摊开双手耸了耸肩:“钟一一压根就不接我的电话,这件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正太布黯然地低下了头,眼神中看不到希望。
看着平日里总是乐呵呵地活跃在大家视线里的正太布,一时间竟然忧郁至斯,韩秋心里也不好受,陪着他,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靠,大好机会,大好机会啊!”周洋突然兴奋地说道。
擦,都成这个鸟样了,还有啥大好机会?这都敢忽悠,你丫当哥是足协的啊?
周洋迎着韩秋投过来的愤怒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教育到:“逆向思维!同志们,逆向思维啊!让秋哥找钟一一打听王青的事不成,那完全可以让布布去找王青,打着撮合秋哥和钟一一的旗号,她不可能不帮这个忙啊!这么一来二去,布布不就有很多与王青单独接触的机会了?”
我擦,不愧是一代骚人啊!整天去自习室看小说,看来也是有点收获!只是,“撮合”这个词,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样……行么?”正太布听了周洋的建议,明显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总是鼓不起勇气。
“当然行,布布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懂不懂?要是你自己都没这个勇气,我们再怎么帮,也是没用的。”韩秋使劲拍了拍正太布的肩膀,让他打起精神来。
就连一直话不多的王磊,也点了点头,鼓励正太布主动出击。
正太布带着大家的殷切希望,满心忐忑地出门了……
半小时后,正太布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的回来了。
“怎么?失败了?”韩秋见到正太布这个表情,在心里默默为他哀悼了一下。
“秋哥,据可靠情报,钟一一今天傍晚可能要参加学生会牵头组织的露天舞会,这是你的一个机会。”正太布突然抬起头对韩秋说道。
擦,我这事就是个幌子啊,你个傻布布还当真了?
“不对啊,你才出去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就回来了。你跟王青之间,除了谈这件事,还说了些什么?”
正太布耷拉着脑袋,暗淡地回答:“没有说其他什么了,说完这事,王青就回寝室了。”
“你……”周洋指着正太布,痛心疾首地说:“这么大好的机会,你都能给浪费了,实在是……我看这事还是得秋哥出马,二号方案行不通,还是得回到一号方案上。”
面色沉静,不苟言笑的王磊,也不禁摇了摇头,布布真是……太老实了!
“秋哥,还是只有靠你了……”正太布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还想靠着韩秋为他疏通各路关节。
韩秋恨铁不成钢地使劲在正太布脑门上一拍,大义凛然地说道:“我这次就豁出去了,晚上去逛逛舞会,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走一遭。布布啊,要是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你最后还是搞不定,以后都不要说认识我了!”
正太布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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