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李海居然这么淡定,还一眼看穿了真相。他确实受人指使,在这里设局陷害李海,不光是他,这里三十多个工人,每一个都拿了人家的钱,当然大部分都是帮着做伪证,拿钱不多,只有他这个领头的,还有那断指的拿钱比较多。
这工人发傻,李海却不理他了,又指了指正在地上哀嚎的那个断指,摇头叹道:“你说你,有点出息成不?两万块就卖了两根手指头,你当这是胡萝卜呐说切就切?而且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人家要对付我都是要下大血本的,你怎么不得要个一两百万?哎呀,我知道了,其实人家给你的是五万,不过这小子密了三万下来,你说你冤不冤。”
断指也傻了,下意识地回嘴:“你,你胡扯,总共五万,先给两万——”
“二狗,闭嘴!”领头那个赶紧上去捂他的嘴,这里可不光是他们的自己人,还有个排档老板,还有俩大学女生呢,被他们听去可就完蛋了!而且他更惊的是,李海怎么就能知道二狗拿的是两万,自己这里还有三万?难道说,自己不光是接了个栽赃陷害的活计,背后还有一盘更大的棋!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已经超出了他可怜的想象力了,大脑有死机的迹象。
李海眼中金光一闪即逝,心中冷笑:跟我斗?不光你那两根手指头白切了,我还要看看,是谁敢这么对付我!
几百米的远处一辆警车内,两个人也在面面相觑:“我说,这小子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还是随口唬人,刚好被他蒙着了?”
另一个稍微镇定些,一边发动车辆,一边道:“有什么分别,咱们要怎么办他就怎么办他,就算他早就知道了,没有证据还不是白搭!”随着警车发动,警笛也开始呼啸,这一出戏才刚刚开场!
第二百十五章 找我律师
这是一辆巡逻警车,虽然来得快了一点,不过如果恰好是巡逻到附近接到了110的出警信息赶过来,倒也说得过去。李海掏出手机来想看看出警的反应时间,因为电话一直没有挂断,只要看看通话时间就可以了。
不过,坑爹的是,他居然看到了电池即将耗尽的提示!这才想起来,昨天一整天到现在,这手机都没充过电,以水果手机出名耗电效率和低电量,能坚持到现在就算不错了。“算了,能坚持多久算多久吧。”
他对着电话说了声:“警方赶到现场,我先挂了。”准备把剩下的一点电量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那两个警员本来就心怀鬼胎,一见李海居然在对着手机做现场直播,顿时惊得背后冷汗直冒,心说这学法律的果然不好对付!看来他是要开着手机全程录音了,就算这录音不能用来当作本案的证据,但是用来限制他俩办案程序绰绰有余,可不能让这小子抓住了什么把柄。这就叫做贼心虚,全没想到还有电量不够这一说。
俩警员顿时摆出正气凛然的扑克脸,分开人群走进来,把群情汹涌状的工人们挡在外面,算是恢复秩序了,然后指着工人们道:“你们之中,谁叫李海?谁报的案?”
工人们顿时傻眼了,李海心中一哂,这俩警员真是白痴啊,一句话就漏了底,凭什么就是他们之中的人报警的呢?唯一的解释,这本来就是个事先安排好的局,一旦这边切了手指,那边警员马上出动,按照常理说来,也确实应该是对方报警才对,人家是受害方么!作为加害方,不是应该想着怎么平息事态,怎么私了,又哪里会想着第一时间报警。
李海冷眼看了一会,直到俩警员得不到预期的回应,开始发囧了,才干咳一声:“警官,是我报的警,有人寻衅滋事,还自己切了手指头,我觉得还是先救人要紧吧,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作证,让警方了解到事实真相。”
俩警员顿时傻眼,这是什么人啊,怎么一句话就把自己摆到了旁观者加证人的位置上!年纪大一点的警员到底经验丰富,马上引导对面的工人:“是不是这样?嗯?谁的手指掉了,怎么掉的?”另一个开始摸出警务通来召唤救护车,至于伤者需不需要包扎,切两根手指头大不了出点血,反正死不了,急什么?倒是跟排档老板要点冰块,把断指冷冻起来比较重要,说不定还能接上呢。
那边刚刚用铁锹切了手指的工人到底是领头的,外加主谋,马上把背好的台词都哇哇嚷出来:“是他欺负人,非要说我们身上臭,不许我们在旁边吃饭,我们说了几句他就打人,还用铁锹砸我们,你看这手指头都被他切掉了,太惨了!警官,抓他!”
警员要的就是这个话,马上宣布:“情况复杂,都跟我们回警局去处理!小马,你带伤者先去医院包扎抢救,回头做笔录。”
李海心中冷笑,见那警员开始呼叫支援了,他便冲着另外一个警员道:“警官,人家说是我切掉的手指头,那我可以请律师介入了吧?”根据国内现行的法律,刑事案件在侦查阶段,就可以请律师介入。
那警员倒也不意外,虽然不知道李海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背后的人这么大张旗鼓来搞事,显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物,请律师也是难免的。他和年长的警员交换个眼色,威严地道:“你只能打一个电话!”
李海笑笑,掏出手机来打给朱莎,这是他最信得过的律师了。电话响,一声,两声,三声,一直没人接。李海有点冒汗了,朱老师,现在可是正事,要命的时候啊,你别耍小脾气了行不?接电话,接电话——
朱莎坐在床上,穿着睡衣,看着手机发愣。她万万想不到,李海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来电话,都快十二点了!这小子,想什么呢?难道是想要和自己发展超越师生的关系?这个念头一起,朱莎本能地夹了夹腿,随即醒悟过来,拼命对自己说,莎莎,有点出息,别老是想着那件事!那都过去了!
她勉强镇定下来,拿起电话来,接听之前还特意自己对自己“喂喂,你好”,这么说了一遍。干嘛呢?她是想听听自己的语气,够不够平静,有没有破绽!还行,比较稳定,然后才接听:“喂,李海吗,什么事?”
“朱老师,我这边出了点状况,需要律师介入,能不能请你出马,警察马上要带我去警局——哦对了,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金华路派出所,就这样,我手机没电了,见面再说。”
电话断了。朱莎愣愣地抓着电话,她心里准备好了一堆话语,都是用来和李海重建关系,以及打消他不该有的念头的。可是,李海的电话却让她所有的预定语言都没了用处,这小子要被带去警局?需要律师介入?
需要律师介入!朱莎如梦方醒,心思才从自己的尴尬处境中解脱出来,李海出事了,需要我的帮助!她不假思索地跳下床,脱了睡衣换职业装,可是刚换到一半,手不小心碰到两腿间的丰隆处,朱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又犹豫起来:我这样子,能面对李海,能处理好他的法律事务吗?要不,换个人去?
她实在是有些怕了,这十来天的时间里,半夜惊醒的次数不下四次,每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的,全身一点气力都没有,梦里见到的都是李海!早已成熟的身体,一直压抑着的生理反应,因为那一次意外的失控,变得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奔腾直下,无法控制。而李海,则是这场洪水的导流阀,要不是他,那天目睹甚至是间接触发了自己的反应,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倒不是说,朱莎对李海有什么念想。她的状况,其实是类似于条件反射。在此之前,她虽然偶然有夹腿综合症发作的时候,但是不多,而且都是自己愉悦自己,算得上是极有控制力,在她的性心理反射模式中,基本没有男人出现。但是那一次之后,在李海的动作和注视下,朱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潮,这种体验,瞬间盖过了她以往所有的经验,对于原本就有夹腿综合症的朱莎来说,李海现在就等同于她的生理反射阀。
简单来说,巴甫洛夫的试验中,兔子听到钟声就会联想到胡萝卜,于是分泌唾液;而朱莎现在,就是一想到李海,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开始兴奋。这样子,叫她怎能安心面对李海!
——“换个人吧,让所里随便哪个律师去处理一下,比方宋婷,比方高宗保,都行!”
——“不,莎莎,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借着律师的身份,把现在的心理反射给扭转过来,你行的!你的专业素养,一定可以战胜心理阴影!”
两种不同的念头,在心中来回交战,朱莎几乎要崩溃了。万般无奈之下,她作出了一个近似于碰运气的选择:“打电话给赵诗容吧,李海出事,赵诗容肯定要关心的。我看她在第几声接的电话,奇数,我就不去,就说已经睡了,身体也不舒服;偶数,我就去,怎么都要撑过这一回。”
于是拨电话。于是没人接。
“没人接算是怎么回事啊!”朱莎气得要哭了,怎么什么都不顺,都和自己过不去!她哪里晓得,今天赵诗容就被赵老爹押着上了飞机,直飞大洋彼岸去了,手机都没带,因为赵老爹说了,不许和李海通电话,所以没收。又怎么能接到朱莎的电话?
没人接就是零,零既不是奇数也不是偶数,这该怎么选择?最终,还是要强的性格占了上风,朱莎决定冒死一搏!
等她开车赶到派出所的时候,一群大老爷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对她行注目礼,个个两眼放光。工人吗,常年在工地上干活,身边几乎都没家属,这生理需要就是个大问题了。何况朱莎又是如此的高贵冷艳,美貌惊人,这样的女人他们平时连看到的机会都没有啊!
其实朱莎已经穿得很保守了,白衬衫黑西裤平底小皮鞋,外面罩个黑色西装马甲,简单扎了个马尾辫,还戴着平光眼镜,这打扮对于政府官员来说都显得比较庄重了。无奈天生条件太好,裤装也掩不住她的翘臀长腿,西装马甲也束不住娇ting的胸部,就算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片皮肉都不露,光是那身材曲线也够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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