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仰天长啸。问句天理何在~
还有,风念夜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什么叫做弄疼她。想的是不是有点远。
悲催的柳未央就这样被带着去往状元府邸,哀怨的眼神稳而准的落在风念夜身上。
状元府中,云典拜完堂后又给每桌的官员敬酒。
喝的有些醉意,唯恐醉醺醺的耽误了良辰,才向着诸位施礼告退。
离开前厅后他心中想着柳潇潇那娇花般的容颜。步伐有些轻。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不远处,有两道黑影紧紧跟随着。绕过曲折的花径和长廊,终于抵达缠满红绸的房间,云典轻轻的推开门,看到侍女随侍在侧,而柳潇潇正安静的坐在床榻边。双手绞着身前的帕子。
侍女看见云典,端着铺就红绸的盘子靠近他。
云典见此取过盘中的酒壶,倒满两个空杯。
紧接着从另外的托盘中拿起玉杆缓缓行至床前。挑起柳潇潇的锦帕。
待看到那张羞怯的美颜时,云典微怔。
他从来都知道柳潇潇是极美的,但她平日里习惯穿着粉色的衣裙,看起来很可*,不曾想过穿着红色嫁衣的她竟比寻常更美丽。精致的妆容使得她看起来美的有些飘忽,想到此云典手不自觉的覆上她的容颜感受着那份真实。
柳潇潇见此。那张脸更烫了些,仿佛悬了漫天的晚霞。
感受到侍女的目光,云典才想起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随后端起酒盘中的酒杯屈肘递到柳潇潇的唇畔。
柳潇潇则接过侍女递来的酒杯微微绕过他的长臂凑到他的唇侧,眼角眉梢都是甜蜜,害羞的神情让她整个人更添几分动人的风韵。
痛快的饮下佳人送上的美酒,云典的心已经被这旖旎的氛围弄的有些心猿意马。
柳潇潇向来不胜酒力,看云典喝的那般急,也没敢满饮,快速的将杯中酒喝尽。
侍女收起已经变空的酒杯和闲置的玉杆,在床上洒了些吉利的红枣桂圆后送上祝福告退。
房门被从外面拉上,云典为了避免被打扰又刻意锁上房门。
再次靠近床榻的时候,手便已扣上了柳潇潇的后脑勺,将她压在床上。
身下柔软的触感刺激着云典的感官,他觉得身上很多地方有细碎的火被点燃,忘情的吻着她,柳潇潇也许是被压的有些不舒服,低低的喘息声从喉间不断划出,落在云典的耳中变成了天籁,他吻的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她揉碎到身体中。
柳潇潇的喘息越加频繁,但并不打算出声阻止他。
对于她来说,能在这新婚之夜被喜欢的男子碰触 ,她心底比饮了无数的糖浆还甜。
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她的脸红扑扑的,再加上容易害羞,在云典的碰触下,脸几乎红成柿子了。被吻的晕乎乎的,她竭尽全力的让自己清醒些,开始在脑海中回忆出嫁前娘亲给讲解的东西,随后笨拙的回应着身上的火已成燎原之势的云典。
云典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手在她的身上游离着。
似乎是嫌那衣服碍眼,便开始动手解衣。
快速的褪去他自己的衣服后,又快速的去解柳潇潇的。
可他发现女子的衣服太繁琐,尤其是嫁衣,大夏天的竟然设置了那么多盘扣,等不及的云典放弃慢慢褪下柳潇潇的衣服,而是动手去撕,眼底的火焰快要把人给融化,被这样陌生而急速的云典吓的,柳潇潇缩了下身子后,却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娘亲说,如果忘了接下来该什么做的话,就什么都不要做,把自己交给他就好。
现在她已经被压的没法思考,只能竭尽所能的靠近他。
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衣服和撕开的布料丢到地上,云典开始痴缠着柳潇潇的身体。
房檐之上,柳未央拿起块砖瓦,借着狭小的空隙看的正起劲。
柳潇潇和云典的每个神情每个动作,她都看的极为仔细,像个好学宝宝般。
但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她眼底促狭的笑意。
眸中压根就没有半点求知精神,反而是在酝酿着让人恶寒的情节。
风念夜在旁看的心惊,他家娘子这究竟是什么怪癖好。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当梁上君子偷看,还要看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头疼。
房间内云典眼看着时机差不多,正准备将自己嵌入到柳潇潇的身体内,刚触及隐秘的边缘,“啪”有片砖瓦从房顶落下直接砸在他的头上,让他瞬间变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发丝上沾染着灰尘不说,红帐上也被洒上了烟尘,旖旎的气氛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气急败坏的云典抬头看了下房顶,发现没有人影。
料想那砖瓦坠落是因为建房的时候不慎造成的,他心底觉得郁闷至极。
离开柳潇潇的身体,他站在床榻边。
动手弹去了自己身上的灰尘,重新在梳妆台前整理仪容。
形象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取走床榻上的砖瓦丢在门外,又将床榻重新整理。
本来收拾这种事情轮不到他堂堂状元亲自来做,但这时候不适合有外人进来。潇潇的衣服被撕烂,他绝不能让旁人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或者发丝凌乱布满吻痕的模样,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传出去太难听,有碍颜面,所以他得忍着坚决不能声张。
俗话说春宵壹刻值千金,他的春宵怎么就这么的…命背呢。
在如此美妙的夜晚,如此浪漫的床榻上,和美貌的佳人发生缠绵,这该是完美到极点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有砖瓦下落呢?郁闷不已的云典重新行到床上压着柳潇潇,美人还是之前的那个,甚至因为他的火热使得她看起来更添了妩媚的风韵。
可不知道为何,云典的心中突然有些忐忑。
房顶上,柳未央耸耸肩,以唇形对着风念夜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对此,心知肚明的风念夜不置可否。
不是故意的才怪,这丫头挑机会挑的那么准,真是难为她了。
果然来学习观摩是假,恶作剧整人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房间内的云典依照着先前的步骤开始施展,用了许久才使得自己沉浸其中。
待身体被火点燃,柳潇潇的娇喘声不断从唇中溢出。
迷醉在这样的声音中,云典开始进攻。
月色朦胧,仿佛披着圣洁的面纱。
凉意在夜色中弥漫,扫去白天的炎热。
柳未央抬眼看了下天色,再转而看着房间中的动静。
瞧见云典的动作后,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砖瓦落下。
以零为初速度做自由落体运动的砖瓦这次精准的砸到了云典的后背上,惊的他热潮散尽快速的冒出冷汗。再次看着房顶,他再也没法维持淡定,“这究竟是什么破房间。”为何会如此邪门,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东西。
这还让人怎么活!红烛到燃了半支,他想做的事情却始终没做成功。
☆、115状元婚床上的惊悚事件
这时候他才不要什么翩翩风度,就想吃掉柳潇潇。
若说云典因为时运不济倒霉到极点而处于暴怒的话,柳潇潇这种如同受惊小兔般的个性显然比他受到的惊吓大得多,她禁不住将身子向着床头靠拢,随手拉过床上的锦被披在自己身上,咬着被吻的发肿的唇眼底泪光闪烁,“夫君…”
泪水便如同开闸的水龙头般急速落下,谁见谁怜。
她已经委屈的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红绡帐暖衬托着她楚楚可怜的容颜显然她越发的柔弱。
云典看见她这幅模样,更加舍不得责怪。
看着窗外,再瞧瞧柳潇潇。
最后咬咬牙,用锦被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换了个房间。
按说喜房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换的,之前确定的时候考虑了很多因素,装扮什么的也花了不少心思,可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这间房太邪门,他得赶紧避开,要不然红烛燃尽后只怕他依旧没做完正事。
良宵苦短,如此辜负,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看见他们换房,柳未央强力忍住心中汹涌而至的笑意。
而后离开房顶位置,身影在夜空中穿梭。
风念夜看见这幕,不禁觉得奇怪,她终于肯罢休回去安分的休息了吗?
只是为什么他反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想要替云典致哀。
身形如闪电,风念夜急速向着柳未央行去,赶上之后抱她在怀,“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也是无意的…”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视力如此敏锐,瞄捣乱的机会瞄的那么准~
别说是云典,就算是他碰见那种事情,也没法淡定。
这么彪悍的惩罚方法。真难为她能想得出来。
柳未央在风念夜的怀中指着路,笑的很是和善,声音如玉般温润,“肯定不是故意的咩~”
很明显的,她是有意的好不好。
瞅着云典重复率极高的动作,她眼睛也有点发酸。
但又不能当众提醒,只能默默的接着旁观。
难得瞅准机会,她怎么好意思不及时出手。
风念夜按着她指出的路径前行,越发的觉得奇怪,她这是要去哪?不是去左相府的路。不是云典新房间的路,也不是回念轩的~她满脑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究竟什么时候能让他省心点。他自然不会阻止她玩,可总得事先给他说清楚让他有心理准备。
夜凉如水,夏意渐消。
花香在暗色中飘游,夜色在花香下更加神秘诱人,两相衬托相得益彰。
某房间内。云典的心情已经复杂到超出言语能形容的范围。
他这次压着柳潇潇欺身而上的时候,每个动作都极为缓慢。
心里已经痒到极点,她软软的身子洁白的酮体对他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
可是却再也没法完全忽略周遭,感官都因为先前的变故变得谨慎起来。
那种表情,根本不像个新郎官该有的,反道像是个采花贼胆怯的怕被真正的新郎发现。
柳潇潇看见她这般模样。觉得有些心疼。
于是竭尽全力的回忆该怎么伺候才能使的他更舒服,脸红彤彤的。
伴随着稍微提高音量的呻吟声,她如花香般迷人的声音再度从肿起的唇中吐出。撩拨着云典的心,“典~我想要你。”说完后脸上的红色加重,羞云顺便爬满脸庞,再也找不到半点白皙的痕迹。她也知道说这样的话有些羞,和她以往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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