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抢了人家的马,看来,这一次,理亏的是书琴了。
这个岳兴阿,是怎么办的事?
“那就真实不好意思了,我哥哥可能不清楚这个状况,误牵了十四阿哥的马。”
十三阿哥连忙摇摇头,告诉书琴说没事,然后,两个人便一起转过身看向十四阿哥。
其实,你还别说,这十四阿哥,要是细细的看起来,他还真是个小帅哥呢?
只不过,旁边的十三阿哥,好像看起来,更胜一筹。
书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想到了这个上头,只是,见过这么几次,还从来没有和十四阿哥正常的说过一次话,正常的看看他的模样。而他现在这个样子,说实在的,是很迷人的。
书琴的想法很纯洁,很简单,一个人,在专注的时候,那种真心实意的样子,往往是最真实的,最没有伪装的。所以,此刻双膝盘坐在地,开心的和眼前的那匹叫御风的马儿打成一片的十四阿哥,很迷人。
这种状态,是那么的自然。对于一个身处皇宫,囚禁着自己灵魂的人来说,这,是多么的难得啊。
就这么,静静的,书琴和十三阿哥站在一旁,看着如此快乐的十四阿哥。
丝丝清风,吹佛过来,轻抚着每个人的脸庞。
第三十三章:愿为贤王
入了秋,天气逐渐转凉,福晋,却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书琴双手捧着自己刚刚亲自熬好的药,后面跟着阿哲,向福晋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过只是一场普通的着凉,说句实在话,也就是感冒了,但是,福晋,看起来,却也让人分外的揪心。
书琴明白,身体上再多的苦,又怎能苦的过心里的伤痛。
上个月,四儿的女儿,也就是是她的大姐望羲,也就是现在的博尔济吉特氏,蒙古翁牛特部杜凌郡王王妃,回京了。
然后,四儿,无论她想不想,都实实在在的风光了一把。
望羲是蒙古王妃,身份,不是福晋能比的过的。
其实书琴一直弄不明白,望羲,她究竟是为什么,会回来。
为了看她一眼,这个理由,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谁信?
至于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嫁去蒙古的王妃们,就连康熙老人家的亲闺女,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回京的希望了,而你望羲,尽管佟家的面子在大,她能大的过皇帝去。
莫不是,望羲回来,是借了看她的名义打个幌子。
懒得理会,反正当时望羲回来,两人也只不过匆匆见了几面而已,话,那也是没能说上几句。
而说到望羲,书琴就不得不想起了自己的马术。
所以说,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书琴现在的坐骑,它,还真的就是福全弄来的。又能怎么样呢?但凡是福全送到书琴手里的东西,哪怕是一张纸,它也都是最好的,就像诺诺,就像如今的这匹小马驹。
何况,她拒绝的了吗?听说,这次的这匹小马驹,还是从蒙古弄来的呢。
若说十四阿哥的那匹喘着粗气的御风,是真真的吓到了她,那现在,她自己的承雨,就是生生的让她喜欢到不行。
什么皮毛其它的,书琴不懂,只是,承雨这匹在书琴看来都十分漂亮可人的小东西,它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就好像,如同天生注定一般,书琴不用费力的去讨好它,取得它的信任,她两个,就像心连着心,没有任何距离的,就互相的依靠着对方了。
所以,书琴叫它承雨。
如同诺诺一样,承雨的含义,也不过就是,在雨天,对白念琴,书琴做了她在这个时代的,最为沉重的一个承诺。
只是,承雨的名字叫出口后,不但在一旁的阿哲,偷偷的笑了起来,连带着书琴自己,都忍不住觉得,承雨这名字,和十四阿哥的御风,好配的。
一公一母,一白一棕的两匹小马驹。
只是,八月的那次相遇过后,书琴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十四阿哥,甚至其他的阿哥们,她也都没有见过,就连常常会出现在佟家的四阿哥,都不曾再出现过。
甚至于她阿玛隆科多,书琴都很少能在见到了。
“福晋,二格格回来了。”
福晋房里的海棠替书琴掀起帘子,书琴转身将放着药碗的托盘,交给阿哲,自己则坐到福晋的床沿,“额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孩子,我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福晋一脸疼惜的看着书琴,“我听海棠说,这几天的药,都是你亲自熬得?”
书琴抬头,看了海棠一眼,知道,她这是好心,便低头一笑,“额娘,这没什么,都是你女儿应该做的。”
福晋叹了口气,眼角,分明流出了那十分晶莹的东西。书琴拿起自己的帕子,替福晋拭去去了眼角的泪水。
只是,福晋的眼泪,倒是越流越多。
“琴儿。”福晋抓住书琴的手,“今生,我们有缘能做一次母女,我也就,知足了。”
为什么,自己的鼻子,现在也会发酸。
书琴微微一笑,“额娘,我既然现在能叫您一声额娘,那就是真心的。”
福晋把书琴拥入怀里,“我这一辈子,只有岳兴阿那个不懂事的小子,如今,倒是多了你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琴儿,额娘知足了,其他的,也就不求了。”
书琴直起身看着福晋,替她擦去剩下的泪水,端过阿哲手里的药碗,“额娘,现在,既然想明白了,那就该喝药了,这可是女儿辛辛苦苦了半天的成果,再不喝,怕是要凉了。”
福晋点点头,爱恋的看着书琴。
书琴只好冲她笑笑:“那就让女儿喂额娘喝吧。”
点点头,福晋乖乖的喝着书琴送过来的药,一口一口,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拍它会洒落一般。
书琴忍住自己想要流下的泪水,哪怕是白念情,书琴也只是在她临终前,才那么轻轻的喂了一次。福晋现在的表情,满足,感动,却又小心翼翼,和那时的白念情,是那么的相似。
其实,白念情的要求,并不是很过分,她,也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不是吗?
那么,额娘,就让琴儿,把自己没有能够给白念情所做的一切,都在你身上,补回来吧。
书琴慢慢的喂着福晋,心里默默的念道:我想,白念情在天上看到了,也会心满意足吧。
来到京城,几个月的时间,书琴的变化,已足以用巨大来形容。就像现在,她在学习的,是满文。
看着如同鬼画符一般的教材,书琴不得不感叹的是,哪怕自己现在穿了回去,以后,也是多了两份技艺,这满文和蒙古文,经过这短时间废寝忘食般得恶补,她现在,到也认识不少了。
只是,京城的局势,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很久的没见到的岳兴阿,还有几天才能回家露一次面的隆科多,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书琴还记得岳兴阿的话,葛尔丹,这个麻烦,怕是不久,就要解决了。
那么,若是打仗,福全会去吗?
“格格。”书琴放下手里的书,看到阿哲,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阿哲,想办法联系上王爷,就说,我想见他。”
阿哲惊讶的看着书琴,欣喜的说道:“是,阿哲这就去办。”
你要是知道我想对福全说的话,你一定不会这么高兴。
书琴摇摇头,葛尔丹,这个家伙,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嘿,哈,嘿……”
“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好……”
“嘿,哈,嘿……”
福全正和自己的小太监不知说着什么,路过阿哥所,却听到里面不知传来了什么声音。有些好奇,福全便示意小太监安静,自己则走到门口,向里面望去。
“嘿,哈,嘿……”
原来是,十四阿哥,一个人正练拳练的高兴呢。只是这小脸,不知为什么,好像很气愤的样子。
福全笑了笑,提起袍子,走了进去。暂且,就把那些烦人的朝政什么的,放到一边去好了,先陪这个小家伙开开心。
“不错。”福全走到十四阿哥跟前,看着他的一招一式,倒还蛮像那么回事的样子,不由得点点头。
“啊,王叔,你怎么来了。”十四阿哥本来正皱着眉头认真的练着自己的拳,没留意到福全是在什么时候站到他身边了。
福全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十四,“你这是怎么了,不去做功课,怎么跑到这里来练拳了,眉头又皱的这么紧,难不成,有谁惹了你?”
这个小十四,一向都是个调皮的家伙,这些年德妃和皇兄,倒是也没少宠他,这以后,不知性子会不会太过了,不过现在来看,这孩子除了有些骄傲霸道之外,倒也没什么。何况,他身上这股子霸气,到是招人喜欢的很。
现在不是练拳的时候,也早下了学,其他阿哥都不在这里,这小十四,莫不是跟人置了气?
十四阿哥接过帕子擦了擦汗,“确实是有人惹了我,我恨死这个人了,所以,我要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我一定要亲手弄死他。”
福全皱起眉头,这是什么话,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般……
“哼,他个无耻小人,有本事,就单枪匹马的过来,干什么如此鬼鬼祟祟的,算什么男子汉。”十四阿哥紧紧的攥住手里的帕子,头上的青筋,直冒。
福全摇摇头,小小年纪,怎杀气如此之重,“你这是,和谁置气呢?”
十四阿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福全的袍子:“王叔,让我参军吧,我想参军。”
“胡闹,参军是说着玩的吗?”福全摇摇头,这孩子,终究是太过于宠爱了。
“王叔,我没有胡闹,我要参军,我要打仗,我要剿灭葛尔丹,看他还能神气什么。不过就是个小小的草原上的害虫罢了,竟还想着要造反,胆子倒是不小。”
葛尔丹。
福全吃了一惊,难道十四阿哥一直说的,是葛尔丹。
“胤祯,这是怎么一回事?”
十四阿哥抓着福全的袍子,一脸愤恨的说道:“我这前两天无意间听皇阿玛跟额娘说这个葛尔丹是个大麻烦,让皇阿玛很是头疼。我就很好奇,可是后来我问额娘,额娘却只让我好好读书,这段日子不要闯祸让皇阿玛操心。”
福全示意十四阿哥松开他的袍子,“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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