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三千青丝散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又是这般柔顺的样子,云重华眸光深了些,直接覆上她的身子:“童子吻给了你,我这身子是谁也没碰过的,如今给了你,你可要对我负责,将来不许反悔!”
他一行说,一行手下动作不停,解了她的中衣,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来,大手直接伸进去,摸上红缨,磨弄半晌,忽而唇角带笑瞧着她,等着她回答了才肯继续,花未眠一面喘息,一面眯眼瞧他:“你这人就是个色胚子,明明是你占了别人的便宜,偏偏口舌上还不肯让人的!难不成我就沾了旁人,我这一世,还不是清白的身子,唔——”
她话未说完,他过来用唇堵住她的唇瓣,手下不停,各处摸摸弄弄的,口中念念有词——
重头如女面。“这处看着没什么肉,摸起来手感却是不错!难怪往日瞧着那些人眼睛都爱望着女子这里,果然是这等妙处!如今,我也算是尝到了女人的好处!将来我若是想要了,就能找了你来摸一摸,成亲当真是好!”
花未眠听他口里说的实在是不像话,奈何他摸的自己身子发软,只得忍了心中悸动,喘息道:“咱们是秘密成亲,你可莫要一时兴头上叫人知道了!你这人最是不羁,要是被人知道了咱们的关系,那你就坏了我的大事了,你看我不,嗯……好好收拾了你!”
云重华解了她的肚兜,一手探下去,捻弄她那曲径通幽处,听了她这话,瞧了一眼她如水般含着薄怒的眼眸,嘻嘻笑道:“你当我昏了头么?怎会当着人做这些事?你也知道我在人前最是正经的,我就是个色胚子,也只是对你,旁人我是瞧也不瞧的!呀,眠眠,你湿了!”
“你闭嘴!”
饶是她是重生的人,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脸一红,叱了他一句。
他也不以为意,手仍在那里捻弄,又亲亲她的脸颊当是安慰,便又笑道,“你不用担心,这小院子僻静的很,你方才进来蒙着盖头没瞧见,其实这院子虽在苏府里头,但是却是跟苏府隔开的,那院墙是这两日才做好的,这后头自有院门出去,进出都碍不着苏府的事儿,而且出去之后,街道也僻静的很,没什么人来往,只有转到前头去了才有人的!我与舅舅说了,这小院子既然做了咱们的新房,咱们两个也就住在这里了,你若有空来苏府瞧我,咱们暗度陈仓也正好在这里,不然的话,算什么成亲呢?何况在苏府,你大可放心的,只待你孝期过了,我再给你换地方住,只是到底还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这些事,比我之前想的好多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舅甥两个商量安排的极好,连之后怎么过都想好了,她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者,被他捏捏弄弄的各处摩挲,他将她脱的赤条精光,他自个儿身上也没了衣衫遮挡,她只觉得身子软,拧眉抓了他的窄腰一把,“你到底做是不做?你要摸到天亮么?”
云重华忽而笑出了声,他忍了半日,怕她一会儿会疼,没想到她倒是催了起来,当下也不说话,把手拿出来之后,便将那话儿对准她那里,刚要沉身进去,忽而想起苏吟霜跟他说的话来,面色一暗,纠结半晌,到底还是拍拍她的腿:“把腿夹紧!”
花未眠一愣:“做什么?”
他忍着胀痛道:“让你做便做就是了!”
她心里纳罕,却也没有多问,也知自己身子淋漓,忍是忍不下去了,以为他是要玩什么花样,想着今夜洞房花烛,随他如何就是了,当即便将白花花的腿夹紧,抿唇眼眸带着春意瞧着他——
哪知他用手摸了她腿根一把,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了:“你这地方软软的,滑不溜手,倒是适合做那勾当,罢了!”
话音未落,他直接沉身,将那话儿沉在两腿之间,便前后耸动起来,过了半晌,花未眠只觉得腿间一热,进而湿漉漉的,她不用看都知道,那里皆是白浊,她脑子懵懵的,下意识的望着他,傻道:“这就完了?”
他只顾着自己快活了,她怎么办?
不待他回答,又蹙眉道,“重华,你知道如何行夫妻之礼么?这是谁教你的?苏老爷?他做什么这样坑你?你究竟会不会?”
云重华带着怒意瞪了她一眼,也不从她身上下来,只怒声道:“我知道怎么做!是娘跟我说的,不要我进去!要不然,我早就进去了!”
又加重了手捏捏她的红缨,听了她哼了一声,才缓和了脸色,摩挲着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经人事不代表未通人事!”
花未眠此刻未得满足,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他压在身上,她也未深想,只问道:“这事儿跟母亲有什么关系?”
听她改口唤苏吟霜为母亲,他心里高兴了一些,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是想起她方才的话,到底是伤了自尊了,于是又臭着一张脸,郁闷道:“娘说,你跟我是秘密成亲的,你又是在孝期,如今花家多事,你绝不能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否则你苦心经营的局面就没了,她说上次清和观的事情让你吃了亏,那花雨霏就是栽在这上头的,所以嘱咐我叫我不要进去,不然的话,你的守宫砂没了,被有心人看见了少不得拿这个说事,你就不能跟人交代了,我也是事到临头才想起来,没顾得上与你说,你还误会我!实在是叫人伤心的很!”
花未眠一怔,万万没想到苏吟霜替她着想的这般仔细,当即歉意笑笑,抱着他的脖子道:“对不起,委屈你了!”
她舍不得看他这样难忍的样子,也为他方才的体贴感动,便抿唇轻轻笑道,“你不进来,算什么洞房花烛呢!再说了,你把我引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你自个儿倒是舒爽了,我可怎么办?我连滋味都没尝到呢!”
见她抱怨他没进去,云重华心中一喜,那话儿就又抬了头,眼睛亮了起来:“那怎么办?你是不是有法子?但是进去之后,这守宫砂是必然要掉的啊!”
花未眠轻笑,道:“看来你和娘都给花雨霏那事情给吓到了,其实花雨霏那是没有办法,当时太匆忙了,她头一日破身,只能随意点了守宫砂,第二日就被我抓住把柄,你也知道,我是重生的,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必然是处处占尽先机的,如今咱们跟她又不一样,咱们是秘密成亲,谁会知道呢?再者说了,难道你忘了清和观的张道姑从前是稳婆么?她既然知道辨认那守宫砂真假的法子,必然也能知道如何伪造那不能被辨认出来的假守宫砂呀,待回去之后,我让人请了她来府里做一场法事,借着这个由头,我亲自问她那事情,她必然会告诉我的!”
云重华皱眉:“她可靠么?”
花未眠笑笑,点头道:“自然可靠的,自清和观那事之后,她早已是我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就悄悄将她的道观买了下来,她替我打理道观后头的茶园,怎么能不为我尽心做事呢?你且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说是我自己的,只推说是我的丫头就是,张道姑是个省事的,又知趣,不该问的她绝对不会问的!”
“如此也好!”
云重华闻言,便信了,只他又被勾起兴致,这会儿便用那东西在入口的地方来回摩挲,想要进去,“既如此,那就没了后顾之忧了,眠眠,我就进去了,让你也尝一尝这逍魂浊骨的滋味!”1cAe5。
他才要进去,却听得她又道:“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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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进去又被制止,云重华忍不住拧了眉,又捏了她的翘臀一把,不满道:“眠眠,你反悔了?”
她见他如此,笑起来:“不是,我怎会反悔呢?只是因为母亲嘱咐你的话我忽而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儿我娘也嘱咐过我,说我如今跟你成亲了,是喜事,但是却又是瞒着人的,况且又在孝期里,在旁人眼里咱们应当是一年之后才能成亲并且三年后才能圆房的,所以咱们要做也行,只是不能让我怀孕,这会子我也没吃药,一会儿你不能在里头,你还是得出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她想着,苏吟霜没有嘱咐云重华说她这几年不能怀孕,应是想着不进去就没关系,只是如今进去也不妨事的,守宫砂的事情找了张道姑便无事,她不能怀孕之事倒也是顺了她的心意,对她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她要是怀孕了,难不成到时候一尸两命么?要不来说眉。
到底还是做不出来!
“这个我知道!”
他满口便应了,又拿眼瞧着花未眠,忍的辛苦,“眠眠,我能进去了么?”
花未眠点点头,因他含着情/欲的眼眸火热的望着自己,心里的火焰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眸光如水,玉臂换上他的脖颈,低声道:“进来吧!”
他的身子猛地一沉,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他大概是之前忍的狠了,这会儿进来就一味的横冲直撞的,花未眠咬唇承受着,他耸动半晌,在最巅峰之时出来,并没有泄在她里头……
伏在她身上喘息半晌,复又沉身进去——
花未眠身子一颤:“重华?”
“我总要叫你知道,我不是不行!”
他赌气道,身下越发弄的狠了,狭长眸中皆是火热狂情,看的花未眠心头一叹,暗想罢了,随他去就是了,之前她那话,确实是伤他自尊了,因此也不言语,只由着他摆弄……
他虽狂热不节制,但是却也小心翼翼的待她,每次都没有泄在她里头——
一夜被翻红浪,柔情缱绻,后相拥睡去……
天微微亮时,花未眠先醒了,见自己yi丝不gua,身上未着寸缕却皆是红痕,下床去镜子跟前瞧,见脖子上一丝痕迹也无,暗忖他倒是知道厉害关系,可劲儿的在身上折腾,显眼的地方却不留一丝破绽,只觉得四处有些酸胀,腰有些酸疼,别的也并没有什么,又想着今日花凌天回来,她得趁着众人不察觉的时候,早些回花府才好,便也不管榻上的人,自顾自的穿衣起来!
“我等了半日,你竟当真不叫我?若我未醒,你这是要偷偷溜回去么?”
云重华撩起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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