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抚着她蜷曲的身子,君少商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又想起他母亲跟他说过的话,渐渐地相信了白玉不是个放浪形骸、水性杨花的人了。
见怀里的小女人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知道她肯定没有睡着,心里怕是在打算怎么对付他吧。想到刚才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一脸都是防备的神色,他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看来,要想走进她的心怀,还需要一段时候啊。
他不动声色地往里挤了挤,立即就感到怀里的人儿不安地颤动了一下,他无声地笑了,旋即搂了上去。
白玉的一颗小心脏简直是不受指挥地狂跳了,天哪,他开始行动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让他冷静下来呢?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一旦欲望上来,怕是挡都挡不住的。她明显地感觉到腰上一根硬挺的棍子似的东西热辣辣地顶着自己,虽然没有经过人事,可也知道是什么了。
她的脸紫涨起来,火辣辣的感觉烧得她浑身战栗了。不行,自己不能这么被动,她还不想就这么不情不愿地和君少商有任何的肌肤之亲。她不是古代传统的女子,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她不能接受。
君少商的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游走了。从白嫩细滑的颈部一路下滑,来到了胸前。那两颗饱满诱人的柔软,让君少商激荡不已,不由得想仔细地品尝一番。
他想把白玉翻过来,可白玉最怕他来这一招儿,硬是用手死死地抠着床里头的床板,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和他拉锯着。
君少商一下子没有扳动,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还挺有力气的嘛。怎么?还想和他较劲儿呀?那好,看看到底是谁力气大?
他暗暗运运气,手上的力道大了些,白玉渐渐地力气不济了,手指头被木头勒得生疼,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只好松了手,一把就被君少商给翻了个个儿。
君少商也不防他的力气太大,让她一下子翻转过来,力气之大,让白玉那张因为用力憋得紫涨的小脸一下子贴在了他温热的脸上。
浓重的男人气息顿时弥漫在白玉的小脸上,让她几乎快要屏息了。她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君少商,紧紧地闭着,恨不得什么都看不到。
君少商性《“文》感的薄唇《“人》轻轻地在《“书》她饱满的《“屋》红唇上扫过,激起她身上泛起层层颤栗。此时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退缩。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轻易地就给了这个男人。
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样,黑暗里总算抓到了一丝希望。伸出手触了触床边厚重的帷帐,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待到君少商刚要翻身上来的时候,她恰到好处地开口了:“那个,大少爷,我想下去一趟。”
君少商正欲起来而又未起的身子一下子停滞了,浑身的yu火也被她这句话给浇灭的一干二净。他就弄不懂这个女人,刚才还摸着她浑身轻颤的,似乎进入状态了,怎么快要入港的时候,她竟来了这么一句话?
难道她一点儿都没有动情?他不是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了,对于女人,他见过不少也经过几个,哪有像她这样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
不过君少商还是停了下来听她说些什么,毕竟人有三急,她此时要是去小解倒是有情可原地。于是他不失温存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白玉听他问,只好老实地答道:“那个,我觉得这三层绣帘太厚了,遮得我喘不过气来。”
“然后呢?”君少商差点儿被这句话给气死,弄了半天,这么节骨眼上她喊停,就为的是这么点算不上事儿的事儿。
白玉知道他脸色肯定不好看,不过好在有夜色遮着,也不用去看他的臭脸了,乍了胆子答道:“我想下去打开。”
君少商真是拿她没办法了,她还真说的出口啊。难道这垂下来的绣帘能把她闷死不成?他像是嘲笑般说道:“你这个大少奶奶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住啊,这样的事儿也要亲历亲为。你的丫头都用来做什么啊?让她们做少奶奶吗?”
“啊,那个……若是大少爷愿意我也不反对!”白玉装作听不懂他的反话,就这么顺口接了一句。她不怕死地说出这句话,趁着君少商气得两手扎煞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时候,溜下了床。站在床边上的时候,她暗自庆幸刚才两人的姿势很好,君少商虽然睡在外面,为了亲热方便,早就翻过来要趴在她身上,她才能不用越过他翻下来。
“哧啦”一声,白玉把里头的一层绣帘狠命地拉了开来,随着这声响,她也冷静了下来,偷偷地朝床上瞥了瞥,见那厮并没有动静,于是又把前两层一一地来开了。
好像真的呼吸畅通了一样,她贪婪地吸着,压根儿就不想再躺回到床上。
而君少商几经折腾,升起来的yu火一遍一遍地被她给浇灭,浑身的欲望早就消散的不见踪影了,见白玉站在黑地里半天都没有动弹,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他也实在是困了,没有精力再陪着她折腾了。于是有气无力地喊她:“上来吧,难道还没透好气?放心吧,我今晚上不碰你就是,你以为男人个个都是色鬼啊。”
说得白玉也不好意思起来,看来这家伙不笨,了解她的心思了。她慢慢地挪到了床边上了床,刚躺下,就听君少商充满魅惑的声音贴她耳根上悄声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放心吧,既然你不想,那咱们还是消消停停地睡吧。”说罢,自己朝里翻了个身,径自睡去了。
白玉听着他不急不缓的呼吸声传来,才略觉放心。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忍得住啊。也罢,自己也睡吧。
跟君少商斗志斗勇到现在终获小胜的白玉,再也经不住困神的侵扰,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翌日天大亮时,白玉才朦胧醒来,揉了揉眼睛,才忆起昨晚的事儿。忙慌乱地起身,上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好的,除了睡觉时来回地翻滚压皱的几道痕迹,看起来一切正常。
君少商是已经走了的,白玉摸了摸他的被窝,一点儿热乎气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辰这个家伙走的。
她披上外衣翻身下床,穿上鞋就要去喊小环来。小环在外面听见里头的动静已是推门进来了。碧落和绿芜两个也端了大铜盆和洗漱的用具进来了。
小环一脸暧昧的笑,看见白玉自己去扣衣纽,忙上前给她穿了,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哎呀,小姐真是好福气,姑爷好体贴呢,临走时吩咐我们在门外候着,小姐不起来不能进去打扰。”
白玉只微笑着听着,心里暗想:你知道什么呢?要是告诉你昨夜的事儿,恐怕又得把你的眼珠子给惊掉了。
碧落因为昨晚上在君少商面前没讨了好去,回去还受了绿芜的一顿排喧,一早上脸都没开化,服侍白玉洗漱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白玉把几个丫头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洗漱完后,绿芜取了饭来吃了,她就带了小环到君老太太那儿请安去。
她低眉顺眼尽量低调地走着,却不防还是在半路上碰见了柳眉烟。
昨晚上她把君少商服侍得欢欢喜喜的,君少商又陪着她用了晚饭,实指望君少商晚上能歇在她那儿。虽然大夫说了这有身期间尽量不要行那房事,可她还是盼望着君少商能留在她那儿,两个人哪怕是说说话儿也好。
谁知道她费了半天的心思,到底没有留住他的人。这倒也罢了,他若是去书房歇着自己也没有什么,谁成想他竟然去了那个贱人的屋里,还在她那儿过了一夜。
第一百二十六章委以家事
大清早绿芜趁着取饭的功夫碰到了杏儿,就告诉了她昨夜的事儿。杏儿回去自然是一五一十地学给柳眉烟听了,当时她气得就是柳眉倒竖,好好的早饭也没吃下,还是杏儿再三地劝说为了肚中的孩子,她才勉强吃了几口。
吃罢,她就带了杏儿匆匆地赶往老太太的院里。恰好,半路上碰到了白玉。真是冤家路窄啊,她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不过她挺着大肚子可不敢这么刁蛮了。
恨归恨,规矩礼仪还摆在那儿呢,她只好把满腔的恨意咽下肚里,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上前给白玉请安。
白玉自来就不想和柳眉烟有过多的交往,只要她不生事儿就好。所以只淡淡地摆摆手,道:“姨奶奶免了吧。”说完,就抬脚朝老太太屋里走去。
柳眉烟赶紧扶着杏儿的手跟上,笑道:“这好几天都没见姐姐了,不知道姐姐忙什么呢?昨儿大少爷在姐姐屋里睡得可好?”
“来了。”白玉心想,她的信儿来的可真快啊。她就是弄不懂,为什么这些女人成天地就知道争风吃醋,就不能想点别的,干点别的?
于是也不理她,径自往前走去。
两个人一同进了老太太的院子里,早有人禀报了老太太,让她们进去了。老太太正坐在靠窗的一张圈椅上喝着茶,见她们两个一起来了,眼睛不由闪烁了一下,却不动声色,只笑着吩咐:“都来了?坐吧。”
白玉方在老太太下首坐了,柳眉烟仗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在老太太面前是个有脸的,自然也坐了。她坐的位置正好在白玉的对面,白玉只装作不知。君老太太眼睛里射出一道光芒,却旋即又恢复了常态,继续低头喝茶去。
白玉陪着她说了几句闲话儿,无非就是家长里短的,嘘寒问暖的。柳眉烟则一声儿都不吭,只默默地坐在那里。
君老太太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白玉见她不甚在意,也就想要告辞出去。
谁料到她还未开口,就听老太太问道:“昨儿晚上商儿到你屋里歇着去了?”
“啊?哦。”白玉猝不及防老太太会问这个,张大了嘴只发出这两个字儿,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脸颊上已经罩上了淡淡的红晕,在早晨的日光下,更加显得肌肤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她真恨不得此刻有个地缝钻进去,怎么还有婆婆连这个都要过问的?
见到白玉张口结舌的样子,君老太太内心暗笑: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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