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黑衣人看俩人已经无救,便带领着剩下的人快速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两个黑衣人滚落在地面上,随后,便只见一大群侍卫抽出长剑对着他们。
无果快速的跑上前去,一把掀开那两个黑衣人的面纱,面纱下是两张年轻的脸,只是不同的是,那两张脸上都纹画着一只猩红的小蝎子,在夜色下,格外骇人恐怖……
无果一把掐住一人的脖子,语气寒冷,“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刚才保护的那人是谁?”
那黑衣人一双圆圆的眼睛瞪着无果,嘴角却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无果大吃一惊,忙一把用力捏住那人的下巴,迫使那人的嘴巴张大,徒手探入那人的嘴里搜索片刻,只见一颗黑色的药丸被他捏紧在手心中,“第一次已经吸取教训,以为本大人还会上第二次吗?,想服毒自杀……”
“来人,把他们给我押入牢房,塞住嘴巴,待我禀明殿下后发落……”
无果的话语一落,那两个黑衣人便被一旁的人抓了起来,俩人的嘴里都塞有破布,无果防止他们嘴里藏毒,而后又和上次一样死无对证。
第一次的时候,他便吃了这样的亏,他无果虽然不及主子聪慧,也不傻,同样的陷阱他不会再跳入第二次……
他已经追寻了这幕后藏镜人许久,每当要真相大白的时候,却是又断了线索……
那两名黑衣人被押走后,无果看着地面上死去的侍卫,只觉得怒气难忍,“真是一群废物,枉本大人亲自交待,还是如此不中用……”
今夜的计划是自己所定,他来迟的原因是因为前院的藏书阁失火,那里面都是殿下爱不释手的兵书和一些珍贵的书籍,他匆匆带着属下去灭火查看纵火原因,却是没有想到,待他赶回来,却是这般结果?
“把此处收拾干净,看管好犯人。”
“属下遵命……”
那侍卫头半跪在他面前,神色紧张。
一张刀疤脸格外难看,今夜原本是大人所设的一个计策,本来是要抓住那人的,可是谁又想到那人竟然还有同伙……
大人已经布好了网局等着那同伙来救那女人,却是办砸了……
“大人,要不要属下去追……”
几个属下在身后一脸焦急道。
无果怒极,“一群蠢货,那些人轻功高强,如今已逃去无踪,去哪追?”
几人属下忙低垂着头,忍受着他的暴怒。
“大人,那个送饭的人铁定还在王府,小的和那群人打斗的时候,明明那群人的目地是为了掩饰那人逃离……”
刀疤脸抬起头,认真的分析着他所看到的见解。
无果一张漆黑的脸上闪现过一抹释然,“很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那刀疤脸抬起头道,“大人,什么意思?”
无果瞪了那刀疤脸一下,眉头紧蹙,在细想着那人究竟是谁?
能从此处逃脱,还能若无其事的在王府不被人发现,这个人,可藏的真深……
无果发誓,待查出此人的时候,他必定将此人碎尸万段方能消心头之恨。
他在府中当差五年时日,却是从未如如今般沮丧,一个深藏的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
不过,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那死牢里面那两个人,也许知道些什么,可是,他如今倒是不急于夜审他们。
牢房里面,突然跑来了两名侍卫,一把跪在他面前,“大人,那女囚犯死了……”
无果双眼瞪大,随后越过那两名侍卫径直朝着牢房大门处走去。
穿过幽深的牢房,待看了死去的侍卫和那女囚犯后,无果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因为他看到那两个侍卫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却是脖子处有一道细密的伤痕,他亲自检查过那伤痕,却是查不出是何等武器所导致?
对着身后的人怒极道,“一群蠢货,那人都进入牢房中了,却不行动,来人,把侍卫头领给本大人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那侍卫头忙单膝跪地,一张刀疤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水,身子发抖,“大人,属下……”
“拉出去……”
无果恼怒不已,他一张黝黑的脸露出一抹愁容,好不容易设了这个局,竟然让那人逃脱,抓到那两个黑衣人有什么用,他还是没有抓到那幕后藏镜人……
身后,渐渐开始响起了那侍卫头痛苦的叫喊声,无果走到那被杀女子的面前,发现她的心脏处一把匕首横插在那里,嘴里溢出漆黑的血迹。
他蹲下身子,查看那地上散落的饭菜,随后从头上取出一根银针插入那饭菜中,待看到那银针变成了黑色,无果大惊,朝着身后大喊,“是谁送的饭菜?”
那侍卫低垂着头,哆嗦道,“是一个个子不高的侍卫……”
“谁放他进来的?”
那侍卫更哆嗦,指着屋外在受罚的头,“是头他……”
“蠢货……”
那无果快速的出了牢房,走出去看着正在受罚的属下,不觉得气不打一块来,他从一旁侍卫手中抽出一把长剑,来到那被罚人的面前微微摆手。
那两个打板子的人便立马停住。
那侍卫头以为他不罚自己了,抬起刀疤脸一脸歉意道,“多谢大人……”
待他快起来的时候,无果却手起刀落,一把长剑在挥剑中斩断了那侍卫头的脑袋,众人大惊,纷纷倒退一步,看着那侍卫头的脑袋滚落在地上,鲜红的血迹从脖子出飞溅出半米之高……
“无用之人,留着何用?众人听着,从今往后,有谁不恪尽职守,阳奉阴违之人,下场就和他一样……”
属下们纷纷跪地,“属下当恪尽职守,为殿下马首是瞻……”
无果点头,瞧了一眼面前的一个年轻的少年,用剑指了指他,“你给我起来……”
那少年站直了身子,微微抱拳,“大人有何吩咐?”
“你且说说,为侍者应当遵从什么?”
那少年答曰,“为侍者当以命忠心护主,不问,不燥,以主子之言为旨,恪尽职守……”
无果点头,“好,好一句以主子之言为旨,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抬起头,一双睿智的眼睛让无果眼中一亮,“回禀大人,小的贱名苍狼……”
“苍狼?”
无果细心的咀嚼这个名字,不觉有些许熟悉,只是,一时之间,他想不起在哪听过?
“从明日起,你便代替这个蠢货的位置,希望你好好记住你所说的话……”
那少年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一抹兴奋之色,单膝跪地,“多谢大人提拔之恩……”
无果点头,“把这里的尸体处理一下,好好看管犯人,如若这次再出差错,你们都得死……”
众人忙跪下,“属下谨遵大人之命……”
无果语罢后,便一甩拂袖的离开幽深的牢房中,那名叫苍狼的少年便有条不紊的吩咐属下收拾牢房里面和外面的尸体。
苍狼在无果走后,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属于他那年龄该有的成熟,“哥哥,阿狼一定会替您报仇……”
无果走出牢房后,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大亮,顾不得身上的血迹,他快速的朝着王府前院走去。
夜色如浓稠的墨一般化不开,整个王府却是灯火通明,这夜巡逻的侍卫比平常多了一倍有余,王府藏书阁被烧,人人自危。
无果带领着属下把王府知情的下人都集中在一起集中盘问,只是,那藏书阁的无名火却是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这样的结果其实无果早已预料到,他把牢房灭口后面一连串的事情都连在一起思索片刻,果然是这样,那人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前院放火,后院杀人……
紧张的一夜在众人惶恐中渐渐天明,天亮了,一轮初生的太阳高挂天空,蓝天白云,秋高气爽。
无果垂头丧气带领着属下跪在书房门口,他盘问了一宿,所有的下人都盘问了,除了一个住在南苑的美人和住在小岛上的扶桑夫人,他虽为府中护卫总管,却是不敢去盘问主子两位名义上的女人,即使她们不受宠爱,却是身份在那,他再胆大,也不敢贸然动殿下的女人……
一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自责和愧疚,自从上次出现刺客后,他便一直都未抓住,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怕主子怪罪,却是觉得自己无能……
盔甲上面沾满了尘土,略微凌乱的头发,背上还背着几根荆棘,他这是要学着古人负荆请罪。
一双眼睛虽然充血泛着血丝,却是充满了晶亮的光芒。
太阳照在黝黑的脸上,带来一抹初秋的暖阳,秋风瑟瑟,吹拂着略微凌乱的发丝。
那双晶亮的眼睛一直紧盯着那紧闭的书房,可是,书房里面却是毫无半点动静,无果抬起头看着高挂天边的一轮暖阳,不禁疑惑,这殿下为何还没起床?
几乎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朱邪抛却了华丽的院子,夜夜宿在这简陋的书房中。
众人经过一夜的折腾,此时早已筋疲力尽,却是谁都不敢吭一声。
无果越想越不对,这殿下从未在日晒三杆都还不起床,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正当无果察觉不对的时候,那紧闭的书房门却被轻轻打开,待无果和身后的属下看到那一身风华绝代的男子时候,无果不禁站了起来,诧异道,“风公子,您怎么?”
风测一袭白衣耀眼,如昆仑山最纯净的晶雪一般,不染一丝尘埃。
如画的容颜依旧带着一抹如沐春风般美好的笑意,他潇洒走出书房看着跪在石碣下的无果和身后的侍卫,微微摆手,“你随我进来……”
无果一脸狐疑之色,却是站了起来,遣退了身后的属下后,这才满心狐疑的跟随着风测进入书房。
繁华热闹的并州城中,一处热闹非凡的街道旁边,屹立着一幢装修极度典雅,生意兴隆的一品楼,一品楼中听闻才女如云,来此消费的文人骚客不计其数,墨香,酒香,菜香,美人香。
几乎并州的百姓都知道,这一品楼中的姑娘可不同于别的地方的姑娘,她们个个美艳绝伦,又富有才气,不比其他地方的庸脂俗粉般令人心生无趣和厌恶之情。
百姓传闻一品楼的由来源于河东流传许久的一句话,人生百味,一品皆幸。
于是,这一品楼的老板便把这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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