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生病的好。”
“不会的,悦娘,你别乱想,前世凌儿之所以会得心脏病,那是因为我家祖上曾有,这次我们这两具身子都是健康的,又有空间泉水相助,他们一定会健健康康的长大的。”
听李恒之这样分析,张悦娘点头,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第二天李恒之就派平忠带着喜儿,先去岭南县城,他打算在宝湖村陪着妻子做完月子再回城里。
一方面是这寒冬腊月的,做月子的人不宜劳累,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避开九公主。
话说九公主跑去刘飞豹家,结果扑了个空,当真是气的吐血。
原以为在危难之中救了李恒之,他必对自己感恩戴德,没想到他仍旧对自己没好脸色。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哪点不如张悦娘,让他如此死心塌地。
在县里等了七八天后,终于等来平忠等人,结果却被告知李恒之,丢下岭南这才平复的地方,这许多事务 不理,陪一个女人做月子去了。
她是既羡慕又嫉妒,如果这个男人把对张悦娘的好,分给自己十分之一,噢,不她是公主,她要全部,只能得到十分之一的应该是那个女人才对。
“我们大人说了,回县里的日子具体看夫人的身体恢复情况,恢复的好,就回来的早,恢复的晚,就回来的晚,公主金体至尊,还是趁早回京的好,免的这日子苦寒,伤着公主凤体,若是有什么不利,微臣可担当不起。”平忠话里有话的,夹枪带棒的,可把九公主气的不气。
295、缠
九公主正想拿平忠作伐子,兴师问罪,却不料刘飞豹闯进来,“唉呀,我就说公主一定是看上我了,所以才赖在这里不走,公主有礼了,飞豹我来了,你不必再苦苦相望了。如果公主真看是刘某的话,那刘某就考虑考虑,不过刘某家中姬妾甚多,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容,若是能平安相处的话,那刘某就考虑考虑把你给收了,免得公主一番深空托付。”
“你,你哪里来的无赖,也敢觊觎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立即一个命令,将你下了大狱?”
刘飞豹哈哈大笑起来,“我好怕怕哟。公主这是要谋杀亲夫么,难道公主你忘了上个月,我们对月盟誓要相守一生一世的诺么?天家贵族果然是冷酷无哪,唉。”
九公主气的脸色通红,她费尽许多心机,才终于摆脱皇后的指婚安排,餐来岭南,以后会得享事成,没想到李恒之不理她也就罢了,居然还被这样的无赖缠上了。
“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和你对月盟誓了,你休要胡说,毁我清誉!”九公主气的脸色苍白,手指直哆索。
刘飞豹故意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来,把平忠几个憋的快要出内伤了,要不是顾及着九公主的身份,恐怕都要哈哈大笑出声了。
果然好女怕缠郎,九公主别看刁蛮不讲理,但真要是到比她更不讲理的人,她也没办法。
接下来几天,刘飞豹充分挥了,飞虎寨二当家的无赖本色,九公主走哪他就跟到哪,以第一护花使者自居,而且没有外人在时,对九公主是百般语挑逗。
九公主真是感觉郁闷之极了,京城里来了密旨,让她赶紧回去。准备赐婚某大学士的儿子,她不想回去,想见李恒之偏又见不着,不想看见刘飞豹。他又一直在自己身后转,当真是要郁闷的得蛇精病。
这日天色将青微明时分,九公主摆脱一堆奴才,换上了宫女的服饰,悄然了出了县城。
刘飞豹只穿了背甲,露出两条孔武有力的臂膀,还有精壮的胸膛,他脸上已经有数日未曾好好梳洗,是以胡须遍地,眼下也有些乌青。不过眼神仍然犀利吓人。
他整个人像浑身没有骨头似的,懒懒的靠在城墙上面,嘴里仍是无赖一般的咬着根牙签,看着九公主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小娘们,老子会让你去破坏那女人的好事?连老子都要捧在手掌心里的人,会让你去伤害?做梦!”
他嘴里的那女人自然是张悦娘了。
他是个奇怪的男人,自从得知自己不是李恒之对手之后,便爱屋及乌,连着李恒之一起看重起来。
现在既然明知道这个皇家公主,看上了李恒之。一度惹得张悦娘差点一尸三命,他哪里能不恼火,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缠上那九公主,就算不能让她转变心意。但是能毁了她名誉,不再危及张悦娘也好。
真可谓用心良苦。
手指放到唇边轻撮,一缕低沉而悠远的口哨声响了起来,身边立即围过来几个黑影,俱是毕恭毕敬。“老大!”
“走,跟老子一起去降服这个小辣椒。老子赏玩过家花野花,还从来没赏过皇宫里的花呢,想必一定很有意思。”
几个黑影互看一眼,嘿笑几声,立即应道,“是,老大!”
九公主想法还真是简单呢,自认为在县城里头,套取了黑鹰寨的地形,就敢单人匹马的往那里闯。
幸亏岭南已经收复,归于平静,要不然她这样子,估计不出几息功夫,就被山贼给抢去当压寨夫人了。
她哪里知道,她所知道的黑鹰寨地形,其实是通往飞虎寨的。
飞虎寨地势凶险复杂,她虽然有三脚猫的功夫,但毕竟是花拳绣腿,而且孤身一人,女子一枚,不可谓不险,也真是愚蠢之极。
或者换句话说是暗恋的力量太大?
若是张悦娘知道这一切,铁定又要狠狠瞪上李恒之这个罪魁祸一眼了。
李恒之当真是冤枉,拜托,我从头到尾都不曾看她一眼,更是明拒绝过,我都躲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过此刻张悦娘的心非常好,一来嘛当然是两个孩子和她的互动,让她心里温暖开心,二来是陆自在贴心的将李严氏和红姑等人送到宝湖村来了。
因为老狗传话说李恒之是朝庭的钦差,李恒之想想现在也是时候公开身份了,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村民们先是惊讶,随即不敢相信。
那些当官的不都是只知道剥削百姓么?怎么会有李恒之这样的好官,还有张悦娘这样善良的像天女一样的县老爷夫人。
真是让他们如坠梦中,等他们醒来,都是统一给李恒之和张悦娘磕头,心里是既感动又自豪。
他们居然曾经和县太爷一起耕种哎。
村子里妇女们简直不敢相信,县老爷夫人,那么金贵的人,曾那么和蔼可亲的教他们如何种植,教他们如何纺织,教他们如何制作水果酒。
最最感觉倍有荣光的就是尤婶子了,县小公子和小姐居然是她亲手接生的哎。
大家对他们越尊敬起来,开始是有些不敢靠近的,尤其是县令老爷的老夫人到来,他们更是战战兢兢。
结果不到三四天相处下来,他们现夫人还是以前的夫人,一样善良热,根本没有改变。
而且李老太太也是好人,很热心的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在雪地上练字,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大家一时比以前更加喜爱起张悦娘来,走动的也逐渐频繁起来。
岭南收复了,土地都回归了,按理说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园去,但是已经在宝湖村住习惯的村民们,却统一回复,他们不想回去了,他们想把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接到这里来住,当然前提是他们自己愿意。
飞虎寨那边也有一个水源,那边之前也曾驻守着一些人,现在逐渐在那里展起来。
还有黑鹰寨原水源的泉口,李恒之命人将那山洞挖开,扩大水源面积,亦可以在那里建起房子,靠山吃山。
……
话说九公主拿着所谓的地形图,越走越感觉不对劲。
怎么和那个人描述的黑鹰寨的地理位置有些不同呢,难道是她走错了方向?
“啊!”突然她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因为她看见一只头呈三角的蛇,正抬头做出攻击的样子,朝着她的方向。
她自小就最怕毒蛇了,一时吓的除了尖叫外,就是浑身抖,想要转身逃走,但是接触蛇眼那冰冷的眼神,只感觉浑身上下血液都凝固了,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哪里还跑的动?
“不要,呜,不要过来!”九公主拼命挥动手里的树枝,企图把蛇吓走。
但是那蛇却误认为九公主是要攻击她,当然是先下口为强。
“啊!”九公主趴在草地上面,眼睁睁看着自己露出的一截小腿肚子上面,有个黑红的蛇牙印,并且立即浑身感觉麻痹了起来。
伤口变黑了,说明这蛇有毒,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蛇咬完人就跑了,她却是逐渐感觉意识昏迷,生命好像在流逝起来。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一定要找李恒之,她觉得自己真贱,人家都说了不喜欢她,她为什么一定要上赶子追着他,又得到了什么,连他的正眼相看都没有。
“你这个笨女人。”突然一个气急败坏的粗大嗓音传了过来。
九公主被毒液入侵的有些迷糊,还以为是李恒之,结果当那个人走近,才现居然是无赖刘飞豹,当即就想要挥手退他走。
只是她哪里还有力气。
刘飞豹原本也只是想要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谁想到她一点常识都没有,居然敢主动去招惹毒蛇。
该死!
他只得撕拉一声撕碎了九公主的棉裤裤管,顿时露出一段不逊雪光的洁白小腿。
九公主想要阻止,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往外吸毒液。
当九公主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温暖和火光,她睁开眼,勉强想要坐起来,看看四周,隐约在一个山洞。
腿那里还很疼,却已经被包扎好,身上披的是那无赖的衣服。
她突然悲从中来,任性的将衣服拿起来,丢到一旁,用手用力的捶打着,她的清白全毁了,这下李恒之更不会要她了。
“死女人,什么疯?还想再被毒蛇咬是不是?”一个奇怪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看见刘飞豹蒙着一块面巾,抱着柴禾走了进来。
刘飞豹的声音怪怪的,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
九公主心原本就差,便命令他把面纱摘下来,刘飞豹根本不理她,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罢了,只顾在火堆旁添柴。
谁料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