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你死了,翊哥死了,我也会跟着你们去的。”七皇子的眼神满是悲伤和绝望。
“我们下盘棋吧。”初夏突然不再和七皇子争辩任何东西看到院子里她和古天翊上次对弈残留的棋局。
七皇子狐疑的看着初夏,可是他看到初夏已经做到棋盘面前了,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她要玩,他有什么不能陪呢,反正她是要给翊哥赔葬的。
七皇子做到棋桌前拿起一颗白子慢慢的放在黑子紧密的阵局当中:“这局棋,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初夏的眼睛微微凝神,黑宝石一般的眼神满是冰冷:“你想赌什么?”她的话平淡的让人擦不出情绪来,纤细的长指把白子放在黑子的阵营中,清脆的棋子落地有声。
“就赌命。”他的话好像再说今天的天气真是好一样那么轻松,然后将一颗黑子落在了初夏刚刚放白子的面前成功堵截了初夏一大截的棋子。
“呵呵,对不起,看来你的命要归我了。”七皇子看到初夏的棋局已经岌岌可危了。
“那可未必啊。”初夏拈了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在另一方黑色棋子面前,她的气度好像古天翊一样云淡风轻,这样七皇子的心痛了一下,两个人气度竟然这样的相似了。
“初夏你知道那遗嘱里写了什么吗?”他的话不再那样轻松了,手下的棋子节奏快了许多,既然这个初夏不想服输,他就要尽快让她见识到他的厉害。
“我不想知道什么遗嘱,因为翊哥根本不可能死。”初夏也低着头开始应付棋局,刚才她有些败北的棋局竟然开始复苏。
这样七皇子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不再说话,开始慎重的对付初夏的棋子,可是他没有想到初夏的棋竟然这样变幻莫测,大起大落,好像一个久站杀场的将军一样,怒吼一样杀他个片甲不留。
十几次交手过后,七皇子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由先前的优势变成了现在的弱势。
一颗白子落在了少的可怜的黑子面前:“我赢了。”她放下棋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初夏的白子棋局在棋盘上摆着成了一条喷火的巨龙一样,而他的棋子如今让初夏杀的溃不成军犹如散沙一样。
七皇子从来不会敬佩一个女人,可是他今真的敬佩初夏这个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做古天翊的女人。
“本王输了,可是本王不会将命交给你。”他的话里满是挑衅。
“我知道。”初夏也回答的理所应当一般,这样的话却昂七皇子有些错愕:“什么?”
“因为你从来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初夏的话冰冷的好像刀子一般狠狠的插进七皇子的胸口里一般。
“可是我不会放过你的。”她说完话,手里的白子朝着七皇子射了过去,虽然初夏没有内力,可是她为了自己没有内力的不足竟然暗自练习银针,手劲十分的大。
排山倒海的棋子朝着七皇子打了过去,竟然将七皇子打退了好几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你没有内力可是你的力量竟然这样的大。”他有些不可置信,这样的力量竟然来自一个女子。
他的胸口突然疼痛起来,脸上因为痛苦也扭曲起来,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些白色的棋子恐怕打中的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一定会被打瞎的。
可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枚棋子有朝着他飞了过来,他侧身一躲,只听见扑的一声,有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初夏:“你。”
只见初夏手中的匕首擦进了他的肚子上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动,七皇子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初夏:“你。”
初夏的眼神冰冷的犹如地狱归来的索命夜叉一般:“七皇子知道你输了,所以你的命我现在要说回去。”她的话阴森的可怕,可是七皇子却突然笑了:“初夏你这一刀杀的好,我可以先一步去找翊哥了。”他的话里有着释然,甚至有一丝炫耀一般。
“七皇子你想的真多呢,我告诉过你翊哥不会死的。”她猛的拔出匕首,七皇子的身体轰然倒在了地上,他疼痛的在地上抽搐着,可是眼睛却看着古天翊的房间:“翊哥。”声音里满是幽怨和不甘,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晋辉。”初夏站在院子里,她手里的匕首还滴着血,她身姿挺拔,有些单薄的肩膀上却又十分的坚毅:“王妃。”晋辉已经跟从遗嘱上的指示心里默认初夏为王妃了。
“把七皇子抬回他自己的王府里,还有找吴伯给他看一下伤。”初夏不慌不乱的吩咐着,刚才那一刀虽然刺进了他的腹部可是却恰到好处的没有伤到他的内脏所有古天祥只是昏迷而已,想死离的还远呢,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不想让这个人再来捣乱。
“还有这个院子派重兵保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有擅闯者,杀。”初夏把命令说的极为清楚,这样的初夏是一个全新的脱胎换骨的初夏。
这样的初夏让院子里隐藏的暗卫心生敬佩,突然不只晋辉一个人回到初夏的命令,整个院子都回应着她的命令:“是。”
她拿出在捡到的药方,眉头皱了起来,因为这药方被撕毁的好彻底,她只要把每一张碎纸一点点的铺平,幸好她以前做过证据还原的工作,曾经为了还原一张证据,上万块的碎纸她也拼接过,只是现在没有那么先进的工具要完全让自己的肉眼来拼接。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初夏才把这三张药方完全的拼接好,这三张药方一张是治疗瘟疫的药方,一张是治疗天花的药方,一张就是起死回生的药方,可是这最后一张药方下面标注着要三碗心头血来作药引子方能救活人。
初夏脸色苍白的看着这张药方:“王妃。”吴伯从七皇子的王府回来,这个吴伯她曾经见到过一回,是古天翊的军医,医术也十分的了得,她微笑的看着吴伯:“那个古天祥现在怎么样?”她指了指她面前的凳子,示意让吴伯坐下来。
“已经醒了,他现在很生气,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正在大发雷霆。”吴伯想到刚才七皇子暴怒的样子有些皱眉,他当然要生气了,因为她在匕首上涂了软骨散,身上又受了伤,估计得半个月能下来床已经不错了。
“嗯,吴伯你看看这个药方,能不能给翊哥用。”初夏把那张起身回生的药方递给吴伯:“药方倒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毒物,只是这三碗心头血一般人取了会没命的。”
“我想试一试。”初夏告诉了吴伯的决定:“什么?王妃这可使不得,这种江湖的药方实在不可信,再说如果救活王爷了王妃的命没有了,王爷也会伤心的。”
“我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吴伯,你不用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只是我估计取第三碗血的时候需要吴伯你来帮我照顾古天翊了。”吴伯难过的看着初夏:“王妃,请受老夫一拜。”吴伯突然跪在地上给初夏磕起头来。
“吴伯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做不是折煞我这个小辈人了吗?”初夏连忙扶起吴伯。
当她扶起吴伯的时候,他已经老泪纵横:“王妃,我们古家军受到了太多的波折,我们这些古家军的老将老兵们把古天翊看到自己的生命一般,如果王爷死了,我们的天就塌下去了。”
“吴伯言重了。”初夏看着屋子里依然安睡的古天翊:“他也是我的命。”
屋子里炭火烧的很旺,只要人一进去就大汗淋漓,可是古天翊的身体的温度却依然冰冷,如果不是他胸膛上有微弱的呼吸,可能大家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初夏趴在古天翊的胸膛上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声嘴角悄悄的上扬:“古天翊,我有没有告诉过我爱你。”可是回应她的只是古天翊极其微弱的心跳声。
“王妃药材已经泡好了。”门外响起了晋辉的说话声,她再次看了一眼古天翊悄悄的离开的屋子。
一把锋利的凹槽刀,这种刀刀刃十分的锋利,刀的中间有一个凹槽,可是让血顺着凹槽流出来:“王妃,老参汤已经给你预备好了。”
“嗯,你下去吧。”晋辉将门慢慢的合上,初夏解开衣衫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锋利的刀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艳红的鲜血顺着凹槽流淌在碗里。
苏醒
初夏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夏梅推开门声音了满是雀跃:“公主,公主,王爷,王爷他。”因为这几天是初夏和镇南王最危险时候,所以她把公主可靠的佣人全部调配过来。
“王爷怎么了?”听到夏梅的惊呼声,初夏刚才因为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觉一下子清醒过来。
“王爷他开始发汗了。”初夏听到夏梅的话心里一阵的惊喜,她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开始眼前一黑。
夏梅看到初夏的模样担忧的看着她:“公主你没事吧。”她脸上已经苍白的没有血色:“我要去看看他。”
“公主你也不用着急的,吴伯就是说王爷已经开始发汗了,并没有苏醒,吴伯怕你担心才让奴婢过来告诉你一声的。”吴梅现在恨死自己的嘴巴了,公主已经两天没有睡好一觉了,刚才好不容易才睡着钫。
初夏却要坚持过去看看,因为古天翊能够出汗说明他的体温已经上升了,还有就是他的循环系统已经开始恢复了。
夏梅搀扶着初夏走到古天翊的房间里,屋子里的炭火只留下一盆了,吴伯看到初夏走了进来:“王妃你来了,王爷的体温上升了,还有他已经开始出汗了。”
初夏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她闻到了一些臭臭的味道:“是什么味道?旱”
吴伯拿着一块给古天翊擦汗的棉布,只看到棉布上都是黑色的物质:“这是我刚刚给王爷擦汗的棉布,他身上全是这些有些臭味的汗水。”
“这是为什么啊?”初夏毕竟没有经历过古代的疗毒医术,所有她也有些不明白:“王爷以前为了解毒喝了许多毒药,所有才让王爷的内脏全部中了毒,王爷身上出了这些臭味的汗水都是毒汗。”吴伯给初夏解释道。
初夏点了点头,突然门外想起的吵嚷的声音,初夏和吴伯对视了一眼:“我出去看看,吴伯你照看王爷,无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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