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走进正厅看到满头花白的太妃十分威严的坐在凳子上,微微一笑上前行礼:“未知见过太妃。”
“公公不知道太后传来什么消息呢。”太妃的一句公公让他浑身瞬间充满了怒气,他冷眼看着站起一旁冷笑的初夏,他浑身颤抖起来。
他脸上的刚才还伪装的笑容被太妃的一句公公全部破坏殆尽,他心里恨不得把初夏撕成碎片,想把这个镇南王府一把烧成灰烬,他带着浓重的悲伤:“是这样的太妃,如今皇上病重,所以朝政暂时由太后打理。”
“什么?皇上病重了,得了什么病啊。”太妃听到皇上病重的消息脸上满是惊讶,心里却震惊的是太后居然把持朝政了。
“呵呵,我也不清楚,连太医院都无法诊断出皇上得了什么病,太后大发雷霆,说养了一批太医都是酒囊饭袋呢。”未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初夏。
初夏笑着看着他,好像没有他刚才的冷嘲热讽:“未知公公,不知道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呢。”她也跟着太妃这样称呼他。
未知听到她的话,心里气的咬牙切齿:“一会我要说的事情就是害怕你还能笑的如此灿烂。”她的眉毛上扬好像根本不为所动一样。
太妃冷冷的问道:“公公有什么事情,你快点说吧。”她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个公公未免太有些傲慢无礼了,连包公公来到镇南王府都毕恭毕敬的,这个小公公有点太不知道深浅了。
未知冷冷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蜡油封的战报:“这是太后刚刚接到的战报,太后害怕太妃实在太难过了,就先将这个消息告诉你的,镇南王在攻陷第二城池的时候,被暗箭射中了心脉,已经阵亡了。”
“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太妃只感觉自己浑身都颤抖着,如果不是坐在凳子上似乎要昏倒了一样。
初夏眼神也冰冷了起来:“你说什么,未知你不要胡说八道。”她心里却逐渐的冰冷了起来。
未知终于看到初夏惊惶无措的样子,他嘴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我说镇南王在攻陷第二城池的时候,中了暗箭已经阵亡了。”
“我的孙儿啊。”太妃满眼蓄满了泪水,初夏握着她的手,已经冰冷起来,她害怕太妃气急攻心急忙安抚说道:“祖母你先不要伤心,你还记得长公主也曾经用过这样的伎俩吗。”
太妃好像回想起来什么,急忙收起心里的悲伤:“公公,这消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谁报的丧。”幸亏初夏及时提醒她,不然真的中了圈套,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如何招到陷害的。
“这是战报,新发过来的,请太妃过目。”未知把战报递给太妃。
太妃颤抖的看着接过战报,突然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未知看到这样场面心里一阵冷笑:“战报送到了,请节哀。”
几个人将昏倒的太妃扶了起来,初夏捡起地上的战报,她看到那解封的蜡油,冷冷一笑:“还请未知公公留步。”
未知眼神里露出一丝冰冷:“初夏,我警告你,我不是公公。”
初夏淡淡的笑着:“不是公公,怎么皇上对你施行了宫刑呢。”
“那还不是害的吗,你唆使初灵挑拨我和张元鹤的关系,让他去皇上那里诬陷与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惜我只晚了一步,那初灵和张元鹤已经消失了。”未知恶狠狠的瞪着她。
“呵呵,公公口说无凭啊,你说这些事情,你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你说的话,我难免不怀疑真实性,你的这个战报是不是真的,我现在也很怀疑。”这解封的蜡油分明是不久前盖上去的,肯定不是在边境处盖上去的,因为蜡油还十分的柔软,和那种长途跋涉的经过风吹干裂的蜡油是不一样的。
未知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死鸭子嘴硬,听到自己丈夫死了,你不敢相信是不是,那好我今天带来一个送信的士兵你问问他吧。”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一个披着红色斗篷的士兵的走进来,他走进来看到初夏立刻跪了下来:“王妃,王爷被暗箭所伤已经阵亡了啊。”他一边哭着一边用袖子擦着脸上的眼泪。
初夏冷冷看着这个士兵:“你说的可是真的吗,王爷阵亡了,你却穿着红色的斗篷,却到我这里嚎啕大哭的来报丧,你还真是会演戏呢。“
士兵听到她的话,脸上一阵惶恐:“王妃,属下是得到了王爷第一个消息,晋辉大人急忙让属下过来送战报还来不及换上丧服啊。”
未知冷冷的说道:“这个是士兵为了送战报,累死了许多战马,两天两夜不曾睡过觉,那里有什么时间换丧服呢。”
“哈哈,未知你这个谎言实在是太过荒谬了,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不相信的谎言,因为我和翊哥有秘密的通信消息,昨天他还给我送信说已经攻陷了第二座城池了,如今正在修养准备一举歼灭剩下的城池,可是怎么你就得到了他阵亡的消息呢。”初夏的话让未知脸色沉了下来:“反正我的战报已经送了过来,信不信由你。”未知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未知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慢慢走过来低头看着他:“我相信你是古家军的人,只是你竟然背叛了古家军到这里谎报军情,来人啊,把这个人抓起来,砍下他的头颅挂在城门处示众,我到要看看以后还还会谎报军情。”她的声音里满是威严。
士兵听到她的话惊慌起来,他求助的看着未知,可是如今未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开始慌乱,不都说镇南王夫妇感情极好,一个女人听到自己丈夫阵亡的消息竟然如此的冷静,她还是不是女人。
士兵大声的喊着:“王妃,属下说的是真的啊。”
“还不把这个叛徒压下去。”她大声的喊着。
两个侍卫走上前架起士兵就要往外走,他看着原先和他保证过的未知竟然好像哑巴一样,他心里明白了,这个未知就是把他当成替死鬼了:“王妃,我说实话。”
初夏冷笑着看着春梅:“太妃醒了吗?”
“嗯,服用了王妃的药,刚刚醒了过来,把他压进来吧。”初夏将那士兵压进了太妃的寝室里。
那士兵看到太妃急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太妃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小的本来是八王旗下的新古家军,如今整合在镇南王古家军的麾下,因为生性懒散,被王爷驱逐出古家军部队,因为对王爷怀恨在心,所以才听了未知大人的吩咐,谎报军情的,太妃饶命啊。”
太妃半撑起身子来问道:“那你说镇南王如今怎么样了。”
“小的只听说,王爷的军队势如破竹,已经攻陷了第二城池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士兵的话让太妃明显松了一口气。
士兵跪爬着向太妃:“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太妃冷笑着:“你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就到我这里谎报军情,你可知道你这一个谎报会给我们镇南王府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我们镇南王府,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初夏冷冷的说道:“拉下去,砍了他的脑袋示众,我倒要看看以后还会在谎报军情。”
两个侍卫将哭天喊地的士兵拉下去,那士兵还在哭喊着:“我是冤枉的啊,是未知和太后让我这么说的啊,未知大人,未知大人。”只是他口中的未知大人已经不知道了去向。
太妃叹了一口气看着初夏:“幸苦你冷静,不然也不知道那太后如今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初夏笑着拉着坐到她的身边:“祖母如今京城里正是多事之际,不如你去山里躲避一段时间,等到翊哥回来的时候,你在回来,正好,翔翔如今正是学说话的时候,祖母带着他转一转。”自从翔翔那次叫了爹爹以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无论初夏再怎么逗弄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嗯,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一起上山吧,等到翊儿回来的时候,让他去接你吧。”太妃也感觉这段日子京城的不太平。
“祖母,我答应了翊哥,我要这里等他的,再说太后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这是要冲着我们镇南王府动手了,所以我要留在京城了听消息,以免再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啊。”太妃突然明白了初夏的意思,她是把她和翔翔都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独守王府。
“我不走,当年先皇临终的时候曾经给了我一道密旨,他早就说过太后将来会有异心,让我得而诛之,我在这里她还有一个忌惮,至于翔翔,你让一个亲信保护着,如果将来真的有异数的话让她抱着孩子离开。”太妃说完这些话,眼中满是坚定。
初夏点了点头:“既然祖母这样决定了,那祖母就让我们一起守护王府吧。”
太妃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如今就是不知道皇上那边怎么样了,听那个未知公公的说的话,好像这皇帝的病他很清楚一样。”
初夏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皇上的病是有人下毒呢。”
她笑着转身说道:“祖母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青弟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
初夏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流水急忙走了过来,她表情有些古怪,可是眼睛里却有着兴奋的光芒:“王妃,那个,嗯,刚才收到了楚国皇帝的信。”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呵呵,我当时我们流水将军是怎么了,原来是收到了梦中人的信呢。”流水被初夏的打趣弄成一个大红脸,她从袖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锦囊:“王妃不要取笑我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哪里会喜欢我一个武墙弄棍的粗人呢。”她眼神里有些无奈,她心里明白这份相思不过是一份单相思罢了。
初夏本来想告诉她,爱情面前不分高低的,可是如今镇南王府额形势岌岌可危,实在不是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打开黑色的锦囊里面只有一个僵死的知了,流水皱着眉头:“咦?楚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呢。”
初夏看着手上的知了将她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着慢慢的说道:“他是告诉我,这南方和西方同时发动战事,其中的联络人就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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