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初夏高兴的喊着他,可是他却没有理会初夏,身上笼罩着一层寒冷的怒气,他的脸色十分的阴沉,让初夏一怔,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古天翊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初夏还有华俊熙,他一把拉起初夏扯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生气的看着华俊熙:“华俊熙,我不是告诉你,在你们的使者没有过来之前,你不能离开皇宫半步,你耳朵聋了吗?你不知道你自己已经很危险了吗,你想牵连初夏是不是?”
华俊熙怎么不记得,只是他实在太想和初夏单独在一起,或者让她高兴了,他低着头,声音里满是哀伤:“初夏对不起。”
初夏知道这次真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刚才华俊熙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发出狮子吼的话,估计他们两个人都会死于非命了。
“俊熙,你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我记得你并不熟悉天朝京城的地理位置啊。”初夏这次也不想偏袒华俊熙了,不然还有下次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活命了。
“是一个宫女和我讲的。”华俊熙委屈的看着初夏,目光里满是委屈:“她告诉我在晚上的时候,这个薰衣草花田里会有会飞的星星,然后在这里和喜欢的女子在一起,就会永远在一起的。”
古天翊听到华俊熙的话,脸色不是用阴沉能形容的,这个华俊熙竟然这样有这样的心思了,今天要不是有刺客,不就是让他表白成功了吗,他不由的将初夏抱的更紧一些。
华俊熙阴沉的喊了一声:“禁卫军,护送华太子回皇宫,还有麻烦华太子辨认一下那个宫女。”古天翊说道宫女两个字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遵命,王爷。”从古天翊身后涌出数十个穿着皇家禁卫军官服的人,这次华俊熙真的知道错了,刚才实在太危险了,自己死不足惜,可是他差一点就要初夏受伤,他第一次没有和古天翊吵嘴,而是歉意的看着初夏:“初夏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华俊熙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让初夏高兴而已。
“我知道了,我不会生你的气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初夏看着华俊熙忏悔的样子,她的气也消失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俊熙记着不要轻信他人的话,还有你后背的伤回去要好好的治疗一下。”她推了推身边还带着怒气的古天翊。
可是古天翊还是满脸冰冷的瞪着华俊熙,刚才太危险了,刚才他赶过来的时候,空气里飘着血腥的气味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他看到的是初夏满身鲜血的模样。
华俊熙看到初夏依然关心他,嘴角扬起了笑容,他摇了摇头:“初夏我告诉你吧,我身上有一个很奇怪的功能,就是受伤了,马上会愈合的。”
他转过身的时候,初夏果然看到了他后背的伤口竟然不在流血了,初夏心里十分惊讶他身体的愈合能力。
几个禁卫军扶着华俊熙离开,他有些委屈的看着初夏:“初夏,我先走了啊,以后在找你玩啊。”他转头看着初夏,就是禁卫军扶着他走也转头看着初夏,眼睛一刻都不肯离开初夏。
“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我有空在去皇宫看你好不好?”初夏安慰着华俊熙,皱着眉头想起了华俊熙刚才惨无人道的杀人的手段,和现在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几个禁卫军在清理尸体的时候,看到黑衣人的死状的时候竟然呕吐起来,他们心里惊讶这杀人的手法好残忍,以后再也不敢惹华俊熙了。
古天翊指着地上血肉模糊的黑衣人:“初夏你现在看到了吗,华俊熙恢复神志的时候手段是非常残忍的,你以后离他远点知道了吗,而起我收到信,楚国有些人知道华俊熙没有死以后,已经派了大量的杀手来,就是要刺杀他。”
其实古天翊想说的是,最好把华俊熙当成陌生人是最好的,可是他知道初夏的性子,有时候是很执拗的,所以他只好先委婉的告诉初夏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其实我今天也没有想离开皇宫的,是俊熙带我到这里的,你知道他的武功那样厉害,我估计经过这件事以后,俊熙也不会轻易相信人了,还有,我发现利俊熙恢复记忆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初夏想着刚才那些黑衣人好像很了解华俊熙的武功一样,知道他的武功出神入化,所以才用了毒。
“古天翊,你怎么知道我和华俊熙来到这里的。”按照华俊熙的想法,估计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她和华俊熙来到这里的。
“哦,我今天本来是想找你的,后来听到有人密保你和华俊熙来到这里了,我才赶到这里的。”古天翊没有告诉那封秘密的信件,他不想让初夏在添一些心烦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由他来解决吧。
“王爷,这些黑衣人要上有刺又罂粟花,是楚国的死士。”一个禁卫军走到古天翊的身边。
古天翊眯了眯眼睛:“他们行动好快啊。”
古天翊拉着初夏看着薰衣草的花田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里的景色很美竟然这样破坏了。”
初夏看着四处开着茂盛的薰衣草花田:“也不一定,我听说花开的越茂盛的地方,死的人越多。”
“王爷,刚才宫里有人来报,那个和华太子在一起的宫女在一口水井里找到了,她淹死了。”初夏心里惊讶:“你知道那宫女死了多长时间了。”
“据仵作报,好像是昨天夜里死的。”禁卫军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好快的手脚啊,看来皇宫里竟然渗透进了楚国的奸细了。”初夏看着古天翊。
古天翊的眼睛也沉了下来,他也没有想到楚国的手脚竟然这样的快:“只要华俊熙活着,楚国那边就不会消停的,所以我们要给华俊熙多派一些护卫。”古天翊没有说这次派的护卫是他的手下,只要看到楚国的奸细就不会放过一个,敢伤害他的丫头就是找死,他的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光芒。
一阵参杂血腥味道的风吹过,也许是这里阴魂太多,让初夏有些瑟瑟发抖,她抱抱自己的肩膀,古天翊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这里是半山腰,不比集市暖和,我们还是离开吧。”
带着药香的斗篷里带着古天翊的温暖,让她舒服不少:“好啊,我们走吧。”她没有看到古天翊看到眼中的宠溺。
“对了,古天翊你刚才用了什么武器啊,怎么把那么长的箭给打了下来。”初夏想着刚才古天翊用一个很短的箭把那个长箭打下来的情景。
“是这个吗?”古天翊露出袖子里的小弩,小弩很是精巧:“我回去把这个送给你,你以后也有个防身的。”
初夏想着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件这样的武器,她高兴的点头:“那谢谢你了啊。”
她穿着古天翊宽大的斗篷,在路上拖出长长的轨道和古天翊的脚印同行:“对了,那个楚国的有没有信要过来接华俊熙啊。”
“嗯,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了,有人已经开始来天朝国的路上了。”只是到的时间,楚国那边还没有确定,看来楚国的朝政还是没有安定下来啊。
初夏叹气,真希望华俊熙尽早的安定下来,或者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位置。
初夏皱起了眉头看着古天翊:“古天翊,你说如果华俊熙死在天朝国的话,会不会挑起两国的战争啊。”初夏觉得为什么这些刺客非要在京城要了华俊熙的命呢,他们大可以把华俊熙接回去的时候,在痛下杀手啊。
“这就是楚国的想法,在京城杀了华俊熙,他们就有再次挑起战争的理由了。”古天翊没有想到初夏也有这样的想法,两人的竟然不谋而合了,这几次刺杀机会对华俊熙来说都是致命的。
初夏突然站住了,看着前面有一处石场里,两个狱卒在挥舞着鞭子抽打着犯人,那人犯人身上已经满是伤痕了,一个犯人被狱卒打到在地上,那人正是前不久的抓进去的庄文清。
狱卒疯狂的抽打着庄文清:“你这个懒鬼,就属你偷懒偷的多,快点给我干活。”庄文清苍白的脸色,气喘吁吁的说道:“大爷求求你们了,给口水喝吧,我实在干不动了。”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初做头名状元时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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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清曾经是也是尚书府里的大公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这样的虐打啊,他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你们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打死我吧。”
几个狱卒都是一些势力的人,那些从高云跌入云泥里的皇亲贵族都见过,还在乎一个小小的侍郎吗。
几个狱卒邪笑着:“哟,打死你,那不是便宜了你,皇上的圣旨还没有下来呢,想死还早着呢。”快点给给我干活,说完两个狱卒开始疯狂的抽打着庄文清。
初夏看了一眼庄文清,古天翊紧了紧初夏身上的斗篷:“初夏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离集市还很远呢。”
初夏抬头看了一眼古天翊:“古天翊,你说庄尚书真是的无辜的吗。盥”
“朝廷里的哪个官员都是甘于平庸之人呢,不过这次庄尚书一家人都被打入了死牢了,估计难有翻身的日子了。”古天翊的语气十分的平淡。
初夏回头看了一眼庄文清踉跄的背影,她怎么觉得这个庄文清并不会呆在牢里甘心的死去。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初夏解开斗篷交给古天翊:“古天翊,今天谢谢你。泸”
傍晚的余晖照应在初夏的脸上,竟然给她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暖色,还有那乌黑的眼睛里要像一汪清潭一般,闪着夜空中星子一样的光芒,那樱桃小口上竟然有了一抹橘红色的色彩,好像落日也要为她添上一抹胭脂红色。
古天翊冰冷的眼睛竟然添上了一抹迷醉的色彩,这种眼神只有见到初夏的时候才会有,他声音有些沙哑:“丫头。”
他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嗯,什么事情啊?”初夏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懵懂,古天翊低头轻声的咳嗽了两声,他努力压下去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我,我有点不想和你分开。”
“不行啊,已经很晚了。”初夏以为古天翊想和她去什么地方。
古天翊的眼神沉了下来,为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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