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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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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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济大师道:“扎根达施主曾经给老僧看过这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的,乃是稀世罕有的蔓蔷藤,正因为此,老僧特别记得清楚。”

花想容点了点头,拿出一片薄木片,在盒内的夹缝处细细地刮了起来,不一会了,便有一片紫色的叶状物落下。花想容轻轻地将叶状物捡了起来,放在阳光下仔细地观察,轻道;“这个该不会就是你们所谓的蔓蔷藤吧?”

悬济大师点点头道:“不错,当日扎根达施主给老僧看的,便是这个紫色的植物。”

花想容摇头道:“这哪里是什么蔓蔷藤。虽然我不曾见过蔓蔷藤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陌毒花。这株根本就是一棵毒性极强的陌毒花。此花生于北方苦寒之地,生性毒烈,服后若半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的话,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赵夺闻言,心中一凛,急道:“快叫本王看看。”

由花想容手中接过陌毒花,赵夺仔细地辨认起来,因为它与王府中那株真的蔓蔷藤同是紫色,若是府里那株也是假的,误给花想容服下的话,岂不是不堪设想?

细细地观察,细细地辨认,赵夺终于舒展了眉角,这棵陌毒花与府里的那株一点也不一样。陌毒花的叶脉是直直地向上,而蔓蔷藤则是呈蜷曲状一点一点地向上生长。

赵夺不禁感慨道;“想不到,这世间的花花草草竟然也是如此神奇,有的是治伤圣药,有的却是催命的鬼符。”

花想容点了点头:“由此可见,悬松大师是中了陌毒花的毒,因解救不及时而丧命。中了陌毒花的毒,奇痛无比,这也就是为何他的手会呈鹰爪型的原因了。”

悬济大师心中悲痛万分,拧了拧眉头又道:“师弟他为何要吃下这穿肠毒药,自寻短见呢?”

花想容望了望知府,嘿嘿一笑道:“知府大人,后面的是不是由您来说比较好?”

知府摇了摇头道:“答案呼之欲出,还是由少侠揭穿吧。”

花想容咧了咧嘴角,也不谦让,直道:“悬松大师之死,还是归于一个‘贪’字。”

花想容的话引起众人的侧目,试问一个出家人,戒律颇多,而悬松向来谨言慎行,又怎么会起了贪念呢。

花想容无视大家疑惑的表情,继续道;“悬松大师武艺精湛,造就颇深,对武学已经达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那天一早,我们和扎根达在饭堂里起了冲突,当时,扎根达说他手里的蔓蔷藤是练功疗毒的圣药,好人吃了它,一夜之间,功力大增,中了毒的人吃了它,立即解毒。大家可以想象得到,一夜之间功力大增对于一个武痴来说,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其实,从悬松大师掌心中的伤痕可以看出,他的内心还是挣扎过的,只不过,悬松大师修行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摆脱俗念侵扰。他于半夜潜进了扎根达的餐饭,欲窃,孰料,被扎根达发现,不得已下了狠手。随后,悬松大师将偷得的药草带回自己的禅房,急不可耐地吃了下去。而大家一直忙着侦破扎根达的死因,并没有注意到悬松大师一直抖没有出现这个细节,知道发现了扎根达中了碎心掌,悬济大师寻找回碎心掌之人时,才发现,悬松大师不在的事实,而当小师傅以为他在禅房去寻找的时候,悬松大师已经死了多时了。”

听了花想容的话,大伙这才幡然醒悟。赵夺更是感慨万千,轻叹了一口气道;“悬松大师真是一念之差,枉送了自己的一条性命,着实是可惜了。”

悬济大师似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面色沉痛不已,他摇了摇头道:“悬松师弟啊,你竟然糊涂地犯下这等过错,污了我寺的声名,这叫师兄如何向师祖们交代呀?”

赵夺上前,轻道:“大师,您不必感怀,所谓六根不净,就是这个意思。若是六根全都净了,岂不是早就地成仙,飞身而去了吗?悬松大师这件事情,正好给僧众们提个醒,以后他们会加小心戒律,也免了大师诸多操劳了。”

悬济大师又是重重地一叹,正要开口,这时,知府突然站了出来,一脸崇敬之色地问道:“那么依少侠之见,仵作在扎根达尸体上动手脚,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暴戾王爷的贱妾;正文 101 结局

花想容冷道;“知府大人,我只管验尸,不是捕快,更不是问案的官老爷,我想,仵作为什么在扎根达尸体上动手脚,应该由您亲自审讯得出答案吧?”

赵夺闻言,眼中闪出一缕精光,连忙点头称是道:“提仵作,本王要亲审。”

寺庙的一间禅房,俨然变成了刑部衙门,几位德高望重的僧者立于左侧,花想容、知府、继练风、继卿颜还有崆峒、北仓的掌门立于右侧,这个不大不小的禅房立即变得拥挤不堪。

仵作被几名小僧押解而至,一夜的折磨让他倍加憔悴,跪在地上,颤抖不已,显然已经吓坏了。

“抬起头来。”

赵夺则坐在正中,目光如炬,一脸威严。一声嘶吼,那仵作只得缓缓地抬头,在对上赵夺那满是威慑的眮眸之时,他全身一个激灵,立即趴在地上大呼饶命。

赵夺眯起眸子,锁住一汪寒流,冷哼一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本王问你,你为什么要在扎根达的尸体上动手脚?”

仵作早就被吓破了胆,此时已无力说谎,结结巴巴地道:“回王爷,小的是听命于丞相,丞相大人他让小的这么做,小的才这么做的。”

语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一惊讶。一个蔓蔷藤,引来了一个王爷,已经够瞧的了,如今,连花丞相也插了出来,真不知,皇帝是不是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花丞相?赵夺眮眸一缩,冷道:“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说谎,一个南洋人,如何会惊动丞相?本王劝你老实一些,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小的不敢欺瞒,小的所言,句句属实。花丞相将小人八十岁的老母安置进了大宅院,还派了丫头专门伺候,小的感念这份恩德,才会……”

赵夺的嘴唇微微扬起,带着一丝不屑,又带着几分讥诮:“恩德?本王岂是不知,他这一套不过是收买你的心罢了,你若是从了他,便也罢了,若是不从,他便会用你的母亲要挟你了。”

仵作闻言,立即俯首疾呼道:“王爷英明,王爷也知小的为难,还望王爷饶了小的一命。”

“饶你,可以,只要你老实交代花丞相的阴谋,本王立即放你回去,还可以给你一些银子,安置老母。”

仵作一听,立即伏地求饶道:“王爷,小人不过是一个仵作,丞相大计怎么会说给小人听。请王爷明察,不要再为难小人了。”

赵夺皱了皱眉,以为仵作在耍花样,立即不耐烦地道:“敬酒不吃的下场便是用刑,你说是不说?”

赵夺虽说是出了名的爱民如子,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狠厉,却也是出了名的。仵作见赵夺那副要吃人的摸样,已经招架不住,再一听他说要用刑,更是怕得不行。他哭喊道:“王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呀。您就是活剥了小的一层皮,小的也不能随便编个胡话来蒙您啊。”

花想容见仵作眼神恳切,不想撒谎,道:“花丞相为人老辣,怎么会把自己的计划轻易地告诉别人,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仵作,对他用处不多,更是不会将计划和盘托出,王爷就不要为难他了。”

赵夺闻言,犹豫了片刻,随即冷哼一声道:“念你一片孝心,且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本王姑且留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判你杖刑四十,你可服气?”

仵作一听,自知捡回一条命已属不易,若是再加求饶,只怕是适得其反,只好连连俯首,低泣不止地道:“小的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赵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即有人将仵作拖了下去,禅房里变得一片沉闷。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怪,花想容不禁有些好奇,花丞相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南洋人的死,他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让仵作在尸体上做手脚呢?他是想隐瞒什么,还是想达到什么其他的目的呢?

就在众人纳闷不已的时候,一个小僧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师傅,师傅,寺外来了一群黑衣人,我们被包围了。”

众人心头一凛,纷纷不约而同地冲出禅房。

寺外,黑衣人乌压压的一片,花丞相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一脸的怜悯之色。

“花敬之,你想干什么?”赵夺半眯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远处的花丞相,怒道,“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来?”

花丞相笑了笑道:“哈哈,原本是想着一同剿灭七大门派和邀月宫,没想到,连老对头也捎带其中。南阳王,你可真是本相的意外收获呀。”

“花敬之,你来此地,可有皇上的圣旨?”

“圣旨?本相当然有,不过,本相手上拿的,可不是青国的圣旨,而是朔阳国皇帝的御印圣旨。”花丞相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绢绸,晃了晃,“朔阳国的皇上下旨,命老夫将青国有实力的门派剿灭殆尽,以撼动青国的江湖实力。”

赵夺狠狠地盯着花丞相,眼中似是要瞪出血来:“你竟敢里通外国?阳朔国的皇帝许了你什么好处?”

花丞相道:“王爷以为,藩王一职可有诱惑?”

“都说花丞相老狐狸一只,善于算计,狡猾的不得了,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马虎?藩王?山高皇帝远,大可独霸一方,唯我独尊,好好地玩弄权术,体会那翻手为云,覆手化雨的微妙感觉,的确是诱惑不小,连本王听了,都会心动呢。”赵夺冷笑道,“可是,花丞相,你也不想想,那朔阳国的皇子们多的是,用你当什么藩王?只怕是利用完了,便过河拆桥。你想想,到时候在皇上面前,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

花丞相嘿嘿一笑道:“你以为,皇上就不想除了这些草莽中的各门各派?一些散兵小派倒还无妨,特别是像邀月宫这样的大门大派,对朝廷已然构成威胁。如今,皇上如坐针毡,正愁没有借口,如果本相灭了他们,为皇上除了后患,你说皇上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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