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姚放心,我敢在此时来,自然是安排得万无一失的。再者,你还不信我的身手么?”桓歆拍胸脯保证道。
“总是小心为上。”桓姚说着又关心道:“三哥你这么远赶到建康一定累坏了,还是快回去歇息罢。有事明日再说。”
“有些事,等不到明日了!”桓歆跟突然变身了一样,说完这话,直接就将桓姚扑倒在床上,迅速地解起了她的衣物。这一年多经常在脑中演练的动作,如今已经变得娴熟无比。
男人的想念,尤其又是桓歆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心爱的女子在前,更多的都表现为身体上的欲|望。堆积了一年多的情|欲,就像决堤边缘的大坝一样,随时要冲破理智的围栏。他想这一刻想了太久,方才能压抑着好好说几句话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三哥,这是在建康,姨娘她们就在前院……三哥住手……”桓姚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他,大晚上怕遭人注意,声音都压得极低。
“没什么不行的。”桓歆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迅速将她的亵裤脱下,“姚姚,让三哥好好弄一次,先垫垫底,一年多没碰你,都要憋疯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桓姚板着脸道。
桓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亲她那此时生气而嘟着的小嘴,奈何她偏头躲开,几次都落到了别的地方。“好姚姚,别气我,以往都是三哥不对,没想到你的感受,往后都让你也一起快活。”
说着,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瓶,一口咬掉瓶塞,挖出一块药膏要往桓姚双腿之间抹。
桓姚有些害怕:“不……我不做……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桓歆单膝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将药膏慢慢地推进去,一边哄道:“抹了这药,就不疼了。往后三哥都再也不让你疼了……”
在外头行军打仗的这一年多,才留意到和桓姚在房事上的问题。他原本以为是她太小,所以才会觉得疼,还不知竟和润滑有关系。是某次无意间听到几个下属闲谈时说起,又叫了医者来映证,这才找到这种有轻微助兴作用但不会对身体有损害的润滑药膏。
要让一个妇人心里眼里都是你,就要在床上干得她j□j。
这是那下属的原话。他都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每每只要一想,干得他的姚姚j□j,想到她在他身下快活得哭泣求饶,心情就激荡不已。如今,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桓歆手指感受着那湿热滑腻并不断收缩吞吐着的花|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他几乎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直接将胀得发痛的硬|挺送入了她的身体。
久违的紧致滑软让他畅快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刻,头脑里只有狠狠冲撞一个念头!
桓姚一开始还抗拒着,到后来,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很快就发泄完毕。
激烈的动作让桓姚雪白的双颊上染上了一抹粉红,双目含泪,显然方才过度狂猛的需索让她承受不住哭出来了,“都说了不许,三哥你太讨人厌了!”她带着哭腔控诉道。
桓歆刚发泄过一回,心情十分愉悦,闻言只是呵呵直笑,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压到她,凑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就在这纠缠之间,下面那处又恢复了。这一次,他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急切,顾忌着桓姚的感觉,一开始都轻轻慢慢来,不一会儿,桓姚的声音就不由自主有些变调了。
毕竟今年已经有过初潮了,身体对性|事的敏|感度已然觉醒,桓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这一次,虽然还是觉得胀得厉害,但有了足够的润滑,疼痛已经小到微乎其微了。只感觉,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撞到了心脏上一样,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跟着为之牵动。
“嗯……啊……三哥……唔……”她不由自主压抑着呻|吟起来,毫无意义的呼喊着他。
桓歆为她的反应大受鼓舞,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再接再厉,直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切,甚至有些惶恐,双手不住地推他,“呜呜……三哥……不要了……不要了……”然后就是一阵强有力的急促收缩,让他舒爽得压抑不住闷哼了几声,甚至险些跟着发泄出来。
就像突然被抛入了高空云端,整个人都飘乎乎的,一股热热麻麻的暖流从私|处流窜到全身,一阵阵激荡着。桓姚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浅粉,深深地喘息着。尚未回过神来,桓歆便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冲击。
如此,一夜*。
桓姚除了一开始两次有些微享受,到后来,次次都是受不住哭着求饶,到最后便生生晕过去了。少女的身体毕竟还太稚嫩,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积郁多时的欲|望。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午后。桓姚醒来时桓歆早已经离开了,原本全身酸痛得毫无力气,朦朦胧胧睁开眼看着外面的日光,突然意识到时辰,猛地坐起来,遭了,今天是要给南康公主请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存稿,于是更新依然在晚上十点以后。
第82章 东窗事发(上)
因为昨天桓歆回来了;所以今日请安,所有的小辈们和姬妾都到东苑齐来了,桓温昨天也是宿在东苑的。
全家上下齐聚一堂;唯独缺席的就只有桓姚一人;桓温向李氏问起:“七女今日为何没来?”
李氏也是一大早就接到后院的知春来报信;说七娘子今日腹痛,让她代为在南康公主处告个假。“七娘子身子不爽利,实在行动不便,还请郎主宽恕。”
女儿家有腹痛的毛病,很是常见。桓姚幼时几次受寒;落下这种病根并不令人意外。因此李氏听知春这般说了,也没想过别的,只是有些担心,挂念着请完安就去看看她。
桓温闻言,皱着眉头道:“七女跟着三郎住了这么几年,难得她三哥回来,怎能缺席,前天还好端端的,能有多大的病,忍忍便是了。”说着,就要叫人去请桓姚。
桓歆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阻止道:“父亲,阿姚中毒后越发体弱,既身子不爽,便让她好生养着,不必来回折腾了。”他昨晚有些失控,让她累坏了,因此早上离开时便吩咐了知春知夏等人向李氏告假。
他语气虽然平淡,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桓温闻言,只好作罢。(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一家子在一起用了个早膳,南康公主点了儿媳妇司马道福在旁边伺候着。一顿饭下来,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要吃那个,倒是使唤了她许多次。
南康公主对于司马道福的不满,已经是积怨好几年了。之前,司马道福刚嫁过来便跟着去了荆州,她没寻着机会折腾,这几年,她又在荆州对桓济各种颐指气使,看过桓济的来信,更是加剧了对司马道福的厌恶。如今,她既然自己回到了建康,若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岂非白白辜负了自己做婆母的身份。
婆母使唤儿媳,那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挑不出理来的。
一顿饭下来,司马道福手腕子都酸了,这几天本就病着,站了一个早上是难受之极。但碍于桓温在场,不敢发作。
早膳用完了,来请安的小辈和妾室们纷纷散去,桓温也出去上朝了。南康公主只留了司马道福在跟前伺候。
此时没压得住她的人在,司马道福才不愿意受这个冤枉气,直接把手头用来给南康公主捶肩的小锤子往几案上一扔,径自寻个胡床坐下来。这目中无人的举动气得南康公主直瞪眼。
司马道福见她横眉怒目,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疲沓样子:“大姐姐,我的好母亲,你何必跟我过不去?我们再怎么也是同宗同源的血脉至亲!你要撒气,也对着外人撒去啊!三郎君的势力如日中天,看父亲这宝贝模样,将来说不定一个高兴就废了大哥立他为嗣了,你不着急?”
眼见四下无人,司马道福开始实施起自己的计划来。有的事情,她不能亲自动手去做,过早将自己暴露出来并不明智。有出头的枪使,她自然不会自己抛头露面。
此事一直是南康公主的心腹大患,可如今这局面,却根本是毫无办法可想。听司马道福如此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司马道福也并不因为她不理会自己而退却,继续闲谈般道:“上次去江州,倒是无意间俘获了三郎君的一个把柄。呵呵,那件事若让父亲知晓,就是再看重他,也必然会心生厌弃的。”说到此处,她卖了个关子停下来。
南康公主果然来了精神,立刻追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司马道福此时却道:“此事关系重大,怎能轻易说出口?”
对此,南康公主真是恨不得给她几个大耳刮子。但想到司马道福掌握的这个消息,若真的能叫桓歆被桓温厌弃,那忍一忍也是值得的。“你有何条件?说罢!”
“大姐姐手头,城东那三个铺子,地段真是上佳,我最近呢,正寻思着开几个高级点心坊……”司马道福说完,便一脸贪婪地看着南康公主。
这些条件其实都是附加品,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取信于南康公主,叫她相信自己手中线索的真实性而已。人就是如此,只有花大价钱的东西,才会好好使用。
京师这寸土寸金的地头,她那几个铺子又正处在繁华地段,可说随便一个都价值百万钱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南康公主一咬牙,道:“好!全给了你!”当下就去叫人拿店铺契书。
司马道福接过契书,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神色,又道:“往后不许再为难我!”
南康公主也都应了。她这才道:“不知大姐姐可曾察觉,三郎君对七妹妹可说相当不一般呢!”
桓歆对桓姚关爱有加,都是明摆着的事情,当初整个桓府,谁人不知。司马道福这完全就是废话。“你就用这个,换我三个铺子?”
“大姐姐你别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司马道福慢悠悠道:“上次去江州,有幸见识了七妹妹的居所,听闻是前头刺史夫人的院子。里头的装潢,可连大姐姐你这里都赶不上。哪个兄长舍得在妹子身上下这么大手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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