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什么?你当你……”
“够了”晚晴终于忍不住了。这两人自打一见面就把她当成透明的。虽然她只是东厢房的一个小小的,没什么分量的丫鬟,但她毕竟是东厢房的人,这两位毕竟是这里的客人,竟然彻底无视她,在这儿吵翻了天。这叫什么事儿她这一声暴喝,终于把两个激愤中的人给震醒了。但忽然一见是她,刚刚才停下来的两个人,立时又开了口:“你鬼叫什么?”
“你们主子怎么教你的?”
这会儿两个人倒是保持一致了。晚晴瞪着眼睛:“你们……”可谁知李冬巧却媚眼往她身上一扫,接着看向冷清月哼道:“本姑奶奶懒得跟你们唱大戏你们继续,姑奶奶我回去了跟你这种人争论,根本就是自降身份”说罢,转身扭着,掉头就走。
“喂……”晚晴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她,结果就见冷清月白眼一翻,蹦跶着身子一把拉住她:“你说什么?你这个……”
晚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眼看着两个情绪继续升温的女人,东拉西扯,拳打脚踢,高叫低喊,歪歪扭扭一路扭打着出了厅门,又一路扭打着出了院门,直至消失不见。
她们,不是来找主子的吗?
冬雪慢吞吞去后头煮了茶,过了好半天才捧着茶碗出来,看到的刚好是眼前这一幕。来找人的人不见了,屋里只剩下晚晴一个,站着发呆。
“怎么回事?冷姑娘人呢?怎么不见了?”
晚晴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口水都快顺着嘴角流出来,身子仿若铁板,好不容易才一点一点抬起右手,缓缓指向了门的方向,声音飘飘忽忽,差点直接随风飘散了:“她们……打着架……跑了……”
“啊?她们?”冬雪一头雾水。
刚刚除了冷清月,她可没瞧见旁人。正疑惑着,晚晴却忽然又悠悠地道:“我一直知道这段时日巧主子和冷姑娘斗得很凶很凶,但却没料到竟然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主子究竟做了什么,居然把这两位弄得好似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
她偏了头,问冬雪:“而且看样子,她们已经到了恨不得直接把对方给杀了的地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冬雪不明所以,况且,这又关巧主子什么事儿?
两人正站着大眼瞪小眼,忽然见到远处寝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头 “吱呀”一声打开了。梦心半颗脑袋钻了出来:“刚刚什么事儿这么吵?是有人来了么?咦,你们都站在那里做什么?晚晴,你去准备一桶沐浴用的热水来。冬雪手上是茶吗?热的话也拿进来吧。”
人走了,主子出来了。
冬雪和晚晴都未曾再开口,这一瞬间莫名其妙的事儿实在太多,她们觉得自个儿有些消化不掉。现下不过是本能地听到命令便去做罢了。因此梦心一句吩咐下去,两人便好似被人施了魔咒一般,身子僵硬地干活去了。
还处在迷茫之中的梦心,眼睁睁看着冬雪一步一步,僵着身子将茶碗放到桌上,又一步一步缓缓踏步出门,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得直接摔下去:“喂你们……”身影渐渐远去。
脑袋又往回转,这次换了晚晴,不过她的表情显然比冬雪多一些,是皱着眉头,好像若有所思,但动作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亦是僵着身子,竟是一个人就将一大桶水给直接搬了进来,放好,又出门。
梦心的眼神继续追随:“怎么回事……”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把她两个最精明的丫鬟给弄傻了似的?她下意识便想追出去问问。
“梦心……”在她也即将跟着有发傻趋势的时候,大少爷慵懒的声音及时传来,一下把她给惊醒了:“恩?羽扬,我在。你,你……你……你还好吧?你要不要先起来洗一洗?如果再不起来,只怕要来不及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屏风后头,此刻的床上真正一片狼藉。不过真正叫人离不开眼的,却不是那些乱七八糟散落的衣衫,也不是早已经皱巴巴看不出原本花型的床摊,而是,正眯着眼睛斜靠在床上的那个颀长的身影。
长发披散,整个人还带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双眸因方才的剧烈运动,显得黑亮而勾人,赤luo的胸膛因汗水折射出诱人的光。他的身量极好,修长而有力的腿,紧致而坚韧的腹部,那一块块凸起的腹肌,让梦心眼睛闪了一下,忙偏了头不敢再看。
“你帮我洗。”他忽然开口,却让梦心的眼眸一下睁大:“我?”不,不是吧。青天白日的,他非要拉着她帮他做那种事,现在还要她伺候他沐浴?想起方才的情形,梦心脸上一阵烧红,耳边似乎又响起他压抑却又撩人的呻吟。
不知道……不知道那些妾室里头,有没有人也曾见过那样的他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揪了一下,忙不敢再想。可羽扬却不由她犹豫,忽的一下起身,拉着她就往木桶处走:“我真的很累了。你什么你?咱们已经拖了这么久,或者说你更愿意待在房里不去了?那好,冬雪”
“等等等……等一下”梦心都结巴了,伸了手就要去捂他的嘴:“我帮,我帮……”这一回,她真要哭了
木有人给俺瓜瓜和花花咩?呜呜
来点吧,来点来点,俺就上肉
第一一七章 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是要她帮他沐浴,可主导的却是他。
梦心被他拉着,根本没走几步远的距离,却愣是让她感觉好似过了有百八十年那么久。他赤luo着身子,毫不避讳地走在前头,浑身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拉伸、绷紧,显出无限力与美的结合,甚至梦心只要微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瘦削却有力的臀梦心自觉自个儿的脸都快被烧着了,可羽扬却根本不管那么多,拉着她行到木桶前,伸手往水里探了探,长腿一迈,便抬脚跨了进去,缓缓将身子整个儿浸在里头,水波荡漾,喉中发出一声轻松的喟叹。
“恩……温度正合适,很舒服……”
屋子里头一时极为安静,羽扬闭着眼,看上去更像是睡着了。梦心傻愣愣地站在旁边,实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该上前替他擦洗呢,还是该抓紧机会乘机逃开比较好。
天色渐暗,他刀刻般俊朗的容颜,在暮色中莫名多出了几丝无形的诱惑,紧抿的唇,划出分明的阴影,身子皆浸在水里,雾气上扬,发丝微湿,扬起朦胧的性感与勾人。他微昂着头,那水便顺着他的颈项汇成一道一道往下流淌,而后划过他结实的胸膛。
水雾将他整个人笼罩得分外叫人神往,胸前的两点更是闪出润泽的光……就好似散发着香味的食物,yin*着人恨不得立时上前去咬一口才好梦心不知自个儿究竟怎么了,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看得可还满意吗?”正想得入神,突然一声带着笑意的问话,将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我……”
抬眸,双目微闭的羽扬,正将背斜斜靠在桶边儿,他嘴角挂笑,忽的睁开眼微扬了眸朝她看。方才本来是替她上药的,结果被她挣扎了半日,却将他勾出一身的火来。偏她一激动,手又乱推,结果一下便直接推到他暴涨的欲望上,差点让他当场失控疯狂若不是仅存的理智还告诉他,她身上不便,实在不能放纵自个儿折腾,他真要不顾一切,当场就要了她。不过——现下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他另用了个法子。
勾唇一笑,明明已是四年夫妻,这却还是她头一回按他说的做。她身上不便,他自也不好勉强她,然而那股冲动却是忍也忍不了,让他不得不想出最最原始的法子,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探去。
当她的手终于紧紧握住他时,他实在忍不住要发出呻吟嫁入南宫府四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动手碰过他的欲望,然而今日,她终于点头首肯,叫他如何不为之荡漾。更别说他情不自禁地抚摸她时,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和颤抖,更让他彻底疯狂虽说不是真正的结合,但也算是能替他稍解痛苦,好吧,其实是真的**——想起她柔荑紧握的温暖触觉,羽扬闷咳了一声,下腹忽又不听使唤一般升起一股热浪。
该死的,他是疯了吗?为什么自己每次一想到她,那该死的克制力就好像一点儿都不见了?他是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但是也不至于只是想想就又这里他正忙着自我挣扎,那边梦心的脸早红成了猴屁股。
连忙将原本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她嗫嗫嚅嚅地哼哧了半日,才憋出几个字儿来:“啊?你,你没睡着啊?”可怎么闭着眼都知道她在看他?梦心顿了顿:“我,我还是先出去吧。时候不早了,那,那个……”
“过来。”不是命令,只是吩咐,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点性感的沙哑。但梦心刚要迈出去的脚,立时便缩了回去。
她苦着脸转过身,却不敢再朝他看,只挪着脚步,往前头移了两寸,便又立定不动。羽扬眉毛都没动一下,甚至再次闭上了眼,口中却又闲闲地道:“到我身边来。”
“我……”梦心一噎,她实在是不想去。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刚在床上他一脸痛苦让她帮他,结果却把她弄得心惊肉跳往常他和她翻云覆雨,惯来她是什么都不看的,自然也不就不会刻意去看他双腿间最叫人脸红的那一处——其实不是不看,而是不敢。
但方才,他不仅逼着她看,还要她一直动手握住,叫她实在脑袋发晕,折腾了那么久,她根本就是连眼睛都花了偏偏只要一想闭眼,他就会出声命令她睁开,害的她当场恨不得自个儿燃烧起来。
现下他在沐浴,她若真的再去,万一他一时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今儿她真的就不用再去后花园了。到时候老祖宗虽则不会说她什么,可她更怕她老人家那古里古怪的笑容啊等了半天没听到该有的动静,羽扬缓缓睁开眼,刚巧看到她一副脸红到快要自燃的表情,他不由“扑哧”笑出声来:“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背后够不着,你帮我好好擦一擦,好不?动作快些,咱们还能赶得上,否则只怕就……老祖宗那里……”
听到“我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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