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30)
灵歌拍拍夜清河的肩膀,颇为自己友爱兄弟的情操自得起来,夜清河却没什么兴致的样子:“多谢王女殿下。”
那晚,本来话就很少的夜清河更是惜字如金,幸好墨蕴嘴巴甜,一口一个皇姐四哥的,并不觉得寂寞。饭吃到一半,王女府
来了位稀客。刘采和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灵歌第一个反应是放了筷女站起来:“刘采和,该不是赫回来了吧。”
刘采和笑眯眯:“王女殿下,您真聪明。”
“怎么就赶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才到的吗?”夜清河也走过来。
“皇上说京里事多,王女一定很操劳,所以,只带了队轻骑兵,日夜兼程往京城里赶,这不?刚到就命奴才来传王女去问
话了。”刘采和看看吃到一半的晚膳,“哟,真是不巧了。”
“刘采和,带路吧。”灵歌忽然很想看看那人的脸,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似乎许久没见了,想到要见她就不由自
主的兴奋起来。
灵歌经过夜清河的时候,夜清河的手动了动,但是终究没有抓住王女的手,王女的衣角和发丝似乎都拂过她的身上了,夜清河淡
淡的笑了笑,坐下来吃完自己的饭才起身告辞。
“四哥今天话似乎特别少。”墨蕴跟在夜清河身后,这夜里的花似乎分外的芬芳,两兄弟踩着落花漫步在树木繁茂的园子里
走着,那么安静的氛围,夜清河竟然没听到墨蕴的问话,甚至没注意墨蕴的存在。
墨蕴停下脚步,夜清河没有发现,一直往前走去,一步步凭着直觉的往前走,忽然身后有人拉住她的手:“四哥,不要再走
了,那是赫的地方,没有通传,不得擅入!”
夜清河转过头微微一笑:“我知道,只有王女可以自由出入,只有王女。“她转身默默看着春园的宫门,不再说话,墨蕴
过去拉住她的衣袖,看看夜清河又看看春园,忽然也变沉默了。
灵歌冲过一层层向自己请安的侍从,直接闯了进去:“赫!“
忽然,她又猛的退出来,满脸尴尬。“王女,王女,您慢点,皇上这时候应该在更……更衣。“刘采和气喘吁吁的赶过
来,看王女微微有些恼怒的瞪着她,刘采和忙满脸堆笑:”哟,王女,奴……奴才的错,该早些告诉您的。”
“哼,刘采和,你!”灵歌因为薄怒而微微涨红了脸,刚才的一幕忽然又闪现眼前,赫她……竟然……什么也没……
灵歌不能不震惊,她从生下来到夜连赫将她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透彻的看清楚她赫的身体,而且太过清楚了。恨不能把
刘采和这老小子吊起来挂个三天三夜,可是刘采和那么无辜的卑微的立在面前,灵歌必须要顾念王女的高贵身份很尊严,可恶
!
“进来吧。”夜连赫在屋子里说了句话,灵歌低着头蹭进屋里:“灵歌给赫请安来了。”
“起来吧,给王女看座。”夜连赫穿了件宽松的便服,端坐在位置上,虽然连夜的奔波,精神却很好,甚至带着点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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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灵歌总觉得夜连赫又该死的想歪了,所以,她坐在位置上有些如坐针毡,头皮一阵阵发麻。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那么急躁该多好,灵歌记起夜连赫多次骂自己太过急躁,自己都很不以为然,这次,她记住了,估计毕
生难忘。
夜连赫只字不提刚才的窘迫,甚至从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脸上,看不出一丝不安,她笑着问了灵歌一些相关的政事,甚至问
了索相与佟国维的纠葛,灵歌因此一紧张,反倒是将刚才的事忘得七七八八。
“来尝尝这个。”夜连赫命人送了一小碗东西过来,亲自舀起一勺送到灵歌嘴边,这样亲昵的举动很久没有了,灵歌有些犹
豫的看了看那东西,终究还是将它含到口里,酸甜的味道很好用,灵歌点点头:“还不错。”
“朕记得你小时候喜欢这种味道,果然大了也一样。”夜连赫又舀起一勺,心满意足的全喂给了灵歌,然后才自己好好享用
了面前的食物。
“赫要不要休息会儿。”灵歌看看天色不早,觉得自己今晚早点开溜会比较好。
“王女累了?”夜连赫兴致勃勃。
灵歌忽然有了些危机感:“我……还好。”刚才那么兴冲冲的赶过来,现在称病就太傻了,灵歌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女,
心里忽然突突的跳起来,那期待的心情是什么?仿佛尘封了五年的记忆,在一点点的变得清晰和迫切,这……不是个好兆头。
“妖妖,我们父女许久没下棋了,赫在木兰围场的时候,有一晚还梦到了两人当年下棋的情形呢。”
夜连赫着人上了棋盘,忍不住回忆道,“那时候,你的个头才到朕的胸口,如今却要超过朕了。”
灵歌漫不经心的应着,指节轻击棋盘,她又看看西洋钟上指的时间,更加忧心忡忡起来,刘采和见状忙过来打趣:“王女
我,皇上说了,明儿个她想休息一天,罢早朝,检查皇子们的学业和武功,所以晚点儿睡觉也无妨的。”
“刘采和,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叫别人来伺候吧。”
夜连赫和颜悦色的道,夜扔看看夜连赫又看看刘采和,怎么觉得自己像围在笼中的乌儿,似乎寸步难行了。
“嗯?朕不喜欢执黑子。”
夜连赫皱眉,夜扔忙将白女递过去,却没想到夜连赫的手也正伸过来取白棋的盒女。
只听得哗啦一声,灵歌手一松,白色棋女如同喷泄的浪花般散了半床一地,那棋女像垂死挣扎的鱼儿似的,跳跃着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碰击之声,一声声的像敲进了灵歌的心里。
然而夜连赫的手并没有就此放开,她反而抓紧灵歌的手:“妖妖,你今日很奇怪,是不是病了?”
灵歌想要说话,却觉得嗓女又干又涩,脑梅里翻滚的尽是些不该的影像,夜连赫的臀部结实而有力,还有…
还有那个太大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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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可能,会死人的,不成,不成!
灵歌腾的一声站起来:“我忽然想起,我侧福晋身体不适,我担心她腹中的孩儿。”
说完了话,夜扔长长舒了口气,这急智用得正是时候,应该不会再被拒绝吧。
夜连赫看着灵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傻还女,女人生还女是这样的,不必太紧张,即然如此,你回去陪她罢。”
“谢赫。”
灵歌转身要走,却被夜连赫拦住了,“晚上路不好走,朕送你走一段。”
灵歌腹诽道,皇宫里的路宽敞平坦,四处灯火通明,还有奴婢环侍,哪来的不好走一说,口里却忙称了谢。
夜连赫同灵歌没有坐车荤,即便如此,从春园到王女宫也不过转瞬间的事,夜连赫望了眼门口高高的牌匾叹了口气转身对夜
灵歌道:“到了。”
“谢赫送我。”
灵歌跪下谢恩,夜连赫单手将她扶起来,侍从们远远候着,低着头不敢触犯龙颜。
夜连赫抓着灵歌的手轻声问道:“灵歌,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相信朕是真心喜欢你的吗?”
灵歌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夜连赫的眼睛,折腾了这么一整晚,她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灵歌,朕喜欢你,过了这么多年了,有增无减,你呢?……”
夜连赫轻轻的在灵歌耳边说着这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灵歌的耳侧,灵歌的耳朵很软又有些薄,这样的人,通常耳根很软,
受不得人的一再纠缠,夜连赫看着慢慢泛红的耳廓,强忍着要狠狠咬上一口才冲动。
捕猎食物需要耐心,这次的木兰之行,这位帝王满载而归,至于眼前的嘛,慢慢动口才更有趣。
灵歌看不到夜连赫的表情,自然不知道她存了什么心事,被她一再缠着追问,灵歌只觉得那答案几乎要冲口而出,然而心里
依旧无法摆脱以前的和刚才所见到的梦魇,圣宠难承!
灵歌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心情复杂:“赫,您就放了我罢。”
夜扔低头叹了口气,心想着那人听了这话该伤心了吧。
良久,夜连赫松开紧握的手,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激动,淡淡的听不出心思:“朕不为难你,你去吧。”
“谢赫。”
灵歌头也不回的逃回宫里,夜连赫目送她进了宫门,胸有成竹的笑着对刘采和说“朕今天分外开心,刘采和,干得好。”
“谢皇上夸奖,皇上高兴了,才是奴才的福祉呢”刘采和答得伶俐,就听夜连赫说了声赏,刘采和乐了,皇上高兴,宫里的
人才有好日子过嘛,王女殿下要早点觉悟才好。
“啊一一”夜扔从冗长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觉得身上濡湿的出了一身汗,“水,水!”
小五子睡眼惺忪的送了茶水过来:“我,您叫了一晚上了,是不是要找太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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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什么了’”夜故作轻松的问道。
“不成……不成……”
小五子鹦鹉学舌一般边喘气边学道,看灵歌刷的一下变了脸色,小五子立刻发现不对劲,忙扯开话题,“我,奴才帮您点
上檀香吧,有安神的作用。”
“嗯,”灵歌允了,重新躺会床上,奇隆,那梦里的痛楚竟然逼真到简直身临其境一般,男儿战死沙场尚且不惧,可是这
样的一情何以堪,不成,还是不成!
因为这么一折腾,第二天的骑射演习灵歌来晚了,夜连赫并不恼:“王女要照顾朕的皇孙,迟到也情有可原,过来看看你兄
弟们的本事。”
灵歌忙走到夜连赫身侧,忽然发现,仿佛一转眼间,兄弟们像春风吹着的野草般,呼啦啦的飞快的疯长起来。
看看小八不断拔高的身量,夜扔叹息时光荏苒,根本不由人往后回顾,只能努力奋发往前走,一刻都不敢懈怠。
灵歌见夜连赫决口不提昨晚的事情,仿佛没事人一般,心下懊恼,难为自己瞎琢磨了一夜呢。
既然夜连赫似乎忘记了,灵歌乐得轻松,于是烦恼尽捎顺便还指点下弟弟们的功夫。
夜连赫看着灵歌游走其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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