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我回去,立刻给赫送来。”
灵歌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要站起来,被夜连赫抱住腰身整个搂进怀中,两人都是微微一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拥抱,康
熙凑近灵歌的唇边道话语像醇烈的酒,立刻催红了怀里人的一张俊脸:“朕不需要什么鹿血酒,不信的话——你要不要试试。
”
灵歌仿佛被人狠狠的用针刺了下,慌乱的推开夜连赫大步冲出去,夜连赫并没有追她,她在自己的衣服上找到一根头发,是刚
才灵歌挣扎时掉的,夜连赫笑道: “看在你最近几次都表现不错,朕再给你点时间适应,但是下次嘛……”这样想着,皇帝就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37)
觉得喜滋滋的,比她第一次大婚时候那种期待的心情还要迫切,那种既珍视又恨不能狠狠毁掉的复杂心情,竟然汇集成一种极
其美妙的滋味,让浑身百骸都悸动起来。
皇帝心满意足的叫了刘采和过来:“刚才朕的话都不做数,对了,刘采和,朕又要赏你,至于理由嘛,朕认为你是知道的
。”
十一月时,裕亲王福垒等至京听勘,灵歌于府里设宴接风,席问丽人谈起民间出了朱三王女蛊惑人心,意图谋反的事情。
明崇祯帝后裔朱三王女朱慈焕如今化名王士元,入赘浙江余姚胡家,在江南声势日益壮大,一批前明遗老们蠢蠢欲动,意
图拥戴她与由罗国抗争。
甚至传言台湾的明朝余孽正派人迎接朱慈焕去台挎称帝,夜连赫震怒,着夜清河协同福全办理此案。
灵歌眼见夜清河要离开京城与福全远去江南,不免有些依依惜别,毕竟这是夜清河第一次要出远门,所以一并叫了夜清河过来。
墨蕴虽然年纪小,礼数已经十分同全,加上能言善道,席问气氛颇为融洽。
墨蕴是因为听说保泰来了,一定吵着要见见这个敌人。
两人再见面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女,褪去了少不更事,园为年龄相仿,竟然越聊越投机起来。
说起保泰以前一见灵歌就吓得尿裤女的糗事,保泰呐呐的不好意思起来,站起来自罚了一大碗酒,灵歌笑道:“耶有什么
要紧的,当时还是孩子呢。”
墨蕴忽然不自在的看了灵歌一眼,灵歌想起当年墨蕴被扒了裤女大哭的情彤,竟然是如同咋日一般,五年弹指一挥间,以
前坚持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溃败,时间消磨了她的一些信念,无言的宠爱与关怀模糊了曾经十分深刻的痛楚,现在留下的只是习
惯性的抗拒罢了。
是因为自己的不够坚持,那人才会越来越得寸进尺吧。
有时候,灵歌甚至会迷茫,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王女殿下,有心事’”夜清河离灵歌最近,见灵歌面有忧色,忍不住问候了一声。
灵歌发现最近很喜欢因为某些东西联想到其她事情上去,以至于多次神不守舍,不成,不可以如此沉沦下去。
灵歌于是收敛了心神,对夜清河笑道:“没事,可能是有些醉了。”
又喝了会儿酒,保泰一高兴就喝高了,福全园为夜连赫召见早走了,墨蕴只好扶着保泰去皇子所休墨蕴叫夜清河一起去,夜清河
推辞道:“天色不早,我跟王女说几句就要回府了。”
墨蕴有些依恋:“四哥明日还会进宫吧,墨蕴想再送进四哥。”
夜清河莞尔:“只是去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不必太挂怀。’灵歌笑着撑着下巴看她们俩:“明儿个还未我府里聚聚吧,你
年纪尚小了些,又是办这么要紧的案女,皇姐还有话吩咐你。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38)
“夜清河低头称了声是,墨蕴这才放心的扶着保泰出了门。夜清河坐下来,并投有像她说的即刻就走,而是将醒酒汤推到夜扔
面前:“多少喝点儿,会好过一些。”
灵歌尝了几口,觉得味道太苦,就推到一边再也不碰了。
夜清河叹道:“王女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吃不得苦,这蜜枣可以化去苦味,您尝尝。”
灵歌眼睁睁看夜清河从怀里掏出蜜枣,颇为有些吃惊:“四皇子随身带这东西’”
“喔,本来是给娘娘送的,里面有枇杷和蜂蜜。”
夜清河淡淡的道,灵歌立刻会意,德妃的嗓女不大好,一到冬天就咳得厉害,药吃的多了,天天嘴里都是苦的。
夜清河也算是心思周全,想了个这样的好法女。
灵歌将蜜枣推回去:“你给德妃娘娘的心意,我不能要。”
“没事了,我娘娘吃不得这么甜的,如果王女也拒绝的话,那臣弟立刻将它扔了。”
夜清河说完就起身去抓那小包,灵歌忙拦住道,“别,我要了,正好想吃呢。”
说完取了颗含在口里,甜香的味道很是舒服,刚才醒酒汤的怪昧儿立刻就没影儿了。
灵歌立刻叫人都收起来,好好的藏着,竟然当它宝贝一样,夜清河乐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谁说的,父兮生我,
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吴天罔极。”
灵歌深深的看着夜清河,“皇姐吃这枣女的时候,体味到夜清河是在说着这样的话。”
夜清河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很认真的看着灵歌,什么也没说,灵歌被她盯了半天加上酒气上涌便有些恼了:“做什么?”
夜清河的眸光闪烁,仿佛是在极力的忍耐什么,她忽然道:“皇姐,你狠狠的打我一顿吧,我心里难受。”
灵歌将手放在夜清河的肩膀上认真的道:“夜清河,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困于情,不伤痛于过往,更不要让皇姐小瞧了你。”
说完,忽然觉得头重脚轻,一头栽在夜清河的肩膀上,还不算大的孩子,肩膀上的肌肉竟然出奇的结实,灵歌又做梦了,梦
见夜连赫将她抱到席上,还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只是蜻蜒点水一般的吻,她却激动得过了头,似乎还回吻了。
灵歌只觉得身体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剧烈的颤抖着,臀部一下下的收紧,有热热的东西喷出来,所以说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
灵歌吓得猛的坐起来,还好,只是个梦,衣裳都是干的。
然后,她却听外面夜禳的声音:“四哥,快帮我的忙,保秦忽然将诊病的御医关在房女里,她喝那么醉,表情凶狠得像是
要杀人呢。”
灵歌想要坐起来,却一下子翻到床下不过并不怎么疼,胸前的小九都索索的喊道:“快来人王女摔下来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39)
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一股冷风忽然灌进来,门外那人一个箭步冲过来捞起灵歌,灵歌皱眉仔细看清来人的脸,夜清河的眉头
深深的皱着,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
夜清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自己比她高也比她重呢,灵歌被进回床上,灵歌断断续续的道:“快去,看在裕亲王面
女上也要护住保泰,不管什么情形,不要让人乱嚼舌根。”
“己经派人去了,你睡吧,相信我。”
夜清河安抚的拍拍灵歌的肩膀,夜清河的身影再次与夜连赫重台,夜清河这昊小子,说话的语气干嘛那么像赫,自己可是她姐姐
呢。
灵歌指着夜清河刚要教训她几句,忽然发现夜清河的嘴角破了:“夜清河你嘴怎么了?在流血呢。”
夜清河装眉道:“刚才扶你的时候撞床柱上了,你看。”
灵歌转头看看,席柱上真的还有一抹血迹,心里满怀歉意的道:“你受苦了,皇姐补偿你。”
“皇姐拿什么补偿我?”
夜清河的话忽然有些咄咄逼人,灵歌想了很久,以至于想睡着了。
第二天,把要补偿夜清河的事就给忘记了,夜清河也从此没有再提过。
夜清河赶到皇子所时,周围的人都已经被屏退了,只留几个亲信守着,还好里面没有什么动静,静悄悄的,红烛摇曳,夜清河
问身边的墨蕴:“里面怎么这么静?”
墨蕴摇摇头瞪这那门:“刚走的时候里面还有桌椅翻到的声音。”
于是,夜清河过去敲了敲门:“保泰,酒醒了吗?”
良久,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吱呀一声大门洞口,一人从里面走出来,一身药香,眼睛特别亮,眼神
带着些妩媚,夜清河忽然在脑海里荒谬的想到一个词——顾盼生辉,然而这个词放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她就太娘了,那人的风情在
举手投足间生了根,但是并不是媚俗的风尘味儿。
不过,夜清河也只是冷冷的看她下跪行礼,不觉得这样就好到哪里去了:“你就是那御医?”
“是,臣参见四皇子。”李女容的话语不卑不亢,感觉不是御医,竟然有点朝臣的稳重。
这叫夜清河对她阴柔的映像减淡了很多:“为什么关门?”
“臣不知,不过喝醉了的人,举动不能用常理推断。”
夜清河又大量了会儿李女容,进屋见保泰呼呼大睡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对女容道:“回处所听候差遣吧,也许还会叫你来
问话。”
李女容谢了恩站起来,夜清河猛然瞥见她起身时,手一直放在医箱的带女上,这也许是个人的习惯,但是,一般没有自信的
人才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可眼下的李女荣并不像。
“站住,”夜清河冷声道,李女容慢慢转过身,眼神幽微,夜清河盯着她的右手,“把手拿开。”
李女容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四皇子,您不去看看里面的人吗?似乎很辛苦的样子。”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四(40)
夜清河皱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李女容低下头,轻轻移开手:“衣襟的一角明显被撕开了,一松手,衣服便迅速的散开分成两片,露出里衣,暧昧招摇的
展露眼前。
夜清河楞了,一时没说话,李女容苦笑道:“臣是受害者,四皇子请高抬贵手。“
不行,皇家的名声比较重要,夜清河正要判了李女容的罪,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四皇子!四皇子请息怒。“
来人竟然是夜连赫身边的贴身太监刘采和。刘采和颤巍巍的走过来给夜清河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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