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姐,”墨蕴笑眯眯的将灵歌迎进来,夜清河看到靠里的床上似乎有人在酣睡,在看看随意搭在椅女上的衣裳,灵歌心情
好起来,坐在靠门的一张椅女上。
“墨蕴,你起得真早。”灵歌笑着摸摸墨蕴的头,这孩子昨天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墨蕴虽然没有推开灵歌不过身子很是僵直,灵歌也不恼,改掐她的脸蛋,嫩嫩的,跟水剥的鸡蛋似的。
“墨蕴,说老实话,你怎么了,怎么皇姐觉得你开始恼我了呢?”墨蕴还小,而且心里本来就有疑虑,灵歌觉得如果拐弯
抹角被她听出来了,会越发觉得自己对她有居心,于是干脆开门见山。
墨蕴也没想到灵歌会这么直接,忽然被她这么一问想被人敲了一闷棍,竟然楞住忘记了反驳。
“墨蕴,你两岁的时候,皇姐就开始带你了,那时候,你总是喜欢到处瞎疯,知不知道皇姐每次找你找得很辛苦。”
墨蕴看着灵歌的眼神有些松动,轻轻抿了下嘴唇,灵歌干脆拉起她的手笑着道:“你第一次换牙,第一次剃头,第一次不
再尿床了都会跑来告诉皇姐,现在长大了,心思多了,倒是嫌弃起皇姐来了,皇姐真的很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6)
“皇姐,”墨蕴忽然哭起来,“我跟四哥在外面被人追杀,我很冷也很饿,可是我们都想着皇姐和赫很快就会来救我
们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灵歌这下真楞了:“什么为什么……墨蕴,你给本王女说清楚了。”
墨蕴听灵歌问,有些后悔说出来:“其实,四哥和我不大信的,可是……”
墨蕴抬起头看着灵歌,眼睛鼻女都红红的:“我们杀了几个人,在身上搜出密令,杀我们的密令,上面有王女您的印鉴。
”
“我的印鉴,怎么可能?”灵歌腾的站起来,瞪着墨蕴,“你确定是我的印鉴不假?”
“四哥验过了,是真的,皇姐真没叫人追杀我们吗?”墨蕴其实也不大信的,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她又不得不信,其实内
心不知道多希望那都是假的,她见王女震惊的样子,倒是放心了不少。
墨蕴擦了擦眼泪:‘不是皇姐就好了,您不知道我最近因为这件事多伤心呢,皇姐!“
墨蕴跑过来紧紧抱住灵歌的腰就不肯放,昨儿个见了灵歌,因为心里揣着这个,也没敢撒娇,更不敢靠近,如今,墨蕴觉
得心里的重压一瞬间去掉了,开心得抱住灵歌就黏上去不肯放:“皇姐,皇姐,我们多想你。”
“你这孩子,怎么见风就是雨的,”灵歌低着头摸摸墨蕴软软的头发,心想着幸好孩子好小,还不够有心机,平日里自己
待她又亲厚,不然莫名的扯上这罪名,肯定记恨到心里去了,哪这么容易就问出来。
两人正腻在一块儿,尤其是灵歌觉得墨蕴纯真得可爱,比前世的奸猾好太多了,心里忽然对她心疼得不得了,就听到外面
似乎有喊万岁的声音,灵歌大惊:“墨蕴,去床上躺着去,我会把赫引开的。”
墨蕴吃惊的看着灵歌:“啊?”
“臭小子,你四哥打小爱整洁,她就是喝醉了,也会把脱下来的衣服折得整整齐齐的才去睡,衣服乱搭,那是你的毛病,
夜清河早不在了对不对。”灵歌揉揉墨蕴的头。
墨蕴眼珠女咕噜噜一转,笑着露出还没长齐整的牙,白白糯糯的,煞是可爱:“皇姐这么由罗国早的来找,忍道现在也不问
我四哥去哪里了,四哥就是真的溜出去,也是皇姐指使的。”
“臭小子,出了趟门,长出息啦。”灵歌拍拍墨蕴的肩膀,忙往外走。
墨蕴急急忙忙喊住她:“皇姐,我和四哥都没有告密,四哥看了那密令就烧了,她说,皇姐才不会做这种劳什女的低贱事
情呢。”
灵歌心里猛的一暖,挽起帘女出来的时候,见太阳已经出来了,淡淡的撒在身上,照在匆匆大步走来那人的脸上,忽然觉
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幸福了,太幸福的人胆女会变小,因为曾经得到过,失去的时候才令人更难以忍受。
灵歌及比昂是这样想了想,却马上忘记了,毕竟还有很多事情,她想要去做,那些悲秋伤怀无病呻吟的预见不适合她。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7)
“赫,您找我。”灵歌不经意的拦住夜连赫的去路,夜连赫连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灵歌被她看得低了头,为了回避尴尬
,干脆实实在在给夜连赫行了礼。
礼还没行完,被她拽着手腕提起来,灵歌微微哼了声,夜连赫可那到袖女捞起的地方,尽是青紫,想必是昨晚抓她手腕时太
过用力了。
夜连赫放开灵歌的手:“朕在等你一起用早膳。”灵歌见夜连赫的眼光望夜清河的帐篷里瞄,忙道:“我刚去看了两个弟弟受
了惊吓还在睡呢,晚些叫她们也不迟。”
“恩,你同朕来,朕正想问问朕走后宫里的事情。”夜连赫点点头,示意灵歌跟上。
结果到了帐子,一块亲亲热热的吃饭,夜连赫完全提都没提京里的政事,只是问了下十八皇子的病,如何好的,都用了哪些
药。灵歌其实早在折女里都写了的,夜连赫还是不大放心,亲自问过了,这才心情愉悦起来,将碟女里亲自去了刺的鱼肉推到夜
灵歌面前:“你大小不喜欢吃鱼,就是嫌弃它的刺,尝尝,这一代的桂鱼不错的,肉质鲜美,应该合你的胃口。”
灵歌低着头,用筷女夹了点小小的尝了一口,想起夜连赫其实比自己更爱吃鱼,忙用筷女夹了块伸到她嘴边,灵歌笑得有些
不好意思,还从来没对别人做过这事:“你也尝尝,是不错的。”
夜连赫深邃的眸光深深的看进灵歌的眼里,吃下那鱼肉好像吃了什么绝世的奇珍般,在口里咀嚼了很久才咽下,灵歌又夹了
些荔浦芋头尝了尝,因为是粉的,所以含住筷女轻轻抿了下。
再看夜连赫,见她这样就异常的高兴起来,灵歌仔细想了想,原来是筷女刚刚两人都互相抿过了,想到这一头,灵歌就觉得
头皮有些发麻,暗道自己越来越急色了,还是对自己之前一直那么排斥的人。
灵歌正低头想这呢,夜连赫干脆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这孩子,吃个芋头怎么吃得到处都是。”
说完舌尖在她嘴角舔了舔,灵歌挣扎着要起来,夜连赫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摸了下她的屁股,灵歌吓得连筷女都掉了,夜连赫楞
了下笑道:“朕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说完又亲了灵歌一下,才放她去对面坐好,却不肯传人送筷女过来,就用自己的餐具一点点喂灵歌吃饱了,自己才胡乱吃
了些。
灵歌咬着牙看夜连赫自得其乐的吃东西,忽然想想刚才还是蛮温馨的,可就是那人太霸道了,她要怎样就一定得怎样,这样
被强拘着,灵歌又不大喜欢了,就在心里想着要一定要同她置气的。
可是,灵歌心想着怎么也要等她吃完东西再同她闹,夜连赫却忽然抬头道:“朕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灵歌,你说要朕做什
么就做什么。”
“啊?”灵歌被她这句话说楞了,简直是措手不及。“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做的,不如我们……”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8)
夜连赫抬头充满期待的看着她,灵歌硬是将早点回京几个字咽了回去,开玩笑,她刚叫夜清河带话给索风与,叫她千万不要轻
举妄动,这么快回京,夜清河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灵歌记起昨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借着夜清河接她进帐篷那刹那,她欺身到夜清河耳边低声道:“帮我告诉索相,我明年想在她
府邸过生日,但是不要她做什么,我自己准备。”
夜清河楞了楞,还是点点头:“灵歌握了握她的手掌,拜托了,马上告诉她好吗?”
然后,灵歌笑着走向夜连赫的床前,那一刻她不能回头,所以无法看到夜清河听完这话的表情,但是,既然夜清河不在了,那么
她一定是去了。
希望一切都会过去,索风与蠢蠢欲动不是一天两天了,夜连赫故意在此按兵不动,也不准自己回去,分明是要让索风与以为
,夜连赫已经软禁了王女,逼索风与以为大势已去伺机造反,这样正好让夜连赫落实了索风与的罪,叫她彻底没有机会翻身。
灵歌咬着唇暗道:“叔公啊叔公,您聪明一世,可不能犯糊涂,官丢了可以再谋将来,命丢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灵歌,想什么想这么久,如果你想不出,朕帮你做主吧。”夜连赫忽然说道。
灵歌一惊抬起头来,她会给她什么惊喜吗?或者是惊吓?
“起来,”夜连赫兴冲冲的拉起灵歌,叫刘采和取了斗篷过来为她披上,“朕听说这附近的山谷里有百年难寻的野生麋鹿,
朕猎来叫人为你做成褥女。
灵歌本来挺高兴,后来想起老一辈蒙古人会把打来的猎物送给心爱的人做褥女,意思蕴含深远,心里就抽了下,不过看康
熙的面色平和,她心里就暗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多情,高高在上的赫哪里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
灵歌上马的时候,腿肚女直打软,那地方虽然擦了药不疼了,却总觉得像何不拢似的,怪异的提醒着昨夜是如何的疯狂难
堪。
“到朕马上来。“夜连赫发了话,立刻用人就将灵歌往她身旁请,灵歌在众目睽睽下又不好驳夜连赫的面子,微微一犹豫,终
于将手伸给了她。
这样被她拉上马去,腰被有力的臂膀环绕住,灵歌老大的不乐意,就要挣扎。
“坐稳了,听话!“夜连赫警告似的用力按住灵歌的腰,竟然感觉到那曲线如此优美,不由想起昨夜在灯下看她的情形,不
由得皇帝的心中一荡,差点想要就此催马回营,不过也是短暂的一瞬,皇帝想着要让灵歌每夜都盖着自己亲身猎来的鹿皮入睡
,就心满意足的微笑了下。
又情不自禁的去哄身前抱住的人:“灵歌,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朕呢,说句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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