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满意足的微笑了下。
又情不自禁的去哄身前抱住的人:“灵歌,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朕呢,说句来听听?”
灵歌羞得将脸扭到一边,糟糕得很,几十年没经历过这种风月场上的事,竟然含羞至此,可是想想又不是,自己对着那些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19)
妻妾的时候不是游刃有余的吗,怎么也是个风流倜傥知情识趣的王女啊。
怎么,在夜连赫的面前,就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呢?
“你,抱够了没有!”灵歌生气的瞪了夜连赫一眼,从刚才,那手就紧紧搂住她的腰,虽然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然而炽热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真叫人心慌。
“灵歌,朕让她们退后了。”夜连赫轻轻道,那话语如同三月春风般带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灵歌身子抖了下,要不是被托
着,铁定从马上摔下来。偏偏,她的赫除了抱住她完全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啊?
要是一再的反抗,反倒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了,灵歌想了想轻声道:“放我下来,疼……”
“擦了药还疼?厉害吗?”夜连赫的手自然的在那里捏了下,灵歌忽然很想一头撞死:“别……”
夜连赫下了马,将灵歌抱下来,根本不准她沾地,叫人用毡女铺在地上,又放上软垫和枕头,这才吧灵歌放在上面斜靠着,
上面命人搭起了帷幔,四周用明黄色布围成一个很大的圈,夜连赫临走叫人送了用具吃食一应俱全。
“朕到前面去打探一下,你乖乖呆着,等朕回来。”夜连赫的话越说越轻,眼神落在灵歌的身上就不愿离开,灵歌动了动手
指,没好意思拉住她不让她去,低头微微笑了下,算是答应好好等她。
夜连赫才走,灵歌就一骨碌爬起来,那些士兵要跟着她她也无所谓,灵歌爬到一个高坡上随意吟诗一首,又跑到另一个山头
上,又津津有味的看风景,这样磨磨蹭蹭的就是两个时辰,估摸着夜连赫要回来了灵歌有些着急,但是士兵们并不知道,她是急
着看夜清河是不是顺利的送信回来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夜清河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出事了?
灵歌一阵阵的胡思乱想,虽然对着大好的美景,完全没有欣赏的闲情。灵歌甚至有了几次错觉,她似乎听到马蹄的轰鸣声
,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真去看,官道上荡荡的,连只鸟也没飞过。
夜清河那么聪明,连这次的追杀都被她随便就摆平了,她应该不会出事,而最大的可能是,她回京的时候,叔公做了什么,
但是,夜清河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应该会代为调解吧。会吗?不会吗?
如果,单看今世,灵歌会满怀信心,可是,前世,那夜清河是个狼女野心之人,表明上亲善,其实内心狠毒善妒,心胸更是
狭窄记仇,灵歌觉得心很乱,头晕乎乎的,身子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奇怪,即便是昨夜纵欲过度,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好了,怎么会这般的没有力气呢?
灵歌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真真切切的马匹的嘶鸣声,她猛的看向官道,还是死寂的一片,她猛的回过头,见夜连赫的
人民远远的带着滚滚烟尘而来。
灵歌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该来的没来,不该回来的却早早回来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0)
夜连赫原本严肃的脸上,因为见了灵歌而多了丝喜色,灵歌却敏感的问了一句:“赫,您刚才是不是不到大高兴?“
夜连赫楞了下,忽然捞起灵歌扛在肩上进了黄布围成的圈女,其余人默默收拾了猎物,远远的退下候命。夜连赫直接将灵歌扛
进去丢在软毡之上笑道:“本来要你看看朕为你猎的麋鹿的,不过,你刚刚看到朕时,那是什么表情,失望吗?”
灵歌吓得抿着嘴不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还极力掩饰,结果还是被看出来了吗?
夜连赫也坐到软垫之上,忽然凑近灵歌亲了一下:“朕刚刚跑了一身的汗,不过刚才经过一片很美的湖泊时,已经沐浴过了
。”
灵歌感到有水滴落在她的手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暂时将她从焦躁而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她抬头看到康
熙鬓角的发还有些湿润,就反应过来,夜连赫说的,她已经沐浴过了这件事实。
但是,她为何要解释她已经沐浴了呢,灵歌,低头看到在帮她解开纽扣的手时,才真正反应过来,皇帝说这句话的用意,
心跳得一塌糊涂,灵歌情不自禁的向后靠了下。
“还想逃吗?”夜连赫将她推倒软垫上,手上的动作并没有缓解下来,灵歌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是知道已经逃不掉了,她有
些小心的轻啄了下夜连赫的脸,赫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
果然,夜连赫兴奋的抱紧她,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那看着她的火热的野兽般的眼神,在那样的视线下,灵歌被折磨
得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一次,夜连赫似乎失去了昨晚的耐性,动作有些粗暴,但是进入时却温柔到了极点,灵歌拼命的忍着,因为她知道那些伺
候的人走得不够远,因为不是在京城,而且这次带的人比较少,侍卫们为了安全,就团团围住这个黄布围成的范围,呻吟声是
一定会被听到的。
夜连赫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她反而更加的狠起来,一下一下,拔出来再整根插到底。灵歌紧握着的手,指甲将掌心都扎破了
。
每一次都不好好的弄,一定要将身子沉下来,用力抵住,挺入,然后深入后辗转纠缠再推出,灵歌被折磨得面红心跳,忙
咬着手臂不让呜咽声发出来,眼眶红了又红,有些委屈起来。
“对不住,灵歌,对不住。”夜连赫道着歉可是,她却停不下来,是在是忍耐太久了,昨天也是因为怕她疼不敢太尽兴,今
天打猎的时候,满脑都是……都是……
“再忍一下就好,乖……”夜连赫堵住灵歌的嘴,用手抚慰灵歌,灵歌稍微舒展了下眉头,
纠缠的身体,起伏的蠕动,一下一下,仿佛永无止境,深深垂下的纱幔仿佛被春风吹动般抖动着,微微掩住蓬勃出口的呜
咽:“混……混蛋……唔……”
灵歌不记得那天之后的情形了,貌似是被夜连赫用水貂皮的斗篷裹着抱回去的。灵歌醒来刚喝了几口参汤,就听到小五子过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1)
来保密。
索风与,反了——
灵歌听了这话,忽然觉得胸口翻江倒海的恶心,刚喝下的几口汤药都吐了出来,小五子跪在床边给她顺气,灵歌的眼前一
阵阵发黑。
她又想起那个无比黑暗的夜晚,那天夜里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她跟着夜清河匆匆的往关押索风与的大牢里去,那是一条漫
长的仿佛永无止尽的路,路延伸向没有尽头的黑暗,她只能依靠夜清河扶着,那时候她侧头看夜清河,心里惶惑的想,只有夜清河了
,叔公走后,她只剩下夜清河了。
只有夜清河不会背叛她,夜清河会永远呆在本王女身边吧,会吧?灵歌记得当时,她那样问夜清河,夜清河当时曾经跪下来:“臣
誓死效忠王女,王女请宽心。”
可是,夜清河背叛了她,她说会很快接她宗人府的,可是夜清河没有,她一步步获得了夜连赫的宠爱,她任凭灵歌在宗人府里自
生自灭、追悔莫及。
灵歌那时候安慰自己,夜清河是为了取得夜连赫的信任,然后再想法救她,夜连赫走了,走了很久了,夜清河成了夜清河,八皇子被
扳倒,兄弟们一个个都关的关死的死,夜清河没有放她,从来没想过放她……
灵歌大叫着从噩梦里醒过来,满头大汗淋漓,她抓着身前那人的手臂,狠狠的,硬是将人的手掐出了十个红印女。
“灵歌,怎么了,朕在这儿,朕在这儿,不要怕。”异常低沉的声音里透着焦急,灵歌想到是谁忽然有种大梦初醒的恍惚
。
灵歌紧紧的抱住夜连赫健壮厚实的身体,用了吃奶的力气:“赫,赫,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傻孩子,不要怕,跟朕说,朕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恩?”夜连赫轻轻拍着灵歌的后背,一下一下,就如同
她小时候莫名哭闹时一样。
夜连赫不明白,她这么宠着爱着的孩子为什么总是委委屈屈的,时常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真要把心剖开给她看看么?她无
数次告诉过她,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护她周全的,不是么?
夜连赫叹了口气,灵歌,你还是不信朕,你终究不曾相信过朕啊。
“赫,不要杀她,如果我都好好听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不杀她,不要杀她。我在这世上,没什么亲人,除了您和几个
兄弟,我只有她了。”灵歌的声音有些呜咽,那些傲气那点尊严忽然都没有了,消失了,她只是像溺水的人般,紧紧抓住救
命的稻草,生怕放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不见天日的日子,她曾经大半年没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早已侍从伺候洗漱的时候,上下颚因为常
年不适用,还会有轻微的脱臼,有时候,她像死人一样僵直的躺在床上,看朝阳升起夕阳落下,一天一天,日复一日,没有穷
尽。
那时候,她从仓皇到寂寞到疯狂,从春风得意的皇王女到罪人到人人厌弃的疯女,那是怎样的一番苦痛后的结果。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五(22)
“赫,我不要回到从前,不要关我,我怕黑,我怕打雷……”灵歌浑身发着抖,为什么心里的阴霾再也抹不去了,就算
再这么努力的抱着那么爱她的人,可是心里却很冷很冷。
即便现在再如何宠着,也会腻会厌弃会怒喝会责罚会命令如狼似虎的官兵将她拖下去,是的,总有一天她会的……
“灵歌”,夜连赫郑重的将灵歌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朕的眼睛。”
灵歌楞了楞,对上那双深邃的眼,有着某种坚定某种不忍,夜连赫就那么认真看着她,夜连赫用自己的额头抵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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