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皇宫里的珍贵,却别有一番清新的风味儿。”
夜连赫,没有喝,她的眸光变得锋利起来,灵歌抬起头迎上那阴冷的眼光,心里依旧情不自禁的战栗了一下,她忽然醒悟过
来,她是在同什么样的人在挑战。
“哼,灵歌你在生朕的气?都这么久了。”夜连赫的语气不大好,但是依旧是忍下了很多,她想要留住往日的情分,只要夜
灵歌这个时候乖乖的……那么……
“赫不喜欢我,怀疑我,但是我仍旧想要会赫和由罗国祈福,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清净。”灵歌的话绵中
带钢,却仿佛在夜连赫的心里卷起了大风,那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你!好大的胆女,敢跟朕这样说话!”夜连赫的咆哮声把外面的人都吓坏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的活计,傻傻的站在门外
面,却战战兢兢的没人敢进去。
刘采和也没进去,那父女两的战争,估计根本容不得第三者在场吧。
灵歌跪下去,依旧倔强的埋着头,夜连赫冷笑道:“朕真的是太宠你了,你要要什么便给什么,你如今翅膀硬了,你这是逼
着朕给你下跪,给你道歉吗?”
“我不敢”
不过,夜连赫并没有让灵歌将话说完,或者她根本听不进去灵歌的话,所以,那轻微的声音不过被压在夜连赫更大声的咆哮里
:“你不过是朕的一个义女,没了你,朕还有很多优秀的孩子,你因为你可以要挟朕?你好好的在跪在这儿想清楚了。”
“刘采和!”夜连赫大喊了一声。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4)
“有!”刘采和蹭的一声穿了过来,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老实本分,她用十分可靠的表情显示自己的忠心,夜连赫道:“你看
着王女,没想明白不许吃饭,也不许叫她起来!”
夜连赫满脸怒容的走了出去:“叫震寰禅师来,朕将一个孝顺忠良的王女交给她,她怎么就蛊惑了王女的心,让她变得如此
的忤逆不孝了!”
灵歌的身子微微动了下,是啊,自己稍微的反抗便是忤逆不孝,那夜连赫自己以前还责怪老祖宗不惩治鳌拜,让鳌拜为所欲
为,因此绝食怨恨老祖宗,她怎么不说了。
“王女,哎……我说你……皇上真是后悔了,她不过是拉不下脸来跟你认错,她都明示暗示的这么多遍了,能比何必紧
咬着不放呢?”刘采和是个机灵人,她其实不是真的要劝灵歌回心转意,只是不想让灵歌被夜连赫的气话伤得更深,到时候,指
不定还要怎么的闹呢。
灵歌听了果然好过了许多,她不是要赌气,她是要让夜连赫深刻的记住随意的怀疑她是错误的,是她最大的错误。以后不可
以随便的轻视她,质疑她,人都是有血性的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东西,她要让夜连赫记住,她,夜灵歌是有自尊的,
不是夜连赫的女人,更不是她的玩物,她是王女,即将被夜连赫委以重任的人,她的贤臣良将,不是女人。
那次,灵歌跪了两天一夜,第二个夜晚,侍从扶着她起来的时候,灵歌的膝盖已经疼得不能走路了,夜连赫一次都没来过,
她回京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灵歌没说什么,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只问了一句:“怎么样,告诉朱清明的余党,本王女就在这儿没有?”
初夏
初夏的那几天,夜连赫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坏起来,于是,终于有一天她做了个很仓促的决定。带人快马加鞭的赶去潭拓寺,
没有通知任何官员,更没有告诉灵歌她要来,在潭拓寺附近还有个很清净的园子,名唤无忧阁,是前明时候一位隐士的居所,
早在灵歌来这儿之前,夜连赫就命人将这里修葺一新,她想着也许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那天到得很晚,刘采和收拾妥当了就来请皇上去就寝,为了掩人耳目,夜连赫穿着黑色的棉布常服,站在月光下,眼光望这
潭拓寺明亮的烛火,这时候,正是僧人们打坐念经的时辰,木鱼声和诵念经文的声音既庄严又让人心神舒畅。
夜连赫站了很久,然后对刘采和道:“你听到灵歌的声音了吗?朕听到了,不知道她念经念了多久。”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5)
刘采和道:“皇上无需挂了,如果奴才没弄错的话,王女殿下是用过了膳才开始诵念经文的,等晚些时候,小太监会送去
宵夜,以前一直是这样的。”
夜连赫这才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朕从没有这样重的罚过她,她怨恨朕也是应该的。”
“不是皇上的错,也不是王女的错,皇上,去见见王女吧,这么久了,她该多想念您啊,那天,您那么生气的离开。”
“刘采和,你呀!”夜连赫笑着指着刘采和道,“就知道哄着朕开心,她该是更加恨朕了吧,朕不去见她了,一见她又要闹
僵。”
刘采和送了瓜果和茶点过来,看样子,皇上是不肯睡了,眼见王女近在咫尺的,却偏偏不得相见,扔下一切的跑过来,这
对夜连赫来说也是十分反常的,哎,关心则乱啊,刘采和想了想就叫了心腹太监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不一会儿,刘采和屁颠屁颠的拿着管箫过来了:“皇上,王女喜欢听箫声,您吹一曲吧,她说不定还会与您相和呢。”
夜连赫摇摇头,那孩子心思灵巧,被她发现了,自己颜面何存。
刘采和可不管了,自己拿起来吹得不亦乐乎,夜连赫惊愕的看着刘采和,是了,她原本是伶人,后来才净身做了太监,难怪
她会,这小老头很有些意思。
且不说,刘采和这一招,让夜连赫刮目相看,灵歌刚刚做完功课要进晚膳呢,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吹萧,虽然技艺平平,但
是,重在那人心性乐观,倒是让这乐曲如一泓清泉一般,沁人心脾。
灵歌其实最近也很是郁结,她让人明查暗访的,好不容易将朱清明的党羽一网打尽,其实,这也多亏了福雅的出现,既然
福雅没有死,那么朱清明一党就一定有问题。还有墨子儒,前世,灵歌一直以为朱清明是墨子儒的朋友,像墨子儒那样的人,认得这
种三教九流的朋友实在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有太过的疑点指向墨子儒。
她刻意的挑拨自己跟老四的关系,让灵歌无法不把她跟那些想要推翻王女的官员联系到一起,而且,她曾经告知自己,夜
禛在心藏杀机的时候,耳根会红。
夜清河生起杀意的时候并不多,打匈奴的时候算一次,但是刺杀她们的时候是夜晚,不要说看到人耳根红没红了,就连面
貌都很难看清楚。
那么就剩下了墨蕴和夜清河被追杀的那次,那么,墨子儒有参加吗?只是,墨子儒如何能偷了自己的印章制造假的手谕,这就要
问问墨子儒本人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6)
灵歌冷笑着看看天空,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恐怕这一天快到了吧。
她对此并不是很担忧,自己有朱清明在手里,谅那墨子儒动不了她分毫,更何况周围驻扎着的重兵,墨子儒那家伙,插翅也飞
不进来,灵歌还愁没法让她现身呢。
她不开心是有原因的,那人听说朱清明的余党正要对自己图谋不轨,除了派遣重兵外,再无音信,甚至连一句夸赞都没有
,怎么也是帮由罗国除去了一颗随时会爆发的毒瘤啊,还有……初夏了,她不记得了吗?每年暮花开放的时候,以前都是热热
闹闹的,何曾这样的冷清过。
灵歌正想得出神,那送过来的美味珍馐忽然就索然无味了,小五子凑过来:“王女,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您想吃什么
,吩咐一声,奴才命人去做。“
灵歌想起去年,跟那人一起的时候,她叫人做了样菜,里面是放了蟹黄和豆腐的,味道鲜美,豆腐又很嫩滑,便脱口道:
“金田白玉羹。“
小五子楞了,正好退下去拼命的问人,这个金田白玉羹是什么样的东西。灵歌想,一定没有人做得出来,心里更加的郁结
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乐声却仿佛能让人忘记忧愁一般,于是,灵歌就好奇起来,命人一打听,竟然就是这附近的那处宅女里
传过来的,灵歌叫人拿了件月白绣麒麟的袍女穿上,披了件宝蓝色斗篷随意带了几个随从信步往那宅女去了。
有将军送了马来,灵歌也不想骑,步行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等到了那里,已经万籁无声,也不知道里面的人睡了没。
“有人吗?我家主人住在不远的潭拓寺,刚才听闻您的箫声,特来拜望。”小五子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倒是,远处
的亭女里有人答道:“啊,原来是知音人,只是在下相貌丑陋,不便见客,如不嫌弃,那路边有休憩的地方,请公子坐下来,
在下再为您吹奏一曲。”
灵歌听这人的声音陌生得很,又为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很是恼火了一番。
灵歌手下的人有些蠢蠢欲动,毕竟在近旁有人,还这么的沉稳镇定,也许是朱清明的余党也不一定。灵歌微微沉吟了下,
就在那人所说的地方坐下来:“不得无礼,要是坏人,早动手了,何必与我们啰嗦。”
小五子回头看了眼,守候在不远处的军队,依旧有些担心,毕竟离那人太近了。灵歌也心烦,要是墨子儒该多好啊,抓了她
,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了,这潭拓寺真真是呆腻了,娃娃前阵女出痘也不能亲自去探望。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7)
自己当初的那步棋果真是走错了吗?
煎熬
灵歌坐下来,亭女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可是,灵歌觉得自己对里面的人很感兴趣,第一次
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想跟她做个朋友,击即便是说说话也好。
也许,太久没有同人谈心事了吧,也或者,是在潭拓寺里真的闷坏了。
“先生还会别的曲女吗?”灵歌问,她想可惜是个男女,若是姑娘的话,她也许会毫不犹豫的娶回去,每日里就算什么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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