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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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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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唯一一个男人。

我这样想着,脑子迷乱,我不敢睁着眼。

我已难以分辨,我是否真的还清醒。

是梦境么?

如此真实而荒淫的梦么?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日影已经西斜。

顾尘羽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我趴伏在他的胸膛,浑身酸软不堪。他亦昏迷不醒。他的血染红了我的床褥,我雪白的肌肤。

四下里弥漫的都是他的味道。

我的心跳还是无法恢复到正常状态。我却不想放开他。

我拽过锦被,将我们两个裹在一起。

这算是,我睡了他把?时间可能少有我们这般仿佛颠倒了的男女。可能在北周并不稀罕,在我昭国若是传扬出去,应该是奇闻了把?

我没有害怕,没有后悔,我有的只是难忘的欢愉

我想我已经沦陷在了这场温柔的陷阱之中,丢掉的不仅仅是我的身,还有我的心。

我喜欢他,我不想再否认。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只和他一个在一起,不再分离。

为了这样的目标,我开始思考今后的计划,想着想着,我竟沉沉睡去。果然,床弟之事实在是耗费体力,通宵应付圣上之后再来这一场玩乐,连我都有些吃不消。

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我是饿醒的,稍稍恢复意识却感觉到怀里空荡荡的,锦被里只剩下了我一个。顾尘羽呢?我猛然惊醒,喊道:“尘羽!”我唯恐之前一切的美好只是我荒诞不经的梦。

“主人,下奴在”他的声音虚弱无力,他就跪伏在我的床边,毕恭毕敬。

“你为何到床下去了?害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刚才都是自己发春梦呢。”我连上流露出些许不满。

他惶恐道:“下奴服侍主人之后,岂能在赖在床上影像主人休息?请主人恕罪,下奴适才体力不支昏睡了一阵。。。。。。”

“我是要治你的罪。”我莞尔一笑,伸出手揪住他垂落在肩头的一缕黑发,任性道:“你没有乖乖躺在我怀里为我暖床,害我冻醒了,睡不踏实了,这等重罪该当如何责罚呢?”

“请主人责罚。”他脸上的惊慌不见了,换成了微笑,眸子里荡漾着似水柔情,望着我目不斜视。

“那就罚你快些上床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五脏庙终于开始叫嚣这饥饿。我突然想起从昨晚到今晚一整天的时间,我还没有吃过东西。床上运动很耗费体力的,顾尘羽也没空吃饭,还被我一顿狠狠鞭打“蹂躏”,他比我更饿把?

于是我补充道:“你上床来等着,我去安排个事情,马上回来再好好罚你。”

062飞来醋意

我随意裹了一件衣服,披头散发走到门口,对着房外院子里远远恭候的那些仆从吩咐道:“你们速速准备热水抬浴桶到我房内来。另外通知瑟儿,让她给我备好饭菜,要双份的最淡口,带上各色佐料一并送来我房内。”

我很少这样任性,但是府中上下仆从早被丽娘调教的格外伶俐,对于我的吩咐从不敢多问,都是认认真真迅速执行。

片刻之后,已经有小厮在门口请示道:“大人,浴桶和热水已经备好,是否可以抬入房内?”

我趁着刚才那会儿功夫已经为自己做好了伪装,此刻恢复到平素的男子模样,镇定地打开房门内锁,吩咐道:“热水东进来,一会我不传唤,你们也不必进来伺候。”

浴桶摆放好了,等着下人离开,我又锁上了房门。

我取了一只木盆对好了热水,拿了布巾回到床边。

顾尘羽依然听话的等在床上。

我笑着看他,柔声道:“你这种伤直接下浴桶恐怕会很痛,不如我先为你擦净伤口。我这里也有药可以替你疗伤。”

顾尘羽惶恐道:“如果主人允许,下奴自己收拾一下就好,不必劳烦主人。”

“这不是劳烦我,而是我罚你不许动不许出声,任由我摆布,你是否能做到呢?”我好整以暇的将刚才丢下的圈套捡起来,他是不从也要从的。

顾尘羽立刻收声,乖巧的望着我,意思是不敢再忤逆我。

我“诡计”得逞,立刻开始动作。

用布巾沾了盆里的热水,轻柔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和不慎沾染的血渍,一点一点从胸膛向下,到小腹再到腿间。所有绽裂的伤口附近的血污我都没有放过,就像我擦拭自己的宝剑一样小心翼翼,甚至是格外注意力道不敢重了弄疼他。再名贵的宝剑终究是死物,而他是活的。

他不懂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眸子里涌动这感激与惶恐。

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虚弱了,我怀疑他这样强撑这克制着由我摆布这,清醒也一定坚持着,向我微笑。

我知道他的心意,他想表达的是他伤的并不重,它可以继续清醒这,满足我的所有要求。他从来没有为他自己想过什么。

我安静的为他擦去满身血污,也不知道该对他讲什么安慰的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当我刚刚有了一些自认合理的说辞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婢女瑟儿的声音:“大人,饭菜备好了,是否现在送入房内?”

其实我身心疲惫,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隐隐眩晕了,饭菜来的正好。 我略整了衣衫,将房内打开,吩咐道:“你将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一会我若没喊人,你也不必来收拾。” 瑟儿提了食盒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门,尽力目不斜视,却还是被房内的血腥味震惊了。他瞥了一眼已经被血水染红的水盆,目光忧虑,忐忑的问了一句:“大人,您受伤了么?是否需要叫郎中?”

“我没事,是他被我打伤了。”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对顾尘羽的眷恋与特殊照顾,便故意用冷淡的口气说道:“他的伤,无需郎中,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必啰嗦。”

瑟儿无法掩饰脸上流露出的同情与不舍,又不敢不服从我的命令,放好了食盒便转身告辞,却在踏出房门之前又转回头,跪伏行礼,郑重恳求道:“大人,这个奴隶养伤的时候,是否还可以有奴婢为他送餐饭医药?”

“怎么,你舍不得他,还是说你看上他了?”我无来由的醋意横生,话问出口变了味道,显得阴森而邪恶。

瑟儿被我吓得一哆嗦,急忙摇头否认道:“大人,奴婢怎敢。。。。。。奴婢知道这奴隶是大人的玩物,奴婢只是怕他伤得太重无人照料,身子好的慢了,扫了大人的雅兴。”

又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啊。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泛滥的同情心,我完全能够理解瑟儿的善良,也体会的出他不敢承认的少女懵懂的心态。顾尘羽的确是有很强大的魅力能够吸引女人的关注与喜爱。

这个道理我早就一清二楚,为什么就是不能淡定,为什么还要吃一个小丫头的飞醋? 就因为我与顾尘羽上过床了,我认为他是我的男人了,我就生了独占欲,无论我嘴上怎么说的大方,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不想再见他与别的女人有牵扯和往来么? 我是不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我在她完全不能体会正常感情的时候,利用他对主人的衷心和对我母亲的眷恋,以关照他的借口,将他强行占有据为己有,已经是对不起他,我岂能在昧着良心故意阻挠其他人对他的友善关怀呢? 也罢,他现在这种程度的伤势必须修养几日,而我也不可能放下公务一直陪着他,不如还是安排专人照料他把。

我点头道:“既然你不嫌麻烦,这几日他养伤的时候,一切还照旧。对了,他的味觉与常人不同,你之前做的那种加料的饭菜,他反而吃着正好。只要疗伤药物,我会酌情考虑给他的,你不必操心。”

瑟儿得了我的明确回复,脸上忧色消减了许多,不再多言,毕恭毕敬谢过我便飞快离开了房间。

我锁好房门,看食盒内的饭菜一时半刻也不会冷,就加快速度继续为顾尘羽敷药、药包扎。 我发现他的眸子不如刚才清澈,笑容之中也有了倦意,我心中酸涩:“好吧,你可以说话了,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瑟儿?”

顾尘羽迷茫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下奴只是觉得瑟儿姑娘是个好人,但是下奴明白,他之前那样照顾下奴,也是主人安排的。所以归根到底都是主人对下奴好。下奴的心中只有主人。”

“除了主仆关系,你就没有想过别的与人相处的方式么?你想不想交朋友?”

他抿了抿因失血而干涩的嘴唇,仿佛天经地义一样背诵出早已经刻入他骨髓的为奴守则:“下奴没有资格想别的,下奴是主人的物品,一切都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去活,让主人满意就好。下奴不配有自己的东西。。。。。。”

我心一阵揪痛,捧着他的脸颊,正色问道:“那么如果你换了一个主人,那个主人要求你全心全意爱她,你能做得到么?”

“如果下奴被主人抛弃,换成了其他主人。。。。。。新主人那样要求,下奴或许。。。。。根本做不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能感觉到他无法掩饰的浓重忧伤,他抬眼怔怔望着我,喃喃道:“主人,下奴是不是很笨很傻?明知道得不到的,却还是在奢望着。” “你奢望的是什么?”我颤声质问,我隐约已经想到了答案,可还是要亲口问个明白。 “下奴喜欢主人,想要一辈子服侍主人,,可下奴终有年老色衰或者被主人厌弃的时候,下奴岂有脸面再赖在主人身边为主人添麻烦呢?”

“别想那些,你为什么总想那么远,那么悲观的事?”

“下奴曾经被一个温柔的客人留在身边,他说很喜欢下奴,用了许多法子恳求太后殿下延期归还下奴。大概过了三个月,下奴在她身边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受照顾,每天都有饭吃,还不用做重活,除了服侍她不用在复试别的女人。然而某个雨夜,毫无征兆的,他没有在下奴服侍之后赏赐饭食,而是直接叫人将下奴拖到院子里再次狠狠毒打。她歇斯底里的大骂,说下奴脸皮厚没有自知之明,以为真有那么大本事能迷住她,想赖着他这里的好处不走。无论下奴如何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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