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是同时在玩弄两个男人的感情!”
“根本不是!”晴素拔高嗓音吼道。
“听我说!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做你学校里的那帮头脑简单思想幼稚的同学来应付,固然你很聪明。但你也该清醒的认识到,你现在面对的是一群长期处在复杂社会、练达人情、洞明世间的人!而不是那帮不谙世事又自以为是的学生!你以为你应付人的经验很多,可也别忘了,你不是在学校,都督也不是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孩。”
“学生怎么啦!什么叫学生头脑简单!”晴素反驳道。
“别转移话题,但是平心而论,你们的社会经验确实少的可怜,晴素,说实话,其实我不想让你跟敏学接触太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晴素在不知不觉中被良文的话题带走。
“因为你和都督现在的关系不稳,作为哥哥,我不想让妹妹被牵扯其中,她喜欢安静的生活。不过既然都督发话了,那祝你们姐妹俩明天玩的愉快,还有,她最近很喜欢看泰戈尔的诗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会减少跟她见面的次数,以防她被司空野盘问,她一直喜欢外国诗人,中国书籍她很喜欢红楼梦。”
最受关注的话题出现,晴素自然而然抛下之前的芥蒂,跟良文谈论起他的妹妹。
两人谈话间,不知不觉走到更衣室门前,良文推开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晴素,我和妹妹都很喜欢你,劝你一句,忘掉从前吧,这样做对你好,张义这个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晴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更衣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落寞的垂下眼帘,都说她年纪小、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谁又能知道,她其实根本不想懂,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生活,一个人过完一生。
随着一阵风吹过,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司空野进来,挑挑眉问道:“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晴素烦躁的趴在妆台上:“司空野我现在很累,想静一静,先别打扰我。”
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走进,晴素恍若未闻,好像已经睡着了。
“起来,用不用喝一杯香槟提提神?”
晴素把头从臂弯里抬出来,嘲讽一下,有些凄然道:“司空野,你究竟看重了我什么呀!我改还不行吗!你知不知道,我楚晴素最讨厌跟权贵接触!最讨厌这种虚荣奢华的生活!最。。。”
晴素看到摆在自己眼前的华贵纱裙晚礼服,直接怒吼道:“我不去!”
“用不用我帮你穿!”司空野冷冷道:“我一向愿意为你效劳。”
晴素知道他说到做到,心有不甘的拽过晚礼服,“出去!”
司空野挑挑眉,大步向外走去,顺便带上门。
一刻钟后,司空野看着眼前的人,忍了半天终于控制不住道:“你会不会穿?”
晴素红了脸。
“舞会都快结束了,不如直接换酒会的礼服,我们等舞会结束直接去楼上参加酒会得了。”司空野揶揄道。
“是裙子样式太新,拉链又全部在后面,纱帛总是摆不对位置。。。”晴素红着脸解释。
“我来帮你!”司空野一把拖住晴素进了更衣室,顺手从里面锁住门。
不得不说,司空野的把持力确实很高,自始至终都在认真的摆弄长裙礼服,直到最后他将披肩给自己披上,晴素才舒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却没看见身后司空野蓦地沉下的脸。
舞会上午一直进行到傍晚,中间喝了一次下午茶,晴素那时已经困得特别想午睡。
舞会结束后,到了晚间又开始进行酒会,奢华的水晶灯点缀着豪华的大厅,晴素强颜欢笑的竭力应付每一个人。
本以为酒会结束就算完了,结果盛席刚扯下,男人们便开始打牌,女人们开始喝着香槟谈话,那一晚是晴素有史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酒,坐到车里的时候已经头脑昏昏沉沉了。
晴素一歪脑袋就想睡觉,司空野亲自将披肩裹在她身上:“穿上披肩再睡。”
“什么舞会,累死人了!”晴素嘟囔着抱怨。
“这是名流贵族里最高规格的舞会,目的就是一次见面会。”
“见面会?”晴素的酒醒了一半,她警觉的问道:“什么意思?”
“今晚的宴会囊括了北平所有上流社会的人,宴会的主人是我姑妈,我带你来就是为了把你介绍给大家,让大家都认识你,意料之内,你很受欢迎,姑妈对你看法很好。”
“你姑妈——”晴素回想了一下,宴会上确实是有一个优雅贵气的贵妇人坐在自己身边,那贵妇人还不时的问自己一两句话,内容大约是自己的父母干什么,祖籍哪里人,最喜欢做什么。。。
她猛的坐直身子,背上冷汗涔涔,吓得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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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美人羞,锦绣落红
“你姑妈——”晴素回想了一下,宴会上确实是有一个优雅贵气的贵妇人坐在自己身边,那贵妇人还不时的问自己一两句话,内容大约是自己的父母干什么,祖籍哪里人,最喜欢做什么。。。
她猛的坐直身子,背上冷汗涔涔,吓得酒醒了。
这时,一个修长的手指探入晴素口中,晴素感觉嘴里被放入什么东西,慢慢在口腔里化开,甜甜的,带着一些酒味,还有浓浓的丝滑般的牛奶的感觉。
晴素感觉浑身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在流动,困意袭来,浓胜之前,迷迷糊糊的看了身旁的司空野一眼,司空野表情未变,只是身子探到她耳边,晴素只听到有一个低醇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道:“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耳边温热的气息传来,晴素渐渐放松警惕,沉睡过去。
早晨的阳光明媚,照耀在都督府前的草坪上,一片绿色的草坪给人带来清爽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
可就是在如此晴朗明媚的早晨,二楼上一扇精致的窗户里却传来了哭闹声和噪乱的脚步声。
窗户所在的房间门紧紧闭上,里面传来“碰碰哐哐”的摔东西声,府里的佣人慌乱的聚集在二楼走廊,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们都给我滚开!”晴素指着床边站着的三五个佣人哭喊道。
她早上刚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周围环境很陌生,晴素忽的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想起昨晚上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不由得有些惊恐,连忙掀起床被,结果,洁白带有精致银丝刺绣的的床单上,赫然大片落着刺目的红色,有些地方已经干透了,变成深红色。有些地方的血却像是刚刚干涸,半湿不湿的印在床单上,触目惊心的场景几乎让晴素的心脏停止跳动。
此时,晴素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敏感之处紧缩着疼,柔嫩之地好像也有种饱受折磨之后的疼痛感,晴素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感觉自己腹部也跟着绞痛,紧接着产生了连锁反应,胸部胀痛,腿也有些沉重的,完全没有往日的灵活,全身都像是被人暴打了一般,疼痛不已且浑身没劲。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几个女仆端着洗刷用品进来。
晴素猛地扯起被子裹紧身体,看着眼前的场景,晴素如受了刺激一般指着她们大声嘶喊道:“滚开,谁让你们进来的!”
女仆被晴素的举动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中一个年长的朝晴素道:“是都督。。。”
“给我滚!”一听这两个字,晴素内心一阵委屈,眼泪飚了出来,疯了一般道:“我永远不想看到他!让他滚!”
仆人们惊慌的你看我我看你,“我去找管家,你们照看着小姐。”年长的仆人果断道,匆匆离去。
“小姐。”一人试探的凑上前。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晴素惊恐的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看着那人逼近,慌乱中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哐啷——”一声,精致的古董花瓶应声而碎。
“小姐——”年轻的女仆吓得后退一步。
“别过来!谁要是过来!”晴素举起台灯表情凛然的看着四周,恐吓道。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一帮仆人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站在那里,守候着在床上不知道是愣神还是想什么东西的晴素。
空气如凝固了一般,寂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晴素心里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下,冷冷道:“出去!”
“小姐。。。”
“出去!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晴素拔高声音,怒气又从心里升起。
所有人都没有动,一个女仆声音微弱却异常固执道:“我们奉命来照顾您起床洗漱。。。”
“我不要!都给我走开!”晴素踢腾着腿在床上哭喊道,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门外传来佣人们的声音:“秦叔。”
“秦叔,小姐不知道怎么了。。。”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朴素长衫的老者进来,看着晴素恭敬道:“大小姐,大小姐,都督一会儿就来。。。”
“别让他来!”晴素歇斯底里,“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他来,我要回家!”
“怎么了?”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低沉的不怒自威的声音传了进来。
司空野带着良文和宇文走进门口,良文遣散了门外的仆人,跟宇文守候在门口。
“素素,怎么了?”司空野大步走向床边,秦叔在他的示意下带领仆人们退下。
“你别过来!”晴素惊恐道,缩着身子往后退去。
司空野转身问向刚退到门口的秦叔:“这个样子多久了。”
“回少爷的话,一个清早。”
司空野挥挥手让他退下。
“咔”的一声脆响,门被秦叔顺便带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司空野缓缓坐到床边,声音低沉如谈话一般:“夜里睡得怎么样,昨晚上送下你,军区有急事就走了,今天早晨才赶过来。”
晴素原本摇着头往后退缩,听见司空一说,身形一滞,眼神有些疑惑。
司空野从一进门就敏锐的察觉到她一直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此时突然站起来大步走上前,趁她愣神的功夫猛地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晴素终于回过神来,她手忙脚乱要抢回来,却白白扑了个空。
顺着司空野的目光看到床单上的那些刺目的红色,晴素连忙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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