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本宫……本娘娘什么时候说过要造反了!一切都是你瞎编乱造!企图掩人耳目!”如妃可不傻,绝不会顶着这样的罪名的!
就算她渴望皇后的宝座,渴望了二十几年了,她也绝不会将私心曝露于众人眼底!
“哦……,原来如妃娘娘没这个意思啊,那难道是本宫误会了?”梦寒月故作不解,“如妃娘娘,……既然这六角梅花亭子是如妃娘娘最先看重的。君子不夺人所爱。”梦寒月淡淡看了身后一眼,“儿子,抱好你弟弟,我们走。”
梦寒月旁若无人地从如妃面前经过,看也没看如妃一眼。
只是在经过如妃的时候,眼底闪烁刹那的冷芒。
走到六角梅花亭子口,梦寒月突然停住脚步,微微侧着身子,望向如妃:
“哦,对了,如妃娘娘,本宫会不会给太子殿下丢人现眼,你就不必操这个心了。娘娘若是太闲无趣,本宫有的是法子逗娘娘开心,叫娘娘忙里都无法偷闲。”听着是好话,只是从梦寒月嘴里说出来,怎么着都觉得有些骇然和诡异。
如妃一口气憋在心口上,要发不好发,她此时有些忌惮起这个不起眼的村姑。隐约能够明白,太子为何会独钟情于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村姑了。
如妃胸口起伏。着实是气狠了。
“娘娘,与她生气不值当,仔细娘娘的身体才是。奴婢帮您顺顺气。”采央见着如妃大口喘气,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面就端了桌子上没动过的甜汤来,递给如妃。
如妃是气煞了,见着采央从那桌上端来甜汤,顿时刚刚平复下去的一股邪火就涌上心头来,“啪!”
如妃一把挥开了采央的手,连同甜汤粉瓷儿的盅一同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小蹄子!你是故意作践我吧!拿了那贱人喝过的甜汤来寒碜我?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到底是从浣衣局里调出来的贱丫头!以为着你会记着我的好,对我忠心耿耿,没想到。却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来!”如妃只觉得气怒交加,采央又在这时候踩了她的痛处。
如妃没多想,只觉得越骂越顺畅,越骂越畅快,她骂的舒畅畅快了。却没注意埋着脑袋的采央,眼底浓浓的愤恨。
采央颤着肩膀,委委屈屈地道:“娘娘,奴婢是看着娘娘一口气堵在心里,怕娘娘出事。这才……,可是娘娘。奴婢真没有那样的心思,那甜汤没用过,奴婢看着的。”又是委屈又是哭泣。一张清秀小脸上满满泪珠:“娘娘,奴婢是您从浣衣局里提拔出来的。娘娘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岂是不知好歹的人?
娘娘抬举奴婢,娘娘的好,奴婢记在心里。娘娘。奴婢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娘娘还不清楚吗?”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哭得好不伤心。
如妃刚才理智全无,这会儿气顺了,想了想,她刚才是说的过了。何况这丫头还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这丫头对她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她就不该说的那么很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瞧这小脸哭得本宫心疼不止。刚才个,是本宫被那贱人气昏了,没了理智朝你发怒了。”如妃蹲下身,和蔼地安慰采央,“快别哭了,擦一擦。”在她看来,她这样低三下四地安慰一个身份低贱的宫女,就是大恩大惠。
可她在采央心底植下一颗钉子,那可不是轻而易举,道个歉,安慰下,就可以拔除的。
采央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恨意,不一会儿,清秀的小脸上就挂上了甜甜的笑容,乖巧地应道:“嗯,奴婢不哭了。都是奴婢不好,思虑不周,不怪娘娘会不高兴。”
如妃心里点了点头,算这丫头识得好歹,哼!
站起身时,眼角余光却扫到桌子上的美酒饭菜,又瞥见另一碗甜汤,顿时扬起袖子,重重挥向桌子……“嘭”……“砰砰砰”……
几声响声,一桌美食,顿时摔了稀巴烂。
那些侍卫们老老实实地站在一侧,谁也不敢上前去劝。先前个,他们也算是得罪了如妃了。又亲眼看了如妃娘娘被太子妃娘娘死死压制住,一点儿便宜都没占到。
如妃娘娘向来体面……,体面的人,也爱面子。他们十几人绷紧了头皮,心惊胆战地想着,回去之后,怕是如妃娘娘会想个办法,将他们一一治罪吧。
按照如妃娘娘的脾性,此事她不会追究。但她会用了其他的罪名治罪他们。
正担忧着,外头又来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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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算计
“又是谁!”如妃气恼交加,听得亭子外有人靠近,有人通传,更是气愤难当:“叫他滚进来!”
“奴才见过如妃娘娘。”如妃声落时,水晶卷珠玉的帘子“哗啦啦”作响,随即声到人到。
如妃抬头一看,赫然张口结舌……随即,她描画精致的脸蛋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来:“咳咳……,原来是清阮内侍啊。”太子殿下贴身近侍,皇宫里谁不认识?
如妃自觉之前说错话……,怎么对那贱女人,却不能怎么对清阮。
说到底,还是梦寒月在如妃的眼底一文不值,或者说……没有威慑力。
“清阮内侍来此作甚?”如妃不解问道。她素来与太子并无交集,并不认为太子会来找她。何况她亲生儿子大皇子的缘故,如妃明面上看着待太子和善,心里别说恨死了太子了。
但面上却是几近客气的。
清阮心里叹了口气,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狼藉的桌面和地面……果然是叫太子妃娘娘又说准了——他此来,必定见到一片狼藉。
“咳咳,”清阮清了清嗓门儿,脸颊浮红,淡淡看不大出来,极力保持平淡来:“如妃娘娘,奴才是奉命前来向如妃娘娘收取赔偿费的。”
奉命?奉谁的命?
赔偿费?赔偿什么东西?
如妃愈发不解,她认为,清阮是太子的近侍,此来说不得就是落井下石,不给她台阶下的。不禁冷着脸冷哼一声,问道:“本宫做什么要赔偿太子殿下?”
“如妃娘娘,不是太子殿下。是太子妃娘娘。”清阮心里替如妃默哀……,惹谁也别惹那个煞星啊。
从古至今的太子妃,你见过哪个太子妃是不买太子殿下的账。天天晚上乐此不疲地用着同样的方式磕碜太子殿下的?偏偏太子殿下每一天也乐此不疲地陪着小心,陪着太子妃娘娘演完那场戏。就是想要太子妃娘娘心里舒坦一些的?
“是那个贱……是太子妃?”恨意太深,怒气未消,如妃口误,以为改的快,清阮就没注意了?
清阮听得那一个“贱”字,当下清秀的脸蛋上,眼刹那冰冷下来。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心底已经决定了,等回去见了殿下后。要好好告一告如妃的状。
按理说,如妃是宫妃,是皇帝的女人。东宫里的人管不着她。但如妃同样也是大皇子的亲生娘亲。清阮就不会单纯地认为如妃的一句话只是不小心的口误了。
“太子妃找本宫要债?”如妃冷笑一声,大袖一挥,挑起一侧黛眉:“本宫可不记得欠了太子妃什么债,要偿还太子妃什么赔偿费!”
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本宫那是对你没防备,本宫再也不会叫你得逞了!
倒要听一听。这贱人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清阮一眼扫向满地狼藉,又指了指空荡荡的桌面:“奴才路遇太子妃娘娘,娘娘没说什么,只说让奴才来御花园的柳家梅花亭子里见如妃娘娘。
见了如妃娘娘后,要是满地狼藉,桌上杯子茶盅全都洒落地上。摔个粉碎的话,就让奴才尽管向如妃娘娘索要赔偿。
太子妃娘娘还说了,今日所用的粉瓷儿盅的物件。全都是太子妃娘娘最喜爱的。如妃娘娘打坏了太子妃娘娘喜爱之物,太子妃娘娘只好请如妃娘娘赔偿了。
想必能够豪掷千金的如妃娘娘也不会拒绝吧?”清阮不知事情经过,但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回头得禀报了太子殿下。
清阮心底做好了打算。
如妃恨得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贱……清阮内侍,你回去禀明了太子妃。本宫现在身无分文,等本宫回头找个恰到的时间。拿了银子,亲自登了朝鸾殿的大门,将‘赔偿费’亲手交给她!”
“太子妃娘娘还说了……”清阮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无情绪的人一样,继续说道。
“太子妃还说什么了?”如妃几近癫狂,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死那贱女人。
“太子妃娘娘说了,若是如妃娘娘身上没带钱也没关系,只把娘娘头上的金步摇暂且交出来,做个抵押物就是,等了如妃娘娘拿了银子来还债,太子妃娘娘一定双手奉还了如妃娘娘的金步摇。”
轰!
如妃只觉得自己被清阮这话轰的脑溢血。一股热流直冲头顶!
“放肆!她难道还瞧上了本宫的金步摇?”金步摇是身份的象征,不是随意之物。如妃只觉得太子妃那是赤裸裸打她的脸!
“她一个为人儿媳的,难道还要插手管到本宫身上来?好没分寸的女子!”
清阮眼更冷,“请如妃娘娘注意措辞。”开口时听着是劝,实则已经含着淡淡的威胁了。
“不然就只好请了如妃娘娘赔钱来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如妃娘娘也别气恼。只叫了采央姐姐回一趟如意殿,取了银票来就是。”清阮神情无波,反给如妃出主意来。
如妃两颊火辣辣地疼着热着,血恨不得都能滴出来。
但她也知道,对方态度这么强烈,再闹下去,她也讨不着好,还会平白被人小看了——堂堂冠绝后宫的宠妃,连欠债都要斤斤计较!
咬了牙,狠狠吩咐了采央去取银票子,不多一会儿,采央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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