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曾一阳接着说道:“其实,我刚才提到的那些策略,是我在下令的时候,等你来补充建议的。”
这时候,刘先河接过话来,拍着格日勒的肩膀,魁梧的门g古大汉,要比书生mo样的刘先河高上不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刘先河也没有在意,给格日勒做着思想工作:“部队马上就要进入门g古,接受的装备也不少。你也知道,我们去东北作战,编制绝对不是问题,1纵太小,司令部原本准备在年内组建一个骑兵纵队,但是这支部队要应对的环境,很复杂,长也在犹豫。没关系,今后加强学习,你带的骑兵团的战斗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将来扩建也不难。”
格日勒这才明白,这次作战是一场考试。脸垮的,就差哀声痛哭了。
纵队司令不要干,反而耍小心眼,这倒好,继续当团长吧
还有让他更难受的,他的疏忽,等于将鬼子一个旅团给放走了。试想,骑兵拖住鬼子大部队,然后步兵协同消灭鬼子的后勤部队,只要几天,这个旅团的鬼子就会被拖垮。
即便粮食不足,也能将缴获的马匹先杀了,当干粮,应付几天总没问题。
乌兰巴日见搭档回来后,就颓丧个脸,这样子可不多见,道:“长批评了。”
“没有。”格日勒摇着头,样子确实古怪之极,随即说了一句话,差点将乌兰巴日气疯了:“你不懂的。”
“得了,我自作动情好了吧”格日勒看着乌兰巴日渐渐走远的背影,心说:气走,总比气疯要好得多。
按理说,格日勒要是被提升为纵队司令,那么乌兰巴日将是纵队政委。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还不跟他急
后悔yao没地买去拉回来的日军山炮,也送不回去了。
不过,他还有事要做,被他俘虏的日军少佐军官,曾一阳并不准备留着。部队在行军,还要派人去照顾这个鬼子,战士们的心里也会好受。
尤其是,鬼子少壮军官大部分都是蹬鼻子上脸的家伙,很不好伺候。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天天寻死觅活的,让人烦不胜烦。
干脆,送人得了。
不过,送人也要看送给谁。傅作义不能送,再说了,也没记机会送。盛世才倒是一个好去处,有了这么一个鬼子少佐,还是活的。
往二战一送,也算是一项大功。
到时候,在绥远和察哈尔,盛世才的势力膨胀起来,肯定要受到傅作义的挤压。就盛世才的性格,偏向于八路军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
格日勒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又一次返回了日军的炮兵阵地。此时,一个炮弹爆炸的大坑之外,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还记录着,曾经这片中国的领土上,有一个日军炮兵大队,在此耀武扬威。
山崎少佐看着部下全部阵亡的这片土地,心中很鸡动,能死在这里,他确实很感鸡格日勒。
对格日勒深深的鞠躬,双手被绑住,但不妨碍他的双脚行动,走到一处空地上,尽量的ǐng起xiong膛,闭上眼睛。
不过他的感鸡之情,送的太不是时候了。格日勒奇怪的看着鬼子少佐的行为,还以为自己劈鬼子的一刀背,将鬼子打傻了。招呼战士们将几节炸断的车把手,用绳子绑好,cha入土中,做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支架。
然后,将山崎像小鸡一样的放到支架的顶上,绑住后。山崎少佐也知道了格日勒的不安好心,大吼道:“魂蛋,我要杀了你。”
“呵呵,会说中国话啊会说中国话,也不能放过你。”格日勒咧嘴一笑,转身对战士们说:“将鬼子炮兵阵地上的基石搬一块来,绑在鬼子的脚上。”
格日勒满意的点点头,眼前的山崎就像是架在三角支架上的行军锅,而且还是下部被牢牢的拴住的那种。
第一三三章请战
第一三三章请战
格日勒自从去了一次4o军的培训班,别的没学到,但曾一阳常说的一些口头禅,却学了不少。
比方说‘厚道’这两个字,格日勒简直认为,这两个字就是为他而出现的。
从哪以后,格日勒也一直把厚道两个字挂在嘴边,就像一直将好人挂在嘴边的人,往往都不是好人,格日勒从来都不是一个厚道的人。
盯着山崎一会儿,猛然一拍脑门,格日勒惊喜道:“差点将正事忘了。”
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卷棉布,这种东西本来就不稀罕,每个士兵的身上都带着两卷,不管中日两国的军队,都很常见。格日勒拿出来的这卷棉布是他自己用来绑uǐ的,不过是旧的,所以棉布有些黑。
格日勒笑嘻嘻的对山崎说:“夜里风大,迷坏了眼睛,这辈子就成残疾了,幸亏我想到了好办法。”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山崎算是怕了格日勒。
很快,格日勒在两个战士的帮助下,将山崎的眼睛上,包裹上了厚厚的棉布。山崎的鼻子顿时有种要窒息的恐慌,间杂着,只能用嘴巴呼吸。
这不由的让山崎对格日勒的怨恨更加深了一步,就像是杀父仇人一样,山崎将他最怨毒的语言都在此刻说了出来。
不过周围静静的,只有微风吹过耳边的呼呼声。空旷的草原上,不知白天和黑夜,也不知时候,会有人经过。今天,明天,还是下个月,明年,总之,什么都悬着,心悬着、身体悬着,连命也悬着……
“没有没人,格日勒,你这个魂蛋,快出来……”恐慌像瘟疫一般,瞬间吞噬着他的心灵。
眼前漆黑一片,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山崎有种崩溃的迹象。在茫茫的草原中,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身边是否蹲着一只饥饿的老狼。
什么都不知道。
山崎能够体会到的是,这一刻他还活着,下一刻——未知
冷汗从山崎的额头渐渐的冒了出来,有些凉爽的风,吹过他的脸上,立刻打了一个寒战,他现身体越来越冷了。
“格日勒,你这个魂蛋,快出来,我知道你就在我旁边,你这屠夫,胆小鬼……”山崎声嘶力竭的大吼,但哀求的意味,更胜一些。
格日勒没有,只是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团长,这样不好吧就一会儿的功夫,这小鬼子的喉咙都快叫哑了,这要是放上一天,还不自个把自个吓死了?”
格日勒对身边的战士笑道:“放心,半天的功夫,一准有人会来救他。”
和日军遭遇的部队,虽不知道其番号,但有一条可以肯定的。日军撤退后,一定会派出小股部队去日军阵地查看,这里是日军的炮兵阵地,也是重点查看对象。
加上草原上空旷,很容易现者这处隆起的土坡上有一个大活人。
确实,山崎没有死,在第二天,他确实被人救了。救他的人,正是盛世才部队派出的骑兵小队,是来探查日军的动向的,忽然现有个人坐在木叉上,惊讶之中,不免好奇,就过来看了一下。
没想到的是,这一看,让盛世才得到了一个宝贝。
早就被吓的魂飞魄散的山崎,刚刚被人救下来,就要坦白。这等好事,盛世才求都求不来,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山崎就成了盛世才部中的座上宾。
成为外国人的叛徒,在国人的字典中,形象的被称为‘汉jian’;先对而言,山崎也有一个很有内涵的称号,‘日jian’。
当山崎将自己所知道的,日军驻门g军的兵力部署,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干净之后。山崎还一度为自己的软弱,恼怒的颤抖不止。习惯成自然,仅仅不到半个月,山崎就认命了,安然的坐在盛世才的司令部内,成为一名盛军中的编外人员。
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曾一阳在日军退兵后,让部队快开拔。从盛世才部边上绕了过去。
好在盛世才结交的心思不重,知道对方好意,送了一个日军俘虏过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也包含了一层意思,就是不愿和盛世才见面。要是盛世才连这点都想不通,他也压不住自己的手下,离兵1uan也不远了。
曾一阳和谢维俊并肩走在营地边,1纵也顺利的和门g古的骑兵汇合了,苏军派出了过2oo辆汽车,来帮助曾一阳运送士兵和物质。
在汽车上摇摇晃晃的行军一天后,曾一阳决定在一处小河边宿营。
马上就要见识到苏军和日军在正面战场的作战,这对于1纵的干部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谢维俊很兴奋,伪满和门g古边境上,苏联红军和日本关东军正闹得不可开交,交战也好几个月了。能够在战役的末尾,有机会看到苏军的大反攻,已经足够让他兴奋的睡不着觉了。
谢维俊听着曾一阳跟他说的那些苏联红军的重炮,坦克兵团,天空中遮云蔽日的飞机。三维一体的立体作战,他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尤其是对苏联的向往,更是让谢维俊充满了期待。
“在苏军击溃日军之前,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曾一阳忧心忡忡的说,但他手中的兵力还是略显不足。
苏联方面,已经将在苏联境内的抗联四千人的部队,组织之后,送到了门g古,以方便曾一阳接收。但这些部队,曾一阳不了解,两个团的部队,也组建不久,很多人员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我觉得关东军在苏军的重装备面前不堪一击,这仗打到现在,完全是苏军的故意为之。”谢维俊的认识是普遍认识,在装备差距巨大的战场上,弱势一方,很难反抗。
“你觉得,苏军突袭到海拉尔没有问题?”曾一阳反问一句。
“这是肯定的,苏联已经和日军开战,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谢维俊理所当然的说道。
“如果苏军不想和日军过多的纠缠,只是想要让一场大胜,让关东军安分一些呢?”曾一阳的想法跟朱可夫接到的命令差不多,关键是,斯大林不认为,在远东和日军正面开战,对苏联有利。
“这个?没几天,就能到前线了,那时候再看,要是苏军不进攻,就我们进攻。早晚,我们都要进入东北的。”谢维俊硬气道,他还是很信任苏军的,不过,在此之间,他更信任自己手中的部队和武器。
一方面,远东的补给线太长,这对于大部分重装备生产工厂都在欧洲的苏军来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