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再说,周志道几个,带着一百多的残兵,在半道上还遇到了被村民解救出来的李天霞。虽然心里有气,但毕竟李天霞还是团长,带着他一路上小心谨慎的往抚州方向前去。
虽然,历史上王耀武是在四次围剿后,才晋升为旅长的,投靠了俞济时才走上了军事舞台。作为74军的元老,也就是后来解放战争中,74师的创建者之一,他的是国民党军中,没有加入任何帮派,依靠战功,升上集团军司令的干将。
李天霞、周志道、邱维达这些不是自己的同学,就是自己在黄埔的学弟。一路北伐上走来,哪里不清楚他们,一个团说垮就垮了。
他刚升任旅长,这倒好,他这个好不容易凑齐了一个旅兵力的上校旅长,被这帮学弟一疏忽,又当回来了,还是带着一个团的兵。
向来好脾气,会做人的王耀武也沉不住气了,两道剑眉上下抖动着。
猛的站起身,将手中的茶碗朝众人扔去。茶碗在墙壁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疾飞的瓷片散花状的四下乱飞。
“蠢货——,一帮饭桶——”王耀武当时也不管什么了,顺着腰带上的枪套,就往外掏枪。被闻讯赶来的三十二旅旅长柏天民见状,抱着王耀武将他拦了下来,毕竟他之前一直在柏天民的三十二旅,老长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贤弟息怒,都是黄埔一系,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拔枪伤和气?”柏天民不明真相的问。
“问问他们就知道了。”王耀武没好气的说。
柏天民转身面对着李天霞,用眼色指示着他们几个先出去,等王耀武气消了再进来。
这时,李天霞哪里敢回去,他的一个团都丢了,不枪毙也要坐牢,要不是曾一阳不主动拉拢他,说不定他也投诚了。万般无奈下,只好回到江西前线,旅部来受王耀武的雷霆之怒。
王耀武扶着桌子,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见柏天民要和稀泥,一指李天霞说:“你们几个都别走,说说,败在谁手里了。”
李天霞也知道,败的实在是太惨,不弄明白原因,还真过不去。所以,他们在外几天,都是在打听曾一阳的来历,还真别说,被他们打听到了一些。
“旅座,匪是叫曾一阳的年轻人,他的手下有苏长青,正因为他,我才放松了警惕。”
“苏长青?”王耀武疑问道。
李天霞愤恨的说:“就是北伐时四军的警卫营营长。”
“这个人可是一员虎将,**人真是有办法,连他都拉去了。”柏天民感慨的说。
这时,李天霞忍不住道:“可是他不过带头冲锋,指挥的人还是那个叫曾一阳的,原来我们一打听,这个人也大有来头。”
“哦。”王耀武被李天霞的话吸引住了,示意他说下去。
李天霞小心的看了一眼王耀武,拉着身边的邱维达,邱见状,只好硬着头皮说:“他是共党曾让的儿子,当初国共合作的时候,担任国父的高参。关系破裂后,曾让在广州组织暴动,后被我军一举歼灭。”
说到这里,邱维达就是一阵的难受,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毕竟当初他也是起义军的一员。说起来,曾让的大名在一些高级将领中还是印象很深的,毕竟当初他接触的也是一些高级军官,相比王耀武他们还不过是小学员,有的还没有入军校,就很少听说了。
“当初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里。你就说说那个曾一阳是什么来历。”王耀武安慰道,说起来,邱维达的责任在几个人中是最小的,他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曾一阳从小就天资聪颖,在国内没有上过学,但据说七、八岁的时候,通晓三门外语,笔试通过大学预科的考试,因为他年纪太小,没有被录取。加上他父亲也是北大教授,在家学都一样。十岁,和其父赴莫斯科,受到列宁的接见,当年就入学莫斯科大学文科中学,一年后考取莫斯科大学。大概三年后毕业,入伏龙芝军校,据说是斯大林特批的,当成天才培养。算起来,去年应该是他毕业,这次回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过道的,也知道什么原因,他看上我们团了......”邱维达有些委屈的说道。
“丝——”柏天民和王耀武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人吗?妖孽也没带这么打击人的。
柏天民不禁感慨道:“此人必然是劲敌,要是我们在他军心不稳,打他个措手不及......”
“你们几个估算一下,曾一阳这时大概手下的兵力。”王耀武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最清楚对方兵力的周志道低声说:“大概是六百来人。”说起来,他连死的心都有了,一千人被六百人包围,说出来谁信啊!可这等怪事,就让自个摊上了,想哭都没地找去。
看见老朋友要动手,柏天民也豪气的说,我这里有一个团的兵力,带两个营去没问题。
“多谢柏大哥。”
王耀武旅集合后,带着从柏天民借来的两个营,整整四千来号人,气势汹汹的杀向了曾一阳的必经之路——贵溪。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五十三章补充第一旅的覆灭
王耀武在历史上,是从四次围剿的宜黄守城战,孤军面对数倍的红军,固守待援24天。从这时,开始进入蒋介石的重点考察名单的。在红军长征初期,方志敏、寻淮洲,两个师在谭家桥伏击他的暂编第一旅,不但寻淮洲重伤战死,而且在被动伏击的不利情况下,打了红军一个突击。
当时他面对的是军备都差于他许多的红军,但这次的对手显然不是普通的红军。
在战斗力上,曾一阳自己不说,他也明白,他的这个东拼西凑加起来的团,和由老红军团有着差距。但不大,尤其他的部队中,武器优良,弹药充足,人员训练上还算中上。
这就让他感觉上,没有必要钻山越岭的走山路,而是选择了走大路。带的战利品太多也是一种麻烦,虽然子弹已经尽最大的可能,人手一百,个别枪打的准的,还特批了五十。
但家当还是太多,一路上,路过的县城,没有一个国民党官员认为他们是红军。反而用一种只有对待中央军的献媚,来招呼着这股奇特的军队。
说起,奇特,主要是路上遇到了几股红军的游击队。怀玉山区,本就是红十军的活动区域,各地的群众基础也好。国民党在这里,只有占据着一些县城,镇子,农村根本就无法顾及。
红十军的补给获得很困难,为了加强战斗力,淘汰了一部分没有枪的战士。
很多人从红军中出来后,到地方,坚持打游击,对稳定信江上游的根据地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队伍中多了很多穿着全身是补丁的战士,缴获的军装都不够放,只好等到苏区补充。远远的看去,像是一伙顶着剿匪为名,而四处抢劫的军阀部队。
一路上显得是风平浪静,没有敌人,并不说明他们就安全了。曾一阳还是将侦查连全都派出去了,并让他们携带了几架珍贵的望远镜。
十五里的距离,在有骑兵的情况下也不算短的侦查范围了。
两日后,等他们进入鹰潭地区,路过贵溪的时候。
侦查连连长余得水,是一个老兵了,早先是苏长青手下的兵。这次,从抗日救**到曾一阳的特战队,一路上算是开了眼界,坐下的枣红马,胸前的望眼镜,将军也不过如此威风。
得意中,他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就是侦查部队行进过程中的路线,是否安全。
站在一处土岗上,他顺着大路,不断地往前眺望,突然一条土黄色带子,在远处的路上挪动。
提起望眼镜,仔细一打量,才看清远远的,路上都是国民党的士兵。还不知道对方的虚实,余得水决定自己先去看看,对边上的战士说:“回去,报告团长,就说前方二十里处现敌人,我带几个人进一步侦查。”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谨慎,给曾一阳带来的巨大的战机。
贵溪这个地方多丘陵,多树,容易隐蔽。余得水等着敌人探路的部队走过,大部队源源不断的在他们不远处的大路上通过,而他隐蔽在小山丘上,一数,心里就凉了半截。
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而且辎重部队还没有过去。看样子有两个团的兵力,耐住性子,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后续的部队来了。
王耀武虽然从柏天民处借了两个营,他也不好将对方借的部队,当炮灰用。而且,他也不认为,一定会遇到红军的曾一阳部,从来都是钻山打游击,打伏击的红军,怎么可能在大路上遇到。
而且贵溪还驻扎着鲁涤平的新编第五师的一个旅,安全上不用担心。他这么做的目的还是为了提起部队的士气,不然他的兵就不好带了。
骑在马上,王耀武四处环顾,突然,他心里有个想法。如果自己是曾一阳,他会怎么做?
“我会走大路吗?”王耀武低声自问,又像是问边上的副官似地。
副官笑呵呵的说:“旅座,您说什么?”
王耀武被副官这么一问,才知道,自己想的问题,竟然脱口说了出来。不禁莞尔笑道:“我是说,如果我是曾一阳,我会不会选择走大路,而不进入武夷山区?”
揽着缰绳,副官催促着马匹赶了上来,恭敬的说:“旅座多心了,借他们几个肥胆,也敢在浙赣大路上走,一路上不但有鲁长官的第五师,警备师。另外,还有陈长官的十八军的十一师在临川(现抚州)一带布防,就他两个营的兵力,不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长着一副笑脸的王耀武,劈腿下马。舒展了一下筋骨,惬意的吸着山间的空气,望着远处的山林说:“你太小看对方了,他和以往的赤匪不同,老实说,在他面前,我像是个小人物,这种心情你不明白。”
“我们叫他们赤匪,他们叫我们白匪,真奇怪。”副官不明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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