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调至哈尔滨,松花江大桥被炸之后,高品彪奉命归建14师团,防守嫩江防线。才导致了该地区的日军作战兵力空虚,让向怀章有了可乘之机。
要是周边有一个日军野战旅团,借向怀章十个胆子,也不敢干这么出阁的事情来。
向怀章早就带着人离开了庆安县城,留给日军的不过是一个更加慌lun的小城。
单纯的打仗,城内的老百姓也不会慌lun。
关上院mn,躲在家中,等那边胜了,自然会上街摊派,这已经是惯例了。但是要成城内着火了,那房子可都是紧挨着,火势借着风力蔓延开来,谁都逃不过去。
于是,城内老百姓,自发的组织起了救火队。
等来到事发地点,老百姓也傻眼了,鬼子也在救火,要是烧的是中国人的房子,鬼子大半都乐呵呵的站在一边傻看着,取乐。但是烧的是鬼子房子和仓库,这救火的老百姓可就犯难了。
帮,心里就说不过去,小鬼子多缺德啊
他们死,管中国人什么事?
看要是不帮,这小鬼子秋后算账,城内的老百姓都得遭殃。
犹豫间,这老百姓中,就有人开始跑了,这兵荒马lun的,见着当兵的躲,总没大错。
可还有一支部队,也隐蔽在庆安城外不远的一处林子里。
林子不大,但要隐蔽这几百人,根本就不成问题。林子中间一块空地上,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舞着一把锁日大刀,这种刀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重,稍微考究一点的刀身,一般刀重都在十斤左右,有点像清军用的斩马刀,势大力沉,是白刃搏杀中的利器。
舞刀的汉子,人随刀走,刀光人影之中,转成一道旋风,周围的战士一个劲的叫着好。
“团长,不好了,庆安城着火了?”
“着火?不可能,一定是旅部主力发起攻击了,命令部队马上集合,全营发起攻击,拿下庆安城”
“团长,没有旅部的命令,我们要是冒然出击……”
第三一四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第三卷铁流1937'第三一四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第三一四章同志,我们是一路的(3)
“周围都是我们的部队,或是赶来的友军,还担心个啥?”谢大元大大咧咧的说:“司令部有教导团,直属警卫营,还有骑兵营,还有直属保卫部的一支小分队,就是有一个日军大队冲上去,也能把鬼子撞的头破血流。”
“再说了,就庆安地面上,鬼子能有一个大队的兵吗?”
“团长你说一个大队的鬼子倒是有,我估计还不止这么些人,至少有一个联队的鬼子,在庆安呢?”
“哼……”谢大元虎目一瞪:“不就是鬼子第30联队吗?我告诉你,那是鬼子命好,遇到了王司令他们,要是落我手里,一刀一个,全都咔嚓了。”
“团长,那这几个俘虏怎么办?都还没有审,送去旅部也要有人接收啊”
谢大元愣了愣神,是想起来有回事,不过这几个俘虏也够能耐的,从城内冲出来之后,就往林子里钻。一到林子里,都一溜的撅起屁股,趴在林子边上,向四处打量。
也不往林子里瞅瞅,看是否有人。
正好,被隐蔽在树林中的战士们逮了个正着,见周围都是穿着灰布军装的战士,几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许是谢大元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吓怕了几个俘虏,都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还没审问,都一溜的跪在了谢大元的面前,哭丧似的,喊天喊地的,像是要把他们怎么着似的。
而且,这些人说话也不老实,都说自己身世清白,就差没说自己从八辈祖宗那时算起,就贫农出生,大小就是苦孩子出生,没的吃、没的穿,好不容易活到chng人,媳f还没着落呢?又赶上战lun年代,枪炮无眼,平时老实巴交,这不都是被鬼子逼的,才在两军交战的时候,从城内逃出来。
谢大元根本就不信这些鬼话,要说都是庄家人,或者是城内打工的伙计,怎么可能食指都磨出茧子来了。
这分明是拿枪的手,只有长期拿枪,才会这样。
所以,他们的身份不难猜,要么是给关东军卖命的稽查队的便衣;要么就是伪军。
谢大元相信后者可能xng要大一些,不过他摆明了要准备吓吓这些敢在他面前企图mnghn过关的伪军。
“这几个满嘴鬼话,分明是拿枪的手,还说自己是庄家人,我看分明是那些趴在鬼子面前当狗的特务,不是稽查队就是宪兵队的伪警察,手上沾满了老百姓的鲜血,即便是战斗结束后,开公判大会,那都是要枪毙的,既然早晚要死……”
谢大元是当着伪军的面,口气中透着一股子寒意。摆明了是想有心错杀,无心放过。
生死之际,这些伪军也都不敢藏着掖着了。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怕GCD的军队,知道他们是伪军,不会放过他们,才想起了编瞎话,要是运气好,还能逃过去。
反而,谢大元却大致猜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伪军。
说实话,谢大元对于这些伪军,实在是无话可说,当兵本来就是卖命的活,可这些伪军也当的糊涂,也不知道国不国,家不家的,谁给军饷就给谁打仗。这都和鬼子打仗了,还以为跟当年军阀hn战的时候的光景,当官的给钱,他们卖命。
可就是这样的普通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是拥有一些急智的。
这不,瞎话张嘴就来。
谢大元一口一个都是特务,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统统枪毙。
这当口,几个伪军也吓傻了,还没有审问,就要枪毙,这GCD的部队都这么狠?
“长官”
“我不是长官我们兴叫同志。”谢大元不咸不淡的冷声道。
“对对对……,同志,我们是一路的……”
“哈哈……”谢大元还没等打头的那个伪军说完,就气的大笑不止,这些家伙,平时作战也不是这么孬,督战队的机枪在背后一架起来,别看穿着一身黄皮,冲起来也不怕死。
任谁也不明白,这些伪军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谁跟你们是一路的?”警卫员小王喝断道。
谢大元心中是真的恨,这个年代,旧军队中,当兵吃粮被当成天经地义的事。长官说打谁就大谁,这种想法在军阀部队中普遍存在,不少被抓住的伪军,甚至还感觉不到羞耻,反而很坦然说扛枪就要听长官的。
眼前的这几个,显然要机灵一些,但在谢大元的眼中更加可恨。
“长官,我们真的不是伪军以前算是,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暴动了啊……”
说完,伪军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拿出一张宣传单,这是野指政治部印刷的单子,专mn针对那些伪军。
宣传单上明确写着,有待俘虏,对有心投诚的伪军和伪工作人员有待,以前犯下的罪,一笔勾销等字样。
“哼……,别拿一张破纸在我面前晃,你们几个不是说暴动吗?那就说说,怎么暴动的?”谢大元完全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但心里已经认定,这些伪军正是留在庆安城内,引起动lun的主谋,要是有熟悉城内情况的人带路,拿下庆安城倒是不难。
有心用这几个人,但在用之前,谢大元还是觉得要敲打一下。
“长官,卑职皇协军……哦……不,伪军到底5军管区,步兵18旅团1团特务连连长高廉。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团长向怀章就下达了攻击日军的命令,日军在城内最重要的军需仓库已经被我军破坏,被放火后造成城内的hnlun……但是,我们团留在城内的人才小三百人,鸡战之后,不敌日军……万般无奈之下,向团长下达的撤出城内的命令……”
伪军头子高廉,三言两语的就将大致情况说清楚了。
但是,他交代的情况中已经证明,城内日军的仓库已经被点燃。那么大量日军囤积的物资也将被付之一炬。
谢大元想到这里,急切道:“城内的鬼子有多少人?”
“一个日军加强大队,小二百人,多了一个60迫击炮班,一个重机枪小队,东城的城mn在我军出城后,用炸yo炸坏,一时半伙,鬼子无法在东城mn组织有效防御……”
高廉有真有假的说道,真的是鬼子在城内确实人不多。
当然,伪军也不可能是为了大义跟鬼子决裂,更不可能像高廉说的那样,胆敢跟兵力差不多的鬼子交战。
打庆安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谢大元想拿下首功,必然需要一个熟悉城内防御的人带路,这会功夫,他看中了眼前的这个高廉。
“你的部下呢?”
高廉还以为对方不信他的话,急切辩解:“都在这里,长官可以随便问。”
在军中,特务连的作用类似于曾一阳军中的侦察连的作用,都是作为专业兵种组建的。但是一个连就六七个人,谢大元还有些不敢相信:“你一个连,难道就只有这么几个人?”
闻者无心,听者有意,高廉顿时叫起苦来:“37年,我们旅支援绥远作战的驻mng兵团,遭受重创,后来回来休整鬼子不同意我们整编补充人员和武器,所以,就剩下了这几个人。”
“这就是帮着侵略者的下场,你要清醒的认识以往对人民犯下的罪恶,找机会立功赎罪。”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自然唬不住人,但高廉的xng命在谢大元手中捏着,自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一通话,也就是谢大元给高廉最后的机会:“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长官请说,高某一定尽全力。”
反正鬼子也杀过了,回头是回不回去了,将来是否能投入抗日部队,估计也没戏。
不过得到有待的机会还是有的,只要他能够把握机会,帮助谢大元的警卫2团拿下庆安,为后续部队扫清进攻绥化的阻碍。
此时,谢大元手中的兵力就一个营,人数上比鬼子稍微多一些,但是鬼子占着地利之便。打这种仗,谢大元还是有些能耐的,他知道部队一定要快,在鬼子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冲到鬼子面前,手起刀落,才能有机会。
不然等鬼子回过劲来,组织起来防御工事,再想攻城就不好使了。
谢大元想到这里,骑在马上,后背ǐng的笔直,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