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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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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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此种种,国内的情况可想而知。

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国民政府对此或是浑然不觉,或是熟视无睹。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这些忧国忧民的青年军官效仿意大利和德国法西斯主义的褐衣党和黑衫党,组建了蓝衣社。

蓝衣社组建之后,势力迅速膨胀,与CC系和政学系鼎足而三,成为国民党的三大派系之一。

把书拿在手里,韩立洪先是翻了翻,然后开始细读起来。

第一页,开宗明义,是蓝衣社成立的目的:“削藩”以统一国家,重整军备以抗战,禁烟、反腐败、复兴农村。

接着,是蓝衣社的宗旨:

革新教育、开发实业、调剂劳资、统制工商、平均地权、扶助耕农、唤起民众、注重道德、崇尚礼仪、创造武力、夭志劳动、誓服兵役、恢复领土、还我主权。

看到“平均地权”四个字,用网络语言来说,韩立洪的反应就是哥笑了,但笑过之后,却又是难言的沉重。

蓝衣社,成立之初,他们粉身抗日,刺杀汪伪特务,参加长城血战,但很快,就堕落了。

堕落的又何止是蓝衣社?不论当初的理想是多么崇高,但在时间和利益面前,崇高,没有它的位置。

蓝衣社鼓吹效忠领袖,要以领袖的意志为意志。

这样的蓝衣社自然成为了蒋介石党同伐异的利器,但在政权稳定之后,怕蓝衣社尾大不掉,又被蒋介石抛弃。

蓝衣社也就是后来军统的前身,有人说,蓝衣社只成就了戴笠一个人。

蓝衣社,将成为他的大敌。

韩立洪把书合上时,又想到了大哥韩立涛。

―――――

第二天,上午十点刚过,张越明急匆匆地赶到孙氏国术馆,来找韩立洪。

韩立洪知道张越明这么急来找他是为什么,今天是一月二十九日,昨天下午,日军入侵上海,淞沪抗战爆发。

今天,一二八淞沪抗战的消息报纸应该已经登出来了。

一见到韩立洪,张越明就把一张报纸塞给了韩立洪,急道:“你知道吗?上海打起来了!”

接过报纸,韩立洪把淞沪抗战的那段看了一遍。

文章没几个字,战事刚刚爆发,不可能有详细的报道。

张越明道:“走,票儿刚好进城,在盛泰顺等我们呢。”

进到屋子里,票儿正激动地在地上打磨磨,脸上的神情既有焦急,也有激动、兴奋。

一见韩立洪,票儿立刻道:“小鬼子打上海了,这回还不打吗?”

无论是张越明,还是票儿,他们对家乡这一亩三分地以外的事儿都不甚了了,对于上海,他们也知道那是全中国最繁华的大城市而已。

但淞沪抗战爆发之后,他们听人议论,知道上海和国民政府的首都不远,日本人要是攻占了上海,那就可直捣国民政府首都南京。

在票儿想来,都城都要被小鬼子端了,那还不打,就没太没天理了。所以,他是既担忧那面打的好坏,又激动终于要开干了。

但,万没曾想,韩立洪却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

票儿大惊,脱口问道:“你觉得还打不起来?”

韩立洪道:“打起来的希望很小。”

票儿疑惑地道:“不能吧?”

韩立洪道:“日本人攻打上海,兵员和补给都要从海上运输,只要时间一长,日本人是坚持不下去的。”

票儿更是不解,问道:“那既然这样,国民政府为什么不打?”

韩立洪道:“国民政府,或者说是蒋介石,他一贯的做法就是与日本人媾和,然后全力剿灭共产党。”

票儿更糊涂了,揉了揉脑袋,问道:“这是为什么?”

韩立洪苦笑,道:“蒋介石和国民政府里的很多人都觉得共产党比日本人可恨一万倍,也可怕一万倍。”

票儿怒了,骂道:“这是他妈什么狗屁道理!”

张越明一直没说话,他的兴奋劲现在一点也没了。对韩立洪的分析,他是越来越信服。时至今日,九一八事变过去四个多月了,国民政府的动静是越来越小,根本就没有想要和小鬼子决一死战的迹象。

待票儿骂了一会儿,张越明问道:“那上海这场仗会如何了结?”

韩立洪道:“如果守军拼死抵抗,那结果就是在那个国联的调停下,国民政府和日本人签订一个停战协定什么的。”

这时,票儿问道:“如果抵抗不利呢?”

韩立洪道:“那日本人的气焰就会愈发地嚣张,国民政府很可能迁都。”

咕咚一声,票儿一拳把一块炕坯砸碎了,怒骂道:“我他妈就不明白,我们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怎么就叫一个小日本欺负成这样?”

在票儿的骂声中,炕洞的黑烟从砸碎的炕坯中一股股冒了出来。

三人换了一间屋子。

进了屋子,他们谁都不说话,都沉着脸。

好一会儿,张越明道:“立洪,你说怎么做,我和票儿全听你的。”

票儿也道:“对,越明说的对,我们都听你的!”

韩立洪道:“先把冉庄的地道挖出来,那时我们就可利于不败之地。然后,就要训练村民,不仅少壮需要训练,女人和孩子也要接受训练。同时,我们要搞武器和储备粮食、药品等各种物资……”

在这个小屋里,韩立洪提出了很多建议,然后,三人逐条商议。

――――――

求推举、收藏,拜托。

正文 二十四章 买年货

腊月十四,今天是放寒假的日子。

早上九点一刻,德山叔赶着一挂大车到了孙氏国术馆。

德山叔一到,韩立洪就出来了,后面跟着李双印和一众师兄弟。

昨晚上韩立洪就和李双印说了,他要离开国术馆,不再回来了。李双印极为惊讶,因为国术馆的规矩是交了学费不给退的。

告别了李双印,韩立洪上了大车,走了。

幺妹也来了,和德山叔一块来的。除了幺妹,还有小梅子。小梅子叫李庆梅,是德山叔的小女儿,比幺妹小一岁。

德山叔今天来是早就约好的,带幺妹来也是。

带幺妹逛街买年货,是韩立洪心底的渴望,他想看到妹妹开心的笑颜。

车上装着一些东西,一瓣猪肉、一袋白米和一袋面粉,还有粉条干果什么的一大堆。

韩立洪指点着,德山叔把马车赶到了一个小院前停下。

马车停下,韩立洪跳下车,上去敲门。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是张之际,韩立洪的班主任。

看见韩立洪,张之际很是惊讶,他问道:“韩立洪,你怎么来了?”

韩立洪笑道:“老师,我提前给您拜年来了。”

张之际很高兴,道:“快进来。”

韩立洪没进,道:“拜年得有点礼物,我拿进来。”

张之际的脸色刚沉下来,紧跟着就被惊讶代替。

韩立洪左手拎一袋面,右手拎一袋米。

韩立洪身后,一个中年人左手拎着一瓣猪肉,右手拎着一大捆粉条。还有两个小姑娘,抱着一大堆干果蜜饯糖块什么的。

张之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得多少钱?

一袋米一百斤,一袋面一百斤,这就要五个大银儿;一瓣猪肉七八十斤,这得十多个大银儿;其它的那些东西也不贱,也得三五个大银儿。

张之际不知道韩立洪家的具体情况,但也知道绝不富裕。

反应过来后,张之际想拦着,却又不习惯拉拉扯扯的,只能干瞪眼,看着东西被拿进了屋里。

东西放好后,德山叔和幺妹小梅子都出去了。

张之际的母亲六十多了,身体看上去不是很好,张之际的老婆卧病在床,在里屋,韩立洪不方便进去。

张之际有一儿一女,儿子七岁,女儿五岁,看上去都粉嫩可爱,很招人喜欢。

把茶端上来后,老太太就带着孙子孙女进里屋了。进屋的时候,两个孩子频频回头,盯着放在桌子上的蜜饯糖果看。

张之际脸有些发红。

母亲和儿女离开后,张之际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韩立洪道:“老师,刚才的那个中年人是我们村的镇长,东西是他带来的。”

这话是似而非,但韩立洪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学生了,何况就是他的学生,有些话也不好深问。

张之际道:“东西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沉吟了一下,韩立洪道:“老师,这些东西不是白送给您的。过些日子,我要送几个少年过来,拜托您教他们学习日语。”

张之际更惊讶了,问道:“他们是哪儿的?”

韩立洪道:“我们村的。”

是不是开玩笑?不像,张之际问道:“韩立洪,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立洪道:“老师,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

张之际愣愣地看着韩立洪,他这才发现,他这个以前的学生变化真是太大了,眼前的韩立洪哪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学生?

没在张之际家多呆,从张之际家出来,韩立洪陪着幺妹和小梅子逛街去了。

中午,他们下馆子,幺妹和小梅子都开心到不行。

吃完饭,就启程回家了。

出城走了二十多里,与另外四辆大车汇合,一起往冉庄赶去。

这一次进城买年货,一共来了五辆大车,二十多人,但为了不引人注意,半路上就分开了。

五辆大车,每辆大车之间相隔三十米。

这么安排是为了安全。

现在车上的这些人,除了幺妹和小梅子,人人怀里都有短家伙。

这些短枪都是票儿给的。

李德山赶的大车居中,韩立洪坐在李德山旁边,幺妹和小梅子坐在车中间,身下垫着厚厚的棉褥子,又前后都是年货,把暴怒的狂风挡住,暖乎的很,两个小丫头兴奋地叽叽喳喳。

由于是顺风路,回程走的很轻松,不耽误说话。

韩立洪道:“德山叔,当官的滋味怎样?”

陈朝国死了,冉庄也就没了当仁不让的镇长人选,于是,德山叔就成了冉庄镇长。

李德山笑了笑,没接这个茬,道:“我们把陈家的地下整个掏空了,又找到了两千多两黄金,还有六万块银元。”

一两黄金现在能兑换七十块银元,两千两黄金就是十四万块银元,加上先前从陈扒皮那儿榨出来的,前后总共弄到近三十万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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