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儿个打起咋这么低难度?原来是:狙步配达姆,挡都挡不住啊!堕落啊,堕落,越来越堕落了……”陶自强摇头兀自轻声哀叹着,飞快拉动抢拴又是一枪将个正在石坎下冒出头来,大声怒喝的敌人,一枪掀开了那人头盖骨。令战场之上一片惨殆,惨不忍睹的死法令还欲拼死抵抗的敌人彻底击碎了敌人顽强的意志。
“噗……”闻言,刚才勉强强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劲儿一旁的狙击小组兄弟们瞬间一时撑不住,将不久前才下肚今天的第一餐全给呕了出来,肥实了贫瘠的大地。
看似高山一般不可仰止的陶自强出丑了。唉,牛顿都有范迷糊的时候,更况乎牛人?愿上帝保佑,阿门……又一个被可恶的混蛋祸害上的可怜人。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我们打得热火朝天,炮声隆隆里;邱平那混蛋还蜷在飞土四溅的堑壕里,酣畅的打着呼噜;没吃饱似的,流着口水,霍霍磨牙。(PS:獠牙的绰号就是从这儿来的。想不到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这祸害……
伴着陶自强再一枪另一个敌人脑袋直接敲碎,立时,在我又一蓬似鞭策的死亡火雨中,又二、三人被扫倒,血肉被枪榴弹炸得横飞的敌人坚如顽石的战斗意志彻底崩溃了。
“啊……”,再经不起打击的敌人骤然间爆发出一声半夜里,惊恐万状,声嘶力竭的惨嗥,数个敌人飞快接着山势连滚带爬在一簇簇弹雨里,痛苦哭嚎翻滚下去,随之敌人滚下山去逃跑的敌人在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再没了当官和督战队的强力压制,数秒之内就演变成了全部残敌仓惶奔逃!在我子弹、炮弹、榴弹齐出,却故意留得几分稀松的覆盖之下,滚下山去;但与之那些幸运儿共同滚落下去的还有我们密集打击中不幸者的尸体、残肢、碎肉;猎猎的山火映着的是光秃秃的陡坡岩石壁上,一路路斑驳狰狞的焦黑与血迹!
敌人溃退了!?四排长肖剑卿心头顿然涌起一通狂喜,现在是时候收套,彻底将这股敌人彻底诛灭,对我们狂吠要全歼我们,以无耻卑鄙手段壮烈含冤我二营逝去兄弟们,那所谓敌人精锐之精锐,王牌之王牌狠狠扇他一耳光的时刻来临了。
“全员开火!”随着肖剑卿飞快一声高呼。六连终于爆发出了几乎全部的猛烈火力;突步枪,狙步枪,轻、重机枪,高射机枪,弹幕如雨!高射炮弹,迫击炮弹,手榴弹,枪榴弹,火箭弹,声如雷鸣!
子弹如秋风扫叶,炸弹如滚汤沃雪!幽暗的夜色里,700米长,300来米宽广阔的陡坡峭壁空间里,汹涌的子弹如赤潮澎湃,狂暴的炸弹如巨澜般碎裂;道道凛冽的罡风蹂躏里,火星四溅,赤灼滔天,带着穿透人脑子的尖声,带着轰隆隆似若雷鸣的强音!
子弹似雨点砸在雨篷上‘噗噗’着的沥沥声响,千百朵耀眼夺目的瑰丽在幽暗的黑夜,如春花怒放,花团锦簇,争相斗艳起来;在幽暗的夜色里闪烁着诡谲妖媚的美丽;炸弹似死神粗鲁的臂膀一般撕扯着敌人淡薄脆弱的生命,罡风好似狂飚巨澜,破片更胜惊涛拍岸,如花绽放的生命在有如狂风暴雨里风雨飘摇,摧残凋零。鬼哭狼嚎似的惨叫;凄楚痛苦的哀鸣;在这暴栗似的密集枪击爆炸声中孤魂野鬼似缥缈着的声声悲嚎被撕得支离破碎!
敌人最大的错误仅仅在于最后选择仓惶的逃跑而不是选择了继续在山坡之上继续与我顽抗。在这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陡坡之上将自己的后背露给了居高临下的我们,而自己几乎没得什么有效掩体,这无异于将自己的生命彻底交给到了我们和死神的手上。
不过数息在随着枪声,爆炸声渐渐零落,一声79狙步的一声脆响,最后个侥幸的踏上外围阵地缓坡上的敌人摇摇欲坠着倒落在地。呼呼的夜风终于渐渐将持续弥漫在611东面山坡的遮云蔽月的呛鼻硝烟淡淡扶去;隆隆的炮声,闪现的红光里,静谧的月光投射出一片惨白的颜色,500余敌人的尸体就这般无声散布在陡坡与石坎、乱石之间;阴风低吼,炮声长鸣,500余敌人鲜活的生命就这般被我六连摆上了祭奠不久冤屈壮烈的二营战友的心灵祭坛之上。
是役,我六连以阵亡6人,重伤2人的相对轻微代价充分利用凭借险恶的地形,在众兄弟部队迫炮和火箭炮兵部队的齐心协力,采用后发制人的战略以凶猛的火力,在正式接火一刻钟之内,近乎全歼作为先锋的敌338师一个加强营。当然,若不是有陶自强狙击小组的对敌巨大的心理震慑和杀伤;连长冷峻,近乎残酷的指挥和精心布置构筑的壁垒掩体和火焰喷射伏击阵地,6连即使能胜也必须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但这仅仅是扇了骄横跋扈,自以为是越军王牌中王牌的338师一耳光,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打响。
正文 血岭(1)
东面战场上枪声稍歇,连长便迅速通过步谈机令道:“狙击小组,监视。1排,2排(无4班),4排,快速搜缴敌人弹药武器!5排,快去调炮!王建,通知观炮小组,加强火力侦察,一有细微状况,必须迅速通报!通知暴雪,请求在坚持火力封锁5分钟!5分钟后各人必须收拾好武器弹药,进入炮位。明白吗?”
“明白!”老梁回了声道。迅速对着刚冲进死人堆里准备搜刮‘肥肉’的众人高声传达了连长命令。并强调道:“重火箭筒,纵火弹,枪榴弹,夜视镜是收集重点!明白不?”
“明白!”众人都是老兵了,知道这时候对着全苏械装备的敌人该发些什么财;现在每一多份火力就是自己给自己多份活下来的底气。也多份能坚守住611的信心与实力。应该感谢这些不愧为精锐之中精锐的敌人,比起那些穷得当裤裆就只有几颗手雷,一条枪的越南狗;这群家伙仿佛是越军中武装到牙齿的凶兽……优质的AKM、AK74几乎是人手一支;仅供越军精锐尖兵、特务连和特工团精锐特工使用的AKP短突也有数把。PПK74班用机枪,BG_15枪用榴弹发射器,RPG_18一次用反坦克火箭筒,此类越军普通王牌师里罕见的优秀装备几乎每个战斗小组都配备齐全。再加上配备的RPG_9重火箭筒,还有少量的RPO_Z纵火弹,以及性能十分优秀ЛПО_50火焰喷射器,配置到每班4部的ЛABP_1、ЛABP_2微光夜视仪。全装装备被动式红外线瞄准具的Dragnov狙击步枪,我们面对的敌人几乎就是装备着苏制一线主力部队武器;黄皮肤的哥萨克。
并且这群野兽有着着持续20余年抗法、抗美、入侵柬埔寨辉煌战绩积淀起的丰富战斗经验。还有南蛮子固有的凶悍,阴险,狡猾,更对我们的战术、战法几乎知根知底;单就单位战斗力而言,他们也许是我们成军以来最难缠的敌人。刚还短暂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战友们,在迅速扒下敌人带血的精良苏制武器后,再度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先别忙动!老梁,你看这重火箭筒是不是该藏那儿……”4排长肖剑卿在一片忙碌之中制止了战友们想将RPG_9挪到上面洞窟之中的行动。并迅速指了指原3班火焰喷射伏击小组藏身,陡坡上的那一片乱石丛道。
“不错啊,小肖,你小子又长进了!我看不光要把重火箭筒藏那儿,咱们还应该充分再利用下这险峻地势,还有这石坎,山石……”老梁点头首肯道。
“我也这么认为的!等着瞧好吧,梁排;老胡和大徐正准备着,到时候咱们再给敌人来个肉饼加红烧蹄膀,撑死那群***!”一排代理排长惠英东也随声附和了声。
“那正好!大家加快速度,四连、五连兄弟们正急着我们的支援。要快!”老梁加紧催促了声,众人加紧了给倒毙的敌人补枪顺便清缴敌人重要武器弹药的进度;并于我配属自走火箭炮兵结束炮火封锁前,安全进入611核心阵地各就各位;而胡金铨和徐渊伟则依然在东面留守监视的狙击小组协助和护卫之下,在611高地东面的缓坡再次布下一处处死亡的陷阱。
9。19日,21:20,无名高地顶。腾腾的火球,映衬着的是我三排和老甘血红的眼眸。大地在我们脚下颤抖!山风在我们耳边嘶吼!敌我在愤怒的叫嚣,惨叫,呼号!烁烁红光闪现里,串串灼人的火色弹链,交织成重重死亡的火网无情的将敌我交火中的敌我双方扫倒,步入死亡。无名高地山岭的攻防战已经进入了惨烈的白热化阶段。
为掩护被敌人神经毒气杀伤失去战力的4连、5连战友,4连、5连不足60余幸存战友,死战不退,不愿与靠近无名高地顶固守的我3排靠拢。在地势相对平缓但却被敌我双方铺天盖地的持续炮火轰击中犁成月面似的一片白地之中与率先攻击上前的敌人展开殊死搏杀。敌我双方密集如织的重炮、火箭炮、迫击炮在一片火海的焦黑地面上密集爆炸,敌我在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的堑壕之中惨烈对射,对轰,白刃战!
4、5连兄弟们真是好样的,凭着侥幸保存的几处无名高地顶下的坚固地堡和堑壕工事,靠在一起的他们在半小时内连续打退敌人有排到连,不下5次大扇面的多方位冲击。在我方猛烈炮火的掩射下,毙伤敌人百余;在逐次抵抗依靠一起当中,运用炸药包、爆破筒,69、70式火箭筒爆破,严重破坏了弃守的残破倒塌,支离破碎幸存的最后一点工事、堑壕。借助敌我双方近乎火山爆发了似的密集死亡火雨肆虐打压,使敌人攻击受阻,举步艰难,间接造成了不下百人的炮击伤亡。仅能依靠损毁坍塌了的堑壕攻击上来的敌人,在我4、5连兄弟的勇敢的阻击之中尚未惨重,暴跳如雷;累累的敌人尸骨几乎填满了每一处可供我阻击短短损毁沟壑形成的狭窄的凹槽里。敌人的血就顺着这凹槽四溢流淌,浸透了焦黑干燥的土壤,令凹槽里泥泞红色的泥土散发着扑鼻的血腥之气。漆黑的夜里,腾腾红光闪现,隆隆炮声里,熊熊烈焰爆发出比炮响还透亮的毕剥声,炙烤大地。整个战场仿佛是一片人间炼狱。
固然4、5连兄弟们的顽强奋战取得了丰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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