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今天起你就要叫我师傅了,嗯,卖相不错,打入敌人内部时会省很多力气,不错不错,咦,你翻什么白眼啊,难道是缺氧,哎呀,那我就受累给你做个人工呼吸吧。”
柳琴琴这个恨啊,如果现在有个马桶搋子,她会毫不犹豫地堵上老何伸来的臭嘴,心里已经为自己将来的命运而悲叹的时候,齐韵莹的一句话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黑暗中的一把火,什么叫大海里的一只帆。
“我觉得这样分配不是很好。”齐韵莹也恨啊,但尽量让自己的话保持委婉,生怕伤了崔依依的心:“柳琴琴是六组年龄最小的,处事经验当然也最少,和崔依依比,是大有不如,我觉得还是我来带比较好,毕竟你也是新来的,没有经验,更别说你都没做过记者吧,嗯,有挑战性的工作还是我来吧。”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
就算齐韵莹现在把柳琴琴说成是一泡屎,她也会欣然地拍着胸脯傻笑:“对对,我连屎都不如呐。”
老何哪里肯让步,卷起衣袖一副干架的流氓姿势,语言非常直接:“不行,崔依依那么好,你怎么不带,哼,推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崔依依跟个闷瓜似的,就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心知在齐韵莹的地境上,不来点儿狠的肯定得不到便宜。
“我可不是这么想的,崔依依的潜力很大……”齐韵莹谁想这货这么直接,赶忙辩解。
“呦,潜力大是吧,潜力大你来啊。”
“你……”
崔依依都快哭了,她就是再傻也该明白了,自己是炙手的山芋,是人嫌狗不待见的拖油瓶,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私生子,柔柔的怒火化为对何远的愤怒,直想把他满头毛发都给拔光喽。
何远跟齐韵莹吐沫腥子漫天飞的模样落在柳琴琴眼里,这叫她好一阵得意啊,殊不知她就是那矬子里的将军,跟本好不到哪去。
最后两人争执不下,甚至于要毫无气度地大打出手时,柳琴琴为了自己的前途,毅然而然地站了出来:“如果组长不是我的师傅,我也肯定不拜你为师。”天知道自己这只小绵羊若落到这流氓手里,会不会被他吃喽。
趋于各方压力下,何远只好把预定的计划收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认了个倒霉亏,心里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本还想借这培养徒弟之事和齐韵莹打赌,以谋取点小利益,可现在……胎死腹中。
兴奋之下的柳琴琴张罗起拜师礼,说什么磕头、敬酒、烧香,直直叫何远给瞪了回去,瞧着身后这闷葫芦徒弟,哼哼,拜师?见鬼去吧!
第二卷【初章】 第14章【丈母娘驾到】
“何远,我妈打过电话来,说已经到……咱家了,不管你在哪,现在马上回家,我妈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经不住折腾,嘟嘟嘟……”
听这几尽命令的语气,显然是何远的好老婆,丰阳市的好市长,外号“小婆娘”的莫曼云同志打来的电话。
苦笑着收回手机,何远朝小跟屁虫笑笑:“崔依依同志,我现在要回家办点事,反正组长也说明天才是我正式上班的时候,你嘛,去忙你的,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崔依依已被何远正式更名为“小跟屁虫”,只因,自从出了小妖精办公室后,这丫头就没离开过自己屁股两米距离,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崔依依也不说话,点点头后才不舍地离开了,那恋恋的视线叫何远这个得意啊,难道老子魅力这么大,哼哼,这才多一会儿,就俘虏了一个纯情少女的芳心。
可他怎么觉得小跟屁虫的视线总是在自己头发上停留,莫不成是自己发型太帅,又或是她喜欢这油腻腻几天没洗过的味道?
如果何远知道,崔依依只是想趁他不注意,拔掉他几根头发解气,心里不知该做何感想,有句话说的好啊,千万别得罪老实人,他们一旦发起狠来,那他妈是比文人还可怕的,更别说女人,女人的怨念啊。
已有了工作的何远此时心情不错,虽是他最不想干的记者,但起码在小婆娘面前总算能抬起头来了,坐上999路公交车,直奔回家,对这个丈母娘,何远有着莫名的好感。
毕竟是高档小区,绿化不错,阳光下的别墅绽放着耀眼的小光芒,不由使人心旷神怡,每天饭饱后来散这么一圈步,那绝对是件美妙的事情,当然了,必须要有美女相伴才能体现那惬意的感觉。
“小何啊,听说你开了公司,生意怎么样?”
“阿远啊,你那美容院的工作别干了,我们公司正缺人呢,你来不来?”
“小远啊,现在当经理了吧,年薪有百万吗?”
“远远啊,怎么去当老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家孩子可淘气了,到时帮我管管他。”
一路走来,那全是熟人啊,何远微笑着和众少妇打着招呼,风度翩翩,彬彬有理,在每人眼中何远的工作都不一样,为什么?老何吹牛吹的呗!
刚进入自家别墅范围,一直守在监视器旁的丈母娘就飞一样的奔了出来,直吓地何远晕倒在地,这丈母娘,也太殷勤了吧。
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已远远形容不了现在的场面,嗯,怎么说呢,现在夏雨荷的美眸,是母亲看见失散多年儿子时的眼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时的眼神……总之,很殷切、很欢喜、很欣赏……很复杂。
夏雨荷虽已年近半百,但仍称得上“美妇”两字,雍容大方、高贵典雅的气质叫她不输于方才的美少妇们,只是眼角的几处鱼尾纹,暴露了她的年龄。
一身淡雅衣裙的她,兴奋地抓着老何的手,自始至终,美眸就没离开过他的脸,这个乐啊,嘴都合不上了。
“妈,您身体还没恢复,快回屋休息吧。”何远此时还真不是关心她老人家的身体,而是被看得发毛了,生怕夏雨荷一个高兴,不小心把他给吃了。
“哦,哦,对,回屋,回屋。”
回到家,何远将丈母娘请到沙发上,忙去砌茶倒水,端了一杯香气四溢的玩意恭敬地递到她手里:“妈您喝茶,这是小……云云不知从哪儿偷来的,色泽不错,反正挺好喝,估摸便宜不了,应该入得您法眼吧。”
“小云云?”夏雨荷这个乐啊,就别提了,哪还顾得上喝茶啊,一把将老何拽坐到身旁,展颜笑起来:“妈本还为自己擅做主张的这门婚事担心呢,现在看来啊,呵呵,是多余了,多余了,你们小两口关系也发展的太快了吧,这刚结婚一个月,就小云云地叫上了,想当年我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两个月了,他连我的手都没碰过,呵呵,你们发展的快也好,也好啊,最好把小小云云或者小小远远也发展出来一个,不,二个,不,三个,不,呵呵,瞧妈高兴的,话都不会说了,反正是越多越好啊,唉,妈也是该抱孙子的时候了,想我怀云云的时候,也才20多岁,听说你们这代年轻人,都不是很喜欢小孩,哎呀,这是什么理念,这种思想要是放在我们那时代,绝对的大逆不道啊,就算不为自己,为了你们爹妈,咬牙也得生,人这一生图个什么,工作努力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着想吗,现在云云是一市之长,管着百万人的生计呢,呵呵,真是比妈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你们也结婚了,和睦美满,事事顺利,当妈的也不用为她再费心,只就剩这抱孙子的个盼头喽……咦,阿远,你怎么打上呼噜了,有没有听见妈说的话?”
“嗯,啊,哈……”何远蓦然转醒,瞅得夏雨荷那微怒的样子,干笑起来:“这个,我听见了,听见了,一字不拉,呵呵,一字不拉。”
“你呀你。”夏雨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旋而没好气地瞪着他:“别怪妈唠叨,这是上了年纪人的通病,但你不能把这些话当耳旁风,毕竟是我们活过这么多年的阅历,其中必有道理的,有句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的就是这个理,你还年轻,有些话不见得听的进去,但妈这个抱孙子的要求,不算过分吧,你们也加紧努力,别让我和你爸等太久了。”
何远在医院照顾老丈母娘时,就对老人家的口才,那是仰慕不已,一件非常非常普通的事情,只用几个字就可概括的事情,夏雨荷能说上几千字,几个小时,那感觉啊,直叫人头晕目眩眼发黑。
瞧瞧,老人家不禁夸,滚珠般的话铺天盖地的又来了:“你别不耐烦,妈也知道你们工作忙,没时间看孩子,不过这点你们可以放一百个心,有了孩子我们老两口看着,根本不用你俩操心,什么时候想见孩子了,妈抱回来让你见见,什么时候想妈走了,妈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感觉气氛不对的何远忙地立下保证:“妈,您放心吧,我们俩努努力,一定尽快给您生一个出来。”天知道莫曼云呆会儿听了这话,会不会有杀他的冲动。
“好,好啊,有了你这句话,妈就放心了,放心了。”夏雨荷有些伤感地抹抹眼角的晶莹,显然,对何远的承诺极为满意。
老何其实还想补充那么一句:“就是生不出来,抢也给您抢一个回来。”
夏雨荷哪里知道,何远其实跟她的理念大相径庭,可能是经历了太多,老何的思维理念趋于夏雨荷这辈人的传统,但又交杂着少许时尚元素,这从他对齐韵莹的态度就可以看的出来,何远不介意和她发生性关系,但也绝不会对她动真感情,因为已从心底接受小婆娘存在的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这点,何远自认为是做的到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何远比夏雨荷这代人,还传统。
“妈,说了这么多,先喝点茶吧。”何远双手将茶杯奉上,笑了笑:“要是把您给累着,云云肯定恨死我了。”
“她敢,你放心吧,这孩子从小就听我的话,她要是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你若不好教训,就偷偷告诉妈,妈帮你。”夏雨荷感觉这辈子的心情,都没今天这么爽朗、愉快,幽雅地品了口茶,香气在口腔四溢起来,忍不住赞道:“好茶,好茶啊,肯定是云云他爸拿来的极品毛尖。”
“这差很贵吗?”
“那当然,极品毛尖也分很多种的,此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