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呼吸粗重欲望也蓬勃燃烧起来。
“他妈的,我上辈子欠了你好多钱吗?”
勉强压制住野兽般欲望,我将窗户无声无息闭紧,再将“碧血银枪”和“龙纹刀”,还有一切残破物品、点滴血迹统统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将云采菱上身衣服统统剥个精光。
或许是碰到了伤患,或许是室内温度太低,当我瞥见一生中最诱惑最骄傲的美丽胴体时候,她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白嫩如玉、柔软如丝的酥胸轻轻哆嗦着,显露出令人毕生难忘的惊艳一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右手覆盖在那座骄傲耸挺的完美椒乳上的,只觉得呼吸、心跳、脉搏都乱得一塌糊涂,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要不是在关键时刻,凭借一股果断卓绝的毅力,用棉被覆盖住风光无限的酥胸,我保不准会作出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终于,我送出了第一缕神圣高洁、纯净无暇的光明真气,它畅快遨游在骨断筋折处,一寸一寸将她们恢复原状。
软绵绵的床铺里,她静默得象一尊女神,我无限痴迷地瞅着她。
眼帘紧闭遮盖住了那对坚强得一塌糊涂的眼神,这时的她显得那么娇弱无助,那么无依无靠,让人恨不得用一生去守护。
我用空闲的左手轻轻拂开一缕秀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那张让人心疼的完美容颜,浑然不知道时间的过去,也不知道她微微颤抖着柔夷,缓缓移向床榻边的“龙纹刀”。
光明真气被运转至极限,我的右手散发出一道灿烂辉煌的光芒,眼看就要功德圆满,重新塑造出一尊完美无暇的女神雕像,一股欣喜涌上心头,我的心神也因过度疲劳稍稍松懈了几分。
“嘶!”刀尖无声无息没入我的软肋,颀长锋利的刀锋瞬间刺入一小半,血咆哮着井喷而出,迅速浸透了我的内衣,再一股一股喷射在她赤裸裸酥胸上。那一滩滩诡异鲜红的血液,冷冰冰嘲笑着我的愚蠢,比那两点嫣红更加触目惊心。
“为……什……么?”我直挺挺地缓缓摔倒在地板上,任凭血肆意地奔流,脑海里却仅仅剩下这个疑问。
刚刚遇袭的时候,我虽然猝不及防,但是仍下意识地提起了运集所有残余功力的左手,它距离云采菱的玉颊仅仅不足一寸,可是我突然停住了手,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安德鲁的狗窝里那双含情脉脉得简直可以说话的大眼睛。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着距离越来越遥远的她,直到一声剧震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你知道你手里那柄‘碧血银枪’是谁的吗?你还记得那名戴着张笑容可掬烂银面具的白银骑士吗?你为什么要杀掉他,你为什么要杀掉燕丹?你为什么要杀掉那么多热血彭湃的白银骑士?你知道它们为了祖国付出了多大非人代价吗?”
云采菱优美动听的嗓音,在空旷死寂的卧室里铿锵回荡着,一遍遍撞击着我灵魂深处最敏感的神经。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怯懦,心灵更是脆弱得一塌糊涂。
第十二卷 问鼎 第三章 灰烬
“刷!”龙纹刀笔直地停留在我的咽喉,刀尖抵触在肌肤上,锋利、尖锐、冰冷的触觉让我寒毛直竖,这一次死亡距离我那么临近,我无依无靠地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望着下一刻就要捅死我的眷恋情人,忽然感到这个世界那么荒谬,生活是那么无耻,一切都像是一场恶梦,可惜我永远都醒不过来。
半晌,我听见了一个陌生而沙哑的声音,颤抖却坚定地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他是燕丹,我只知道,我和伊什古曼商队的兄弟们碰到了残酷可怕的杀戮。那帮白银骑士对你来说,可能是忠肝义胆的伙伴,但是对我来说他们只是冷酷无情的畜生。凭借他们优胜的武力,其实只要用威胁,就可以逼迫商队那些连普通士兵都比不上的菜鸟们投降认输,然后对你们服服帖帖,可是你们没有那么做。”
我陌生而冷静地诉说着,看着云采菱越来越轻蔑不屑的眼神,越来越压迫血肉的刀锋,毫不妥协地侃侃而谈道:“所以,我选择了还击。你们想不到会遭受那么大伤亡吧?当你们夹着尾巴逃走的时候,我看着满地狼藉的尸体,心里一点内疚的情绪也没有。我只有痛恨,我恨自己为什么愚笨,为什么没有足够实力将你们赶尽杀绝。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样会杀得你们寸草不留,燕丹?白银骑士?我照杀不误。”
“别听他说废话,菱菱,夜长梦多马上了结了他,帕赫萨就要带人来了。”段璧幽灵般从窗外闪了进来站到云采菱身后,迅速敏捷地将身上衣袍解下来披在裸露着挺拔酥胸的云采菱身上。
我魂飞魄散地瞅着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掠过那对耸然有致的酥胸峰巅,眼神里充斥着一股得意洋洋的邪恶表情,最可怕的是,被侵犯的云采菱丝毫没有愠怒神色,只是玉颊飞起两片嫣红,一对媚态横生的明眸娇嗔地白了段璧一眼。
“奸夫淫妇,你们居然在短短数天时间里就……”刹那间,我感到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是云采菱那致命诱惑的眼神,始终徘徊在脑海不去,如一道道滚滚焦雷不断轰轰作响。如果不是有了床第之欢、夫妻之实,一个处子万万不会任由另一名男人肆意抚摸骄傲酥胸。
怒火如火山爆发一般喷薄欲出,第一个燃烧殆尽的不是敌人,却是那颗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灵。我的心在一刹那化作灰烬,一股酸涩郁闷的气流在胸臆疯狂翻涌着,头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无比,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不要死,起码不是现在死,要死也得让这对奸夫淫妇悲惨收场之后。
“嘶!”云采菱恶狠狠挺进刀尖的刹那,我先一步启动玩命贴着刀锋暴退。一攻一守在电光石火间完成,除了我和她,即使高明如段璧也来不及出手阻止。
我突然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无数股热乎乎的液体淹没了整个右半边身子。那是一道从左肩锁骨开始,一直划到左腿膝盖骨为止的深湛殷红伤口,红白相间的血肉翻涌着,更多的却是鲜红骇人的血液。它们争先恐后地狂涌出来,把我硕壮雄躯统统染成触目惊心的颜色。
我不顾一切地贴地狂退着,直到遇到一道障碍物,那是一堵坚实牢靠的墙,可惜它现在却成为促使我泅渡鬼门关的最大障碍。
我绝望地虚弱无比地靠着墙,只来得及看一眼伤口,就迎来了如影随形的一刀一斧。
刀光晶莹耀眼,斧芒璀璨夺目,它们越来越近,越来越厉,越来越猛……因重伤失去启动“锁魂”能量的我,现在是作茧自缚,只能眼巴巴地等待着死神降临。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那双曾经对我含情脉脉的妙眸,但是那抹欲语还休、心有灵犀的默契却永远都不存在了。现在的云采菱眼睛里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还有咄咄逼人的杀机。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动物,这一刻我也幡然省悟一件事情:“如果我占有她的第一次的话,是否现在苦苦挣扎在生死边缘会是段璧?”
我幽幽叹息着绝望地扬起了右手挡在眼前,那是下意识的反应,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重伤垂危的我陷入一团迷迷糊糊的境地,突然很不喜欢闪闪发光的事物,我想遮住那一片耀眼生花的闪光,于是抬起了右手。
接下来,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听见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愤怒咆哮,将我硬生生震得晕厥过去了。它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可是我偏偏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我已经太疲倦了,精力像破水壶里的水,一次就泄漏得点滴不剩,只留下一个空壳。
“咳咳咳……”我剧烈无比地咳嗽着,胸腔内的空气被强劲扭曲统统逼出了体外。
嗓子干裂得象一把地狱火熊熊炙烤着,雄躯僵硬如死,脖颈以下膝盖以上全都被洁白绷带包裹得结结实实,期间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郁药香味,迅猛充斥着我的鼻翼。奇怪的是,闻到它我忽然奇迹般止住了咳嗽,终于可以顺顺利利喘口气了。
“老大,水……”安德鲁急急忙忙端来一杯水,轻轻抬起我的头喂到嘴边。清冽冰冷的液体润湿过干涸的嗓子,顺着食道一鼓作气流到胃肠,我感到思绪突然间清醒了,同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痛苦淹没了我。
我痛苦无比地闭上了眼睛,心脏痉挛似地抽搐着,指甲死死陷入掌心,任凭一道道纤细血流浸透出掌心,再慢慢渗透到洁白如雪的床单上。
云采菱的影子阴魂不散地在脑海里跳动着,我想方设法要将她抹去,可是她一次次更加鲜明地映照在眼前,一次次地在我遍布伤痕的心灵上,狠狠撒下盐水,重重踩上几脚。
安德鲁惊骇欲绝地瞅着我,结结巴巴地道:“老大,老大,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为了那样的贱货,你根本不值得这么伤心!你这样他们只会更加得意,更加嘲笑你。唯有你坚强起来,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才是对奸夫淫妇最强烈的反击!”
我瞅也没瞅他,默默地忍受着伤心难过,这一次的打击那么猛烈、那么直接、那么猝不及防。
看到她仍在人世的时候,我心底不知多么高兴,伤害到她的时候,我又不知多么痛苦。没有人能够了解我对她的感情之深,那是一种患难与共的真情。可惜现在现实的荒谬残酷地向我展示了这个无知女人零度情商,更晓得她由始至终都将我当做一件工具。
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心被熊熊怒火燃烧成一片灰烬,还残留一股永不能忘的深仇大恨。它深深烙印到我的血液、我的骨骼、我的经脉、我的灵魂最深处。如今的我,被纠缠不休的噬骨深仇包围着,唯有用血才能洗净耻辱,恢复我的尊严。
“安德鲁!”我猛地睁开龙眸,淡淡地盯着他问道:“告诉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安德鲁怔怔地瞅着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容,蓦地发现那对深邃难测的龙眸,这一刻爆发出两道邪恶无比的冰寒,四目接触的刹那,他就立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