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记得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哦!”叶赫那拉点点头。
她看向我,疑惑的道:“你是我女儿,那他呢。。。。。。他是我女婿么?”
嘎?
我嘿嘿的笑着,默不作声。
“不是。。。。。”
七公主急急的答道:“才不是呢,女儿还小,打算永远都留在母亲身边,永远不出嫁!”
“哪有人不出嫁的!”
我翻着白眼抢答道:“舍不得你母后,可以带着她一起嫁了嘛。。。。。。。你瞪着我干啥,我的意思是,你嫁个好男人,夫妻俩一起孝敬长辈,这不就结了!”
“谁说我要嫁了,普天之下,还真没有几个能让本公主看得上眼的!”七公主通红着脸,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要嫁也是那些男人嫁过来呀。。。。。。。”
“切。。。。。”
我不屑的撇撇嘴,正要答话,冷不防前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你们啊!”
我吓了一跳,万段下一秒就握在了手中,摆出了一个防御五敌的姿势!
(这深更半夜的,居然还有其他人?)
我驻足定睛看去,只见左姐姐带着两只鼠人突然从一棵大树后面闪了出来,她上下打量着我们,目光停留在七公主带有血迹的胳膊上,又看看叶赫那拉,眼里满是疑惑。
左姐姐:“咦,小坏蛋,你不说出来有重要的事情么?莫非就是在这里会情人?。。。。。。哟,都整出血了,你们还真能折腾啊!”
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位阿姨。。。。。。”
我正要以实相告,七公主却扯了扯我的衣角,她轻声道:“阿泽,暂时还不方便让她们知道!”
幸亏这是晚上,光线不足,七公主的小动作没有被左姐姐发现。。。。。
我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朝前走了几步,向左大巫师眨眨眼:“这不是你们这些娘们应该操心的事。。。。。。我还没问你呢,大半夜的你不搁家好好呆着,出来偷汉子哪吧!”
“我偷你一脸!”
左姐姐笑骂道:“嘴里就没个正经的时候,你就不能往好处多想想啊。。。。。。白天经过这里的时候,大黑和二黑两个感应到这里有丰富的矿藏,我寻思着白天不方便,晚上就带着他们偷偷的过来了,没想到能碰见你们,还真是巧啊!”
大黑和二黑,就是两只喀尔拉鼠人!
喀尔拉鼠人,天生就有能从地底探查矿脉的能力,这种能力,归功于它们的血脉,地精人,原本都是大地之神的后代啊!
大地之神的后代,对于地底的东西,自然别有一番了解!
37。听位探矿拥美释嫌
为了不耽误行程,左姐姐采取了与我相同的办法,她着天黑带着两只鼠人,悄悄到摸到了我与七公主施法的地方。
她抖着胸脯娇笑道:“小坏蛋,本想喊你一起过来的,没想到你闪的比我还早,对了,你还没说到这干吗呢?那个姐姐,穿的可不多呀?”
“得了,不该问的别问!”
我瞪了她一眼,怒道:“天色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再办吧!”
说这句话,主要还是心疼七公主母女二人值得一提的是,叶赫那拉虽然唤回了魂魄,早先的修为却消失无踪,因此比寻常人更加惧怕寒冷,更何况本身衣服穿的也不多,却不知能否再次启灵,重新炼回之前的修为。
听慕容丁香说,她母亲生前有五级植士的修为,强大的很!
“来都来了,找找也无妨!”
七公主救回了母亲,心情很是愉悦,她替叶赫那拉裹紧了身上的裘衣,微笑道:“就不知道是什么矿脉,离此处有多远,要耗费多少时间?若是时间太长,就有些不妥了!”
“嗯,等我问问看”
左姐姐点了点头,与两个鼠人叽哩咕噜‘蒙来切丝’了一会儿,朝我们道:“大黑和小黑俩说,在这里已经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矿脉的位置,不过它们还要再一次听位确认,大概五分钟左右”
七公主松了一口气:“五分钟,我们还是等的起的,请吧”
“看见没,人家多大方!”
左姐姐白了我一眼,接着扭过头,吩咐两名鼠人准备‘听位’!
听位,是喀尔拉鼠人代代先传的束语,顾名思义,就是凭着自己的天赋,听清楚地底的矿脉大小,位置以及分布情况。
“大黑的听位能力比二黑强,早在一个礼拜前,它就能感应到这里有丰富的矿藏了,越接近这个方向,它的预感就越强烈,尤其是我们今天安营扎寨的地方,所以,才带着我们走了过来当然,预感是一种很玄奥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清楚,大黑也只能感应到,矿藏在这附件的某个位置,却无法具体到某个点上,所以,它们必须听位来确定位置”
“按照鼠人们的说法,矿脉都是有灵气的,它们也是生命,需要呼吸、进食,而真正有灵性的矿脉,为了害怕人们的开采,甚至会逃跑,从一个地方搬迁到另一个地方”
(尼玛,说的太邪乎了吧,地底的石头还能跑?)
我折,不以为意。
场中,大黑(反正我分不清它们)突然跪在了地上,它双手合什,虔诚的祷告了一番过后,拜伏下去,整张脸都贴在了地面上,然而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数秒钟过后,它又念念有词的从地上直起了腰,然后再拜再起如此往复的拜了九次之后,它突然面露坚忍之后,将食指伸进了嘴里,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啐!”
大黑吐掉嘴里的碎皮,将食指上的鲜血点在自己的眉心、太阳穴以及两只耳朵,然后侧身趴在了地面上,闭上了眼睛
“它在做什么?”七公主疑惑的问道。
左姐姐皱着眉:“嘘,小点声,别打扰它!”
夜空中再次静了下来,血色大陆有了僵尸的祸祸之后,便少了虫鸣鸟叫的大自然声音,更何况在这冬夜里的荒郊野外,除了呼呼刮过的寒风,再无其他声音。
我们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包括叶赫那拉在内,她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饶有兴趣的瞪着眼睛,看着侧身伏在地上的漆黑鼠人。
“蒙来切丝!”
半晌,大黑一脸惊喜的抬起头,它一个箭步冲到了左姐姐身边,不停的比手划脚,那种兴奋和雀跃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轻易感受到。
“怎么样?它说什么?”
虽然听不懂地精语言,但从大黑的,我已经能猜到一个大概,然而却始终无法猜出仔细的情况正如那一年奥委会主席用英文宣布,零八年奥运会在北京举行,我的家人依稀能够听懂‘iejing’这个单词,却依旧问我,是不是北京申奥成功了
“它说,这里有很多矿!”
左姐姐笑吟吟的道,她朝我折睛,余下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了!
(什么情况,还要瞒着我哦,对了,她在瞒那个人女人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果然越漂亮越容易产生敌对关系)
“好吧,回去再说!”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就那样,带着复杂与矛盾的心里,示意左姐姐帮忙搀扶着叶赫那拉,一行五人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数分钟后,我们回到了众人安营扎寨的地方,重甲军的扎寨的地方,依旧燃着篝火,一堆堆的木架子木柴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炸响声,每个篝火边都坐着数名重甲军,他们穿戴整齐,锋利的长枪就那样斜搭在怀里,似乎在等候命令,随时准备出击。
想来是的他们的主子会受到危险,在杨护卫的带领下,全神戒备吧
杨护卫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眼睛在七公主受伤的右腕上汪了好大一会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冷冷的盯着我,没有出声,那表情却在说:你不是答应不让她受伤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心里暗骂:娘的,要是你当时在场,老子就不会连谁扔的血灵芝都不知道了!
“拜见”
杨护卫正要下跪,七公主却皱了皱眉头,冷喝道:“先别声张,回去再说!”
“是!”他点点头,沉声的跟在后面,挥挥手,示意其他护卫散开,该巡防的巡防,该休息的休息。
七公主挽着叶赫那拉没走几步,前方的帐篷里突然闪出一道身影,却是宁公公,他穿着内衣,还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应该是刚刚被人叫醒起床,他泪眼婆娑的单膝跪下,一抹鼻涕道:“主子,奴才等了多少年,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
“哼!”
慕容丁香重重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扶着叶赫那拉绕过宁海,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嘎?”
宁旱瞪着眼,他茫然的看向我,问道:“博少侠,我哪里做的不对么?莫非公主没怪我和她一起出去救”
“就少说两句吧你!”
我赶紧打断他道:“马屁精,这次拍到马腿上喽!”
“哈哈哈哈!”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宁海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杵在那里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大叫道:“是了,我还没给主子铺床叠被,她还缺身像样的衣裳”
说罢,他便匆匆的离去,又引得我们一阵哄然大笑。
受到狂狮重甲军的影响,龙腾佣兵团的佣兵们大多也没有休息,听到这边的声音,马明远带着几名佣兵赶了过来,其中就有胡二哥,他们朝我点点头,马团长开口道:“阿泽,你们这么晚了,玩的是哪出啊”
我嘿嘿道:“咋滴,还吵着你老人家休息了?”
“呀,老子还问不得了!”马明远最怕没人跟他胡咧咧,他一本正经的板起脸:“你可别忘了,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实交待,干吗去了”
他一只脚踩在高高的石头上,另一只手扶着剑柄,大半个身子斜卧在腿上,大马金刀的道:“打野战?偷吃荤?还是分赃?要是打野战,我便罢了,反正身体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要是分赃不喊上老子,哼哼”
他冷哼着,眼里不怀好意的在我们身上瞄来瞄去。
我和左姐姐相视一眼,面无表情的从他身前经过,连头都不带扭一下
“哎,别介,和我说说嘛”
马明远哭丧着脸在我们身后叫唤道。
我的帐篷里,芩丫头果然还没有休息,她一脸的忐忑,见到我们安危无恙的进来,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