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夕触不及防的听了她的呻yín,眸子一紧。
他从不知这张锋利的嘴唇还能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比起什么黄鹂什么歌姬的妙音还让人心颤,唔,她果真是自找的!
殊不知,她无端的呻yín无疑是撩拨起了某妖体内一直抑制的欲/望,只不过,这样的欲是何等的狂野,就如同一只被禁锢许久的猛兽,乍开囚笼,会有怎样的疯狂?
蓦地,感觉到大腿处的某灼热物后,巫沫才知一切为时已晚。
如今,饶是她再怎么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适才那样撩人的声音也是于事无补,因为某妖已经无法按捺……
感受到他下身摩擦的火热物体正迅速接近自己的私密地带,巫沫心下惊惶有余下,便立刻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推拒已经化为野兽的娘娘。
可惜,这浮游撼大树的无力感只能让她无奈至极。
如此,她只能银齿一咬,“奴婢下贱至极,娘娘还是秉承自己的高贵,就……就不要委身了罢?”
玥夕眉梢轻挑,嘴角有着暗讽意味,“我会很轻的,小奴婢……”。
话音轻落,他俯身而下的冰唇又啃咬上她晶亮红润的软唇,啧啧有声,暧靡非常。
此刻,巫沫眼波如雾弥漫,如水婉转。
显然,她又一次无法按奈住他的诱huò,只是,当她以为整个身体在腾云驾雾之际,身下突至的一阵撕裂剧痛,让她从天堂直坠地狱!
她的两只小手握拳拍打某冰块胸膛,悲愤不已的呵斥道:“痛死了!快走开!才不要你什么侍候了!”
玥夕伸手遏制她狂乱的小拳头,放在唇间,吻得无比心疼。
此时,他的五官冰层似乎也如遇了火般化了开来,温如水般道:“别怕,我不会动的。”
听了他的话,巫沫眼角含着泪花,只是痴痴的望着他了。
以前她总是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妖精,虽妖,却也只是个冷妖,似乎世间的一切与他毫无关联,他只是活在自己密闭的冷冻室里,将自己储藏,可这一刻,她看到了他的笑容,看到了他为自己融化的心!
她,还能说什么呢?
蓦然间,她心底尚有一丝清醒的又嘲笑起自己来。
原来,她终究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手掌,果真,美男欢,也是女人冢啊……
她呵呵一笑,用着细碎如羽毛般的柔吻从他的耳珠一直下滑,偶尔还用舌尖会故意的在他的敏感部分打着圈儿。
立时,酥痒难耐的玥夕忍着下身的抽dong,拧眉瞧着她,“妖精一词,用在你的身上才最为贴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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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罗刹我挺惋惜的,最爱的人是伤自己最深的人,到最后居然自己亲手抹杀了最爱,试问,世间情爱,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么?
脸色红润,羞如桃花
立时,酥痒难耐的玥夕忍着下身的抽dong,拧眉瞧着她,“妖精一词,用在你的身上才最为贴切罢?”
她嘴角微微一动,轻哼一声,脚尖一撂,身子猛地一翻,蓦地,便将他强压在了身下。
瞧他错愕的神色,她笑得有些轻浮,“小乖乖,别动哦~~”。
她嘴边挂着得逞的笑,趁他还在惊讶时,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他唇内撷取美味。
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压身下,玥夕没有气恼。
反倒是他一双狭长的凤目默然的掩去了适才的错愕,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满满的纵容与怜爱……
两具身体水火交融,那样的缠绵悱恻,那样的如胶似漆,那样的难舍难分,似乎,世间的所有纷扰都已与之无关。
可,在这样美好忘情的交织夜晚,又有谁会想到,美好的短暂会换来是什么样的未来?这样的夜晚却只能成为回忆里永远的美梦?
算不到,听不到,看不到,一切在这一刻,不过是轻雾薄霾而已了……
※※
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
泠泠七弦遍,万木澄幽阴。
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
始知梧桐枝,可以徽黄金。
※
几日后是姬冥夜的三十寿辰,一向不喜热闹的姬冥夜,这次却被菊贵妃逼得只好随意。
而这日又恰巧逢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依往常祖制规定,本应是全权由六宫之主的王后来一手操办,可,没有王后的后宫,自是一切由菊贵妃做主。
辰时一刻,殿内水薰南阁。
徐徐白雾缭绕,或干或新鲜的打了卷儿的深绿茶叶置放在雕花木盘中,一盘盘外均贴着撰写好普洱、龙井、银针、碧螺春、铁观音等字样的淡黄色贴纸,半丈高的朱漆柜台齐齐摆放了许多四方形的银盘,齐齐看去,那银光烁烁的流光十分扎眼。
杏红色俏影闪过巫沫身旁,伶俐俏皮的眨巴着大眼:“姐姐果真得王的器重,如今这等大事也是劳姐姐一手操持。”
巫沫一点她的俏鼻头,正了正神色道:“这是在取笑姐姐么?听你这么一说,莫不是要替姐姐操办一个庆贺酒宴不成?”
玉足微微轻跺地面,撅起小嘴着一手提起了细巧的银壶往紫砂茶壶上浇上热水。
她一面浇着热水,一面微怒道:“姐姐才是与说笑呢,姐姐真是太坏了!”
转首间,她瞧见巫沫脸上酡红的如饮了酒一般,便又忍不住宽袖掩着嘴角轻笑起来:“姐姐莫不是好喜饮酒么?怎么脸色红的跟羞红的桃花似地。”
巫沫闻言,立即抚上了面颊问道:“有么?”
哪想,当眼角却瞥见笑得有些贼贼的,她这才恍然一悟,便立即伸手挠起了的胳肢窝,“好你个小蹄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很是怕痒,不到一会就立刻讨饶起来:“姐姐莫挠了,好姐姐,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两道打闹的倩影倒影在了盘中摆放着的五彩琉璃杯上,让杯上的色彩更是显的斑斓炫目起来。
巫沫收了手,紧忙也收了笑,“好了好了,我就不同你打闹了,还不快些去把这些茶盏端置凤栖亭去,记住,别忘了嘱咐各位姐妹们都小心着伺候。”
“姐姐是不是也很害怕那些个娘娘?”天真的仰着脑袋问道。
凤亭中聚,百妃舌战
“姐姐是不是也很害怕那些个娘娘?”天真的仰着脑袋问道。
巫沫听她这般说,便一刮她的小鼻子轻声喝止道:“真是越发大胆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胡说!”
转身;她淡漠着垂首将茶杯整了又整。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青蓝色宦官服的小太监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他一见巫沫,乐不思蜀道:“奴才小栗子给掌司请安了…。”
巫沫一听,佯怒道:“好你们两个小家伙,今日尽来取笑我了,真是越发难以管教了!”
小栗子立即起身嬉笑道:“姐姐莫生气才好,这不是来给姐姐贺喜来了么?”
巫沫扶额,既好气又好笑的只剩下了无奈,“好了好了,瞧瞧你们真是越发油嘴滑舌了,还不赶紧招呼她们快些把茶盏端了去!”
话落,她伸手指了指周围的银杯银壶。
“是,你们几个还不快些进来?”
只见小栗子抚掌而笑后,立即就有十余宫娥袅袅婷婷步了进来。
巫沫只与相视浅笑,这些个姐妹倒也显得几分灵巧。
半响后,一袭宫婢的杏红身影款款离了水薰南阁,她们裙裾辗转飞扬了一路的十里长廊,步伐整齐有序,落地无声,呈现一字形穿梭在园中碧草艳花。
直至,一行人终在凤栖亭前停下。
满庭微风徐来,惹得凤栖亭花圃中,一朵朵傲首挺立的玄墨色牡丹盈盈轻颤着,让人看着都不免陶醉起来。
“灵菊姐姐近来身子可是大好了?”
说话的人儿着了一身浅绿色绣银白玉竹长裙,清素淡雅,蝶翼银簪镶上一朵翡翠色芙蓉珠花,落置耳际的几许银丝流苏,银铃叮响,嫩脸修娥,樱唇一点。这样气质脱俗的女子,正是馨竹贵妃。
菊贵妃笑靥低敛,涂上凤仙汁的素指轻磕上玉瓷杯盖,浅笑道:“多谢馨竹贵妃惦记,本宫身子已经无碍,多休息些时日便全愈了。”
“兰嫣自知才疏学浅,如今娘娘身子大好,六宫之事还请娘娘多劳神了。”
兰贵妃拂过鬓角碎发,靛蓝色的裙裾流泻在地,端坐在贵妃椅上的她,举手投足都甚是娴雅。
菊贵妃听了她这番话,便撇头看向她道:“兰贵妃这是说的哪里话?窦太傅乃是王上之师,若是连太傅之女都才疏学浅,想必在这后宫之中就难已再找出更适合‘才高八斗’这四个字之人了吧?”说罢,她又睨向娴雅落在座上的梅贵妃,道:“本宫说的可在理,梅妃姐姐?”
梅贵妃执起一方绣着红梅的丝锦,掩了嘴淡笑着:“娘娘说的极是,倘若连兰妃都不曾有才高八斗一说,那究竟还会有谁能得此殊荣呢?”语顿,她转首瞥向一旁的兰贵妃:“犹记得去年,王上还特此赐给兰妹妹一幅亲手绘制的春树秋寒图,由兰妹妹亲手提字,‘常绿斗严寒,含笑度盛夏,花中真君子,风姿寄高雅’,我可有吟错?兰妹妹?”
兰贵妃瞧着她,笑靥盈盈,“梅姐姐这是取笑妹妹,谁不知梅姐姐满腹经论,博学多才,当初进宫之时早已在京城名声大噪,可是被誉为京中才女第一人呢!妹妹可不曾忘记,琼宇楼的晚宴上,王可是赠予了梅姐姐一只蓝田碧玉紫毫毛笔呢,如此稀有之物,当真非姐姐莫属。”
梅贵妃掩了嘴角轻咳一声道:“妹妹赞誉了,那也只不过是当年的徒有虚名而已,如今早已时过境迁,若要说那紫毫毛笔……,”转首,她微笑看向菊贵妃道:“想必,若没有灵菊妹妹的心思细腻,我又怎会得到如此殊荣呢?”
众妃侧目,只因巫沫
梅贵妃掩了嘴角轻咳一声道:“妹妹赞誉了,那也只不过是当年的徒有虚名而已,如今早已时过境迁,若要说那紫毫毛笔……,”转首,她微笑看向菊贵妃道:“想必,若没有灵菊妹妹的心思细腻,我又怎会得到如此殊荣呢?”
她话音一落,本欲没有资格插嘴的那些妃嫔,眸光眼脸间从黯淡无光,变的仅剩了冷冽寒光。
菊贵妃听了,双颊乍然掠上了两片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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