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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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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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一滴殷红的血染红了银色芙蓉,更是渐渐随着她脸颊的弧度滑落至唇角。苍白的嘴唇,被血染红,似乎有了一丝色泽。

但,触进唇中的味道却有咸腥,甚至,夹杂着说不出的苦涩…

他微微一窒,为何她像看穿了一切事物一般,那样受伤的神情好像被世界摒弃在无穷黑暗的角落里,让人无端的,想要揉进怀里,好生怜惜…

瞬的,他长臂一揽,将她揽在怀中,指尖,生涩异常的逝去她嘴角的血渍,微微一笑,“怎能如此说,有我在,你,定会平安。”

虽然他口口声声的笃定,其实,他心中没有一丝信心……他只想着不能看她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

手,不自觉,安慰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平安无事?倘若我猜得没错,恐怕有人会按耐不住今晚就动手了。”

姬冥夜虽是绝决的男人,暴戾非常不说,且,她还伤了他心头的宝贝,若说,他会因为她这张神似他以前老情人的皮囊而放过她,绝对不可能!

眼下,她只知晓,姬冥夜迟迟没有将自己五马分尸,只有一个理由,他不想失去她这样一个明明可以利用来扳倒温郁白的臂膀!

呵,但是,前提,她需要靠着她自己的力量离开此地,他姬冥夜只想做个观戏之人,一个检验她这颗棋子有没有那个实力来成为自己臂膀的绝好机会,他,怎会错过?

至于,她用什么手段,什么办法,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姬冥夜,有着强大的自负心里,认为他自己,定能有本事将她驾驭,定能将她利用彻底!

不过,如是死了,她又有何资格去辅佐他?

她眉梢微皱,姬冥夜,是个暴君,但,绝对不是个无能的昏君!这也是她为什么将计就计,成就了今日的这一段苦肉计!

只是,她却没想过,玲儿居然冒着危险来求自己的哥哥,更令她意外的是,名动朝野的战场苍狼,殷爵,竟是玲儿的哥哥!

呵,这盘棋,真是越下越有意思了……

殷爵有些张口结舌,他没想过她会这般看穿人心,着实令他吃惊!一时间,他有些无法用什么言语来应对,来加以安慰她。

巫沫柳眉一蹙,突然觉的自己气息翻涌得厉害,喉中好似堵着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吐了出来,眼皮莫名的变得更加沉重如铅……

----------题外话----------

直率,坦诚,这便是殷爵,我的菜

拖烟拂水时

巫沫柳眉一蹙,突然觉的自己气息翻涌得厉害,喉中好似堵着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吐了出来,眼皮莫名的变得更加沉重如铅……

“对…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她沾满污渍的手抚上他的黑亮盔甲,柔若无骨的气力替他擦拭自己吐上的鲜血,却感觉手越来越发软。

话音刚落下,她便觉得眼前已是天旋地转的昏暗,几近漆黑如墨,唯独,他的那双冷酷的褐色瞳孔,落入眼眸里,久久无法抹去……

“姑娘…姑娘?”他神色焦急的晃了晃怀中还带着凉薄体温的人儿。

他,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娇柔鲜活的生命就要在自己面前失去!食指便触向了她的鼻息……

指尖,在触及她鼻端的一瞬,她微弱的气息,竟像是被一片柔软的羽毛摩挲而过,带着酥麻的,痒痒的感觉……

嘴角,渐渐挂上一抹释然的弧度。

意外的,许多年都未曾展颜一抿的他,竟莫名的看着怀中娇弱如花的女子,笑了……

看着怀中已然沉睡的破败人儿,他,心中更是笃定这个女子是非救不可!

但是,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能力却不能波及内务府,就算这些狗腿子再害怕他,也不过是给予三分薄面而已!

思及此,眉间,沟壑渐渐深了起来。

若是,想要真的让她平安无事的活下来,那么只有他了……

※※

风慢日迟迟,拖烟拂水时。

惹将千万恨,系在短长枝。

骨软张郎瘦,腰轻楚女饥。

故园归未得,多少断肠思。



邶姬的王城称为瀚城,驻居此地的皆是富胄贵人。尤其,到了晚间,更是这些人的一片天地。

瀚城内,晚间,四处灯火阑珊,烟火满天。各色的七彩琉璃灯如条条长龙穿梭在每条的大街小巷,使整个瀚城亮如白昼。

柳絮湖,是瀚城中仅有的一丘湖泊,除去此外,皆是澄蓝海水。

这湖畔,到了晚间,碧波的湖面上各型花船皆挂起火红灯笼,每每火红的倒影惹得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如朵朵红莲并蒂而开。

湖畔绿荫重重,树梢知了啼叫不断,湖上的零星几片绿荷皆有碧绿嫩蛙鸣叫跌宕,雪白的柳絮翻飞在灯火下,像极了晚间的白色精灵。

如此良辰美景,不由得让人心神荡漾。

男子摘下一片青碧薄叶衔于凉薄唇间,嘈杂的湖畔,开始渐渐的扬起一缕清幽曲调,湖面,渐渐变得沉寂静谧。

循声望去,胧月含纱下,瞥见带着淡淡脂粉香味的一艘花船船头上,月牙白的衣袂飘摇在晚风间,飘渺无尘,恍若仙人…

“绕树垂萝荫曲堤,暖烟深处乱禽啼。何人来此共携酒?可惜拒霜花一溪,饮湖上初春后雨…丞相,可真是好雅兴”。

------------题外话-------------

女主本就是个坏女人,她在酝酿什么阴谋,本作者那可管不着

元帅与丞相,花桥喜相会

“绕树垂萝荫曲堤,暖烟深处乱禽啼。何人来此共携酒?可惜拒霜花一溪,饮湖上初春后雨…丞相,可真是好雅兴”。

卸下一身戎装的殷爵,银黑盔甲早已不着其身,取而代之的一身墨玉长袍,倒是更显身姿挺拔,少了冷酷,丰神俊朗。

见他一手上的一壶上等佳酿悬于温郁白眼前晃荡,另一手上的酒却不断的滑入喉中……

温郁白见状,眉梢一挑,指间的碧叶微顿,曲调即停。湖面,又恢复了昔日的喧闹。

薄唇一勾,“元帅大人还不是潇洒的紧?怎么?素日瞧见青楼二字便会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跑路之人,今日,却在花船上与本丞相来个花船相会,哈哈!”

语毕,指间碧叶被他指尖轻轻一弹,一丝的碧绿瞬的飘忽在了柳絮间徘徊不断,直至,缓缓盈落入水中,随着水纹轻漾不止…

他掠过眼前的晃动美酒瓶子,轻嗅一口,眉目闪过兴悦色彩,红绸缎盖子被揭开,清凉的透明液体在唇角萦动。

喝完一口,温郁白顿时自己神清气爽了不少,哈哈一笑道:“真不愧是元帅啊,如此陈年佳酿也能夺得,孰不知元帅大人今日,是又把谁家的地窖给掀了个底朝天?”

殷爵的脾性他比任何人都知晓,直来直往的他,从不管别人是多么显赫的家族,若是让他碰了个正着那些人做了什么为非作歹之事,恐怕…挨了板子不说,家里的酒窖也会鸡飞狗跳。

殷爵无言,毫不怜惜自己的一身华服顿而坐在了冰凉透肤的甲板上。

手中酒壶一扬道:“知我者,丞相也,那个王员外平日里总是出了瀚城在外头作威作福,去欺负那些老百姓,谁不知,若不是因为他是个国舅,早就揭发他的千恶罪行了。”

温郁白惊讶的看着他,这这,这孩子今居然同他一口气说了五十五个字!天呐,他没幻听罢?

他推搡了还在忿忿不平的殷爵一把,手还测探起他额头的温度,“咦?没发烧啊!”

殷爵面无表情的拍掉了那只爪子,“作何?”

见他这副模样,温郁白这才拍了拍xiōng部呵呵道:“这才正常嘛!吓了我一跳!”

想起那日他又把这个看起来冷酷不可接近的男人拐带到了青楼去喝了一通花酒,还以为,厄,还以为,他真的要实现那句,‘我若是好男风,你是第一个。’这句话害得他失眠了好几夜呢……

殷爵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我若求你一事,你当如何?”

温郁白一口就进肚,没差点猛咳了出来,“你你你,说啥?求我?!”

他再次伸手想去探究这个男人是不是烧得糊涂了,可迎来的是殷爵冷了的眼色,故而,他只好瑟缩回了手,“爵,你这次玩笑开大了啊!你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来求我?”

他,为谁而笑?

他再次伸手想去探究这个男人是不是烧得糊涂了,可迎来的是殷爵冷了的眼色,故而,他只好瑟缩回了手,“爵,你这次玩笑开大了啊!你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来求我?”

殷爵从来没有求过他,即使当初眼睁睁的看着全家无辜的性命倒在他的眼前,他始终,也没开口求过自己。

十年,这十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殷爵是怎样一个刚正不阿且顽固不化之人,他啊,内心就像表面一样,没有丝毫情绪,他的心,就好像一潭死水,不再泛起任何波澜。

有的,只是征战杀敌,杀敌征战。

殷爵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看着他,“我很认真。”

温郁白被他认真的眸子盯得内心泛起一丝几不可见的慌乱,随即,他一拍脑门,开怀大笑道:“对对对,你这个铁疙瘩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玩笑嘛!我还差点忘了!说罢,什么事?”

他按捺住心下的无比好奇,暗自思忖:到底会是谁能让他来求自己?

“我要救一个人。”

想到那张苍白无力的精致脸庞,那副傲骨倔强,他的褐色眸光不自觉的远眺对岸。

温郁白手中的酒壶一顿,双眼不自觉的眯起薄冷的弧度,“谁?”

微风一拂带过几许绒白蒲公英,密密麻麻沿着湖畔沿岸翻舞,殷爵伸出手掌,想要触摸,它却调皮的顺着指缝溜走……

“一个初识的女子。”

他虽知晓温郁白是个很风流的酒鬼丞相,可,他却相信,只有他,才能挽救巫沫。

巫沫…那双澄明透彻的眼睛,好似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污秽它分毫,这双眼睛,似乎像铁烙一般篆刻在他心头一般挥之不去。

闻言,手上一滑,险些摔落在地的酒壶被温郁白稳了稳。那原本朦胧似雾的眸子,立刻清明不少,“如果,我若问你原因呢?”

殷爵嘴角无意中,掠过一丝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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