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把魅主搬出来,看你们谁还拦我,我就直接跟浩然说,不跟你天说,气死你!
“这……”浩然犯难地看着我,看向身边的冥圣,冥圣也微微皱起了眉:“既是魅主交托的任务,必不能违背,是何任务。能让别人替代吗?”
冥圣第一次对我用商量的口气,我果然没猜错,魅主的地位应该跟他们口中地神主相差无几。
我摇了摇头。淡淡道:“魅主特地交代,只得由我全权负责。”
“可是天儿大婚在即。若天机有何闪失,我们恐怕……”
“大婚!”我当即大声打断了浩然,惊讶地看着他和冥圣,两人因为我高声打断而懵了一下,我忙问道。“谁和谁?”
“自然是天儿和菸儿。”冥圣的脸上带出了充满挑衅的笑。
我急道:“不行!我不同意!”
一声厉喝,全场哗然,糜涂第一个将我拉回自己身边,责备道:“雪儿,不可无礼!”
“非雪……”斐嵛担忧地看着我,我看向天:“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为什么提前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因为……”沉默已久地天终于认真地看着我,“我提前复原了……”
“靠!”情不自禁的,我骂出了声,糜涂用狐疑地目光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这个“靠”的含义,只有斐嵛和欧阳缗在一旁轻笑起来。
“反正我不同意!”我甩开了糜涂的手,大步走到冥圣的面前。“我要挑战青菸,我要成为天唯一的妻子!”
大声地。清晰地。我喊出了每一个字,让浩然、冥圣和青菸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冥圣渐渐收起惊讶。嘴角一勾,就是蔑笑:“凭什么?你只是天机,我们有保护你的责任,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怕你,你只是天机,除了天机这个名字,你什么都不是。”
该死,这话太可恶了,我当即道:“谁说我不是?我是云非雪,是糜涂的女儿,就是狐族的公主,是不是,爷爷!”我看向老狐,老狐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看,狐族族长也站在我的一边。
“你还不是狐族。”
一句话,宛如将我从高高的山顶一脚踹入深渊,我茫然地看着狐族族长,他的脸阴沉着,冷漠的神态完全没有方才看我时露出的器重。
他缓缓转过身,冷冷道:“你还没拿到赤狐令,还没胜过糜涂,所以,你就不是真正地狐族。”
“哼……”我笑,我此刻就算不看冥圣都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得意,“赤狐令是吧。”我伸入腰间,狠狠抽出。
当赤狐令乍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殿堂,都沉寂了……
众人神色各异地看着我手中的赤狐令,鸦雀无声的殿堂里,只听见冥圣地轻呼:“天意啊……”
“哈哈哈……”谁也不会想到,天突然破口大笑起来,那宛如疯癫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殿堂之上……
“非雪,你真要离开?”斐嵛在一旁不解地看着我。
自从那天我拿出了赤狐令,当晚老族长就为我举行了入族仪式,我成了一个传奇,无论是狐族还是冥族,乃至整个幽国,都流传着天机拿到赤狐令地传奇。
我收拾着包袱,已经三天了,上面没有任何反映,无论是天还是冥圣,就连青菸也没有。
到底几时举办比赛,到底让不让我离开?都没有半点声响,就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我从未在他们面前出现过,更没提起挑战和离开。
但时间不等人,多等一天,水无恨和拓羽那边就越向深渊迈进一步,无法挽回。
既然答应了魅主和柳月华,我就要做到!
虽然,我不敢保证我就能改变什么,但我一定能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就是告诉水,柳月华并没作出任何对不起他地事情,她爱的,始终都是他。
“非雪,不如等神主同意你离开再走吧,而且,明天就是明火节了,如果你这一走,万一冥圣举行大婚,你和尊上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提起他我就冒火,至少也要跟我透个口风什么地,这三天对我不闻不问,什么玩意?吃准我一定缺不了他还是怎的?
“反正他要我成为狐族我已经成为狐族,他要我向青菸提出挑战我已经提出,还要我怎样?他们又不举行比赛,又不是我能急的,他都不急,我急什么?”我气恼地将包裹扔在床上,打好的包裹立刻散开,里面的衣物洒落在面前。
该死,又要重新打包,气死我了,心情不好,好像做什么都不顺。
“非雪,别急,只是这未婚妻的比赛形式每次都不同,更不会提前告知,所以没人知道会以什么形式来考验你和青菸。据我所知,比赛的方法从来不按规矩,虽然形式不同,但内容就是考验德、文、术、智。第一次的时候是神主直接交给两人一个任务,从执行任务中,判断哪一个更为优秀。”
原来是这样,这么不靠普,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次是安排两个人共同治理幽国,时间为一周,从中选出胜者。”
一周,时间好长……
“所以非雪,你不能怪尊上,你只有耐心等待,若此刻你就离开,岂不是直接放弃?”
心里开始挣扎,如果为了天而留下,那就是对不起柳月华和水无恨,更辜负了魅主;若我现在离开,等同自动放弃,会让天痛心,让冥圣得逞。
到底该怎么办?好烦哪!
“非雪,不如再等一天。”斐嵛似乎有点急了,“明天就是明火节,你现在是狐族族长的孙女,等同于狐族的圣女,按道理,你是要在明火节上唱圣歌的。”
“圣歌?”这个神圣的名词我从不会把它和自己联想在一起,想想糜涂好像没提起,应该不会让我唱吧。
“是的,圣歌,一首远古留下来的歌曲……”斐嵛的脸上出现神往的表情,“那是一首让人的心灵得到净涤的歌……”
有点受不了,像我这种俗人根本没那种境界,就算让我唱也唱不好。
那我是否要过完明火节再走?毕竟这也是幽国一个隆重的节日,晚上一天,水无恨和拓羽那边也打不起来,根据之前看的消息,水家的举动都在小拓子掌握之中,除了拓羽还不知道水无恨就是红龙。所以一时半刻,老水同志也不会妄动。
正想着,门外就走进了糜涂和老妖,他笑盈盈的脸让我觉得不舒服,总觉得他来带着目的。
老妖走到小妖面前,小妖伏下前肢,向老妖行礼。
“乖女儿,有件事明天你要辛苦一下。”糜涂开门见山,拉起我就走。
“什么?”
“你要唱圣歌。”
啊……?
第四卷——五十二、选择
万籁俱寂的广场上,是戴着各种各样精致面具的人,两排长长的火炬在广场的两旁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此刻我却没感觉到半点骄傲,是的,我很郁闷,我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圣歌居然是《生生不息》!
崇洋媚外的家伙,谁啊!穿越过来居然用国外的歌作圣歌!难道国内就没好歌能胜过它嘛!
不过算了,总比用日本的好。如果这圣歌是日本的,我肯定气爆。
当我流畅地将《生生不息》唱出来的时候,还让糜涂和老族长惊讶了许久,他们圆睁着眼睛,宛如看神人一般地看着我,让我无比虚荣和骄傲。
不自主地,就翘起了狐狸尾巴,当然,我没尾巴,是小妖替我翘的。
灯火摇曳的广场上,白茫茫的一片,今晚,无论是溟族还是狐族,以及幽国人,都身穿白色的衣衫,在这里,白色就是圣洁。
虽然是白色的袍衫,但细微处的花纹体现着穿衣人的性格和爱好,例如他们脸上无一相同的面具。
斐嵛就在我的台下,今日他脸上戴的是画有白梅的面具,白色的底,黑色的白梅,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着他身边的人,但这些人在看到他身边戴着骷髅面具的欧阳缗时,都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次偷窥。
我的面具是斐嵛为我准备的,他说我和小妖越来越像,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
这点,我承认,在性格上。我也很狡猾,而面容上,都说宠物养久了会像主人。所以我现在笑起来,也是眼睛眯成一条线。就像只狐狸。音乐响起,圣歌唱响:
“这小岛你我同在谱出最美音乐
面对漫长风与浪信念伴我启航
每一刻光阴流逝即使身边转变
面对挑战共勉明日再遇那骄阳
是这生生不息艰辛困倦或有失落时
盼望人长久笑着同携手
全民共创这新都
笑声中有你我共奏新曲
纵是单手去拍掌
笑声中有你我愉快高歌
同抹掉眼中泪痕
是你伸出手以爱来抱拥
伤痛困倦怜悯
就似鹰般展翅翱翔不会后退……”
下面的人认真而肃穆,而我这唱的人心里却在想:什么玩意,不公平,绝对不公平。。。我是中国人,我有一颗中国心,我要唱国歌!
当最后一个尾音在风中缓缓消散时,浩然站了出来,大声宣布明火节盛会正式开始。
生生不息的生命,生生不息地爱情,或许,这首歌的确适合吧。我在面具下淡笑着,糜涂老爹走到我的身边。他今晚戴着银质地半截面具,一双有神的眼睛在面具下散发着让人心动地魅力。
“女儿,你唱地很好。”他赞赏地摸着我的头。其实,我更喜欢和他是朋友关系。我绕到他的身后。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道:“老爹,你该找个娘亲了。快去快去!”我推着他,他轻笑着摇头,直到我将他推下祭台。
他站在台下,仰着脸深深注视了我一会,似乎有欣慰也有感慨,那奇怪的眼神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等想问他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白茫茫地人群中。
广场的中央燃起了大型的篝火,面具男女们在篝火边欢快地跳舞嬉戏。
广场的周围是一个又一个摊位,连绵不绝,望不到边际。摊位上不仅仅有好玩的更有好吃的。
我一下子就钻进人群,小妖更是跑没了影,转眼间,她就已经站在一个老人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烘烤出来的鱿鱼。老人微笑着将鱿鱼递给身边的一只蓝色的狐狸,那狐狸小心翼翼地跃下灶台,将鱿鱼交给小妖,在递交时,那蓝色地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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