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赶来的几名元婴期修士无不面色突变,连连瞬移而出,其中一名修士来不及躲闪,祭出了一只散发出碧蓝色的盾牌,挡在巨抢之前。
巨强与盾牌相接,瞬间爆炸,这名元婴期修士尚未反应过来,肉身便被毁尽,元婴则在瞬间脱体而出,朝远处遁去。
“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葛云看似疯癫的声音在四处咆哮,随后口中念出生涩的咒语,四下一股毁天灭地的灵压瞬间传开。
“爆”
“不要。”
“不要”一切来得太突然,郑飞的发出绝望的咆哮声,望着远处那场华丽的自爆。
“爆”葛云眼中的嗜血带着阵阵疯狂,最后的一个字吐出,四下突然如死寂一般。
“嗤”
“轰”葛云的身体瞬间发出刺眼白光,四下狂风扫过,风云突变,整个丹器宗的护宗大阵再次出现剧烈晃动,停留在丹器宗门前的数百名赤血门弟子,满脸死灰,惊恐的望着朝自己袭来的白光,来不及逃逸,甚至连想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本文已经一月有余了,虽然效果不好,但是惊云依然在坚持,眼下四十多万字只有十五万点击,想起来真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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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怒
…………………………
平燕山山顶,葛云同郑飞一起斜靠在大石上,露出一脸的安详。
“怎样,想好了吗?”葛云看了看郑飞,一脸平静的说道。
“嘿嘿,老头子,这丹器宗可是个累人的差事,千疮百孔啊,我不是超人,老实说,你以前是不是特讨厌我?”郑飞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望着葛云。
“老头子?额,哈哈,好久没人这么喊老子了,你小子是第一个,要说讨厌,是有点,老子教育了很久都没教育好的丫头从你一出现便不要老子了,能不讨厌吗?”葛云一脸豪气的说道。
“额,难怪不得我一上任就接到这么累人的差事,你去打听打听,谁愿意来这平燕山,弄好了你是应该的,弄差了你就是宗门罪人。还有,你那丫头实在烦人,整天跟在我身后,想甩都甩不掉。”郑飞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葛云见状,咬了咬牙,对着郑飞狠狠的说道:“你小子是福气,我那丫头看上你了,还好你没让我失望。”
“额,喂,这句话听着怎么像有阴谋,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有今天。”郑飞气愤的问道。
“额,哈哈,我当时是想来着,不过你当时给我的印象除了是个修炼奇才之外,没有其它的了。”葛云一脸尴尬的笑道。
“呼,人他妈的就是不能太聪明,呵呵,被人看上的滋味真不好受。”郑飞望着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喂,老头子,心里不好受吧。”郑飞怒了努嘴,用手靠了靠葛云。
葛云点了点头,露出一脸遐思:“苍师弟死了,这些年来,自己越来越老,唯一的几个知心朋友都死了,你也许还不知道,我和苍师弟从小居住在梵音国的一个小镇上,当时战祸连年,我和他在一次外出之后失去了亲人,从此两人一起流浪,过着乞讨的生活。苍师弟比我小一岁,那是一个雪花漫天的夜晚,我和苍师弟蜷缩在破庙之中,饥寒交迫,也就是那时,遇见了自己的师傅,也就是丹器宗上一届的老宗主。
寒冰怒(二)
来到仙缘城之后,所有的人都那样冷漠,互相掐,恨不得一有机会就将弱者杀死,来个杀人夺宝,而那时,我和苍师弟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一个平凡而又善良的女子,徽娘
”
“等等,让我猜猜,你到现在无儿无女,如果不是下面那根东西有问题,那就是你放弃了那名女子,额,真伟大,男人当到你这份上也算有创意了。”郑飞露出一脸白眼,鄙视的说道。
“滚,天底下敢这样说老子的人都死绝了。你猜的没错,那时的师弟年少气盛,对于徽娘的感情很真也很纯,但是徽娘对于他却并非如此,我喜欢徽娘,徽娘也喜欢我。异常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仙缘城,生生的将我和徽娘拆散,而师弟为了寻找徽娘,独自弃宗而去,成了丹器宗的叛逃者。半年之后,幻鸣大陆的五大宗派练手将外来妖族修士驱退,而这时,师弟却伤心的回到宗门,得知徽娘死去的消息,我曾今恨过我自己,或许我应该向师弟一样,去寻她,师弟告诉我,她死的时候手中拿着我送给她的蝴蝶簪。
从那以后,我便再无他念,一门心思扑到修炼上去,仅仅百年时间,便从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成功到元婴初期,成了幻鸣大陆上的第二个神话。
当时的丹器宗很强大,也很繁华,整个幻鸣大陆的五分之二都属于丹器宗,其间各大城市中的大部分药店,炼器殿,都有丹器宗的股份。那时候的人们都已进入丹器宗为荣,只是没想到到了我这一代,哎。”
葛云发出一声轻叹,随即不再言语。郑飞一脸担忧的望了望葛云,见其一脸平静,于是放下心来。
“我说,咱丹器宗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你可不能藏拙,我可不想上任的时候一穷二白”郑飞露出一脸狡黠的眼神望了望葛云。
“额,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贪心,好东西是有一个,记得咱们丹器宗门口的那个巨大丹炉吧,迁徙的时候可别忘了把它带上。至于其它的,早被我耗光了,还有,我们丹器宗这几年不景气,欠下了那些商家不少的灵石,约莫算下来应该快上万块中品灵石,以后记得还,还有,藏经阁中的那些典籍,是咱们丹器宗的立宗之本。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大点的储物戒子把它给装进去。”葛云像极了一个临死的老者在交代着遗言。
寒冰怒(三)
“停,停,你太不厚道了,怎么会欠下上万块的中品灵石,还有,摆在宗门口的那个破罐子是什么宝贝啊,我刚进宗门的时候就看出那个脸低阶丹炉都算不上,随便从多宝阁里面拿一个丹炉都比它强。”郑飞苦着一张脸说道。
“嘘,不要让别人听到了,那是咱们丹器宗真正的镇宗之宝,九品仙炉”葛云左手将郑飞的口捂住,然后猥琐的朝四周看了看。
“呜,哇”郑飞努力的将葛云的收掰开,大口大口的吸着差点让自己溺息的空气。随即贼眉鼠眼的朝四周望了望,一脸惊讶的望了望葛云。
“九品仙炉?”
“嗯,不过在那次劫难之后坏掉了。”葛云一脸平淡的说道。
郑飞闻言,顿时有若晴天被雷劈之感,一颗心先是被烈火焚烧之后落到了冰窖中,凉透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摊子,欠下一屁股债,镇宗之宝被放在宗门口燃烧凝神香。想到这里,郑飞就有种伸手将葛云掐死的冲动,奈何下面还有那么多丹器宗弟子看着,一时之间还真不好下手。
“在想什么?”葛云见郑飞眼珠子转来转去,于是低声问道。
“在想怎样不让别人看见然后把你掐死。”郑飞恶狠狠的说道。
葛云闻言脸色一惊,露出一脸惊恐表情,望了望郑飞。
随即两人哈哈大笑。
“小子,你长这么大该不会还是个处吧?”葛云一脸深沉的问道。
郑飞闻言,脸色一红,一脸尴尬的看着眼前这道貌岸然的葛云,怎么看都没有往常的仙风道骨之感,这种话都能这样粗俗的说出来听吗?再说了,是个处很丢人吗?忽然郑飞想到了一件事情,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望了望葛云。
“咳,那个,那个,老头子,你别光顾着说我,你既然没有碰过那个叫徽娘的人,该不会几百岁的人还是个处吧。”
葛云闻言,一脸气愤的望了望郑飞,露出一脸正义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我在没遇到徽娘之前就已经开瓢了。身为前辈,我觉得我有义务要教教你,现在的女孩子啊,你别太君子了,否则早晚会丢失机会,我看你小子平实就是太正经,女人都不喜欢太死板的男人,这是常识。”葛云露出一副大义凌然的表情。
寒冰怒(四)
“啊,老色魔,亏得我还当你是个情有独钟的汉子。”郑飞一阵沉吟之后说道。
“看老子今天废了你。”葛云说完左手一道灵诀,朝郑飞的下身打去,郑飞见状,面色突变,一个纵身闪了过去,一脸狠狠的望着葛云。
“喂,老色魔,你太狠了。”
“呵呵,前辈和你开个玩笑,来,过来,前辈现在给你说些正经的”葛云露出一脸慈祥的微笑,对着郑飞招了招手,郑飞露出一脸疑惑的望了望葛云,怎么看那微笑都那样伪善。
“说吧,有什么教导,晚辈洗耳恭听。”郑飞平躺在石头上,一脸不在乎的对葛云说道。
“我还是担心不下我那丫头,等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葛云一脸沉重的说道。
郑飞闻言,看了看葛云,随即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她。还有,你只是灵根受损,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恢复吗?”
“怎么,舍不得老头子我?”葛云露出一丝意外之色的望了望郑飞。
郑飞见状,心中一热,望着这种熟悉的眼神,他忽然想起了躺在通灵玉中的那个净空,一个老者带着一丝溺爱更带着一丝关怀的眼神。
望着郑飞呆滞的表情,葛云洒脱一笑,“生老病死,自然循环,其实一切都逃不开这个循环,现在想来,我有些后悔来到这个修仙界了,看似让自己多活了数百年,其实是让自己孤独了数百年,这缓慢的人生到头来还不如在凡人界好好的过上几十年,那样自己会觉得充实。”
“你一定有其它方法的,只是太难是不是。”郑飞一脸郑重的说道。
葛云闻言,一脸意外的望了望郑飞,心中不忍,对着郑飞点了点头。
“方法是有,也的确太难,要想重塑灵根,就必须废去自己的修为,然后用洗髓丹将灵根重洗,再用培根丹制出伪灵根。不过我都一把老骨头了,真的散去修为,恐怕还没洗髓就已经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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