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媚品瘫躺于侧,欲起无力,那娇佣样儿令人爱怜,她伸掌捂其嘴制止他再说下去,幽幽叹道:
“表哥……现在你的体内有我……不要再拿回来了……我要你一辈子记得奴家这个可怜的女子……因为环境逼迫,咱们不可能结合……以后仿效牛郎织女七夕之情……一年能幽会一次……便心满意足了……”
张心宝搂其胴体轻叹道:
“我会的……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定会如期赴约……至死不渝……”
扈媚品又制止他再讲下去,强颜欢笑道:
“别说不吉利的话……奴家这就够了。”
她盘坐而起,略做调息,片刻间容光焕发,依然娇艳动人,再从软榻暗格中,取出几个瓶子,倒在掌中搓揉一会儿,转身过去,便抹在金发上,恢复黑发黑瞳初相逢的汉族模样。
张心宝指其私处黑萋萋地一片赞声道:
“阿媚化妆术一流,真是好本事!这是什么药膏?”
扈媚品用手指头弹一下他胯间的宝贝戏谵道:
“这是‘变肤膏’,如果抹在上头,莹润家伙会变成一根黑炭,可以保持一个月之久,你想不想试一下?”
张心宝故装惊吓弹离软榻道:
“真有这么厉害?假如涂个五彩颜色,岂不成了那根‘缅铃’一样,如一条花蟒吓死人了?”
逗得她呵咭呵咭浪笑老半天道:
“想不到表哥为人也有轻松逗趣的一面?与初见面那种杀气腾腾的凶残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在床第之间那般温柔体贴,叉忽尔暴烈的动作更令奴家毕生难忘……”
说到这里,再淫荡的女子也有矜持羞涩的自尊,她跃入温泉池中洗涤胴体,热气升腾暖烘滑腻的特殊水质,确实让人容易恢复疲劳。
张心宝盘坐软榻,定神凝气,调息方才不按“欲海九式”的练功方法,纵情声色却摄取扈媚品融于体内的元阴。
刻下才发现右半边身体元阳滚滚窜流,使得肌肤红润发烫,从毛孔中如丝如缕热腾腾地冒出来,左半边身体摄得饶曲柔及扈媚品的元阴,居然水乳交融转换成冰雪般地寒冻,使得肌肤结了一层薄薄地霜雾,显得灰白。
两股寒热阴阳真气汇集于生殖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穴”时,居然可以动念“气遵神行”
贯注生殖器。
生殖器被一阵燥热及一阵寒冻侵袭之下,忽尔勃怒如龙,灵动吞吐,感觉会儿热烘烘,又一会儿又飕飕地不迭变化转动,自己也吓了一跳,→文·冇·人·冇·书·冇·屋←当转念不再驱动真气时便恢复正常。
当两股水火同源般地真气流窜至顶门时,额头忽然突出一颗如珠肉髻,不住地颤动好像要破壳而出的感觉,这是否所谓的“道胎”、“魔种”的变化?无师自通的张心宝也莫名其妙。
真是始料不及的异变,难怪连扈媚品这种淫娃浪女也要为之荡魄销魂,顾不得元阴被盗也要贪图这份快活了。
一位是江南第一“花魁”艺妓,一位是统辖河南地界无法计数妓院的“朱雀堂”堂主,两名当代尤物论姿色是不分上下,但都曾经是两片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货色,杂而不纯的“阴鼎”元阴,才会导致这种异况。
张心宝想到这里,忽尔色心浮动,暗忖如果遇到一位元阴浑厚又纯正的处女,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
这般轻易盗取女阴的双修练功法,真是欲海无边,只有愈陷愈深,张心宝已然沉沦魔道,无法回头了。
他脑海中充满色欲,憧憬着娇妻美妾成群,在闺房中予取予夺恣意快活的景象,挥之不去……
就在淫思繁絮电转的当下。
丈高的龙形石雕后面的密门,“碰!”地一响乍开。
饶曲柔一身血污冲了进来,望着张心宝赤裸盘坐运功的异常情况,以及扈媚品慵懒娇弱地躺在池畔,面如芙蓉,腮如桃花,荡出一副幸福满足的气息,就知道与张郎发生了什么暧昧的关系。
更可恶的是一名徐娘半老全身光溜的肥婆,大展四肢躺于软榻上,莫非连这老太婆也添上一腿?
张郎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怎肯与人妖“阴阳浪蕊”的“阴鼎”苟合?导至热阳寒阴不调?
又怎会饥不择食,连这种老肥婆都搞?
饶曲柔误判情况醋劲大发,及救人心切便不问青红皂白,从上层“火器房”夺得的一包“爆镖”拿出两根,怒喝一声:“贱人找死!”
两道光点快如闪电,左右分击投软榻上昏睡的肥婆与池畔浸温泉的扈媚品。
当她破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惊醒脱离思惹情牵中的张心宝,见其杏脸嗔怒顿觉不妙,瞬间又见两道银亮“爆镖”从其手中分袭而出,连喝止的机会都没有。
张心宝大喝一声示警,凝劲一脚踢出软榻,急速滑至池畔挡于扈媚品上方,她也闻其喝声机灵地沉入水中。
“轰!”地一声,软榻四分五裂地爆开来。
另一头软榻上昏睡的肥婆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爆镖”射进胸膛,刹时上半身血肉横飞,死状甚惨,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饶曲柔掠身而至,见他赤身裸体毫发无伤,略感宽心问道:
“张郎!您没事吧?为何帮那贱人挡镖?”
张心宝见陈友谅的娘亲死得冤枉,死无全尸,气急败坏道:
“小柔!你胡乱杀人,已将事情闹大了!”
饶曲柔不解其意,自认杀个淫妇算得了什么大事?又见扈媚品浮上水面,杀机燃炽地推开张心宝,怨恨地破口大骂道:
“待妾身宰了这条母狗再说!她糟蹋您的身体,让您一身玄功岔气,阴阳无法调合,恐有走火入魔之危!”
张心宝冷不防地被推开,饶曲柔便掠过跃出,他根本来不及辩解,便掼臂去抓她的后领襟,欲制止其鲁莽再犯。
“嘶——裂……”
一身血污的饶曲柔衣衫尽碎,瞬间全裸,“噗通!”一声掉进温泉池中,张心宝顺势跃入水池便将其赤裸胴体强行搂住,因池底滑腻便双双滑倒水中。
这时候羞花、闭月两名丫鬟皆杀服乱头,血污斑斑,各自手持一柄三尺青锋护着孟不离及焦不弃惊魂未定,可见经过一番辛苦杀伐的闯了进来。
被“爆镖”暗算逃过一劫的扈媚品岂肯示弱,见张心宝亲昵地搂抱饶曲柔跌入水中,心头愤恨拈酸交加,便潜泳池中欲杀死情敌。
扈媚品擅泳,潜于池内从石砌暗格中摸出一把尺来长的亮晃匕首冒出水面,欲行刺纠缠中的饶曲柔。
孟不离眼尖看见这般情景便高呼道:
“大嫂小心暗算!”
怎料闭月伸出两根指头去拧捏他的耳朵,如三娘教子般的口气嗔怒道:
“叫一声大嫂就该懂得尊敬!你这双色眼骨碌碌地直瞪着池中那个狐狸精,满脑子的色欲思絮还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一旁的焦不弃替他大喊冤枉道:
“阿月你搞错了!老大是想看清楚这位传说中‘阴阳浪蕊’忽男忽女的人妖,身体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有什么特色?要不然连咱们的张大哥都和她混得这般厮熟?”
真是愈描愈黑!
他嘴巴这么说,却蹑足登高滑头滑脑地瞧着池里的扈媚品光滑雪白的胴体。
闭月花容冷烈地哼了一声,便伸手去拧扭他的脸颊,痛得其哇哇大叫直讨饶道:
“娘子……小生可是巧为不如拙诚……巧言不如直道……这也犯错了么?”
“恁你巧嘴八哥也说不过潼关去!你们男人色心一起,妄想打野偷鸡,便漫天谎言欺大瞒小的遮掩,这几天偷溜出去接受一窝子狐狸精的热情招待,竟敢谎称是被逼迫得要杀头才身不由已?天下哪有这种杀头的艳福?这笔帐还没有跟你算清楚!”
孟、焦两人只有尴尬苦笑,学会了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双颊去掩饰羞窘,令羞花与闭月啼笑皆非,真不知如何去管束这对性好渔色的宝贝。
“你们待在这里转过身去,不准偷看!咱们姊妹去助小姐一臂之力!”羞花话毕便与闭月仗剑掠身而去。
孟、焦两人还真听话,乖乖地转身不敢偷窥一池春色。
池中张心宝见扈媚品持匕首欲刺饶曲柔之际,便用手臂格开再一掌推跌入水,见饶曲柔凝掌欲杀扈媚品时,就用掌扣其腕让其顿泄掌劲,居中费尽唇舌劝手阻脚地欲缓和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有若落汤的螃蟹——七手八脚地忙。
羞花及闭月扶剑跃入池中欲帮饶曲柔杀了这个人妖,哪知不懂水性却愈帮愈忙,反让渐渐不敌的扈媚品拿她们当挡箭牌,又有张心宝护着才不致于死在饶曲柔的掌下。
就这么搅和了老半天,才暂熄了两人争风吃醋的火气,各自上池忙找衣裳遮体。
张心宝忙向饶曲柔解释扈媚品是“东离散人”蓝于东的契女,也是呼义父“摘星手”陈信骥为姑丈,本是一家人,是潜伏陈友谅身边卧底的真实身份说了一遍。
饶曲柔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因蓝于东及陈信骥的关系实不便撕破脸,便打消杀她的念头,但深怀敌视及戒心,故不屑地冷嘲热讽怒斥道:
“你虽身怀特殊任务,也不需搞得淫声在外声名狼籍,实在太作贱自己了。你是有夫之妇,就不该连我的张郎都勾引上床,假如你死于‘色授魂与玄功’极乐脱阴之中也就算了,结果竟让张郎岔了先天真气阴阳不调救你一条贱命,简直岂有此理,若不给你一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张心宝闻言一惊,慌忙阻止道:
“小柔,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在不知不觉中盗取其五成元阴内力,感觉精神饱满并无异样?你就不要责备她让我为难了!”
扈媚品一脸赧然,噙着泪水泣声道:
“表哥,奴家自认阴阳抽添采补之术精湛,实料不到您更是厉害,若如饶姑娘所言,便百死莫辩其罪,任由您来责罚。”
饶曲柔嗔怒大炽,便冷不防地弹出左腿挺直脚尖踢中其腹部“气海穴”,撞得她凄厉嘶叫一声滚于地面,口喷鲜血躺个四脚朝天,废了一身功力。
饶曲柔舒了一口怨气冷冷地嘲笑道:
“贱人!你这一套秦楼楚馆以退为进哀求恩客心软的伎俩,少在本姑娘面前去拨弄张郎。
我说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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