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夫的夏侯梓丝毫没有嗅到危险气息,眼看埋伏的杀手正悄然起身,萧芯已经射出一只飞镖直袭夏侯梓后背,司徒明月急忙双臂搂在他颈上做亲昵,单手接下飞镖,这举动叫萧芯一愣!
司徒明月用眼色警告萧芯,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自有打算。
萧芯才不管,原本就对司徒明月在莫飞雪面前得宠嫉妒不已,这次一定要亲手抢了天莲血石让莫飞雪高看她一眼。于是喝一句:“上!”四个少女立即从四个方向不约而同的持剑刺向目标所在!
“王爷!”
一柄剑狂刺向夏侯梓的刹那,司徒明月来不及思考便以身体护住夏侯梓,那少女情急之下调转剑尖,杵在原地模棱两可,萧芯斥责道:“红叶,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把血石给我抢过来!”
萧芯等人已经跃至马前,凶狠劈出一剑,夏侯梓一把扯开司徒明月怕剑气伤了她,可司徒明月却闪电般再次挡在他前面,被萧芯凶悍地一剑刺穿手臂,只听叮一声,穿过手臂的剑身同样刺在夏侯梓身上,但他却丝毫无损,一干人这才明白夏侯梓穿了金丝甲,刀枪不入。
“明月!”夏侯梓担忧一句,宝马嘶吼一声撞倒萧芯,飒飒狂奔。
夏侯梓真是一点功夫都没有,倘若没有金丝甲,或被萧芯一刀砍了脑袋,他现在必死无疑了。司徒明月没想到,他竟然会舍身保护她,为她挡刀。
夏侯梓横抱着她进府门,片刻不离守着郎中给她诊治,这个过程里司徒明月都在游神。
她要取得夏侯梓的信任,所以故意将手臂送出去挨一剑,看来成功了。
包扎好伤口,郎中识相退出门,夏侯梓怜惜地拥住她,关切地问:“明月,好些了吗?”
司徒明月微微摇头,“王爷,我不疼……”
夏侯梓感慨地说:“我没想到你会不顾性命之危为我挡刀,挡刀是男人的事,下次不要再犯傻。”
“王爷为明月挺身相救,明月为王爷挡刀是应该的……”
“那也不准!”
迷人夜色,风萧萧兮。
窗子关着,风吹不进屋中,司徒明月去好像仍闻到风的味道一样。
她开始紧张晚上,因为夜晚,夏侯梓随时会来与她温存共眠。即使熬夜很晚,他也会从书房过来住。但夏侯梓怜惜司徒明月有伤,这几日抱她吻她尚未再要她,只拥她入眠。和他同床共枕实在痛苦万分。
等他睡沉以后,外面传来阵阵箫声。
咚——心湖乱了。
☆、约定
这是莫飞雪的箫声,莫飞雪在叫她。
司徒明月点了夏侯梓睡穴,放心地穿好衣裳飞出门去。
而这时,夏侯梓豹子般犀利的眸子忽地睁开,微微一凛,掀被而起,以高超的轻功夺窗而出,如风过无痕……
翠绿的小树林,晚间化作黑影,风吹中摇曳不止——
月在柳梢头,通圆闪烁。
天空是深蓝色,深邃迷离……
光辉下,不远处洁白人影飘逸地静立着。莫飞雪手执翠玉萧,微微启唇吹着旷美的曲调,箫声划过整片夜空,飘飘荡荡漫无边际的游弋。他的衣袂发丝随风舞动着,仿若月上的神仙,俊美得惊人。
“师父——师父!”
拨开一枝枯树,司徒明月拖着婀娜的体态,碎步轻轻走上去,从身后用力搂住莫飞雪,仿佛是要将所有思念揉进他身体里。
箫声戛然而止,在这片寂静中显得尤其突兀。
“师父……”
“为什么放过他!”莫飞雪开口便是严厉的斥责。
司徒明月有些心虚,缓缓地说:“当日他毕竟是来救我,我也救他一次还了这个人情。”
“你竟放弃到手的机会,错失血石,你该当何罪!”莫飞雪愤然挥开她,转身邪兀的眼瞪着她,“萧芯说你有意袒护他,有意背叛我,你说你有没有?”
“我当然不会背叛你,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师父,你难道不相信我?”
无声的对视,把这无人的丛林衬托的更静谧。
司徒明月望着他的深情的眼总如清潭一般水润……“月儿跟随师父多年,我对师父的忠心天地可鉴,倘若……倘若你不信任我了,便杀了我……”
莫飞雪深深叹了一口气,厉色便又变得柔软:“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偏执于原则,心慈手软!算了,不要有下一次。你是杀手,杀手本就该无情。这次我不追究,但你该惩罚。”
司徒明月微微颔首,心甘情愿跪在地上等待莫飞雪的惩罚,倔强地挺着单薄的身子。每次犯错,都要挨他几掌长记性,这些年莫飞雪内力越来越深,每一掌都很难吃。
“请师父责罚。”
但,莫飞雪这次没有打她,目光反却转得炽热,抬手将她从地面拉起,幽幽地说:“为师怀念的热情了……我知道你日日都在思念着,我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牵挂着你……”
高大的身躯包揽着她,一个用力将她放倒在草地,碎石子硌得司徒明月背部微微有点疼。
“如果萧芯也生得你这张脸脸孔,为师决不让你去伺候他。谁让这天下惟有的脸才是对夏侯梓最致命的……”
莫飞雪轻抚过司徒明月的脸庞,手掌沿着姣好身躯四处游移,司徒明月轻轻打个寒战,凉风吹在光洁的肌肤泛起细腻的疙瘩。
他们并非从未这般亲密过,每次莫飞雪都点到为止。但今天的莫飞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妖异,明显想要的更多,“就罚你今晚属于我好了……”
“不!”司徒明月猛地叫停,“不行!我已经……”
莫飞雪不容她的拒绝,妖冶地蛊惑着她,“月儿,说你愿意,说你永远是莫飞雪的女人,叫我的名字……”
“师父,我……”
“叫我的名字……”
“飞雪……”司徒明月怔怔地遵循他的意愿,叫他的名字。
“对,就这样。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抛弃你。待我复了国,你就是我的皇后,我会永远这样爱你……”
“为师也舍不得将你送到别人床畔,将你拱手让人……”
“但不论如何,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干净的……
湿热的泪顺着眼角流出长长的线直流进耳朵里,言语的哄腻和巧妙的抚摩顷刻间将司徒明月的所有不安瓦解得一干二净,灵魂几乎出窍,身体化作一滩软泥。
可就在莫飞雪动作最关键时刻,几粒石子利箭般向他们飞来,“嗖——嗖嗖——”
树丛中黑暗人影暗闪,二人怵然坐起!
司徒明月拢紧衣襟同时泛起杀气,直追而上,噼噼啪啪打起来。
没过几招,那人便纵身飞跃一闪即逝。
司徒明月惊呼:“师父,这里怎么会有人!”
莫飞雪神色凝重起来:“此人功力远不在我之下,连我都未发觉有人藏匿。,月儿你先回去。”语毕,轻功一施顺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回到王府,夏侯梓还沉睡着,司徒明月蹙着眉头,手指伸在他鼻下感受鼻息,没错,是睡着的。跳到床上脱衣躺下,解了夏侯梓的穴。心里尚未平静,转头看看夏侯梓,心有戚戚。
对莫飞雪的敌人,她的确不该心软。夏侯梓睡的很香,一个翻身面对她,司徒明月的脸贴在他胸膛,听着那沉稳心跳,司徒明月怔忡了。
夏侯梓突然睁眼,如鹰似豹般犀利的目光摄住了她……
司徒明月的不禁漏掉一拍!
☆、约定
对上他眼睛的那一瞬猛地心虚,可转眼间仿佛是错觉,再看他的眼里全是温柔情意。
“怎么没睡?”夏侯梓问。
“哦,我有点冷。”
夏侯梓关怀地把被子拉高拥着她,将暖暖体温传递给她邪气道:“离我那么远,当然冷。还冷吗?”
司徒明月乖巧满足地摇头:“不冷了。”
夏侯梓坏里坏气对她耳朵吹气:“再冷就得做运动了……”
娇嗔一笑,司徒明月脸红,当即闭眼睡觉一句话不敢多说。
翌日。
“见过王妃!”
“二位守卫辛苦了,王爷可在书房?”
“在。”
“我特意为王爷做了参汤,想趁热端给王爷喝。”司徒明月轻捧瓷罐瓷碗,欲要入门。
守卫尴尬拦住她,道:“启禀王妃,王爷的书房向来不允许他人进入。”
“我也算他人吗?王爷从未告诫我不可以进入书房!”
守卫道:“奴才不敢擅自做主,这是王爷的命令,既然王妃亲自做了参汤,不如交给奴才让奴才送进去。”
“放肆!你们是没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王爷励心图志,日夜为国事操劳,我身为王妃,王爷的妻子,难道连一口参汤都不让送?”
“这——”他们很是为难,“这是王爷的意思,小的们真不敢擅自做主……”
“你们是不敢擅自做主还是为本妃放在眼里,让开!”
房门此时开了,身着紫袍的夏侯梓脸上挂着笑,告诫那两名侍卫:“王妃不是他人,今后都不用阻拦。”
“是,王爷。”他们终于放下拦着的手。
“明月,进来吧。”夏侯梓轻轻一揽将她带入书房,守卫关上房门。
司徒明月把托盘放置于案几,桌上摆放几本书籍材料,是夏侯梓刚刚看过的,夏侯梓重新坐回桌前,她舀出一碗汤递给他,“王爷,喝碗参汤吧。”
夏侯梓却不接,含笑看着她:“王妃过来亲自侍候本王如何?”
司徒明月微微一愣,含笑撒娇:“我从厨房一路端来,手臂都酸了。”
说归说,仍是亲自用汤匙舀了汤温柔地送到夏侯梓嘴边。
夏侯梓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喝光一碗汤,突然长臂一捞将司徒明月抱坐于腿上。
轻呼一句,司徒明月手中瓷碗险些跌落,稳了稳身子才说:“还要喝吗?”
夏侯梓取下碗放于桌上,一只手掌轻轻滑进她的袖口抚摩她受伤的手臂,说:“人参虽好,多吃无益。你手臂有伤,还亲自给本王做汤,辛苦了。”
“不辛苦,我的伤已无大碍了。”
夏侯梓从桌上拿出一份折子给她看:“明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看了便知。”
司徒明月接过打开来一看,竟是夏侯梓让齐锡豪齐家入了皇商,商家只要入了皇商就有特权,不但有权更得了势。司徒明月急忙欲从夏侯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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