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霜冷目瞅紧战况,一语不发。
远处姬水仙见及力天神战双雄竟能从容应付,实是了得,竟也窃喜起来。
双方又斗二十余招。宇文剑不禁钦佩对方少年得志,刀法竟然如此了得。
白月霜瞧出再此缠斗,浪费太多时间,喝道:“弄点险招,敌人岂会一来一往,一上手就要砍人头啦!”
宇文剑自知夫人意思,应声是後,利剑突然暴强几分,猝化十数剑气,奇快无比刺砍对手数处要害。
力天神唉呀一声,怪刀倒挡,连砍七八式挡掉数剑。然另两剑左右刺来,想挡已是不及,唯今只有比快刺去,直迫对方咽喉要害。
那快刀闪出,眼看就要刺进咽喉。
利剑抢攻左腰,亦取齐门要穴。
胜负就要分出。
众人惊叫。
力天神突地刀势一错,刺偏三寸,划颈而过。唉呀惊叫,左腰衫已被刺穿,伤了肌肤。
众人又是一阵惊哗。
力天神赶忙滚地闪退。
宇文剑愣在当场,他不知对方为何攻势刺偏,自己明明刺中对方齐门穴,又为何让对方缩逃避去?
原是力天神身躯软灵无比,软骨功天下无双,情急时腰际一缩,避了这一剑,或因如此才使刀势打偏,落了下风。
然而宇文剑已知对方只不过不愿伤人,否则这一刀剌来又岂会落空之理?
三大高手瞧出端倪,心知一对一讨不得好,登时兵刃尽出,围攻过去,为争颜面,自是全力以赴。
力天神霎时被困中央,任他刀法了得,然那皆在於快字诀,用来杀人尚可,用来比划可就捉襟见肘,几招下来,险象环生。瞧得一旁诸人心惊胆战。
忽见四把兵刃四面八方攻来,迫得水泄不通。
眼看力天神就要中击受伤,旁观诸人惊叫,姬水仙甚至想抢出救人。
突见力天神在极不可能角度,身形猝若泥人般溜闪於王开及仇三郎两人之间不及半尺缝隙中钻了出来,逃出围杀。
四件兵刃撞在一堆,各自怔愕怎会发生此事?!
白月霜暗暗叫好,不管力天神武功如何,但能在四大高手围攻之下神不知鬼不觉脱逃,这可非一般人所能办及,不禁对其评价又高上一层。
她欲罢不能又喝:“别让那小子溜了。”
四大高手闻言不敢歇手,登时寻搜目标,又自攻来。
力天神本以为逃出围困,比斗已了,谁知对方穷追不舍,再此下去,不被收拾也将累垮,哪还有心再战。反正和天帝帮亦无交情,对姬水仙婚约亦谈不上,那根本是白月霜胡乱配对,时势不允,尚且开溜再说。
他喝地佯攻,迫得四大高手封招自救,立即乘势倒挂高墙,招手笑道:“我不玩啦!要玩,你们自个玩个够!”一闪身,纵身逃去。
白月霜见状这还得了,尊严受创般怒喝:“没人能从天帝帮逃走,给我抓回来!”身随话起,她一马当先追扑斜切过去。
白月霜当年行走江湖已得“飞天凤凰”雅号,功夫已是了得,否则又怎让天帝帮主瞧上眼。此在帮中无大将之下,她独力撑局面,武功更练得勤,轻功自不在话下,如今强力追敌,快逾电闪。
三个照落,白月霜飞凤天降,眼看要截住力天神,她登时发掌,打得力天神唉呃闷叫,终知这老女人武功不可轻忽。眼看往山下只一脉可掠,根本逃不过对方追赶,倒不如往回纵去,躲往群山城堡中,待夜晚到来再开溜不迟。
心念想定,趁那掌劲扫来之际,登往内城窜去,喝叫著:“不走不走便不走,回去等你来侍候便是了!”
他掠得甚快,一闪即没城墙。
白月霜见其反掠不逃,心下笃定邪笑:“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既然人已返回,她也不强追,放缓脚步,唤向手下:“把人带来见我!”
自行掠向城头高处,居高临下,轻易可瞧清情况。
一群高手复往回搜。
数百人东窜西窜,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力天神真若空气般消失城堡之中,任天帝帮手下如何搜寻,竟仍不见踪影。
众人人急成一团。
多人已怀疑力天神是否已走脱。
第 二 章情孽难了
力天神并未走脱。
他利用本门潜藏功夫,躲入一处隐密豪华宅院。
纵使此宅院四处守卫严密,然仍让他轻易潜入。
宅院布置典雅,位於东城最深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该是女士起居住所。
力天神但觉里头无人,落个轻松自在晃著。
他穿过雅厅,再入轩房,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居中则置软床,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
“会是夫人闺房……”
力天神直觉是白月霜住处,否则怎置一枕,四处又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来只有她的禁地,才没人敢搜来吧!”
力天神庆幸误打误撞,暂时免去烦恼。
既然无人敢搜来,胆子自大些,他开始搜向四物。
左墙柜上堆置许多兵器秘本,他一一翻阅,竟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九尊盟秘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夫人果然有心想对付敌人,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力天神未翻及本门武功,安心不少,直道虚无界派果然虚无不见,难以捉摸,天下一绝。
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仍有破绽,已置丢一旁。再搜别处,方一转身,忽吓一跳,眼前闪出一英挺中年人,原是檀木所刻,塞於梳妆枱後,平时不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著。
此人像穿著紫蓝龙袍,年约五旬,英挺豪迈,双目炯烱传神,俨然帝王之尊。
“会是南宫天帝?”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白月霜既然收藏他,自是关系匪浅者,除了她丈夫,又会是谁?
力天神如是猜想,可是白月霜为何又把他藏於暗处,见不得人?会是不愿见人思情?
他又发现木雕脖子曾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力天神但觉想笑。看来白月霜牌气大,一吵架,偶尔摘下丈夫人头亦属常事,乾过瘾。
他仍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冷哼声:“都是一群笨蛋,竟然挖不到人!”白月霜已然复返,力天神怔觉不妙,那房门就欲推开,吓得他赶忙闪藏挤於妆枱後,以木像挡掩。
那空间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力天神缩骨功训练有素,终能挤进去。
他闭气凝神,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
白月霜砰门而入,嗔气未退,恨将淡红凤袍扯丢床面,喝道:“竟然连我都敢耍!”
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显是冲著力天神而出。
力天神登有掉头感觉,舌尖一吐,摸摸脖子,还好仍在。
他闪著妆柜缝隙,窥探外头,白月霜已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双脚,她揉著它,嗔意又起:“到底藏到哪?”四十开外,却仍风韵十足,平日该是保养功夫,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闯入之人。
她突地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
怒意贯穿如利刀,直捅力天神胸心,吓得他四肢冰紧,竟然就此被发现?!
他正待苦笑现形。
白月霜突地猛抬手一吸,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个弧度,飞向女子身前。力天神暗道好险,原是木头人被吼出去,可非自己。
白月霜又喝:“都是你,只要谁惹我生气,我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白月霜突地射出匕首,直中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震抖不停,怒意实重。
白月霜一刀刺去仍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
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力天神脖子又觉挨砍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南宫天帝可死得太早,没好好照顾美娇娘,时下种种竟得让她承担,难怪她一受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发泄。
然而他俩乃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他人发现,岂非闲言不断。
力天神直觉她根本不爱丈夫,或者恨多於爱。
白月霜怒骂一阵,情绪较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於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没良心家伙!”
说及伤心处,竟然抱著木头人,跳入床铺埋头痛哭。
力天神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
没想到平日高高在上的夫人,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
白月霜仍抚抱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皆如此详尽熟悉。
终於—
她抱得更紧,似和情人爱抚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余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肌肤。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乳、私处,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力天神瞧得满眼春宫,哇哇暗叫,没想到夫人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
然而又能如何?年纪轻轻已守寡,不偷人已算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
他直觉瞧了不该瞧的,若被发现,那可准掉头。他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窗又远,在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何况外头搜得紧,甚难藏身。
既然走不掉,他想闭目不瞧,然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怨女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瞧下去,心想只要不说,当作没这回事,任谁也发现不了。
怨女表现实在火辣,瞧得力天神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敌我威胁,他可忍受不了想当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忍忍忍了。
怨女终於发泄完毕,疲累摊倒床上,自怜爱抚自己胸脯,回味方才浓烈滋味,时而露出梦呓般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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