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於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勦太阴神教无关,让我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緻,但是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乾?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神教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就是太阴神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神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么久,却什么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
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为你可以在妓院里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机率只怕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帲瓷蕉ァ
帲唇E桑侨龊鹤铀舻拿排伞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帲唇E傻氖焙颍负跏翘觳藕谖揖涂剂颂讲樾卸坏憧派诩嗍拥娜耍挂⌒脑诟鞔Υ┧罄慈サ钠渌性尤说龋讲槠鹄床坏量啵医然郝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神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女可能就在帲唇E墒种兄螅彝蝗槐涞煤苊荒托粤耍幌刖≡绮槌鲎詈笠桓鎏跏ヅ南侣洳阉瘸隼矗豢讨游乙膊幌爰绦认氯ァ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里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帲唇E刹豢赡芏卑烁鋈死纯词乩畏浚慌禄实鄣奶炖味济徽饷唇浔干稀
轻轻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墙壁掷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墙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溜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溜过,用拈虫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钻进地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溜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炼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佈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里洒些东西:第三个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
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冷声说着。「你们教主早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会知道了:何不说出来,这样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着,声音中却带着沈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里被你们虐待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猛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你到底说不说?」
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话。
「看来不给你些厉害的嚐嚐,你是不会觉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
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你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你们没皮条!你有办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你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
「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么一泼,就和伤口上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
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
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你是不会说的啦?」
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你身上烧出些痕迹来,你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炼给固定在墙壁上了,怎么扭动身躯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迹呢?嗯?」
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给烧糊起来你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你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
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嘛!」
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
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给烧糊起来,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神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