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一个看似保镖头领的人低喝着下令,但是他的命令才刚出口,肚子上就挨了芊莘一脚狠踢,当场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塌了一张红木椅子,手上的刀则被芊莘给顺手夺了过去,回手一掷,正好将老鸨的衣领钉在木柱上,吓得原本想趁机开溜的老鸨当场屎尿齐流、软瘫在当场动弹不得。
春夏秋冬四婢随着我练了两个月的『阴阳诀』内功,虽然功力还不能算得上是高手,但是也不比帲唇E傻哪切┑捅驳茏硬盍硕嗌伲愿墩庑┲荒芩闶墙滞坊旎斓燃兜募嗽罕o谧匀桓怯稳杏杏唷
四婢各自从对手的手中抢过木棍或是扁担,然后一反手就夹头夹脸地朝着那些保镖和夥计的头上抽打下去,每一抽都在那些夥计或是保镖的脸上抽出一条血红的痕迹,并将对方打得倒在地上,只能有气没力地呻吟挣扎着。
一场斗殴还没能开始就已经结束,九华阁一方的人马被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尽数摆平,我这个坐在桌子旁喝茶的教主甚至还没喝完第一杯茶。
在九华阁老鸨的哆嗦声、满地被打倒汉子的呻吟声、以及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的喝茶声中,大街上终於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听起来是四个会武的男子,正急忙朝着九华阁而来。
不过,那四个男子的功夫平平,或许能胜过春夏秋冬四婢,但是比起芊莘却还差得很远:也就是说,还不用我亲自动手。
「是什么人敢在九华阁撒野!」
伴随着这声喝问,是一个拿着长枪、一个握着长剑、两个提着大刀的劲装男子出现在九华阁的大门口。
「陈、陈师父!这几个人是来砸场子的!说是要把九华阁接收过去!」
看到来了救兵,被芊莘用刀穿过衣领给钉在柱子上的老鸨大叫了起来。「麻烦你赶快打发了这些人啊!不然我们生意都没办法做,秦老爷会生气的!」
「哦?」
那个『陈师父』看了看老鸨,又用猥亵的眼神瞟了瞟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对於我则不屑一顾。「你说这五个妞?」
「是啊是啊!」
老鸨拼命点头。「赶快打倒这五个找碴的妞,要是能抓这五个找碴的妞下海,肯定能赚上大把银子……哎哟!」
『啪』一声,冬梅反手给了老鸨一巴掌,打得老鸨捧着红肿的脸颊惨叫起来。
「看不出来这五个妞倒是挺凶悍的,好吧!老子就先拿下这几个妞来爽一爽,再交给你好好调教吧!」
那个陈师父舔了舔嘴唇,望着芊莘露出淫秽的笑容。「兄弟们,动手!」
四个人拿起武器,慢慢地朝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前进。
「五个小美人,你们最好不要反抗,乖乖束手就缚,等一下有得你们乐子的!」
那个陈师父晃了晃手上明晃晃的长枪,淫笑着。「要是乱动的话,等一下插进你们肚子里的可就不是能让你们欲仙欲死的肉枪,而是这把会痛死人的铁枪……啊!」
不等那个陈师父说完,芊莘展开轻功迅速无比地欺上前去,夹手抢过那个陈师父的长枪,一反手就用枪柄捅在陈师父的肚子上,将陈师父给推得撞上了另一根柱子。
「是像这样子插在肚子上的吗?」
芊莘冷冷地问着,还用力转动顶在陈师父肚子上的枪柄,痛得陈师父更是龇牙咧嘴个没完。
「放开我们老大……啊哟!」
看到陈师父被制住,其他三个武师急忙挥起武器想要攻击芊莘:但是芊莘看也不看,长枪向后直送,叮叮叮三声响过,三个武师手中的武器已经被芊莘用长枪击飞、全都钉上了屋樑,接着嗤嗤嗤三响,芊莘用长枪刺破了那三个人的裤子,冰冷的枪头从那三个人的阳具旁擦过,吓得那三个人全都跌坐在地上。
然后,芊莘长枪回送,枪柄又是重重顶在陈师父肚子上,又让陈师父痛得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
「本姑娘没时间和你们穷耗。」
芊莘清脆的语音冰冷无比。「如果还有啥后台的就给本姑娘叫出来,不然就把这间鸡窝的房契和姑娘们的身契全都拿出来,晚一点的话看本姑娘不阉了你们!」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林妈,还不快去拿地契和身契!」
那个陈师父一边急忙讨饶、一边催促着老鸨:他没看见刚才芊莘那三枪到底是有没有把他手下三个武师的阳具给串烧了,但是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弟弟来冒险。
后台撑腰的人被打垮,老鸨也只能无奈地去把九华阁的地契房契和姑娘们的身契全都捧出来,恭敬地想要交给芊莘。
「交给我家公子。」
芊莘不接那些契约,反而向我指了一指,老鸨急忙将文契捧过来,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你叫林妈,是吗?」
我慢慢翻拣着文契,将房契和地契挑出来。「林妈,去把九华阁的姑娘们都叫进来。」
「是,是。」
林妈急忙跑了出去,随即老女人杀猪般的难听叫声开始在九华阁外响起,林妈拉开了嗓子呼叫着刚才因为害怕被卷入打斗而逃散的妓女们。
不一会大厅里就聚满了许多打扮妖艳的妓女,不同的是,面对着凶神恶煞一般的芊莘,还有我这个打扮成猪八戒的神经病,这些妓女们都感到相当惊惶。
「各位是九华阁的姑娘们,是吗?」
我从面具后方打量着那些妓女。「各位听好,这间妓院是由我黑吃黑抢下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各位的老闆,各位要听我的命令来做事。」
一听到我这么说,得知自己的老闆竟然从原来残酷的老鸨变成了一个神经病,妓女们无不满脸忧色。
「这是各位的卖身契。」
我将那厚厚一叠的文契向前一推。「大家来把自己的卖身契拿回去吧。」
将自己的卖身契拿回去?那这样不就等於她们以后不必再继续当妓女了吗?如果我就这样还了九华阁所有妓女的自由,那没了妓女,九华阁这间妓院还怎么开?
妓女们都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好心,个个交头接耳着,就是没有人敢上来拿自己的卖身契。
「怎么没有人上来拿卖身契?」
我眉头一皱。「算了,林妈,这些是你的女孩儿,你把她们的卖身契拿去发还给她们!」
那个老鸨林妈正想说些什么,芊莘瞪了她一眼,才吃过芊莘苦头的林妈不敢说话,急忙将那些卖身契拿起来,一张一张地发还给那些妓女们。
原本还不相信我会这么大方,但是现在手中捧着自己的卖身契,妓女们这才相信我是真的打算还她们自由:有些妓女楞楞的说不出话来,有些妓女则是捧着卖身契哭起来了。
正如我猜想的,这边很多妓女都不是自愿来做鸡的,逼良为娼的事情肯定没少发生过。
「我想大家都很好奇,我把各位的卖身契还了给各位,那么九华阁该怎么继续开下去?」
我看着那些妓女们,每个人脸上都是迷惘的表情。「其实,我还是希望各位能够继续待在九华阁做事的,但是我不想强迫各位,也就是说,各位愿意留下来的就留下在九华阁做生意,赚到的银子我们四六拆帐,九华阁佔四成,各位佔六成:如果各位不愿意留下来,那么我也不勉强。」
通常妓院花钱买下妓女以后,妓女就变成了妓院的『财产』,因此妓女接客的所得就被妓院给通通拿走了,妓院顶多每个月给妓女一些铜钱,就已经算是非常善待妓女的妓院了:而我这个打扮得像个猪八戒的神经病竟然会先还给她们自由,再提出这种优惠的条件希望她们留下来做生意,这些妓女们简直不敢相信她们听到的是事实。
「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我提出的条件了,你们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
我转头望向老鸨。「林妈,这间院子还是继续麻烦你打理,只是记得你女儿们接客的夜渡资要分六成给她们:她们干这营生以后,想要从良大概也有些难度了,如果不趁着还能赚的时候赚些将来的养老本,那她们将来要靠什么过活?」
「是,是,老闆,我一定照办。」
老鸨林妈连连点头哈腰答应着。
「那么,你可以赶快招呼你的女儿们去做生意了吧?晚上不是做生意的最好时间吗?」
我站起身来。「我另外留几个人手给你,如果你需要帮忙,找他们就行了。」
「是,是。」
老鸨又是连连点头哈腰。
「哦,对了,我另外还有一个人要给你。」
说着,我挥手示意秋菊出去通知附近待命的教众把『人』给带进来,老鸨则是眼睁睁地看着秋菊匆匆跑出去,过了一会领着几个年轻男子进来,其中一个男子还扛着一个布袋,布袋里似乎装了个人。
那个教众打开布袋,从里面抖出了一个女人来,是上次和其他四个人袭击暗杀我、却被我击倒擒住的那个女人。
「林妈,这个女人是我的敌人,所以就不用对她太客气了,接客的所得不用分给她六成,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打死了也没关系。」
我瞪着被教众给抖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正以惶恐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我相信林妈你会有分寸的,毕竟打死了她就没钱赚了嘛!」
「是是,这点请老闆放心!」
老鸨林妈随即叫人来把那个女人给抬进去,自己跟在一旁看着。
「放开我!你们这些龌龊的傢伙……啊!」
女人的叫骂和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从后院传来,那个女人显然是吃了老鸨一记耳光。
抢下了九华阁,我们再转往城内最大的赌场『聚宝馆』:才出九华阁大门,我就注意到有人正远远地盯着我们,看来是九华阁『前任』老闆、那个叫做什么『秦大爷』的手下,打算跟踪着我们,看我们接着又要去哪里闹,他好去搬救兵。
向着那个跟踪者的位置指了一指,芊莘会意,一闪身就欺到那人身旁,揪着那个人的耳朵直拖了回来。
「这位大哥,请问你是秦大爷的人吧?」
我拍了拍他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我们等一下想去拜访『聚宝馆』,你知道『聚宝馆』怎么去吗?」
「你们要去聚宝馆?」
那个人吓了一跳。
「对啊,所以你如果要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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