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
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么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
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么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卷乾净。
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你不吃早饭吗?」
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
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肉棒插入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
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
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云烟急忙将我推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看,谁会看见?」
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你!」
「公子,不行!」
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我亲她。
「来嘛,来嘛!」
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云烟的耳垂舔弄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乳房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
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的:你打我的对,又不是你的错,何必下跪?」
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神态。「公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里,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
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么火也早都消弥乾净了。
「那个……公子……」
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
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万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你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去做呢?」
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墙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
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神教的教主?你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么教主。」
我笑着耸耸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你哪会在我脸上打这么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谢公子。」
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你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於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炼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跟不上,不过看来你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
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没学过吗?」
「跟你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
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
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
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
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
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劈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
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楞楞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屍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余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於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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