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涯诧愣不已:“秘密全在此泉?”
关小刀道:“不错,乃是以鼻孔吸入冷热两道劲流去催化,加强流脉功能,以让功力迅速增加且源源不绝,我试过,一星期之内增加一成功力,可是后来却……”
他把如何引往任督两脉穴已无甚功效之后,才决定往齐门双穴冲去,岂知一冲便出毛病之事说了一遍。
水无涯脸带欣喜:“原来此泉竟有此功能,原来太乙神功不只可引气,还可以引流练功,可称天下独有!”
他为太乙神功感到骄傲。
关小刀苦笑道:“可是,还是出了问题……”
水无涯神秘笑起:“我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
关小刀道:“还请指点。”
水无涯笑道:“还是那句话‘欲速则不达’,你若以气冲齐门穴,怎么冲都损不了,你却引流冲穴,一冲便无法收拾,此意思即已说明,得先用气冲穴之后,始可练引流之功。”
关小刀道:“可是公孙白冰他……一
水无涯道:“他可以用气打通七八处要穴,现在当然没事,你才学不到两个月,即快冲上五成功力,不嫌太快吗?”
关小刀仍自苦脸:“这么说,短期之内,我无法练成刀枪不人之护体神功了?”
“恐怕是了。”
关小刀不禁泄气一叹,到头来还是功亏一蒉,何等让人扼腕、心疼啊!
水无涯瞧他如此失望,于心不忍,便又说道:“不过奇迹总在人创造,你若是以增加功力先以劲气冲破齐门穴,再引流运行,增强功力,然后又换回运气冲破肩井穴,如此不断交换,只记着冲穴以气,练功以流,在相互交练下,说不定可达成你心愿。”
关小刀不由再次升起希望,道:“多谢堂主指点。”
水无涯关怀一笑:“不过,你得把齐门穴养好才行,此乃要穴若受损,并不好养啊!”
关小刀知道理,颇后悔自己贸然行动,未请教堂主,换来一身伤。
水无涯道:“你休息吧,一觉起来,可能会好些,我接到消息。阿柔已回来,大约明天可抵达,你还得准备精神应付呢!”
关小刀想及母老虎,苦笑中,已接受水无涯先养足精神再说之建议。
水无涯笑道:“改天,我也尝尝引流滋味,可望你指点一二啦。”
小刀直道没问题,他瞧向灵泉几眼,终也满心欢喜而去。
关小刀则抚向受伤穴道,的确非一般疼痛,后悔无用,且养好再说。
他虽想浸入灵泉以洗伤口,可是已敷药,且又对灵泉起了忌讳之心,只好作罢,闭上眼睛,先睡一觉再说吧!
心念乱转中,不知不觉已进人梦乡,这是他回到灵刀堂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猝然一声暴喝,关小刀但觉胸口被电着般,吓得颤跳而起,睁眼一看,漂亮小公主竟然拿着杯子,戏谑地站在一旁,见及小刀窘状,更喝地一声:“看我冰泉,敢睡我床!”
冷泉再倒下来,吓得关小刀急于逃开,然在闪身之际、伤了齐门要穴,他闷哼一声,缩了身子,苦叫道:“我会被你整死……”
水自柔乍见,惊诧道:“你受伤了?”
放下杯子,把棉被拉开些,果然见及伤处,惊心道:“受伤怎不早说?”
关小刀苦笑:“我有机会说吗?”
水自柔于笑道:“我哪知如此?只是看你睡得舒服,又占了我的床,想给你一点警告而已。”
关小刀苦叹道:“我还是回到客房好了。”
说着准备起身。
水自柔却押他回床,稍窘道:“反正你是伤了,这床也有你的味道,让你躺几天便是,我和阿祖另找房间,用不着你搬来搬去。”
关上刀怔道:“阿祖回来了?”
水自柔道:“不然你还以为她会去哪?”
关小刀一张脸不由更苦:“一个已够可怕,两个一起来,天下哪有宁日?”
水自柔邪邪一笑:“不错,你惨了,你竟然在雁归山留那什么字?气得阿祖想吞了你。”
关小刀一时纳闷:“留字?”
水自柔道:“你们离开雁归山,不是留了字条,我们回去可看到了,留就留,何必写些莫名言词?”
关小刀霎时紧张:“那不是我留的,是你爹写的,他竟然坑我!”
水自柔笑道:“不管是谁,署名的却是你,你认了吧!”
关小刀苦笑中,情急生智:“救救我,现在把她叫来如何?”
水自柔疑惑:“现在?你不怕她收拾你?”
关小刀道:“我现在受了伤,她总不会把我打个半死吧!”
水自柔邪笑:“原来如此,偏不!”
关小刀不由大喊:“阿祖……咱有话好说。"水自柔邪笑道:“叫吧,阿祖明天才会回来,她要享受小公主滋味,你根本叫之不着。”
“现在还是夜晚?”
关小刀四下望去,果然烛光处处,苦笑道:“你是先溜回来的了?”
水自柔道:“不错,我们本来准备戏弄丫环,不过看来你比较有趣!”
笑的甚邪。
关小刀急道:“千万别整我,我有伤在身,而且是生平最重一次。”
水自柔稍惊:“真的吗?你如何受伤?”
关小刀道:“还不是为了练你家太乙神功,结果,差点走火人魔。”
接着,他把如何利用灵泉练功,以及受伤经过说了一遍。
水自柔闻言怔怔诧诧瞧向灵泉:“它当真有此威力?”
关小刀道:“你可少说为妙,否则将来引得一大堆人想夺此泉,到时就知道麻烦是什么。”
水自柔喃喃点头,自以保密为要,说道:“你伤了守门要穴,多久才会痊愈?”
关小刀道:“谁知道,如果再受摧残的话,更难痊愈啦,所以说,请帮忙向阿祖说几句好话。”
水自柔邪笑道:“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不过我会通知她多少留意你伤势便是。”
关小刀苦笑道:“帮帮忙嘛!”
水自柔笑道:“我是在帮你啊,睡吧,明天起来,说不定一切都好了,我也累啦,明天见!”
说完,招招手,溜了出去。
关小刀苦笑不已,如若阿祖报复,那可不大妙,不禁暗骂水无涯这糟老头,竟敢陷害自己。眼看自己受伤,根本躲逃无路,一切只有乞求苍天帮忙啦!
一夜几乎辗转难眠。
次日巧玲、巧凤欢天喜地送来早餐,随后表示要接公主。
关小刀灵机一动,告诉她俩:“那个公主是假的,你们最好不要去接。”
巧玲怔诧:“假的?你没看见,怎知是假的?”
关小刀道:“听我的准没错、”
巧凤道:“那真的在何处?”
关小刀道:“当然在附近睡觉,你们找找看便知。”
巧玲、巧凤视目而笑,大概认为关小刀因受伤而脑袋出现问提。巧凤表示会仔细搜,便和巧玲告别而去,接人去了。
关小刀心头稍安,如若两丫环搜了之后,发现异样,自能辨出,若无异样,待把人接来,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未多久,外头忽而传来一阵少女谈话声,关小刀便自紧张暗道:“回来了。”
干脆装晕算了。
待要装晕,忽闻房门一开,小公主溜了进来,关小刀见着来人,心下一喜:“你可向阿祖说了?”
“阿祖?”。
小公主心念一闪,呃地轻笑:“说了,她一回来,我便说了。”
头小刀嘘喘大气道:“多谢帮忙,否则我一定会死在她手上。”
小公主笑道:“会吗?她一向很理智,不是吗?”
关小刀道:“就是因为大理智才糟,你去把她引到其他房间,我暂时不想见她。”
小公主笑道:“我可没办法,她现在也是小公主身分,我管不了她,你说说看,为何要躲她?”
关小刀道:“昨夜不是说过了,你爹竟然陷害我,留了什么条!”
小公主冷道:“你说她甘薯吃多,老会放屁,她当然不高兴。”
关小刀一愣:“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
忽而呵呵笑起:“其实我也听过她的屁声,很有艺术的。”
小公主突然大喝:“你说什么?侮辱我还不够,还说那些难听的话,我掐死你——”
她突然扑上来,双手狠猛掐向小刀脖子。
小刀受伤在身,武功尽失,被指个正着,他惊惶想喊,这人竟是阿祖,她俩怎又调换了呢?一个失查,竟然说出那番话,惹得他大祸临头,舌头直吐,呜呜痛叫,但一句话也说不出。
原来水自柔在闻得关小刀受伤,以及那字条是父亲所留之后,便原谅他了,后来想想,也没有必要让小刀受伤之身又遭到严重报复,遂再回头告知阿祖,要她略施小惩便罢,阿祖也答应了。
阿祖亦关心小刀伤势,急于赶来瞧瞧,大驾归府之事便交给水自柔,她找了机会便溜进来,本想玩玩了事,可是小刀又说出这番话,惹得她恼羞成怒,猛伸手指了过去。
关小刀活遭报复,被掐得快断气,却喊无声。挣扎无用,情急中,只好装晕,蓦地四肢一伸,不再抽动。阿祖再掐两下,似无抗争,吓得她赶忙松手,小刀还是不动,一副死人模样,阿祖更惊二“晕了?怎会?”
心想小刀武功高过自己,怎一掐即晕,忽又想起他武功尽失,登时恐惶不已:“糟了,小刀醒醒啊!”
摇了几下,仍无用处,急得她探向小刀鼻息,竟然没了,吓得她几乎疯狂,欲泣无泪叫着:“小刀你不能死啊,我不是故意的,快救他!救他!”
她接地两掌掴向小刀嘴巴,痛得小刀差点掉泪,幸好还是忍了下来,阿祖见及此招无效,焦急不已:“没气了,快送气,送气!”
心下一急,当真凑上嘴,欲替小刀通气入肺。
方凑上嘴,小刀登时触电似地,升起一股热流,心下暗喜,竟然因祸得福,干脆让她摧残,唇舌交处,传来淡淡香气,让人想入非非,关小刀不由装成梦魇般,喃喃念着,却因嘴巴被堵,只能吱吱呜呜。
阿祖但见反应,心头乍喜,松了嘴,想瞧瞧状况,关小刀支吾叫着:“呵祖……我爱你……”
梦靥似地一翻身,把阿祖压在斜处,吓得阿祖怦然心跳,那嘴脸又自相向,关小刀装迷糊凑了过去,复又吻她。
阿祖先是挣扎,然而在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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