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柔道:“我也这么想,可是爹说根本不可能,我曾经查关小刀不禁瞧向水无涯,希望能找出答案。
水无涯轻叹:“是我亲手埋了她,她怎可能复活?”
关小刀道:“你亲眼看她人殓?”
水无涯道:“虽无亲眼,但丫环等人,总不会造假吧?”
关小刀目露曙光,道:“没亲眼即不算数,就算亲眼,也有可能易容或李代桃僵,反正现在活生生多出一个小公主,任何不可能之事,都可能变成真实,这个要查,一定要查得诗情鼓楚。”
水自柔道:“我也这么认为,若有个亲妹妹,不去查明,实在无法交代。”
水无涯轻叹:“所以多才来啊!却不知那川阿祖的现在何处?”
关小丌这才想到阿祖安危,急道:“他方才跟我一起逃躲,莫要被公孙白冰捉去才好!
你们方才见着公孙白冰抓人吗?”
水自柔道:“我在替你疗伤,没注意。”
水无涯道:“应该没有,他跟我对了几掌。含怒而去,并末抓人。”
关小刀稍安,道:“这么说来,他该仍在附近了……”
水无涯道:“若真如此,我传令叫手下保护,并请他过来。”
水自柔道:“免了吧!连公孙白冰都把他当成我,他可是十足小公主一个,在灵刀堂;谁还动得了他?”
关小刀闻言不由欣笑道:“这倒是了……大家都把他当成小公主,他该没事,此事倒不如隐瞒下去,好让公孙白冰摸不着头绪。”
水无涯道:“尽管如此,若不清出他,该如何解开他身世之谜?至少也该让我瞧个几眼吧?”
水自柔道:“话是不错,可是上次唤他不出,现在可能亦无效果,就算叫他出来,他不开口,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我看……得想个办法”
关小刀道:“别想啦,他跟你一样,鬼灵精怪,不容易上当……”
“谁鬼灵精怪!”
水自柔轻斥、白眼,但心头总觉甜蜜,毕竟此话总带点智慧之恭维含意。
关小刀只以笑声回答,脑筋仍转个不停。
“看来只有装重病了……”
关小刀想了许久,做此计策,他道:“方才我被公孙白冰打得不轻,阿祖必定紧张。他很可能想知道我的伤势,只要你们先行避去,他可能会现身才对。”
水自柔欣喜:“不错。他看来是很关心你,我们退开便是,到时再围过来,他想走都走不掉。”。
关小刀道:“暂且不要正面照会吧,这不大要……”
水自柔道:“怎么说?”
关小刀道:“如此唐突,阿祖可能来个死不认帐,到时拗起性子,什么也别想探出,还是让我先套套他,你们躲在暗处欣赏便是”
水无涯道:“或许该如此吧,连我平白可能多出一个女儿,都显得难以自处,何况是女孩儿家。”
水自柔颔首:“就这样啦,你要装多重的病?”
关小刀道:“大概无药可救即可!”
他于是交代一些细节,水无涯父女俩会意,一准备就绪,突然焦切叫起,动作显得零乱。
水无涯急道:“伤及命脉,快拿续命金丹来!”
水自柔道:“金丹在哪、我可不知!”
水无涯道:“那你去拿银针好了,非得赶快医治,否则小命难保!”
水自柔应是,父女俩急忙夺门而出,惹得护守丫环惊心动魄,直间小刀伤势如何?水自柔只道好好看守,和父亲快步奔去。
巧玲、巧凤脸色苍白.小刀奄奄一息的样子,急得两人心头忐忑不安,暗暗向上天祈祷,希望小刀能逃过此劫。
祈祷中,忽闻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丫环一愣。方才还是白衣绸装的小公主,此时怎会一刹眼即变成青素衣装?
阿祖已被水自柔父女紧张离去姿态弄得焦切万分,顾不得什么,见人即问:“关小刀他如何?在哪?”
巧玲直指客房:“他似乎伤得不轻……”
话未说完,阿祖已撞门而人、并急道:“没有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赶忙把门带上,见及小刀伤重躺床。急得他泪水渗流,扑向床边:“小刀你振作点,千万不能……”
觉得“死”字不吉,咽了回去。
关小刀暗自想笑,被他唤摇一阵,方始悠悠醒来,黯淡眼神瞧去,阿祖急露笑容。随又焦切道:“你醒来了?你的伤不要紧吧!”
关小刀苦笑:“你着我……不要紧吗?”
阿祖急道:“可是………他们去拿灵药了,一定会把你治好!”
关小刀摇头怅笑:一我的伤,我自己知道……别忘了,我娘是药姑……”说完连咳数声,还渗血丝,急得阿祖发慌,抓起丝巾即抹,甚至再次哭泣。
“你不要担心,他们一定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
关小刀轻叹:“唯一的办法是一味灵药……”
“什么灵药?阿祖急问。
“还魂草,……我中了毒掌,只有还魂草能解此毒……”
“它在哪?我立刻帮你去取!”
“本来,我家有此药草,可惜太远……对了,上次你说过你姑姑葬在什么山的?那里似乎有些灵草……”
“是不是雁归山?”
“对对对,江南的雁归山南麓,有此药……”
“我这就帮你取来。”
阿祖说完,立即调头。想夺门而出。
小刀立刻唤住他.道:“等等,急什么?”
阿祖急道:“你的伤等着治啊!等不得!”
小刀道:“既知等不得,你到了雁归山再回来,已超过十日,我哪还有命在……何况你也不认得还魂草长得啥模样,如何去取?”
阿祖焦切道:“那该怎么办?”急得团团转。
小刀道:“我看,我得跟你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你的伤?”
“忍个两三天没问题。”
阿祖当机立断:“好,就一起去,我叫他们备船,立刻启程!”
当下,他立刻奔出,要巧玲帮忙换人,巧凤则前去备船。。
小公主命令果然见效,巧风立即去办,巧玲和阿祖则扶着小刀亦快办谨慎地扶人出宫。
直往江岸行去。
在暗处的水无涯、水自柔父女,此时已千真万确见及擦身而过的阿祖,两人不由呆愣半晌,实猜不出,世上竟然有如此长得一模一样之人?
愣了一阵,水自柔急道:“他们要去哪?”
水无涯醒神:“可能要远行,还备了船。”
水自柔道:“莫要开溜才好,咱们跟过去!”
她直觉是怕丈夫开溜,已暗中追去,水无涯却想查明阿祖身分,亦自跟追过去。
阿祖则在巧风安排下,上了一艘小快船,来不及安排谁该去,谁不该去,他只喝着开船,舵手立即启航,连同两丫环也载走,一行可谓浩浩荡荡。
关小刀现在装重病,自不便发表意见,只好任由阿祖发号施令,他落个轻松,干脆借此机会睡个大头觉,也好来日精神充沛,足以应付一切。
阿祖一心系着小刀伤势,竟然日夜不停赶路,幸好是在江南,灵刀堂自有势力范围,倒也处处受到分舵支援,补给得以充足,且相安无事。
、一连行驶两天两夜,已抵西梁山脉附近,阿祖始下令靠岸。顾不得众人,背起小刀即往山区奔去,倒把巧玲、巧凤留在船上看守。
再行半日,已穿过数座山峰,眼前飞雁高飞,轻烟处处,已现一座青葱碧绿山峦,阿祖始嘘口气,急道:“雁归山到了,还魂草在哪?”
关小刀道:“南麓……放我下来……我虽中了毒,但三日疗养,内伤好了许多,只要及时解毒,已不碍事。”
一深深吸气,神态振作许多。
阿祖只急着找药草,不肯放人,又背他到了南麓,面对一片山涧深崖,方始放人下来,她已疲累不堪,却急问药草何处取?关小刀瞧来实是不忍,要是谎言拆穿,莫要被捏死才好。
于是他指着山洞一处丛草,说道:“大约在那里……我恢复不少啦,我去取即可!”
说完,不等阿祖回答,立即掠去。阿祖急切喊叫,然而人已掠去,他只好跟进,两人一前一后,往山涧深崖旁之浓浓密草寻去。
找寻中,阿祖不断喝着小刀别冒险,小刀却往深险处直探,终于采了一株十叶全红的怪异草,并直道它即是还魂草,阿祖见状,喜极而泣,要他快快退回安全处,及早服下灵草。
关小刀自是照办,小心翼翼退掠崖边,随后将奇草放人口中咬嚼,那未必是什么灵草妙药,但绝对无毒;小刀嚼出汁来,且带点清凉,倒觉爽口.也就往肚腹夺去。
一股凉劲升起,竟仍有些药效,小刀借此运功疗毒,三周天过后,始将两颊原被逼红的小斑给散去。阿祖见及,以为余毒已解,乐得破涕为笑。直道老天有眼。
再行一周天,关小刀始收功,悠悠醒来,活动筋骨,知道内伤好了六成,若不剧烈动手、该无大碍.随谢了阿祖救命之恩。
阿祖欣然一笑:“记得就好,下次可要记得还债!”
关小刀颌首:“一定还!”
再次说些谢言,随把话题转向其身世,道:“好像有灵似的,你姑姑要非葬在此,我这次可就惨了。”
阿祖想及姑姑,笑容稍僵,显得不自在。
关小刀道:“既然来了自该去祭拜一下吧?何况天色已黑,总该找地方安身吧!”
阿祖似在挣扎,终于点头:“走吧!”
于是他领着小刀,再次掠往山峦小径之间,婉扭转折一阵,终于抵达一面对山崖之古松林区,林外有块十数丈宽广空地,立有一块石碑,时日已久.碑已长青苔,但依稀可见字迹。”
阿祖方见石碑,“咦”了一声,快步奔来,小刀亦觉有异,追了过去,立即见着碑上刻有“温小萍姑姑之墓”旁边署名“阿祖”看来是正主儿没错了。
小刀在读及名字之后,突又发现不对,这墓前摆了鲜花素果虽然日久已干枯,但看来时日该不会太久、分明另有他人前来扫墓。
小刀问道:“你回来扫过墓?”
阿祖急道:“没有啊!这几个月,我比你还忙……”
关小刀道:“说的也是,最近,你一直在我身边,照枯花看来,不会超过一个月,该不是你了,但不是你,会是谁?”
阿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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