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里鬼扯!”
司徒昆仑轻斥,却面带微笑:“有公孙白冰消息,立即通知我,不准你蛮干,知道吗?”说完,登梯而去。
关小刀拱手道声知道了,待他走后,笑的更邪:“不让我量大小,我就做的小一号,准扣得你皮痛肉疼,叫苦连天。
他仍卯足劲道打造手镣脚铐,甚且颈铐、腰铐,连大腿、膝盖都造出镣铐,准备把人铐得像装进铁棺材。
如此,已花去他三天三夜时间。
随又花三天三夜时间,把石墙换成厚铁墙,再把它穿洞心所有镣铐固定其上,复又焊烧接妥。如此说它铁棺材,亦不为过。
关小刀试了又试,终于满意畅笑:“除非他能背着大铁墙四处乱转,否则就好好在这里耀武扬威吧!”
对于自己满意杰作,他颇具信心。
待最后检查过后,方始收拾东西,向三爷禀报工作进度去了,随即又开始进行下一步骤。
他已找向揽月楼,准备和夫人商量要事。
夫人但知小刀求见,难得展露笑颜相迎,方见面,总对他上次拿回玉佩,替自己解危之事道谢连连。
关小刀只能打哈哈应付。
夫人甚快备茶水,关小刀倒也喝它几杯,无意间注视夫人,她仍是美若天仙。只可惜蒙上一层忧郁,否则必定更楚楚动人。
夫人直表示少了安盈盈,一切显得空洞许多。关小刀省略安盈盈被国之事。只表示她孩不久可能回来,夫人衷心祈祷。
香茗三杯之后,关小刀才说明来意:“属下要夫人帮忙,设计逮住师爷。”
说及师爷,夫人怒火又起:“我无时无刻想收拾他,你说,我要如何配合?”
关小刀道:“只要偷偷放出风声,说您最近喜欢邀月而舞即可!”
“邀月而舞?”
夫人怔诧不解:“就这样,老狐狸就会上勾?”
关小刀笑道:“对啊i师爷对夫人可说心仪已久,您的一举一动,他特别感兴趣。”
夫人听来,不由觉得恶心,嗔喷道:“他最近老是找理由接近我,让人受不了,不知存何居心。”
关小刀道:“大概夫人太漂亮了吧!”
“不准你胡说!”
夫人轻斥,毕竟此事让人想来脸红,但斥完又觉后悔,不该对小刀如此言重。
关小刀并不在乎,毕竟他还有更惊天动地的事情要说出,淡笑道:“属下一点也没胡说,夫人可记得几天前,师爷突然送信前来,一随后又突然消失?”
夫人怔诧:“那丢石块示警的就是你?”
关小刀颔首:“正是,那字条根本是师爷自己写的、他可仰慕夫人太久了,甚至还费尽心思挖条秘道,准备随时光临此地。”
“挖秘道?”
夫人怔愕不已:“他当真挖秘道到这里?”
关小刀颔首:“您跟我来!”
带着夫人走出跃鱼亭,绕过花园,来到池边一处假山石,找着机关,一按扯石块,假山石突然陷下,出现一条秘道。
夫人见状,整个人怔吓得摇摇欲坠,没想到师爷当真做出如此卑鄙举上,自己的隐私几乎不保。
却不知此秘道已挖通多久?他又窥探自己多久?天啊!一个妇道人家竟然遭此窥探,那比脱光她衣衫还来得让她难受,她气得欲哭无泪。
关小刀瞧她反应过度,只好说道:“还好,这秘道在半月前才挖通,夫人不必过于紧张。”
于若寒闻言,稍为好过些,复问:“你怎知半月前才挖通?”
关小刀道:“我现在当他跟班,当然探知消息,虽然假山看来古老样子,那是刻意伪装,夫人大可不必太在意。”
于若寒果然安心许多,勉强吸气,恢复镇定,又自怒骂师爷未免太可恶。她道:“我得立即毁了这秘道!”
关小刀道:“自该毁去,不过属下和三爷拟了一个计划,便是准备把他困在秘道中。”
接着将计划大略说一遍。
于若寒闻言后,额首说道:“我愿配合,只希望那老贼快点上当,否则……真叫人寝食难安!”
想及有人可随时间进自己住处,她已毫无安全感,惊惧之心可想而知。
关小刀道:“就只这几天,夫人千万别露痕迹,否则将前功尽弃。”
于若寒道:“我尽量,唉!一个公孙白冰已够可怕、现在又多出一个老魔头、实是祸不单行。”
自觉红颜祸水,非她莫属矣。
关小刀很快将秘道恢复原状,并交代夫人暂时不便对任何人提及。
至于邀月而舞一事,随夫人安排便是,只要风声传得出去,司徒昆仑迟早会上勾。
夫人答应尽量配合之后,关小刀这才告别离去。
是夜,夫人似乎看开了,换上较为轻爽罗裙,如若起舞,将更美艳动人,然而她还没开放到尽情歌舞局面,顶多只是要丫鬟摆置琴桌,弹它几首便是。
然而尽管如此,关小刀似找到宝似地,赶忙奔向师爷府中告状。
方抵独尊楼前,关小刀已猛敲门,迫得师爷亲自迎接,闻及要事,立即带往书房询问。
关小刀劈头即道:“不得了啦!门主夫人突然发春似地起歌起舞,照我想法公孙白冰一定快来了!”
司徒昆仑怔诧不已:“夫人起歌起舞了?”
关小刀猛点头:“是啊!我偷偷溜去看,她好像中了邪似的,变成个骚娘们,跳的舞可火辣辣,我还怀疑她是否服了兴奋剂呢!”
“当真?”
司徒昆仑透过幻想,夫人要是做出撩人体态,简直勾魂夺命,他全身不由一颤,脸面渐红,大概淫心已起。
关小刀仍加油添醋,说及夫人可能患了思人病等等挑拨言词,逗得司徒昆仑呼吸急促,下体冲动,只能坐下掩饰。
司徒昆仑突然喝道:“不准胡说!”
这一喝,迫得关小刀惊愣当场。
司徒昆仑斥道:“夫人名节高高在上,不准你胡说八道!”
“属下只是想说,她有此反应,可能公孙白冰要来了……”
“胡说!公孙白冰算什么!她恨他!”
“呃……大概是吧!”
“回去!这种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割你舌头!”
“是,属下不敢了……”
关小刀赶忙拜礼退去,心头却窃喜万分。
照这老狐狸反应,应该忍受不了煽情,可能今晚立即行动,如此,将免于夫人多挨苦日子,又可将人困住,实是一举数得。
他赶忙奔回神剑宫,照计划进行。
至于司徒昆仑则已欲火难挨,每幻想夫人可能撩裙起舞姿态,他已自焚身难忍,此时又无丫鬟可宣泄。
在挣扎无可忍受之下,突然冲出来,抓了一名年轻守卫进房、竟然胡乱想非礼,那守卫吓得面无血色,眼看就要被鸡好得手,他乞声急叫东厢房有某人姘头。
司徒昆仑挣扎过后,终于放弃守卫,直往东厢房掠去,找那姘头、以解决兽欲。
守卫逃过大难,两眼含泪,穿了衣服,知道此处再也不能待,于是找了角落,连东西也不敢收拾,径自逃离这可怕的魔窟。
这司徒昆仑似乎对女人有一手,找到东厢房那半老徐娘,照样整得她欲死欲仙,淫叫连连,还好她说来亦算老手,否则准被整死。
在春风一度之后,老徐娘已瘫在床上不动,司徒昆仑自觉跟上次一样,淫乐之后又灭口,这才穿衣扬长而去。
回到独尊楼前、突然想到那守卫,登时喝问:“人在哪?”为了掩饰罪行。他当然准备杀人灭口。
然而其他守卫齐声回答人已逃走,他当场喝令,派人追杀。端的是冷血心肠,欲置人子死地而后始畅快。
待几名蒙面杀手路去,他方自安心步入独尊楼。
冷静过后,复又想起夫人可能之撩人姿态,欲火又自蠢动,但有了宣泄,较能控制。
他不由幻想,如若夫人当真发骚、自己调情不了,化成公孙白冰,照样要把她弄到手,想及此,淫心大起,笑声更邪,瞧瞧天色,二更将过,正是时机,遂找向秘道,一溜烟遁了进去。直往宫中那头行去。
半刻钟光景,尽头已至,他小心翼翼潜推石块而去。
琴声传来,让他兴奋不少,遂再潜往较佳地区,准备瞧个究竟,再计划如何进行下一步。
他方潜至屋顶角落,躲在暗处等待已久的关小刀已先后脚之差,潜人秘道。
关小刀邪笑不已,此次进来个瓮中捉大鳖。
他算准步伐,大约行出三百丈,已把身上携带之炸药埋妥,随即引燃,轰地一响,震耳欲聋,果真把秘道炸垮。
关小刀忍着耳疼,彻底检查一遍,但觉垮得牢不可破,始扬长退去。
至于司徒昆仑,虽然听得轰声,却因过远,且在地底,显得沉闷,勉强只引得些微震动罢了,他做梦都未想到乃有人在计算他的秘道。
尤其是门主夫人特别经过指示,在听得轰声之际,得做出吸引某人动作。
她早想好,猝闻轰声,她先是怔停,道声:“什么声音?”突又伸手抹向额头,说声:
“好热啊!”
身形一斜,左肩袖滑了下来,露出一截白嫩肩头。
果然把司徒昆仑挑得血脉责张,呼吸急促,差点冲出去疯狂非礼一番。
夫人自知轰声已响,司徒昆仑可能已在附近,方露肩头,已觉恶心,立即抓紧衣襟,无心再弹琴,只以手指按得锵锵乱响,心绪甚乱,那司徒昆仑却幻想成她思春难熬,不禁暗自叫好。
他正想动脑筋,待如何接近夫人之际,猝闻左殿厅传来“有利客”喝声。
此一喝声传来,夫人更是惊愕,急叫着:“快进房!”
催着丫鬟,急步往房中奔去。
司徒昆仑哪知一场好戏被搅得乱七八糟,嗔怒中还想躲身以待机会。
岂知那黑衣刺客竟然逃向这头,他自觉莫要淌这浑水才好。赶忙纵身落地,潜向秘道即逃。
关小刀早就躲在外头,但见老家伙潜入,心下暗喜,喝着“别逃!”名为追杀刺客,却故意跳落假山,双脚一踩,秘道裂动。
他“咦”了一声,吓得司徒昆仑准备强掌抵挡,也好保有秘密。
关小刀却道:“刺客溜到哪?”
司徒昆仑闻言,暗喘大气,敢情未被识破,他哪知这是小刀做戏,竟然暗拍胸脯直叫好险。
关小刀更自想笑,复又“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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