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心含笑:“我自有苦衷,多谢姊妹帮忙,还请别说出去。”
又是一锭大元宝,那女子欣喜不已:“我自会替你守秘,明儿见,我走啦!〃
边走边穿衣衫,远远却传来:“有如此多银两,怎会混在此?”……她满头露水直摇头,谈笑不已。
金王玉道:“摆平了,现在该如何?”
君小心瞄眼:“换你上啊!去料理他!〃
金王玉窘笑:“我不行,我是男的……”
君小心立时给他响头,呵呵笑起:“谁叫你去办那种事?我只叫你看好他,我累啦!
想休息,真是人小鬼大!〃金王玉瘪笑着:“我哪知你只要我看人?”
“其他的,你行吗?”
金王玉干笑着,猛摇头。
两人送往里头行去,黑暗中仍可见着华秋风赤裸裸,呼呼大睡。
金王玉细声道:“明天怎么办?”
君小心道:“当然是以美色迷住他,然后我就偷偷失踪,你就告诉他我回到七音城,在半月后的夜晚前去,即能找到我。”
“要是他没去呢?”
“那表示我的媚力失败了。”
“要是他去了呢?他不一定会吹笛。”
君小心黠笑道:“这还不简单,咱们把他迈入雾区,然后再引动琴音,这色鬼逃不掉、出不来,又受琴音干扰,在无法忍受之下,他一定得吹笛抗拒琴音了。”
金王玉领频点头:“对喔!倒不一定要他答应才行,可是若你走了,那玉情萧的下落该如何问他?”
君小心道:“待我明天套他话,套不着就用偷的。”
“那也是办法,你先睡吧!我看着他。”
当下君小心已倒地入睡,金王玉则自不转睛地盯着华秋风,然而君小心折腾一夜,他还不是累得脚软,不知不觉中已睡着。
及至五更将过,华秋风幽幽醒来,天色仍黯黑,瞧不清四处,他伸手一摸,刚好碰及金王玉,一声淫笑,又腻了过来。
“小美人,你还好吧?”
他张嘴就亲,金王玉沉睡中被亲醒,登时尖叫,赶忙把他推开。
华秋风惊愕:“小美人,伤着你了?”
此时君小心也被吓醒,发现此场面,立时将金王玉拉往床下,他唉呀一声,摔了下来,君小心狠狠敲他两个脑袋,警告他竟然如此不小心,金王玉虽疼痛,却两手掩口,再也不敢声张。
华秋风见他摔倒,一时心疼,欺身过来:“小美人,摔疼你了没有……”伸手即抓。
君小心立即迎向他,怨声道:“好疼幄!膝盖疼……”
“你替你揉揉……”
华秋风建笑声起,尽吃豆腐地操着小心膝盖,越揉越滑向大腿。
君小心立即给他一掌,打掉他右手,斥笑;“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华秋风欺身将他抱祝
君小心甚是恶心,嗲声叫道;“不行……昨夜你要过了……”
“人家爱死你了,还要嘛……”
“不行!〃
“你不行,我行就好了……”
君小心挣扎,华秋风反而更兴奋,猛相、猛亲,又想苟合。
君小心自不愿让他亲着,左闪右躲,华秋风硬是不罢手,玩的更来劲。
“他妈的!你当我是男妓?”
君小心实在受不了,顾不得什么美色迷惑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华秋风愣住了;“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我还想宰了你呢!大色鬼,昨天要了,今天还要。”
君小心已变回男人声音,华秋风更是惊诧:“你……你是男是女?”
君小心呵呵笑道:“昨天是女的,一过天亮就变成男的了。”
“你,你是阴阳人?”
“你才是阴阳人呢?”
“那……这……我昨夜明明……你是人妖?”
“妖你的头,我是来收拾你的!〃
君小心先发制人,一掌又打得华秋风浪跌床下,他猛扑下来,华秋风虽有反抗,但只一封掌,却未注意另有金王玉躲在床下,一不小心,穴道已被金王玉点着,整个人已软下,君小心刚好扑至,打得他落花流水,愤恨难消。
“你是谁?”华秋风怒道。
“我是你最恨的人。”
君小心往窗户推去,淡淡朝阳透来,房室已亮,君小心和金王玉绝美容貌已清清楚楚现在他眼前。
他见着的仍是绝色美女,更是不解:“你我曾经认识?”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但认识,还结了一辈子的深仇大恨呢!〃
“你会是谁?”
君小心想想,拉往金王玉假发,金王玉唉唉痛叫:“别拉别拉,绑得太紧了……”
君小心没办法,只好把他假发往前翻去,露出光秃秃后脑勺,两人谑笑不已。
“看见了没有?这是他的注册商标。”
华秋风先是一愣,随即怒意激升又惊煌失措:“会是你们?”
君小心哈哈大笑:“是啊!大冤家,咱们又见面了,第二回合,你还是一样,落水狗一只。”
华秋风又惊又怒:“你们怎会在牛肉场?难道你真是阴阳人?人妖?”
“你才是阴阳人!〃君小心猛扯他眉毛,讪笑不止:“来牛肉场,就是专钓你这淫色之徒,怎么?昨夜还快活吧?”
华秋风实是想不通昨夜风流事,此时却由不得他多想,怒道:“你想干什么?”
“让你报仇啊!你不是想喝我血、啃我肉?”
华秋风冷哼一声,未再说话,他此时如落水狗,又能如何报仇?恨得咬牙切齿。
君小心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我此次前来,是想找你谈生意,不知你有无兴趣?”
“此仇不共戴天,没什么好谈!〃
“你不想谈,我还是要说,只是想请你到太行山吹笛子,我的条件可十分优厚,足可让你心满意足,最基本就是告诉你,让你恢复青春美貌的方法。”
华秋风有点动容,却未开口。
“当然你会怀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爷爷就是阴不救,他懂得方法岂只千百种?
随便说出一种,就能叫你三十年不必洗脸,还是一样青春永驻。”
华秋风暗道:“原是阴不救孙子,难怪懂得水晶果功效,自己虽心动,但颜面岂能挂得住?何况这若两人,仍可取血,得到治险功效。”态度又硬起来,冷斥:“你我深化大很。不必多说!〃
君小心轻叹:“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但仇怨却可以延后再等,不知你在想什么?”
“办不到!〃
“唉呀!喧宾夺主,叫的那么大声?你吼什么劲!〃
君小心一巴掌又打得华秋风脑袋猛晃,假牙也掉了出来。
金王玉踩向那假牙,讪笑不解:“好厉害呀!他的牙齿怎会长的如此快?一个月不见就冒出来了?”
君小心笑道:“如此宝贝,怎能糟蹋了呢?”
又把踩黑的假牙装入华秋风口中,他虽挣扎,却奈何不了君小心力道,硬被装回口中,恨得他两眼喷火。
君小心道:“看样子,我们是谈不拢了,那该是你倒楣。”抓起床边玉笛,指向华秋风.似笑非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玉情萧的下落了吧?”
“你们……跟她有何关系?”
“没关系,我们是月下老人.想替你们拉红线,谁知你硬是无情无义,我也莫可奈何,只好把她介绍给别人啦!〃
“介绍给谁?”
“名气可比你大多了,譬如说七音城主,或是天下第一当,你惹得起吗?”
华秋风怒斥:“你敢?”
虽然他风流成性,却对玉清萧一往情深,那是他初恋,也是最珍惜的爱情,不容他人侮辱。
君小心讪笑轻道:“我不是在进行吗?有何不敢?”
金王玉道:“那是你不要,我们只好再找别人啦!〃
华秋风怒极反笑:“你们休想如意,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的住处。”
“我想你不吃苦头,也是不会甘心说出来!〃君小心抓起玉笛,往他脑袋猛地敲去,咋然一响,华秋风闷哼难忍,他还是不说。
“当然啦!你这色鬼,脑袋并不怎么重要,卵蛋可就不一样了,你不说,我就把你砸成太监!〃
玉笛往地下体打去,华秋风痛得脸色发白:“你……敢……”
“不说是不是?”
君小心砸得更猛,华秋风唉叫一声,吓昏了。
金王玉哇了一声:“这么没用,一下子就吓昏了?”
倒出桌上茶水,将他泼醒,君小心还要他把茶撒在地上。
君小心促狭德笑:“这么没胆,连尿都吓出来了?”
华秋风脸色一阵青白,还是不说。
“你不说?好吧!太监是当定了。”
君小心不再留情,玉笛猛往他卵蛋打去。
华秋风吓得面无血色:“她在绝情谷。”
金王玉已欣喜笑道:“有答案啦!大功告成了。”
君小心却冷笑不已:“别人可以骑,你也想骗我?”
玉萧猛挥,疾往下硬,华秋风见状,没命尖叫:“她在天河山百花谷,不要……蔼—”
尖叫一声.玉笛好猛度下去,叭然痛响,华秋风又吓昏了,此次当真屎尿尽流。
“嗯,好臭!〃
君小心和金王玉掩日跳开,瘪笑不已。
金王玉笑问:“这次是真是假?”
其实君小心早感应出华秋风所想的地方,没想到他却有意隐瞒,才报由心生,一口气又将他左大腿给打得肿胀骨折,他终于说出实话。
君小心笑道:“连尿都流出来了,还假得了?”
金王玉轻笑:“一代色鬼在此被吓成如此,也算是大新闻啦!不过我总觉得奇怪,他武功那么高,怎会老是栽在我们手中?”
君小心贼笑:“那是他没有把‘色’字研究得很清楚,当然要栽斤斗,呵呵!凭我的姿色,天下男人还没几个能逃得了我的美人关呢!〃姿势一摆,更是动人。
“这是事实,大快现在可以多封一个外号——天下第一美人,保证轰动!〃
君小心耍耍姿势,仍收势,笑道:“也罢,咱们总是男人,何必踉女人抢饭碗?再说这一搞下来.不变成女人,也会变成人长,尤其这身打扮,大堆衣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还得天天梳妆弄头点胭脂,不烦死才怪,我还是觉得当男人好。”
金王玉抓抓头发,有此同感:“当女人果然麻烦多多……对了,何不把这色魔变成女人,要他一辈子麻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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