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大惊,身子快速向一边闪去,只见一阵泥土飞溅,他原先坐着的那个地方顿现一个巨大坑洞,威力着实骇人!
一击不中,西门舞月略为诧异了一下,但并没有犹豫,第二招紧随而至,只见她身子如轻燕般飞纵而上,手里的弧月弯刀划出一个半圆形,一缕幽蓝刀光凌空而出,刀光所到之处,一连串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南宫修齐狼狈不堪的东躲西闪,然而凌厉刀气所划出的巨大气浪还是不时的将他掀翻在地,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更让他感觉不妙的是,自己刚刚才恢复一点的精力正迅速消失,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再次的筋疲力尽,到那时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与其那样,南宫修齐觉得还不如拼一拼,于是在腾挪闪移中暗暗凝聚仅有的一点功力,然后瞅准空隙,大喝一声,只见一层红色光晕从他的双掌内流泻而出,呈扇形朝西门舞月疾射而去。
虽然是仅有的一点魔力凝聚而出,但威力依旧不可小觑,原本被凌厉的刀气震得东倒西歪的灌木霎时恢复了平静,红光完全压制住了刀气。
西门舞月大吃一惊,她本以为南宫修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所以根本没考虑到什么防守问题,就是这一连串的进攻她都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态,以至于现在突然遇到南宫修齐的反击她是措手不及,顷刻之间,她只觉一股大霖袭而来,与此同时,一种极其炙热的古怪力量直袭她胸口,西门舞月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人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反击得手,南宫修齐欣喜不已,不过这时的他也不比西门舞月好多少,仅有的一点功力被使了出来后他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再加上旧伤和新伤,南宫修齐亦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无……无耻淫……淫贼……」身受重伤的西门舞月是又悔又恨,她着实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当她看见南宫修齐也如死鱼般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暗松一口气,同时杀心再起,她顾不得运功疗伤,而是强提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以弧月弯刀为拐棍,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朝南宫修齐走去。
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喘着粗气的南宫修齐虽然听到西门舞月的怒骂,但却毫不在意,一举击倒了西门舞月让他心里极为畅快,心情是极度放松,就差没哼起小调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骂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沙沙声,南宫修齐心中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只见西门舞月满脸杀气正朝他一步步走来。
「你、你……」南宫修齐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西门舞月银牙紧咬,怒目而视,随着离南宫修齐越来越近,她手里的弧月弯刀也越握越紧,终于她来到离南宫修齐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这已是在她的弧月弯刀的范围之下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来步的距离,但西门舞月走得可是艰辛无比,那诡异的红光所带来的古怪力量在她体内肆虐流转,让她痛不堪言,每走一步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又加重了一步,嗓子里不断冒出甜腻腻的鲜血,都被她强自吞了下去。
看着西门舞月手里慢慢举起的弧月弯刀,南宫修齐大骇,也顾不得其他了,慌不迭喘道:「别……咱们其、其实也无深仇、仇大恨……干嘛非、非要置我于、于死地呢……更何、何况,咱们也算是、是相识一场……」
情急之下,南宫修齐说得是语无伦次,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说着,抱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态度。
南宫修齐这话还真收到了效果,西门舞月的刀在半空中停住了,杀气密布的俏脸现出一丝疑惑,一双明眸不住地在南宫修齐脸上打转,终于,西门舞月脸上出现了恍然的表情,继而讶然道:「原来是你!」
「是我、是我。」南宫修齐赶紧挤出笑容,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
先前在两军对阵的时候,西门舞月就感觉到蒙着面的南宫修齐的声音有点耳熟,无奈就是想不起来,而现在南宫修齐的蒙面巾虽然在慌不择路的奔跑中被树枝勾掉了,但脸上亦被划出好几道血痕,同时还沾上了不少污垢,以至于西门舞月一时都没认出来。
在惊讶之后,西门舞月脑子里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如果要是在她没受伤之前那她肯定不会杀了南宫修齐,因为她觉得这个家伙身为华唐掌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利用的价值绝对是可观的,然而现在她不得不考虑现实情况,现在她是自己也身受重伤,南宫修齐虽然不比自己好多少,但难保不比自己先恢复功力,到那时形势就会逆转了,落到这个淫贼手里,自己会有什么后果?用脚趾都可以想的出来。
就这样权衡利弊了一番后,西门舞月寒声道:「淫、淫贼……受、受死吧……」
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大呼:「吾命休矣!」
然而就在他引颈待戮之时,忽听「匡啷」一声,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虽然有些疼痛,但他自我感觉是并无大碍,南宫修齐心中是又奇又喜,暗道:「咦!这臭娘们难道大发慈悲不杀我啦?」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情形顿时令他大喜过望,原来砸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把要杀他的弧月弯刀,而西门舞月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哈哈……真……真是天助我也……咳咳……」南宫修齐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是虚弱的身体让他一句话都没说完便不住咳嗽起来。
西门舞月怒目而视,檀口轻喘道:「淫、淫贼……我定、定要杀……杀了你……」
说着,西门舞月作势欲起,然而别说站起了,就是挺起上身都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完全挺起上身来,正待曲腿站起时终于支撑不住,又一次颓然倒下。
看到西门舞月那种想竭尽全力却又无力为继的苦惨惨的样子,南宫修齐直想放声大笑,然后再出言狠狠挖苦几句,不过他也实在是有心无力,于是作罢,自顾自闭目养精蓄锐,完全不将西门舞月放在心上了。
南宫修齐尽管没有说话,但其脸上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西门舞月心恨得几欲吐血,蓦然倒下的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再难提聚起一丝气力了,再挣扎欲起只是徒惹这个家伙的邪,另外,她也看出了此时的南宫修齐正在运功以图恢复,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她也想立刻运功疗伤,可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之前那种让她浑身酥软、面红心跳的感觉又爬了上来,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爬行一般,既麻且痒,渐渐地,这股麻痒之感似是汇成了一道热流,从身体的四肢百骸向几处敏感处流去。
首先,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处一片炽热,虽然她自己看不见,但相信那里已经是殷红似血了:玉颊发烧,粗重的喘息让她那小巧的秀鼻无力承担,因而不得不微张檀口,以减呼吸之重。
如果说五官的异样感觉还能让西门舞月勉强承受的话,那胸前双乳的感觉就让她方寸大乱了,她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像是被吹了气似的异常饱胀,让她既难受又有一丝异样的舒畅,尤其是乳峰顶端的蓓蕾,硬梆梆的,与内衣布料的摩擦使她觉得那里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揉捏。
更加令她感觉羞耻欲死的是双腿间的那股湿润之感又一次重现,较之先前似有过之而无不及,温润滑腻的液体己然浸湿了她的亵裤,黏腻腻的让她好不难受。另外那里所传来的空虚之感让她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在一起,若不是无力使然,只怕这两条腿已经紧紧交缠在一起了。
此时的西门舞月可以说是心如鹿撞,惶惶不安,一方面身体所受的重伤让她恨不得立刻静下心来休息调养,而另一方面身体里那股燥热空虚又让她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门舞月越来越觉得身体空虚难耐,虽然她只是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却如仿佛经历了长途跋涉一般香汗淋漓,功力消褪外加身受重伤使她的抵抗力竟不如常人,紫烟沉香里所含的春药药性得到了极致的发挥,西门舞月被折磨的身体焦灼、头脑发昏,已经远远超过了伤势对身体的影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肉欲折磨得昏昏然的西门舞月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略微嘶哑的怪笑声,心下顿时一惊,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一双朦胧迷离的双眸一下变得清澈起来,映入她眼帘的是南宫修齐那充满淫笑的一张脸。
西门舞月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本能地挥掌相向,无奈胳膊沉重如山,抬至半空中便复又垂下,急得她是双目盈泪,险些哭出声来。
第六重的血灵召唤何等厉害,还不足一个时辰,南宫修齐的伤势就已基本痊愈,而功力亦恢复了九成,这时别说西门舞月已处在重伤与春药的折磨状态下,就是她完好无恙时也不是南宫修齐的对手。
其实就在西门舞月强行挣扎而起却又倒下时,南宫修齐就已经基本确定在这一场对决中自己又一次占了上风,因为他对血灵召唤很有信心,相信自己功力的恢复要比西门舞月快得多。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当南宫修齐从神游虚空,物我两忘的运功状态中回转过来时西门舞月依旧半趴半卧在地上动弹不得,南宫修齐大喜过望,从地上一跃而起,发出即将一雪前耻的得意怪笑。
「淫、淫贼……你想干……干什么……」饶是西门舞月胆识过人,此时的双眸亦闪过一丝恐惧。
「咕咕……天荒地野,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说还能干什么?」南宫修齐怪笑道。
闻言,西门舞月那布满红潮的俏脸闪现出一丝苍白,少女面对即将失贞的恐惧居然一时压倒了身体里流窜不止的春情肉欲。
看到西门舞月如此表情,南宫修齐满意地笑了,虽然他对西门舞月那潮红的面颊,朦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身中自己一掌的反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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