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门舞月如此表情,南宫修齐满意地笑了,虽然他对西门舞月那潮红的面颊,朦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身中自己一掌的反应罢了。
「哟,怎么淌这么多汗啊?来,我给你擦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然后伸后轻佻地在她的面颊上轻摸了一把。
「混蛋,淫、淫贼,别……别碰我……」西门舞月惊怒交杂,更是羞愤难当。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口口声声称我淫贼,那我不淫给你看岂不是辜负了你这一番心意?」说罢,南宫修齐愈发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面颊,下颔乃至颈部。
西门舞月的脸左闪右躲,可又怎么能避得开南宫修齐那双魔爪,又羞又急之间,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一军统帅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名任人欺凌的娇弱女子。
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不过这是心理上的,感官上却没有太多让他觉得兴奋的地方,因为西门舞月穿着一身铠甲,非是寻常软丝薄绸,虽然这身铠甲紧贴合身,尽显她那妖娆身材,但触手之处坚硬冰凉,全无舒适之感,而且铠甲铜扣极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丝缝隙,南宫修齐的那双魔爪根本无法探入其内去摸那温润如玉的肌肤。
想要进一步的动作,首先就要脱去西门舞月那身铠甲,然而她这副铠甲并非一般的甲衣,制作极为精细,穿着也是极为的讲究,连接处不仅有铜扣,而且还有铜齿衔接,南宫修齐一时之间居然脱不下来,而用蛮力生拉硬拽更是徒劳无功。
虽然南宫修齐没有成功脱去西门舞月的那身铠甲,但那双手却在她的身体上四下游走着,从而带给她的刺激是直接的,先前脸上现出的一丝苍白迅速消失,红晕再次布满脸颊,檀口轻喘,吐气芬芳。若不是她那朦胧的双眸射出丝丝恐惧憎恶的光芒,那就真与一对情到浓处时的情侣无异了。
西门舞月这身铠甲虽然难脱,但南宫修齐若要慢慢一步一步的动手自然也是容易卸下的,无非就是费时一点罢了,不过南宫修齐并没有按部就班的脱去她那身铠甲,而是看着四处断木树枝,一个新意浮上他的心头。
【第七集】
第四章:酣畅泄欲
南宫修齐起身寻了四根一人来高,有成人手腕粗的灌木主干,然后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削去四边的枝枝桠哑,接着又在地上挖了四个洞,将灌木主干插在里面,形成一个四方形。
西门舞月虽被春药折磨的焦灼难耐,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见南宫修齐放开她,在地上立了四根木棍,不禁惶惑,更觉得忐忑,不知此人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折磨自己。
正纳闷不安之时,西门舞月忽觉眼前红光闪烁,只见凭空飞出四束手指粗细的红光,朝自己飞射而来,然后如灵蛇般地缠绕自己的手腕脚踝上,西门舞月只觉四肢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晕呼呼的西门舞月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她整个人已经到了四根木棍的中间,四道红色光束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四根木棍上,整个人平躺在半空中呈大字形。
「你、你想干……干什么……快放……放我下来……」西门舞月抬起螓首,看着自己四肢大开,不觉分外羞耻,四肢是一阵乱摇,然而她手足无力,除带来四根木棍微微摇晃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南宫修齐站在西门舞月大张的两腿间,其胯下之物正好与她的腿心处持平,姿势是十分暧昧!而西门舞月在挣扎之间,腿根处不免时时触碰到南宫修齐胯下那坚硬之物,虽然还是处子的西门舞月却也明白那是何物,面红耳赤之间心神却更是迷荡,一抹晶液悄然滑出腿窝,空虚之感愈发强烈!
「咭咭,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啦。」南宫修齐怪笑道:「不过看你这模样,也是春心荡漾,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来干你吧。」
其实这只是南宫修齐随口这么一说,他并没有发现西门舞月已经春情勃发了,然而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西门舞月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堪之处,心中羞愧难当,竟哭了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是不为所动,他将手中长剑在西门舞月那身铠甲上轻轻一划,碧害游龙剑果然不愧为上古利器,精铁所制的铠甲在它剑下竟如豆腐朽木一般,立刻断为两半,然后「匡」的一声掉落在地。
去除铠甲后展现在南宫修齐眼前的是西门舞月那一身青色中衣底裤和一双白色罗袜,半截麦色藕臂显露在外,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啊……」西门舞月发出虚弱无力娇吟,不过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样子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饶是南宫修齐阅女无数,此时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鲁的抓住西门舞月那身中衣衣襟,双手向两边一分,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顿时化作条条碎片四下飞舞,露出大片麦色肌肤。紧接着南宫修齐双手抓住底裤裤腰两侧,向下一扯,浑圆长腿便无遮无掩。
彼时,西门舞月全身上下已近全裸,又窄又短的粉红色肚兜完全挡不住春光,两团雪白乳肉隐约可见,尤其是根部、侧面一看暴露无遗,而两点蓓蕾在绸衣的遮掩下显出两个小小的凸点,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
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由于她是平躺在半空中,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南宫修齐居高临下的斜视下一览无余。
「哈哈,原来小骚妮子早已发春啦。」见到西门舞月下体处湿液潺潺,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南宫修齐不由得大是惊讶,继而发出一阵大笑,笑容里饱含讥嘲与轻蔑。
此时的西门舞月已对南宫修齐的讥讽嘲笑是置若罔闻,春药的药性让她全身似若火烧,而南宫修齐粗暴的动作以及露骨的言语,更是在她欲火燃烧的身体上浇了一把油,将她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留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荡人魂魄的靡靡娇吟。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西门舞月如此这般皆因身中春药之故,还以为她生性淫荡,心下不由得大起鄙夷之心,从而也认定她乃非处子之身了,这与他原本的想像大相径庭。
「妈的,本以为吃一个头汤呢,却不料是一个烂货。」南宫修齐愤愤道。然后一把扯去那件粉红肚兜,大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椒乳,五指倏然收紧,雪乳一下被他捏得又长又尖,尤其是乳珠,被挤得向外凸出,似是扩大了一圈。
西门舞月还来不及呼痛,南宫修齐那五指便已然松开,紧接着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坚挺酥乳一下又被压成扁平形,顶端的勃挺蓓蕾几乎被压陷入了肉里。
「呜……哦……」西门舞月痛得秀眉紧皱,但迷蒙的双眸却并没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娇吟声也透着一股舒畅之意。
一顿粗暴揉捏之后,西门舞月那双雪乳已是青痕密布、凄惨不堪了,这让南宫修齐略出了胸中一口闷气,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妈的,这么骚!爷爷我就偏不满足你。」
说着,南宫修齐从一旁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在西门舞月的胸前脐下游移,这狗尾巴草柔软中而又不乏微微的粗糙,扫在身上不但奇痒难耐,而且极易勾起性欲的神经。对西门舞月来说,此举无异于将她推入更深的肉欲深渊里。
「呜呜……好……好难受……啊……」西门舞月娇躯上下一阵颤动,娇喘的檀口发梦呓似的呻吟。
西门舞月所中的春药药性虽然不是十分歹毒霸道,但挑动情欲之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伤重之人更是无力阻挡这药性的侵蚀,所以西门舞月已然是昏昏沉沉,周身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样一触即发,使她受尽煎熬。
狗尾巴草的撩拨让这座情欲的火山终于爆发,尽管在西门舞月的脑海深垂知道这是极度淫荡、极度羞耻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欲望的洪流倾泄而出。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么快就进入正题、让她满足,但看到西门舞月如此一番模样,再忍下去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将怒龙释放出来。
由于自小练功,西门舞月的臀部极为结实,麦色肌肤紧致无比,有着傲人的弹性,一卷乌黑的耻毛呈倒三角形均匀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异样的浓密,宛如一片黑色丛林。
西门舞月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于靠近流液潺潺的幽穴更是湿滑不堪,南宫修齐那只托臀的手几次下滑,不得已,他的五指骤然收紧,深深地陷进臀肉里,这才稳住了西门舞月的娇躯。
另一只手释放出怒龙后便移到西门舞月那湿漉漉的花唇,两指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她檀口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似快乐又似难受的呻吟,娇躯更是倏然一抖,娇艳欲滴的花唇顿时大开,露出里面粉红色蛤肉。
南宫修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发现西门舞月的幽穴十分紧窄,宛若处子,根本不像一今生性淫荡的女子所该有的。
身为久惯风月的花花公子,南宫修齐是阅人多矣,他知道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子其入口才会如此紧窄:如果是蓬门常开,就算是身怀名器,其入口也绝少有如此紧窄的。而名器之所以是名器,就在于其伸缩自如,而他触手之处显然不是,因为要是西门舞月乃是身怀名器的淫荡女子,那此时在如此情动之下其阴户必然大张,迎怒龙入穴,之后才紧缠吸附。
不过尽管心有疑惑,但此时的南宫修齐鼻息愈浓、欲火渐涨,也没心思再多加细想,他将血脉贲张的怒龙抵至被两指分开的蛤唇,这里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一波波从火热腔内涌出体外,时间稍长,蛤唇处所沾的淋淋蜜液便降下温度,所以当南宫修齐那滚烫的怒龙龟首刚一触及蛤唇,那冰凉湿滑的感觉让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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